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起读书,一起长大,我不是那种花花公子。”
王绢转过头看了看欧阳楚,眼睛渐渐黯淡下来:“李畅,我知道你不是,可是欧阳小姐相貌、气质、家世都强我百倍,也许你现在不会喜欢欧阳小姐。或者你现在喜欢我多过喜欢欧阳小姐,可是你以后钱越挣越多,地位越来越高,你碰到的女子会越来越出色,我只是一个青涩的丑小鸭,我真的怕哪天你会……”
“别东想西想了。再这样想,别人会说你在替你男朋友自作多情呢。人欧阳小姐什么时候说过不恰当的话了?只不过是普通朋友。你别再多心了。”
“你不知道,再者方面女人地心思是最敏感的。在这种事情上,你们男孩子也许迟钝些,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觉和判断。这个女孩真的对你有点意思。”
“那你该高兴啊。这说明你的男朋友很优秀嘛。”李畅开了句玩笑,见王绢还没有阴转晴的意思,又认真地说:“你永远也不用自惭形愧,在我的眼里,你永远是最漂亮的,最优秀的,最贤惠的。最温柔地,最……,我发誓……”
“不用发誓!”王绢急切地打断李畅的话,把身子依偎到李畅怀里,轻轻地说:“誓言是最无用的东西,我从不相信誓言,我只相信我的心,我也相信你的心。对不起,你不高兴了吗?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也知道,我的家庭很一般,我也没有什么很突出地地方。一个非常平凡的女孩,事业上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我知道你的心。可是这个世界是很世俗的,我们都是凡人,都没有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我父亲当时对你不满意,不也是基于所谓门当户对这些世俗的条件吗?可是,当你越来越富裕,事业越做越成功的时候,别人又会怎样看我呢?你别打断我,这些话我想了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讲。随着你的事业的成功,你地社交***也会越来越大,你会遇到越来越多的优秀的女孩。也许你不会喜欢这个欧阳楚,可是,难保你不会对别的女孩子发生好感,也许你还会遇到优秀地女孩对你的追求,这种事情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反感的,但是诱惑处处存在。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情,碰到这样的人,请告诉我,我一定不会纠缠着你。我只是希望你快乐。”
“傻丫头,我也是这样啊,我也希望你快乐。”
叶子扑了过来,两个正在缠绵私语的人吓了一跳,对不开眼的叶子齐齐怒目而视。叶子做了个怪脸,把李畅拉到一边去说:“李畅,你说我现在就把这个手镯送给她行不行?是不是太唐突了?你说她会不会接受?”
李畅哭笑不得:“这种事还要我给你拿主意?”
“当然了,你是我哥啊。这种事不问你问谁?”
李畅看见张晓楠在向他招手,忙对叶子说:“这事你问王绢吧,她也许能给你帮助,对不起了,我有点事。”
李畅走到张晓楠身前问:“什么事?”
张晓楠把他拉到一边说:“刚才孟伟亭找我了。想和我们今天约个时间谈谈。你觉得怎么样?”
“今天?他够心急的,好吧,谈谈就谈谈。到底是什么事呢?”
拍卖会结束后,时间就到了中午,大家去华天赴宴,该送的礼物都送到了,王荣也收到了一件价值不菲的礼物。只是到了唐连云这里遇到了麻烦,唐连云死活不肯接受,语气委婉,态度坚决。张晓楠只得作罢,心想新官上任,还不摸我们地底细,自然不肯随便接受太贵重的礼物,是自己考虑不周了。
吃完饭后,几个记者信誓旦旦地说,稿子一定会见第二天的报纸,然后心满意足地剔着牙开车走了。
欧阳楚没有留下吃午饭,拍卖会结束后就告辞了,李畅和王绢联袂送到门口。
欧阳楚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礼貌地和自己挥手告别,心头一酸。礼貌,地确是太有礼貌了。这样的礼貌等同于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缓缓启动了车子,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留下来,他们也没有给她创造任何理由。两家本来就没有什么交往,和张氏企业的业务又差别太大,跟珠宝行业更是搭不上边,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自信满满,千里迢迢赶到宜阳,真是相见不如不见,没想到他已经有了女朋友。没想到他的女朋友也是如此优秀。欧阳楚只觉得一颗芳心飘飘荡荡地没有着落。如果是一件喜爱的东西,拼着财力也能把它买到手,就如同今天铁了心要拍到手的这件翡翠挂件,可是,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地人,不可能放到拍卖席上去拍卖。
上海的时候,欧阳楚对李畅的身世还不是很了解,但是用金钱可以打动的,今天的登门拜访更是证实她的这个判断。可是。如果他能用金钱打动,自己还愿意去这样做吗?
欧阳楚想起自己只不过与李畅见过两次面,何来这么熟悉的感觉呢,好像两人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在上海第一次与李畅的见面,是在香港十大珠宝商的展示会上,那时把他当作登徒子了。第二次见面是在拍卖场,在那里她遇见了劫匪。
—
欧阳楚把车开出了几百米。停在了路边,轻轻地试去眼角的泪花,对着镜子补了补妆。这辆车子是从宜阳地一个朋友那里借来的,赶紧还了她就回上海去吧。这段感情注定是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但是,世事难料啊,谁知道以后的事呢?
叶子本来是想回北京了,可是听说张笑接受了张晓楠的邀请,要留下来玩几天,叶子便央求李畅也让他留下来。如此成*人美事,李畅没有拒绝的理由。
下午约了孟伟亭,张晓楠和李畅都无法回去,也没有时间。只得让王绢代他们一尽地主之宜。
相比来说,王绢和叶子更熟一下,与张笑还是第一次见面。所以,说话间有意无意都帮着叶子,可是张笑只是装作不知。叶子的那个手镯还没有机会送出去,只因为王绢说了一句,第一次见面就送如此贵重的礼物不大合适,张笑也许不会接受地,这样岂不尴尬?
不说三人出去游玩,叶子怎样对张笑大献殷勤的事。单说李畅、张晓楠和孟伟亭的会面。
会面是在梦幻珠宝的大本营的三楼,李畅的办公室里。
孟伟亭咳嗽了一声,请了请嗓子热情地说:“张总。李总,再次恭贺你们开业大吉,财源广进。李先生如此年轻就做了梦幻珠宝的董事长,真是后生可畏。今天见识了梦幻珠宝的实力,真的让人很吃惊啊。”孟伟亭坐下后先不言正事,给李畅猛灌了一通迷魂汤。
“哪里哪里,孟总过奖了。孟总是商界前辈高人,孟氏企业是国内商界地航空母舰,梦幻珠宝和你的公司比起来,只不过是一个小舢板罢了,不值得孟总如此谬夸。”李畅微微一笑道。
两人你来我往地一通寒暄,陪着笑脸说着抬轿子的话,谁也不往正题上引。孟伟亭不急,李畅自然不急,这事是孟伟亭先找上他,有什么底牌也该他先揭开。打太极拳说废话谁不会?
与孟伟亭见面之前,李畅已经给萧子期打过电话,把孟伟亭上门求见需要商谈的事情说了一遍,萧子期也很觉诧异,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孟伟亭也没有低下身段来找李畅和张晓楠地必要。萧子期吩咐李畅多听少说,先看看孟伟亭出的是什么牌。
也许是觉得这样的废话说起来也很无聊,也许是看李畅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先开口询问,孟伟亭话锋一转,进入了正题:“你们是不是觉得今天我的来意很奇怪?实际上也不奇怪,我孟家的业务和张氏企业的合作又不是一个两个,现在还有一些项目在实施中,前些日子,我和李总、张总之间可能有些误会,给我们合作的项目也造成了工期的滞延和其它的一些困难,我这次专程上门,一来是为了给李总和张总道喜,二来是为了解释误会,冰释前嫌,加强我们两家之间的合作,在宜阳,我们两个公司是最大地两个公司,两强相争,必有一伤,合则利,分则损。”
说着,孟伟亭把目光对准李畅,言辞恳切地说:“我今天既然下定决心上门求教,也就不再讳言。我听说前些日子萧氏企业的少公子萧子期先生遇到了伏击,萧先生有好几个保镖在这次伏击中丧命,萧先生本人也差点伤亡,还被一帮异人掳做人质。李总也适逢其会,最后据说还是李总把异人击退,把萧先生救出来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李畅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这帮家伙行事周密,下手狠辣,时机地点都选得很准,要不是萧先生身手不凡,以一当十,带领几个保镖击毙了十几个准备充分地杀手,成功地保全了自己,要不是我和萧先生联手击退两个武功高超的异人,摆脱了作为人质的困境,现在恐怕已经掀起血雨腥风了。”
“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了吗?”孟伟亭急切地问。
李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话好像问得太白痴,是把自己当作白痴还是把别人当作白痴了?莫非孟伟亭今天来只是想凭借花言巧语解脱自己?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事后我们也发现了一些证据,是什么人做的我们心里已经有数了。此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些证据虽然无法作为法律上的铁证,所以还没有呈交给警方,但是足够使我们判定对头,下定决心了。萧家真要报这个仇,还需要借助警方的力量吗?”
有证据,不是法律上的铁证,没有交给警方。孟伟亭琢磨着这三句话的味道,他把这个秘密告诉自己是什么意思?孟伟亭干脆不打哑谜,把问题点明:“李总,我也听到了一些流言,这些流言不知是谁传出来的,但对孟家很不利。这些传言的意思是,对萧先生和李先生进行伏击的背后黑手是孟家。我想我们之间的误会起因就在于此。”
误会?李畅的眼光霎时冷了起来。当初在那条山道上,自己差点就被巨石砸中,被狙击手射中,被异人击伤。要不是自己有点运气,再加上还有点手段,今天就没有机会在这里听这个孟伟亭先生讲什么误会了!
“误会?孟总的话很轻描淡写啊!那是好几条人命。”李畅不由自主地把浑身的杀气散发了出来。
孟伟亭极力抵抗着李畅的杀气,脸色变得煞白,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还请李总耐心听我一言!”
第60节、秉烛夜谈(一)
伟亭,李畅马上给萧子期打电话,告诉他立刻来宜阳
冲虚观这个地方让李畅想起了在中学时去塔山游玩时曾经做的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来到了一个破败的道观,墙角结满了蛛网,围墙倒塌了半边,门匾挂得歪斜,掉了油漆,冲虚观三个大字倒是灵动缥缈。道观旁边,还开辟了一块菜地,长着郁郁葱葱的小白菜。有几个穿着打扮都很落泊的小道士在打扫庭院。
这个梦中的地方在他返回时还亲眼目睹了,就是冲虚观。孟伟亭不知道冲虚观在什么地方,可是他李畅知道!
原来在孟家后面的黑手居然是冲虚观的道士!李畅一听孟伟亭说出冲虚观三个字,对他的话已经相信了九分。这个地方是编不出来的,即使编出来,哪里又有这么巧的事,正好是李畅梦中见过,后来又亲眼目睹的十足巧合的冲虚观。
案情牵扯到这些道士,却是件麻烦的事情,李畅与他们交过手,是知道他们的厉害的。那天只是来了两个,却能在李畅变态的枪法下全身而退,何况观中还有不少的师兄师弟,如果他们的师父出手,自己还是不是对手?也许,是弄明白冲虚观与萧家为敌原因的时候了。弄清了事情的原委,才好决定采用怎样的方式。
孟伟亭语焉不详,只知道一味听从冲虚观派出的特使的命令,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对他们的行动从不过问,从老爷子那里就生不出反抗的念头,到了孟伟亭这里。纵有反抗不服之心,也无暴起发难之胆,何况,他的胆量早已经在一次精心安排的试探中吓破了。这些家伙不是人,那次试探后,孟伟亭只能这么解释。
但是,两个不是人地道士居然也有兵败麦城的时候,孟伟亭才意识到,他们也是有天敌的。
萧子期接到李畅的电话,马上赶到首都机场。搭乘晚上的航班,晚上九点多钟到了长沙,坐上张晓楠派来的车赶到宜阳时,已经是当天夜里十二点多了。
他这次一共来了三人,其余的人马明天待命,待搞清楚了这边的情况再出发。
车子到了宜阳,径直开到张晓楠安排的宾馆。张晓楠和李畅已经在宾馆等候了。张晓楠和萧子期这一对已经谈婚论嫁的恋人见面,也顾不上亲热,大家聚集到张晓楠地套房的会客厅里。萧子期在一路过来马不停蹄,只是在飞机上吃了一点点快餐,早饿得饥肠辘辘了。用微波炉热了一个麦当劳汉堡,端着一碗小米粥,一边吃一边听李畅转述孟伟亭介绍的情况。
“孟氏企业实际上是冲虚观的产业,虽然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凭据,但孟家世代传承下来的规矩就是如此。很长时间以来,冲虚观一直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动用这份产业,孟家差点忘记了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财产居然是替人做嫁衣裳。这次冲虚观不知为了什么。重出江湖,动静闹得很大,这次孟家有点不甘心自己辛苦挣下的产业拱手让人,也曾试图反抗过,不过很快地被镇压住了。我和萧哥都见识过这些人地功夫,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这么看来,事情是真的了?”萧子期把碗里的粥一口倒进了嘴里。
“我觉得有九分可信。”李畅说。“只是不知道冲虚观这次为什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从孟伟亭介绍的情况来看,冲虚观并不是为了钱财和世俗的权势而来,而是有着更为神秘的使命。不知萧哥能否告诉我一些内幕。”
“开窍了?早就想对你说了,你总是推搪。”萧子期得意地笑笑。
“原本以为是萧家和孟家之间的家族恩怨。就想置身事外,不参与大家族之间地争斗,现在看来事情不这么简单。再说,自从瓦沟遇险后,我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你已经把我拉下了水,想推搪也推搪不了啦。”
萧子期擦了擦嘴唇,闭上眼整理了一下思路,看这架势,一定是要秉烛夜谈了。
“这事说来就话长了。还得从当初赵志库设计谋杀叶清羽,得到命运之匙开始。从现有的记载看,萧家从明朝起就有详细的家谱族谱,最早有记载的家主是一员武将,官拜参将领总兵衔。家族历代相传地有两件东西,其一是一套残缺的武功心法,凭着这套残缺的武功心法,萧家练就了绝世的武功,立下了赫赫战功。其二就是一个祖令,说是有三块玉佩散落在民间,如果会齐了,就会得到一套完整的武功心法,并且留下了三块玉佩的拓印。
一套残缺的武功心法已经如此厉害了,如果练成了一套完整的武功心法,那将是怎样的令人心动啊!历代祖师在一套完整的武功心法地诱使下,想方设法,从白道到黑道,无所不用其极,可惜最终还是一无所得。
不知道过了几代,一个高祖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变主动出击为守株待兔。就派人到处散步谣言,谎称呼这三块玉佩是一个异人留下的,它是一个信物,如果你拥有玉佩并找到了异人,异人会满足你的一个愿望。后来这个谣言变了点味道,那个具有通天彻地武功地异人变成了萧家的人,萧家会满足这个人的一个愿望。这样也好,萧家一方面加强自身的实力,积累钱财,另一方面也总是注视着江湖的动静,
这么做还真有效果,几十年下来,陆陆续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