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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艳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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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骗我们这样的‘纯真女孩儿’上床。” 燕嬿作势扑进他的怀里。
袁磊笑着抚摸着她,“说说以前你们干过什么吧。”
“以前?”
“就是高中毕业后进入社会大学的日子里。”
“亲爱的,我们不是说了吗,不要查一个人的历史。我们谁也不知道谁的过去,那么在对方心里就是一张白纸。如果一切都大白于天下,还有什么意思?即使你认为我们不是一张白纸,那也值得你去想像,何必把那份神密破坏掉呢。何况,如果你一旦发现不高兴的地方,岂不适得其反。就像一个杯子,你认为它很好,那就很好,无论在何时何地。如果你一定要查清他以前是做什么用的,说不定会倒胃口。但已经使用过了,又何必自寻烦恼而后悔呢?再者说来我们只是朋友,不是恋人更不是夫妻,只是你需要女人我们也需要男人,而你非常喜欢我们我们又非常喜欢你。我们可以做游戏,找点刺激。想玩就玩,想分就分,既有自由又能享受快乐,你说是不是比什么都好呢?”
袁磊点点头,“言之有理。”
“怎么样?我们的‘花花公主’不简单吧?”玉菁插言,“我们的‘花花公主’跟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从来不谈论自己。本来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让别人保守密秘,就不如自己什么也不说。”
“你们到底有什么秘密呀?”袁磊好奇极了。
“看,这样你不就成天想着燕嬿了吗?” 玉菁笑着,“放心吧!燕嬿是一个‘千古之谜’,我们都是。”
袁磊笑笑,“这样也好。”
“浪子,你说今天我们怎么度过?”
“我想最好呆在房里,哪儿也不去。”
二人“咯咯”直笑,“放心吧,浪子,我们不让你掏钱了,你的表现令我们非常满意,我们不是不明整理的人,我们给你买些营养品。”
袁磊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天下没一个男人不认为上街是一种炼狱。何况我从来不理会那些所谓的营养品,我又不是不健康的人!人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鸡鱼肉蛋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是补充‘能量’的最好的食品!以后再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营养品了,那种花高价买来的破烂玩意儿只能使我偏食,最后成为一名病人!”
二人点点头,“独行天下的浪子的见解就是与众不同。一个人只要身体健康,吃什么什么香,喝什么什么棒,哪天不都是精力勃勃?我们就在家看电视、听音乐,唱卡拉OK吧。”
“好呀!正合我意,我可以养精畜锐,再与你们大战三百回合。”
“你真的还有那个本事?!” 二人媚眼如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真是太辛苦你了,亲爱的!我们给你多做些好吃的,让你能量汩汩往外冒。”
“应该的,宝贝!那样你们更加‘性’福了!”
吃好喝好之后袁磊果然能量汩汩往外冒,他时而温文雅尔,时而暴戾谘睢,既是一位崇尚完美的艺术家和科学科,又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占有狂和征服狂。二女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连声亢叫“我要死了!我要生了!……”
星期一早晨三人说说笑笑去学校。袁磊意气丰发——换了哪个男人都会这样。二女身着新衣,也是神采飞扬——换了哪个女人都是这样?三人进了校园来到餐厅,顶头撞见朱蕾。
“袁磊,你们——?”朱蕾小口张成“O”型,又惊又疑。
“我……”袁磊张口结舌。
“我们三人在一起呢。” 燕嬿笑着说,“你看,这衣服是袁磊给我们买的,好看不好看?”
朱蕾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双目喷火地盯着袁磊。许久,她狠狠地甩袁磊一记耳光,骂一声“乡下人!”转身便走,再不回头。
袁磊怔怔地望着她远去,无力地叹口气。他知道,他与朱蕾不是同道中人。他只适合与燕嬿和玉菁这样的风尘女子鬼混。
凡事有第一次就不难有一百次,从此袁磊与燕嬿、玉菁一发不可收拾,逮着时机就鬼混。袁磊是个变态狂和虐待狂,玩着玩着就觉得不过瘾,想玩些更新鲜、更刺激的游戏。而混迹于大上海的女人,什么没见过,二人嘻嘻哈哈的笑着,还取出各式各样的性器具,比如震荡器什么的,让袁磊大开眼界,大显神威……有时候袁磊让玉菁当帮手,施虐于燕嬿;有时让燕嬿当帮手,施虐于玉菁。更多的时候则是把二人全部捆缚起来,同时施虐……
这样的日子最容易飞逝,不知不觉一年将尽。
然而袁磊却觉得越来越空虚,简直没有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按理说,燕嬿和玉菁这两位天生尤物,被袁磊一左一右的拥在怀里,袁磊应当是别无他求,心满意足!事实上,袁磊常怀念过去。丽娜和卓木娅就不必说了,甚至于一次次夜梦张妍。和张妍在一起,袁磊初露锋芒,对男女之事充满了激情与神秘。可是现在呢,女人搞多了,除了松紧深浅略有不同外,其余的似乎都是一个“道理”。正如一个故事所叙:聪明的妻子给常常出没于花街柳巷的丈夫做了一道又一道异彩纷呈的佳肴,丈夫品赏了一道又一道,却觉得是一样的滋味。便问妻子其中的缘故。妻子告诉他说这些佳肴都是由相同的材料做成的,只是表面不同而已。接着又点拨他说,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滋味,就像这些佳肴一样,她们的本质都是相同的。是呀!没有真情没有真爱,再漂亮的女子也谈不上美丽。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真爱却只有一次。架驭着胯下的美女幻想着遥远的爱神,这样的狂欢放纵到底有什么意义?!
同床异梦,貌合神离。激情之中常怀遗憾,精神与肉体总也不能合二为一,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发泄生理饥渴?不!不!都不是!……可是不是又是什么呢?难道一句互相喜欢,彼此欣赏就可以说清楚了吗?不!不!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归根到底,这是雄性野兽与雌性野兽的低能反映……
不会这么残忍吧,把一位位冰肌雪骨的美女和一位独行天下的勇士尊降格于野兽!这真是,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袁磊咬牙切齿了半天,还是发现自己像野兽——一只精力非凡的雄性野兽!
但是人,重要的不是肉体,而是精神!
想当年,袁磊与那些三句话不离裤腰带下面的半文盲、大老粗搅和在一起的时候,有幸同张妍初试云雨情可以原谅:那时他还年幼无知;与杨凯那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江湖油子”、“百事通”杨凯胡混在一起的时候,他嫖妓也可以原谅:毕竟他不是圣人。何况圣人也不一定一生没嫖过一回妓;在西去的列车上邂逅风姿绰约、魅力四射的奇女子莎如娜,久而久之情不自禁顺理成章地和唇齿相依,颠鸾倒凤,袁磊也能原谅自己:天下哪位诚实男人的内心深处,不渴望有一段美丽的艳遇?至于和吴杰、韩冬两个色情狂在一起,共同折磨蒙妮莎,越发不必说了……羞于启齿。但至少,那时还没有拥有真爱,他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位蓝衣仙子。所以,他仍然有理由可以宽慰自己。可是现在呢,他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说服自己?
是因为谷丽金娜不知身在何处吗?是因为今生今世不知能不能再一次找到她吗?……不是!不是!都不是!如果这也是理由的话,那么自己将是多么的虚伪!只要你爱她,那么总有一天你会寻找她,哪怕寻找到海枯石烂,天地倒置,也决不灰心丧气!须知,当你在天边思念她的时候,她也在天的另一边思念你……
有一种默契叫心照不宣,有一种感觉叫妙不可言,有一种思念叫度日如年……
思念像盐水,越喝越渴,越渴越喝。搅得袁磊寝食难安,常在梦中醒来,眼角流泪,肝胆俱碎……还是写信吧,袁磊写了一封又一封,可是往哪儿寄?——人海茫茫,天大地大!可是又不能不写,因为只有写出来心里才能舒坦一些。袁磊写呀写呀,一封接一封的写,可是怎么也写不完。写着写着,袁磊心血来潮,想把对丽娜的思念写成一本书,把自己奇特的经历写成一部传奇的故事。
写小说?!可以吗?自己是那块料?……一瞬间袁磊既激动,又兴奋;既忐忑不安,又踌躇满志。心中七上八下,怎么也拿不定主意。可是内心深处的激情像火山爆发一样,不可扼制,不写他会死去。于是他就写作,利用一切业余时间。无论是清晨、下午还是晚自习。
伟大的“乐圣”贝多芬说:“我为什么写作?我心中所蕴藏的必得流露出来,所以我才写作。”而如今尚是一位凡夫俗子的袁磊居然同伟大的乐圣一样,心中所蕴藏的也必得流露出来,所以他才写作。谁让他的命运多舛呢?!谁让他有那么多奇特经历?!——小时候,袁磊只想成为一句文学家、书法家和画家。长大后才发现这些都不是他的理想,他的理想是成为一名伟大的军事家。可是谁曾想多年之后,一切都黯然无光时,他想写一本小说来重新照亮他的人生呢?唉!人生呀真是斑驳而又奇怪,艰辛苦涩且不说,就是在春风得意的时候,也满载着悲愁与无奈!
每个人不同于他人,每一天也不同于他自身。这个世界每天每夜都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不写则已,一写入迷,开始还仅仅是精神寄托,自娱自乐,不知不觉便转化成人生动力,重新点燃了对未来的追求与希望。他对自己说:拿不着将军杖,就捏钢笔头吧……渐渐地袁磊脱胎换骨,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本来,袁磊就是扑朔迷离,善于变幻的,你瞧瞧他有多少重“身份”:建筑工人、渔民、淘金客……
不过这么一来燕嬿与玉菁不乐意了,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娇滴滴酸溜溜地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一个男人想找点事做总归是好的。但也不能走火入魔,无可救药。还有——浪子、‘画家’,有朝一日你真的成名成家,可别忘了你的红尘知己噢!”
“哪儿能呢?我的红尘知己!他年我若真的成功名,你们将在我的笔下‘永垂不朽’。”
“真的?!算你小子还有良心。亲爱的!别光顾着写作了,要保重身体,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什么时候想我们了,就找我们去,我们姐俩儿会一如既往,无怨无悔地‘慰劳’你!格格格格,格格格格……”
“这是自然。”袁磊点头看着她们……
虽然袁磊还隔三差五的去“绝代双娇”那儿“消蚀”情欲,但次数越来越少,渐至销声匿迹;花在写作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渐至走火入魔。这些大伙儿都能看出来,朱蕾自然也不例外。她愈来愈频繁地出现在袁磊的视野里。离袁磊愈来愈近……
壮士惜日短,愁人知夜长。袁磊刚写完十余万字的“作品”,便到了暑假。燕嬿离开上海去他爸爸妈妈那儿,玉菁回杭州老家。校园里空荡荡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学生留下来学习或打工。袁磊也留了下来,一边写小说,一边打工。
一天傍晚,袁磊一身臭汗,灰头土脸地回到学生公寓里。开开宿舍的门,用毛巾包起一件干净的内裤和短裤,就端起脸盆,盛着洗发膏、香皂和洗衣粉,去盥洗室了。等他冲洗完毕身体并揉搓好脏衣服,穿着运动短裤赤着胸膛,像位散打运动员似的轻轻爽爽,哼着小调回到缩舍时,发现宿舍的门大开着。里面有一位婀娜娉婷的玉女,面朝窗背对着自己。
咦!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走错了门?在这酷热、漫长的暑假里,原本喧闹的校园变得门可罗雀,学生公寓里更是冷冷清清。别说异性,连同性也不常有。怎么天上突然掉下个林妹妹呢?你看她,披散着长长的秀发,穿一袭蓝白相间的纱裙,半露着洁白的玉颈和香肩,优雅迷人……
她回过头来,袁磊看到那熟悉的容颜,不禁又惊又喜,语无伦次,“你……你好……来了,朱蕾……”
“嗯!”朱蕾点点头,定睛瞧着袁磊,从上到下,不知不觉两颊绯红,轻声说,“真恶心!”
袁磊一听诚惶诚恐,不知所措。原来此时的袁磊特别“狂野”:一脸络腮胡子,胸脯上毛茸茸的,小腿上更不必说,汗毛像戟一样。
朱蕾见袁磊神情窘迫,便嫣然一笑,轻轻地抚摸着袁磊的胸膛说:“不过呢,你的身材挺匀称,身体挺健康!”
“谢谢!”袁磊莞尔一笑,端着脸盆向衣柜走去。
“你去哪儿了?”朱蕾往前走了两步问,“下午我来这儿三次,前两次都关着门。”
“我……我去打零工了。”袁磊实话实说, 
“打零工?都做些什么?”
“一言难尽,遇到什么样的活做什么。人不挑活,活也不挑人。比如装卸、搬运……”
“装卸、搬运?!那么重的活你也能干得了?!”
“怎么不能!又不是没干过!别忘了我可是万里独行的浪子,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说着袁磊取出晾衣架,边晾衣服边解释。“干活的有老的有小的,老的都五六十了,小的才十五六岁,抬东西时我都是让他们抬轻的,我抬重的……”
“这么说你是同那些民工在一起?”
“是呀!在上海我的老乡多的是。我和他们一道儿,三个一堆儿,五个一伙儿,驻着铁锹铁镐,怀着铁锤铁凿坐在桥头上,站在马路边上等活儿。大伙儿抽烟的抽烟,说话的说话。没多久就有雇主过来了,离我们三五步就问:‘干不干活?’我们这边的老大就说,‘出门在外就是干活的,只要有活我们就干!’接下来就是说明情况,讨价还价。谈妥了,老大一甩烟头,‘伙计们,走!’谈不妥就仍然坐着站着,等下一个雇主。”
“跟那些民工在一起你不觉得难为情吗?”
“不!”袁磊摇摇头,“本来我就是民工。我在大半个中国打过工。”袁磊晾完刚洗的衣服,又从衣柜里取出干干净净的衣服,来到床边。
“你怎么不找个家教什么的?”朱蕾不解地问。
“找了!可真不好找。何况家教一来不自由,二来挣钱不多,还不如我干这个呢。”袁磊让朱蕾转过脸去,坐在床上换衣服。“像我干的这活,虽说又累又脏。但是自由自在。今天想去我就去,明天不想去了我就不去。活儿少运气差一天能挣个三十五十,活儿多运气好一天能挣个百儿八十。当天工钱当天结算,从来不用等到第二天,多好啊!……”说着说着袁磊换好衣服,剃净胡须。
朱蕾回头一瞧,只见袁磊白褂黑裤黑皮鞋,神采奕奕,英姿勃勃,不禁笑着说:“你好像会孙悟空七十二变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从一个狂野不羁的浪子变成了一位温文尔雅的书生。”
袁磊璨然一笑,把钱夹放进口袋,“走吧,朱蕾,我们吃饭去。这些天我挣了好几百块呢!”
“算了吧!”朱蕾摇摇头,“你挣钱可真够辛苦的!要不我请你吧?”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哪个男人不辛苦呢!你请我,我的面子往哪儿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呢!”
“你胡说什么呀!”朱蕾粉面一寒!
“噢——对不起对不起!说错了说错了!”袁磊嘿嘿笑着,“走吧!我请你。钱是鬼孙,花了再拼。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必要可怜它!何况,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吹牛!”朱蕾嗔了他一眼,“口气倒不小,就好像你口袋里揣着一百万似的。”
“一百万没有,”袁磊嘿嘿的笑着,拍拍口袋,“一百块不在话下!”
朱蕾又气又笑,“橡皮脸儿,油腔滑调!”
“走吧!”袁磊拉着她的手,二人就一块儿出去了。
夜上海真不愧是个不夜城呀!繁华奢靡,灯红酒绿。袁磊和朱蕾这一对俊男靓女漫步在街上,似乎是喧嚣中的宁静。袁磊笑着对朱蕾说:“咱们去哪儿吃饭,你挑!”
“随便!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哎!衣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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