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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艳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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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双眸一亮,如沙漠中发现七彩鹿一样!
——一位身着柠檬黄三点式内衣,披着乌黑撩人的秀发,既苗条又丰满、既妩媚又性感的美女坐在一块青幽幽的礁石上,像传说中的杜十娘一样凭海而望……海天交浍处沧茫氤氲、漶漫澒洞,她却不肯移开星目。仿佛千年的维纳斯,要把整个世界看穿望透!
她是谁?为何孤零零一人?她在想什么?难道也在思索她的理想?她是否也失去了爱情,变得无所适从?她难道同自己一样,在世界上最凄惨不幸?……
一瞬间,袁磊的脑海里涌进无数个问号,像水儿入网不可抵御。他迫切地想进入美女的内心世界,揭开那千万个雾粒一般的谜。——美女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的眼睛,却有一重重不知名的神秘气氛,扑天盖地的向自己泻来——犹如严冬红荷、盛复飞雪、地狱中的天使,阳光中的魔鬼……
袁磊立刻被湮没、锁定。犹如一只空荡荡的水瓶儿,热烈地渴望投入深沉的大海中。哪位不谙世事的少年,不渴望自己有所苍桑?哪位懵懂无知的少年,能抵制神秘的诱蛊?——即使是潘多拉魔盒,蠢蠢欲动总要打开,不然岂能心甘?何况,未打开之前,谁能知道里面是灾难?天底下又没有未卜先知的神仙!只有灾难降临的时候,才能证明那是灾难。为揭开那千年的神秘,无论如何也要把魔盒打开,哪怕罪恶滔天!况且,这世上本具有灾难,该来的不可避免——没有战争,和平便无从解释;没有魔鬼,天使何以存在?
袁磊想走近美女,却没有那个勇气,只好在十多米的地方看着。这一看可不打紧,不知不觉美女的衣服便“不翼而飞”,袁磊先整体后局部、先粗犷后精细的看清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这么卑劣、下流,简直禽兽不如!什么时候我也炼成“透视眼”了?……海风一吹,袁磊豁然惊醒,便谴责、鞭笞、诅咒自己。唉!都是被那些坏东西害苦了,看过了就凿在脑海里,用硝酸、硫磺、盐酸三大强酸混合而成的“王水”洗都洗不模糊,用金钢石做成的锹、镐挖都挖不出,刨都刨不掉。它们像艾滋病毒侵入到你的每一粒细胞里,稍一刺激就蠢蠢欲动。袁磊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怎么办呢?画画怎么样?看看至纯至美的艺术能不能赶走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于是袁磊放下画夹,又取出小包里的文具盒,打开拿出里面的一排铅笔坐在沙滩上画起来——侧面像。画好了修饰,润色,再加上自己的创新和想像,最后结果出来了——一位艳丽的裸体美女。旁边还写了几个字——碧海艳姬。
他妈的!怎么到哪儿都是“色”?看来我是完蛋了!在学校时可从来没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吹牛,那个时候,就是这面前的美女坐在我怀里,我袁磊睬都不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像古人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可是现在……唉!在这样下去,我袁磊非双手戴铐,被押进囚车解到公安局不可!想到这里,袁磊不寒而栗。
袁磊合上画夹想走人,不!应该说想滚蛋——他觉得自己只配用这样的词,但又舍不得那位美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来到美女面前,鼓足勇气,怯生生地问;“姐姐,你怎么了?……形单影只,像大漠里的一棵孤零零的常青滕一样!”
她像是没听见袁磊的话,似乎身在另一个时空。许久,才轻嘘一口气,转过娇颜粉面,嫣然一笑,轻启朱唇,“你是谁? 怎么也是一个人?”
啊!这一笑啊!像春风拂过冰消雪融,像蜜糖尝过甜满心窝,所有的不适与恐慌,一扫而空!袁磊侃侃而谈,将自己的不幸和盘托出。美女听后轻叹一声,“看来我们是同病相怜了。不过你要想一想,人究竟能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
“能!我想能!一定能!只不过时间早晚而已。”袁磊坚定地说。
“挺自信的。”美女笑了笑,翕动的红红的唇角真好看,“你的那位老师,还能追得上吗?”
袁磊想了一想,忧伤地摇摇头,“恐怕不能了,到时候她该出嫁了。”
美女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伤感道:“人生就是一场无奈一场梦!心想的永远不能事成。你越是渴求什么,她离你越是遥远。倒不如放弃她,走另一条路……”
袁磊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如果你生来就只热爱一条路,别的路都是可有可无,怎么办呢?”
美女摇摇头,“没有办法,只好放弃,走别的路……这个世界上,并非你生来想做什么就能做到什么,而是上天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到什么……‘顺天者逸,逆天者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放弃的趁早放弃吧!否则辛劳一生,到头来一无所获……唉——!”言未尽长叹一声。
袁磊也叹了一声,但是他说:“让我放弃伟大的理想和甜美的爱情,走一条平平常常的世俗之路,我做不到!”
“那你就要痛苦终生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痛苦就痛苦吧,反正我也没有办法。生是如此,死了也是这样,我就是这样的人。”
“真令人感动呀!不过话虽如此,到时候你会坚持不住。佛家有言:崇高必致堕落,积聚必有消散,缘会终需别离,有命咸归于死。世间的事最好顺其自然,千万别走极端,否则物及必反,离你的初衷越去越远……”
“这……”袁磊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说,“姐姐,你懂得的真多!跟你在一快儿能学不少知识。”
美女吃吃笑起来,红红的唇角翕动的更好看,“千万别跟我学,不然的话被我卖了你还替我数钱呢。”
“怎么会呢?姐姐,你这么美丽,我可不相信你会做坏事!”
“真的吗?”美女看着他,星眸隐在黑黑的镜片后。
“真的!”袁磊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看着她又补充一句,“你有点儿像我的老师——艾菲。”
“是吗?”美女露出不可置信的笑容,之后转过墨镜,默默地凝眸大海……
她在想什么呢?袁磊看看她看看海,忍不住打破沉寂,“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张妍。”她轻启朱唇,仿佛送来缕缕花香。
“是‘百花争妍’的‘妍’吗?”
“是呀!……不过已经不是‘百花争妍’了,而是一朵残谢的花,没有爱情,没有幸福,充其量不过是命运的玩物。”
“姐姐,你怎么说得如此凄惨?……我想你身上,一定有许多故事。”
“故事?!”张妍微微一笑,“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听故事?”
“是呀!”
“特别喜欢有故事的女人?”
袁磊想了想点了头,“嗯!”
张妍苦笑一下,“一个人故事太多可不是好事,特别是一个女人……”
“不会吧?”袁磊摇了摇头,“谁不希望有一些苍桑、有一些阅历呢?不然空荡荡的像一张白纸,光纯真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你这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张妍苦笑着摇头,之后转过墨境,对着茫茫大海,喃喃自语,“原以为沧桑是一种资历,一种骄傲。殊料一旦邂逅纯真,竟觉得无地自容……”
“你这话什么意思,姐姐?”袁磊怎么想也不明白。
张妍轻轻地叹口气“有些话你不会领悟的,因为你没有亲身经历。如果你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到时候你就会自然而然的明白了。”说完仍默默地凝望大海。
袁磊也只好望着大海,气氛凝重又尴尬。
突然张妍轻轻地叹了一声,转过身来,看着袁磊挎在身后的画夹,微微一笑,“刚才你在沙滩上画画儿,现在能不能让我欣赏一下?”
袁磊乖乖地打开画夹,把所有的画都铺在沙滩上,除了她的那张。她摘下墨镜,一一过目,之后盯着袁磊,“还有!”
袁磊乖乖地交上去,忐忑不安。她颦眉欣赏,袁磊愈发紧张。只听她问:“这是我吗?怎么一丝不挂?”
袁磊一听不禁两眼一黑,头皮一麻。谁想到她又说出一句话,“这就是人体,这就是素描。若是西方油画,不知该有多漂亮呢!”
哇!原来她是内行呀!袁磊惊讶地看着她,她视着袁磊,一偏脑袋抿唇一笑,艳光四射,风情万种。“你画得不错,字写得也好,想象力丰富,文辞优美——居然能想象出我的裸体,还称我为‘碧海艳姬’!格格格格……这个称呼我真是太喜爱了!从此以后我就把‘孤寂少妇’这四个字抛开吧,接受‘碧海艳姬’这个美誉!格格格格,格格格格!小弟,你真会哄女人开心!……”
袁磊痴痴地看着她,轻轻地说:“姐姐!你笑得真美!”
“噢——是吗?”“碧海艳姬”收敛起笑容,“只不过……可惜呀!……”
“怎么了?”
“怎么了?难道你自己没想过吗?这么一位颇有文采的翩翩少年不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却满世界瞎跑,万一在大海里遇到不测,岂不是上天扼杀了一位英才?!”
“这……”袁磊低下头,默默无言。许久才说,“我不是什么英才,我是废物!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用……”
“唉——!这就是希望越高,失望越大呀!古今中外有多少伟大的人物,都曾经空虚迷惘,走投无路呀!但愿你也能象他们一样,历尽浩劫,终成正果……”
袁磊呆呆地看着她,就是悟不透她的话。她嫣然一笑,袅袅伸出玉臂,纤纤玉指轻触着袁磊原本白皙的面庞,鲜艳的红指甲反映着夕阳的光辉,墨镜后面黛青色的美丽星眸隐约可见。“小弟,我要回去了,你留下来慢慢欣赏大海吧。”说完戴上墨镜,玉腿轻轻地从礁石上下来,
“回去?……你家在哪儿?”袁磊忍不住问。
她取下墨镜,静静地视着袁磊。啊!那明亮的双眸真的像夜空里的星星。袁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轻启朱唇,声音像磁像魔像泉……“你是不是想去我那儿?”
“是!不不不!……”袁磊慌乱地摇头,但最终还是点头。“嗯。”
张妍笑了一下,半露玉齿。甩了甩长长的秀发——那黑发像绸缎一样迎风绰约。她戴上墨镜,笑着说:“如果我们有缘,我们还会再相见。如果到时候我心情特别好……”她没有说完,却璨然一笑,款款走向沙堤。将上去时,回眸一笑,啊!像蜂蜜一样甜满心窝,像火凤凰一样在冰山上悄悄绽放……
袁磊呆呆地目送她走上沙堤——冉冉若扶风——到了一辆黑色的小车旁,倚在车门后,从那深不可测的墨镜后面窥视袁磊……
“姐姐!”袁磊刚一迈步,她就一进小车,一关车门,一倒车一转弯驶走了,扬起一片片袅袅的烟尘,也扬起一串串解不开的谜!
“唉——!”袁磊仰天长叹,天地忽闪忽闪;烟云支离破碎,波涛折腾没完;残阳如血,涂满沙滩,狼藉不堪!乱石、洼坑、糟鱼,还有一条丑蛇在颤抖!……
没奈何他怅然若失的回到宿舍里,往炕上一躺,望着天花板出神。大伙儿正在谈女人,一个个眉飞色舞,唾沫四溅。袁磊虽然没留意听,却也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在大谈搞小姐!据说杨凯、大刘和王猛上次结伴同行,到饭馆里喝酒。喝着喝着就想搞小姐,就是坐在他们腿上陪酒的那对娣妹花。其中大的二十八岁,小的十八岁,开价分别是五十元和三十元——年龄越小越值钱!三人一琢磨,还是搞嫩的好,哪怕多花点钱。于是三人死皮赖脸,软磨硬泡,讨了个“批发价”——一百元三位。结果让大刘先去了,理由是他刚结过婚,既有经验又有狠劲。谁知他进去不过五分钟,就出来了,问他怎么这么没用。大刘“委屈”地说:你不动她搂着你的腰狠晃!……王猛不服气,就进去了,结果他还不如大刘呢!轮到杨凯了,他端矛往里一搠,痛得那“小鸡”“噢哟哟——!”一声,鬼哭狼嗥,连说“不干了不干了!把钱还给你不干了!”可是俗话说“只有拉出的弓,哪有回头的箭!”节骨眼上说这话还有用吗?!……等到下次,也就是今天,杨凯还想搞她。“小鸡”一听魂飞魄散!“不干不干!”杨凯说给你一百元钱。“小鸡”连连摆手,“不干了!不干了!给再多的钱也不干了,就是不做你的生意!”杨凯没半法,只好找那个老的——二十八岁……
说到这儿大伙儿在炕上爆笑一团!袁磊却长叹一声,问大伙儿什么时候出海。本来大伙儿正气势高涨,一听这话立即像漏了气的皮球,瘪了!一个个死气沉沉的瘫在炕上,说出的话没有半两劲儿,“别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袁磊像被感染了一样,也僵在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位刚刚消逝的谜一般的美女……
“想什么呢?”杨凯打着哈欠问。
“我……”袁磊忍不住讲起了那位谜一般的美女。
一提到女人这些“和尚”们立马重聚了精神,听完后议论纷纷:“我知道了!袁磊说的那个就是小虎子的女人。”
“小虎子的女人?”袁磊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说的人手舞足蹈,唾沫星子四溅。“小虎子是这一带最大的渔场老板,腰缠万贯!他和他的那个老太婆离了婚,娶了个比他姑娘还小的女人。谁想到这老家伙没这艳福,刚结婚不久就遇到了海难,喂了王八!……”
“活该!谁让他对工人那么狠,工人干活他不盯着不放心!这下痛快了!……这些王八蛋老板呀,都死绝了才好呢!一个个对工人有剥驴的心,生个儿子没屁眼!……”一伙计忿忿不平地泄恨。
“你别打岔!”原先的那个人接着说,“小虎子死了,撇下的这个‘小蜜’对海里的事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其实这样更好,省得自己也淹死里头。她就把渔场卖了,钱往银行里一存,吃香的喝辣的,鸡巴活不用干!……”
“男人喂王八了,还干什么鸡巴活?”一个人支愣着耳朵专挑这种刺。这些家伙。还能指望他们说什么好话?成天还不就是“男人不说B,太阳不偏西;女人不说屌,月亮升不了”,三句话不离裤腰带底下!要是指望他们说出高雅的词,那一个个还不都跃升到袁磊的水平?——难怪袁磊从来看不起这些粗货!
“谁说不能干了?”能说会道的人专好抬杠,“你去不就行了!你的‘头’大得很!”
“还没有你的大呢!”那人反唇相击,之后叹了一口气,“不行呀!人家哪能看上咱爷们!斗大的字不识一升,一身黑皮。人家那个‘小蜜’可是个有学问的人!”
“那当然了!没学问小虎子还不要呢!人只要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到!”
“就是!……袁磊,看你有没有那个福份!你有学问,脸又白,还是个童男子,坚决把她搞到手,给咱爷们儿争口气!说实在的,那样的富婆就喜欢你这样的,说不定你操她她还给你钱呢!”
“那当然了!不给钱谁愿意!人家小袁可是个童男子,脸白又有学问……”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仿佛那样的女人应该跪下来求袁磊。
袁磊当然不相信他们的鬼话,“长头毛”的话倒是真的:找个“鸡”搞一搞!五十块钱一次……不用说,钱是男人给女人,管你脸白不白,童男子不童男子!……
“快起床出海了!快起床出海了!……操你妈!还不动!懒猪!”老板破锣般的嗥叫,将大伙儿从梦中搠醒。一个个一节节支起来,闭着眼哈着嘴发愣!老板一蹦三尺高,雷霆大怒!“操你妈!还不起!不想干了是不是?不想干了给我滚!……”
大伙儿一锅粥地爬起来,眯眼伸爪摸衣服。炕上乱踩别人的头,炕下乱踏别人的脚。受力者连声惨叫:“唉哟!你没长眼吗?你没长眼吗?”施力者垂着脑袋耷拉着眼皮,懒得吱声。
蓬头、赤脚、哈欠连天……恍若梦游的现代“包身工”“出征”了。踉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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