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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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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的拖沓,我和刘宇宙都迟到了,开幕式已经进行到尾声,但是我们的出现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我莫名其妙的拉着刘宇宙的衣袖发怵,“是不是我脸上的妆花了?”
刘宇宙但笑不语的摇头,我再拉了拉裙子和外套,“到底哪里不对?”
看我的人越来越多,我浑身越来越僵硬,连转转脖子都必须动用全身的力气,努力做出一副从容优美的高雅神态,我只能暗地里苦不堪言的怒瞪惜字如金的刘宇宙。
一直到我的脖子僵直的快要抽筋的时候,冗长的开幕辞和嘉宾发言等等等等统统都结束了,我不自在的走到一个多月没见的正南身边去打招呼,借此活动活动发麻的身体。
“正南,你的画在哪里?现在可以看了吧?”我好奇的在周围乱瞟。
“虽然我不是正南,但是我不介意回答你的问题。”站在我对面的人阴谋得逞一样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
……,我脸上一定通红一片,正东打趣的表情让我很想象只真正的土拨鼠一样挖个洞逃跑。
“行了,菁菁,一个吻就把你吓成这样?我实在是太高估了你的脸皮厚度,捉迷藏你也玩够了吧?”正东把我的手搭在他手臂上往展厅里走,我挣了挣,在他频频的白眼胁迫下只好暂时安分老实的扮淑女。
“我的脸皮本来就不厚,谁象你一样……”,我继续在周围找正南,“怎么还没看见正南?”
“那不就是他。”正东随便往一个方向一指,我立即站在原地楞住了,离我五米左右的地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轮廓我熟悉无比,只是那张脸……
“正南”,终于走到正南的身边,我啼笑皆非的有种跨越万水千山的艰难感。
正南笑,目光温柔如水,面目一片朦胧……,眼前的正南居然留了一脸大胡子,他脸上的表情被胡子遮盖了大半,我看的一头雾水,天旋地转。
熟悉的脸不见了,眼前风尘仆仆的正南却从和正东一模一样的那个模子里跳了出来,在我的视野里,正东和正南终于有了区别,我第一次有了直观的印象,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男人,一分为二,清楚明白。
“你终于舍得从出关啦,恭喜!这造型不错,有点一代宗师的风格。”刘宇宙笑嘻嘻的冲正南拱手作揖,然后伸长了手去摸他脸上的胡子。
“搞什么!”我一把把刘宇宙的手扯回来,“这是公众场合,不要动手动脚的,会被人误会。”
“误会什么?”刘宇宙指着正南笑的暧昧,“误会我爱上大胡子画家?那估计能满足我想上一次八卦新闻的美好愿望。”
“大胡子……”我郁闷的重复,转头冲着正南开火,“正南,你干吗把自己弄成这样?很影响个人卫生啊!”
“卫生?”这下三个男人都纳闷的看我,正南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胡子不影响洗脸。”
“我就不信你吃饭的时候能顺利的把东西塞进嘴里,并且,不弄脏胡子!”
“唉……”,刘宇宙又开始叹气,“女人啊……”。
正南宠爱的揉了揉我特意烫的乱蓬蓬的卷发,“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变成小绵羊了。”
我咬咬嘴唇没答话,坏女人自然要有坏女人的样子,当够了素面主妇,我现在要向冶艳风骚的方向靠拢!
“她哪象绵羊?倒挺象贵妇狗的。”正东漫不经心的揪了揪我的发尾,状似无意的把我从正南身边拉回他面前。
我敏感的觉得正南怔了怔,看我的眼神变的比以前更忧郁了几分,那是无奈还是无心?
左边站着气宇轩昂的正东,右边站着风尘仆仆的正南,我站在中间这个很不安全的地带,刘宇宙举着手机在我们眼前一晃,“这张不错,三人行。”
一瞬间的尴尬冷场之后,正南轻柔的笑了,“三人行,必有我师,好题目。”
俞&亮
    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成为焦点的原因,很遗憾,并不是因为我色香味美令人垂涎……。
正东的零下4℃在画展里占据了一个醒目的位置,摆脱框架拘谨的大胆构图,无拘无束的狂野和奔放,浓烈热情的重彩,这幅画张扬跋扈的掳掠了众目的焦点,于是我也成了大家一同注目的对象。
更糟糕的是,两兄弟的作品按照姓氏的顺序被排放在一起,零下4℃是正东作品的最后一张,接壤与它为邻的是正南作品的第一幅,画上的人居然还是我,巧合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是故意的。
一幅画的原型人物出现在画展现场其实很平常,偏偏正南和正东的画在风格上完全迥异,从色彩到结构,从角度到质感,同样的一个我,同样的一张脸,被两个人注释成不同的两种神髓,两幅画并排放在一起,弄的我这“原型毕露”的人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不负众望的充当着色之一字下的滚刀肉……,我只能顶着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苦脸被人口诛笔伐的指指点点。
正南一直以来讳莫如深的画有个很简单的名字:花发。
花发还是华发?我神不守舍的放任自己的目光追逐着被人拉去签名拍照的正南,也许正南想画的就是那缕白发,唇边的笑靥,眼角的细纹,眉梢浅颦,画里的我漫溢流泻着连我自己都觉得久违了的温存,那些柔软的线条里仿佛包裹着正南柔软的心。
正东的画偏重突出整个空间的立体感,色调冷凝,刻意忽略了面部细节的的精细,正南走了相反的路,花发里的女子花即是发发即是花,细碎的花与瓣攀附着柔软的枝桠藤蔓,长发千丝万缕的和花纠结在一起,整幅画色彩柔和线条细腻,深深浅浅的橙黄和橘色勾勒出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平静和安详。
我站在两副画前,万千感慨,眼眶发热。
爱情是慷慨的,最终还是给了我可以选择的权利,我倒象是一个饿的半死不活的乞丐,看着眼前从天而降的美食却犹豫不决的不知该从哪里下口,贪心总不会有好下场,我得仔细想想,不能为了贪图一时的口腹之欲而把自己撑死。
“既生俞,何生亮?”一个酸溜溜的声音在我耳边嘟囔,刘宇宙的表情很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一会再算你的帐!他们两个搞什么鬼,干吗要把两张画放一起,这不是摆明了整我……”。
刘宇宙笑的露出一排白牙,连左颊上浅浅的酒窝都显了出来,“菁菁,你也太迟钝了,这是‘战书’啊,以正南的温吞性子,这就是摆明了跳出来要和正东一较高下了,你这当事人心里可得有准备哦。”
……
刘宇宙被正东叫去做苦力了,我敬谢不敏的拒绝了刘宇宙拉我一起去的馊主意,场面已经很火热了,我不想在更多人面前夹在正东和正南中间体会暗战的微妙。
多年过去,我们三人居然走回了当初的老路上,刘宇宙的话振聋发聩敲的我眼冒金星,正东和正南一直是我考卷上的一道题,不写出答案,我也许永远交不了这张叫做爱情的试卷。
“菁菁,没看出来啊,你有当偶像的天赋!画里的神态真让人心动。”柔媚的声线把我从自己的白日梦里拖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对金童玉女,我几乎想趴在地上哀号尖叫。
“嗨,好久不见……”,也不是很久,几天前我刚刚在花圃见过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倒是她身边的男人有段日子没见了。
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长裤,黑色的表情,黑色的秦锐……,阴魂不散的梦魇大白天就开始跑出来作祟,我郁闷的连应酬的笑都扯不出来半个。
秦锐新鲜的把我看到脚,眼里透着说不出的惊讶,大概是意外和不屑吧。
好吧好吧,我知道自己的打扮是和以前有区别,以前是闺中怨妇素面朝天,现在离贵妇还有点差距,在他眼里恐怕我和荡妇还更接近……
“恭喜你,殊途同归”,他话里有话的把眼光投向正东和正南的方向,“哪个才是你想要的?”
“你该说殊归同途”,虽然是走回了老路,但秦锐话里有话的恭喜还是让我听着很不舒服,“同途而殊归和同归而殊途根本就是两个命题!同途而殊归是指相同的路存在着不同的目的和归宿,同归而殊途是指相同的目的和归宿存在着不同的实现方式和来路,其实……”。
我的滔滔不绝被武娜的笑掐断了,我懊恼的抿了抿嘴,为自己的失常感到丢脸,说是不在乎了,但是真的看见这两个人衣香鬓影的相携出场,心里又别有一番古怪的滋味。
“有什么区别吗?菁菁,别和我们玩文字游戏了,能不能介绍两位大画家给我们认识认识?。”
武娜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无奈的转头看身后,正东和正南都偏着头望着我的方向,看来他们已经发现了我周围出现的这两个不速之客。
三个人相互对望的一幕象是一个静默的定格,直到有好事者拍照的闪光灯闪盲了我的眼睛,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
今天我似乎诸事不顺,频频出错的言谈举止让我束手无策,我只能控制自己的心不要再为了不值得的人感伤,但是手脚和嘴都有自己的情绪,我也无能为力。
我的沮丧情绪明显也影响了正东和正南,他们对周围的人点点头,并肩向我们走来。
坏人坏心
    这是第一次,秦锐和正东正南面对面的站在一起,我想不出应该如何为他们介绍对方,最终打破生疏的人是在花圃见过正东的武娜。
“你好,我是武娜,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能不能帮我签个名?”武娜递过来一本画展的宣传册,正东拽拽的斜看着秦锐,双手环胸,根本没有伸手接过来的意思。
武娜的手悬在正东面前,脸上尴尬的红成一片,一只手恰倒好处的解了她的围,好心的正南把武娜手里的小册子接了过去。
“武小姐不会介意我越俎代褒吧?”正南笑的温柔,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低沉柔软的调子,武娜的脸好象更红了些,让人无法分辨她是因为尴尬还是感激。
我在心里哀叹,正南总是那么善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给别人难堪,虽然我真的很希望武娜能多吃几个铁钉子让我解解气,唉,我是坏人我是坏人,坏人的心都很坏……。
正南解了武娜的围,正东和秦锐却象两只互相看不顺眼的斗鸡一样站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两个人的脸色都黑的象锅底,谁也不愿开口说第一句话。
我勉强打起精神妄图打破僵局,“这位是孙正东,这位是秦锐……”,两个人都看着我,等我继续往下说,我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往下扯,“呃,正东是零下4℃的作者,那个,秦锐是……,那个……,那个……是,我的前……”。
“我是武娜的未婚夫”。
秦锐帮我解决了问题,顺便不耐烦的横我一眼终止了我结结巴巴的陈述。
我窝着火在肚子里大骂他无耻,刚刚离了婚就跑来大言不惭的宣布自己是别人的未婚夫,唾弃他唾弃他!
再酸酸的看了一眼陶醉在正南温柔里的武娜,我口不择言的接了一句,“别自作多情!”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秦锐果然眯了眯眼睛,口气没有起伏的反将我一军,“多情总比滥情好,是吧菁菁?”
这下换成我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对他还以颜色,正东已经一拳挥出把秦锐甩出了半米远。
我们刹那间从这场画展的焦点人物晋级成了沸点人物,乱哄哄的现场一下变的鸦雀无声,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着倒地的秦锐和挽着袖子又扑过去补了一拳的正东。
“给你个教训,不要到处信口雌黄,什么叫滥情?”正东一扯赖在正南身边的武娜,粗鲁的把她推回秦锐面前,“好好守着你自己的女人吧!”
武娜白着脸把秦锐从地上扶起来,她的眼神轻飘飘的往正南的方向飞,我反应过度的往正南身前挪了挪,矮是矮了点,反正能遮多少遮多少,她看正南的娇媚神情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听说艺术家的生活都挺腐化的,什么叫滥情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三人世界会不会有点糜烂?”
秦锐没被正东的拳头封住嘴,说出口的话越发夹枪带棒,我绝望的倒吸了口气,天知道现在要如何收场才好,早知道出门之前应该先看看黄历的,真是衰神附身出师不利啊。
正东对秦锐咧嘴一笑,想都没想的把我拉进他怀里,一个热力十足的吻急剧的把现场的混乱推向了高潮,我张目结舌从视线一直僵直到脚趾,秦锐冷哼着用鄙夷的眼神在我身上砍了七八十刀,武娜还是不断的偷瞟着正南,只有正东霸王一样面不改色的站的笔直。
一吻之下,我的心更乱了,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扭头去看正南,该死的大胡子把正南脸上所有的表情都盖了个严严实实,只有那双眼睛依然温和的迎接着我的目光。
“看清楚,这叫爱情!至于你说的腐化,我不大理解,但是你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有诽谤的嫌疑,我想秦先生不会有兴趣和我对簿公堂。”
正东无所顾忌的大模大样,将的秦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因为秦锐的介入,正东和正南之间的这场暗战似乎一开始就失去了平衡。
眼前的秦锐突然失去了对我杀伤力,我看着他的嘴张张合合,思想游离在身体之外,没有理解其中任何一个字的含义,我的心追着正南离开了,热闹鼎沸的人声中,我心里只有正南眼底那丝寂寞黯淡的悲伤。
这是爱
    用拳头解决了问题的正东完全没觉得自己在公众面前有失正面形象,随便拍了拍身的浮灰,正东转眼就把一张黑脸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菁菁,我饿了我饿了!”
对一般人来说,这种语气叫做撒娇,放在正东身上,这叫威吓……
刘宇宙象万能超人一样从某个角落里突然冒了出来,准确的把一只纸袋丢进了正东的怀里,“你的巧克力,别吃太多了,小心你的……”。
“罗嗦!”正东象烟囱一样开始冒热气,这实在是他不多的忌讳之一,嗜吃甜食的正东总会因为火气过大而流鼻血,常常是看着美味可口的蛋糕巧克力却只能口水长流。
其实刘宇宙是个不错的朋友,对正东正南而言他不仅是朋友,也是家人,更是知己,正东不是正南,他粗心卤莽,不拘小节,如果没有正南和刘宇宙在他身边,看起来威风凛凛的正东绝对有本事过着叫花子一样的邋遢生活,虽然,他也一样能很拽很拽的威风凛凛……
巧克力显然比我看起来合正东的胃口,反正我也不能填饱他的肚子,正东抱着他的纸袋,兴冲冲的去休息室里找他的垃圾饮料了。
我戳了戳刘宇宙手里的另一只纸袋,“这个是谁的?”
“正南的,我找不到他,你能不能帮帮忙?”刘宇宙的手机在他身上的某个口袋里响个不停,他分身无术的直接把纸袋塞到我手里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纸盒装的花茶,还有一盒温热的酥饼,我想到刘宇宙身上的甜香味道,猜到这是他刚刚烤好的点心。
“再忙也要吃东西啊……,胃是自己的。”我捧着纸袋自己咕哝着,转着圈的在展厅里四处寻找正南的身影。
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后,我终于在辟为吸烟区的阳台上找到了正南。
正南身上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衬衫,柔和的灰色就象是他的脾气一样,把所有不显眼的情绪都包容在一片氤氲里,从来不抽烟的正南手里掐着一枝快要燃尽的烟,脚下散落着一地的烟蒂,一阵风掠过,扬起周遭的烟灰,我呛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一连串的喷嚏惊动了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正南,他转身,然后给了我一个毫无保留的微笑,“菁菁,怎么不穿外套?这里风大,容易感冒。”
正南的微笑还没等我看清楚就又湮灭在他的大胡子里不见了,我失望的耷拉着嘴角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解释清楚和正东那一吻的被动。
山不会走到人面前,人却可以往山的方向走,正南就是那座过分迟钝的笨山,害的我这个愚妇不得不扔掉矜持往他身边靠拢。
看样子如果我不主动一点,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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