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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口,又传到一位巨匠的耳朵里。这位巨匠不是别人,正是‘文艺复兴’三杰之一—达·;芬奇。
“达·;芬奇是艺术之神,充满了宇宙般的幻想力,因此对这个东方的古老传说如痴如醉。他想:蒙娜·;丽莎是谁呢,竟有这么大的魔力,莫非她是圣母、是仙女?……于是他决定画一幅画,震惊世人。
“于是他便画了。画了整整四年。在作画的过程中,他把蒙娜·;丽莎作为一种理想来爱恋,并偷偷地爱上了她……
“《蒙娜·;丽莎》留下了最神秘的微笑,几百年来曾使无数人为之倾倒,也引起了评论家奇妙的幻想。有人说是‘谜一般的微笑’,是‘魅惑的微笑’,是‘邪气的微笑’……殊不知,她是理想中的东方人的神秘,和西方人的浪漫相结合的,世间最完美最不可思议的微笑!”
她讲完了。袁磊如沉浸在氤氲漶漫的太空中。许久他才说:“丽娜,不管这个故事有多么荒诞,我都由衷地佩服你!……这个故事你是怎么想起来的?你是否想把中西文化巧妙地联系在一起?”
“嗯!”她点点头,“有这个意思吧!——艺术都是相通的,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至于我怎么把它们联系在一起的,你听我唱这首歌你就明白了。”说完便唱起来:
“超越了时空,抹煞了界线,
思想一飞千万年!
打破了真实,步入了梦幻,
万物尽在我心间!
放飞由自在的精灵,
思想斡地又旋天。
在这里我是上帝,
谁敢不从我决断!
人人都可以成为上帝,
只要你无视清规,打破界线;
人人都可以成为上帝,
只要你锐意进取,无视法天!”
“太好了!”袁磊忍不住叫。“怪不得我在火车上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是天上的明月,独一无二。你代表着完美,和你在一起,天下好像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你具有一切天赋,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理想爱人——智慧女神、战斗女神,英雄的保护神雅典娜!”
“独一无二、一切天赋、雅典娜……”丽娜的眼睛湿润了,“你知道我做到这一步,花费了多么大的代价!光是孤寂这一层,又有谁能够度过……”
“孤寂?”
“是!孤寂。”她用低沉的声音唱起来:
“夜深人静谁敲门?
是不是魔鬼的声音?
明明有所动静,
为何见不到人?
漠视着茫茫的白光,
幻想着美丽的魔鬼。
你知不知道在最孤寂的时候,
魔鬼也是最美好的伴侣?
你知不知道在最孤寂的时候,
魔鬼也是最美好的伴侣?”
袁磊点了点头,“一个执著追求的人,一个有着雄心壮志的人,他必定是孤寂的,痛苦的……不过别怕!宝贝,有我在你身边!”袁磊忘情地搂紧她。
她点了点头,热泪盈眶,“亲爱的!我也在你身边……”
就这样二人水乳交融,如胶似漆,但除了接吻外,别的什么也不做。天明袁磊依依不舍地回铁铺打铁,西阳西下时迫不及待地回到丽娜身边。丽娜见袁磊这么“老实”,不禁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大胆,像仙女又像魔女,主动“勾引”他、“挑斗”他、“激发”他……还“腐化奢糜”,在各色的灯光下,变幻着各色的华衣——蓝衣像海洋女神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身段像海波一样蜿蜒起伏。沐浴着蓝荧荧的光,一切都那么神秘莫测;白衣像冰雪仙子,沐着白茫茫的光,冷淡地像在另一个世界,让你想亲近却无法上前;黑发、黑露脐衫、黑超短裙,像地狱中的天使,透射着无穷的性感与魔力。在红色的灯光下能把人射杀;而在那金灿灿的光下,她黄衣裙、黄头发,光艳艳的如“埃及艳后”……
最可怕的是在雄黄的光下,她一身红衣,灼灼似火!要把人烤干、熔化!……
袁磊紧紧地搂着她,喃喃地说:“丽娜,你像冰又像火!”
她也紧紧地搂着袁磊,喃喃地说:“你像水又像铁!”
双唇在燃烧,全身化为火海!又蒸成气,溢在房中久久不散。啊!房间真是太小了。应当悬浮在空中,从一个世界周游到另一个世界!……
这个时候,谁还能想起理想,除了疯狂还是疯狂!当然,只限于接吻,除了接吻什么也不做。一天又是一天,一夜又是一夜。白天太阳当家,夜里月亮值班……
电话铃声又响起,像火警一样!不用说,是丽娜的家人打来的。她母亲说那边的事还没办妥,所以丽娜还不能过去,而他们也没有时间回来。又说不久会让她姐姐银娜回来,把这儿的房子卖了再谈其他。
“妈妈!你和爸爸快回来呀!还有姐姐。”丽娜在电话里撒起娇来,“我想死你们了!想死你们了!”她“呜呜”地哭着,却没有半滴眼泪。
袁磊忍不住捂着嘴偷偷地笑。这一下丽娜也绷不住劲,“扑哧!”一声,“咯咯咯咯”地笑出声来。那边大惊,在电话里问:“金娜,你怎么了?好端端的笑什么?”
“噢……”丽娜强忍住笑,“我正在看电视,电视里有个人演小品,逗死人了!”
“啊!现在还看电视!快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
“好的!妈妈,你让姐姐听电话,姐姐是不是在旁边呀?”
“是的,你等一下。”
那边换了人,声音竟然和丽娜差不多,“金娜,是我。刚才你在电话里笑什么?像小时候偷吃巧克力一样。”
“没有呀!姐姐,我在看电视。”
“骗鬼去吧!丽娜,现在这边就我自己了,你还不跟我讲实话?”
“那……好吧!姐姐,你可要替我保密呀!”
“唉呀!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不是你的姐姐呀?!”
“那好吧!姐姐,我有小情人了。”
“现在他在哪里?”
“在……在我的床上。”
“啊——!丽娜,你怎么这么大胆!你想跟姐姐学吗?你可千万要理智、要冷静!你还小,还年轻!”
“好的!我们都很理智,都很泠静。”
“唉呀!丽娜,让我怎么说你呢?……要服药,用安全套。一有空我就立刻回去看你……”
“唉呀!姐姐,你都说些什么呀!”丽娜“啪!”的挂上电话。
回过头来她打着袁磊,“都怪你!都怪你!谁让你笑的!看现在,我怎么向姐姐交待?”
袁磊抓紧她的手,说:“你姐姐的声音甜甜的,同你一样,像吃了蜂蜜一样。想必你姐姐也同你一样漂亮。”
“哈!你又看上我姐姐了呀!打死你!打死你!……我告诉你,我姐姐比我还漂亮!”
“我才不相信呢!”袁磊搂紧她,亲了一下,“天地之间谁还比我的宝贝丽娜漂亮!”
丽娜“咯咯”地笑着,袁磊问:“爸妈都是哪两个民族呢?——听说你也是混血儿。”
“妈是维族人,爸是汉人,祖籍上海。”
“啊!原来你是汉人,汉家小姐!”
“不嘛!我是维吾尔族姑娘。”
“随你吧!反正没出中国。”袁磊又搂着她狂吻起来……
快乐呀快乐!疯狂呀疯狂!……再不要寻找什么理想了!事实上根本寻找不到……有的人看到希望,能拼命的努力。而有些人四顾茫茫,却还要将痛苦继续延伸。为什么呢?何必呢?何苦呢?……
是梦总要醒,是水总要流!——人不能一生生活在幻想中,现实的力量怎能避得开?搂着丽娜实实在在的温香细柔,袁磊你应当满足了,应当清醒了!现实的力量是巨大的,无论是多么美好的理想,若不成功必然都无疾而终了……
现实粉碎了理想,理想主义者终于向现实主义者投降,在这一刻,谁流泪最多?……
然而哭有什么用呢?眼泪能解决什么问题?……把梦中的那份美丽与执著,全部奉献给谷丽金娜吧!让她死!也让自己死!或许死了,才是真正的完美。
执著的追求令人扭曲,完美的渴盼令人变形。在完美中挣扎,在执著中疯狂。这便是袁磊——一位完美的理想主义者!
再不要寻找什么理想,否则只会白白地增加痛苦。因为她——根本寻找不到,根本寻找不到!……
可是不寻找,又怎么甘心?袁磊还会是袁磊?……
啊!理想!理想!希望!希望!……
第七章 掣鹰女郎
袁磊泡在丽娜身上,犹如奶酪没在蜜糖里,云儿化在春风里……丽娜迸发出的疯狂的火辣辣地爱情,足以让世界融化、消失……
时间过得真快!火热的盛夏来到了。袁磊和丽娜的爱情,也到了白热化。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恨不得一瞬间长大好几岁,结婚生子。
但是在袁磊的心里,隐藏着不安与惊悸。他一次次扪心自问:要不要向丽娜坦白过去的历史?理所当然,他应该一五一十的向丽娜说明自己与张妍、安娜、莎如娜以及蒙妮莎之间的艳遇,并请求她的原谅,那样才是一位真诚而善良的人。可是如果坦白,万一……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可是若不告诉她,就这样一隐瞒下去,瞒到何时才是尽头呢?况且,这样做是多么虚伪呀!像紧紧套着一层假面具,捂得袁磊喘不过气来。须知,袁磊的本质并不坏,他是一位纯真、善良的男孩子。只不过,涉入花花世界太早,随着时空的推移一天天“修成正果”,达到了“色狼”的最高境界:钞票与经验俱增,纯真与淫荡一色!他知道女人们最喜欢听什么,他说出的话象涂了蜜,让女孩子听在耳里,暖在心里。无论这些话是脱口而出还是经过深思熟虑。在与丽娜的“斗志斗勇”中,他从不利到有利,化被动为主动,甚至能控制住丽娜的节奏,不知不觉地就占了上风。毕竟,他是经过女人洗礼的男人,不是冒冒失失的毛孩子;他面对的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不是他的高中老师艾菲。他相信,他能把丽娜骗到手,他能占有丽娜的身体——多么罪恶的邪念!袁磊,你是不是人?袁磊在心里一遍遍骂自己。只要这邪恶的火苗一闪耀,他就咀咒自己,直到把自己惩罚得虚弱无力。
纸里包不住火,这样的日子实在无法坚持!他从梦魇中醒来,惊出一身冷汗!他对自己说:“千万别做那种梦了!”然而天不从人愿,恶梦越做越频繁。在梦里,他不再是人,而是衣冠禽兽。他担心被丽娜察觉,幸好他是做大事的人,从来不说梦话。然而越是如此,袁磊越是良心不安,战战兢兢,诚惶诚恐。试想,一个人,白天紧锁着自己的嘴,就是睡梦里也不吐露一字,那是什么样的感受,那是什么样的坚忍力?袁磊曾经问过吴杰和韩冬,要不要把那些事告诉丽娜。二人一听直咧嘴,滔滔不绝地讲出一番大道理;再问蒙妮莎,蒙妮莎只说了三个字:“你傻呀?!”
是的,不告诉,不告诉,就是不告诉!瞒下去,瞒下去,永远瞒到底!……
然而事实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包括袁磊本人。终于有一天,袁磊向丽娜坦白了过去的历史,如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不知道,或许因为他本善良,或许是因为他再也无法承受心灵的拷问……
丽娜听他讲完,拍拍他的脸笑了,“看你那傻样儿,装得跟真的似的。跟我呆这么久了,居然也学会了杜撰故事。起来吧,别跪在这儿,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儿!我曾经在书上看过,有些男孩子就喜欢在她所爱的女孩子面前,讲他和另一个女孩子的故事,说跟她上过床,还是人家主动的投怀送抱!去你的吧,净想好事!你吹牛的目的还不只有一个——让我重视你,早日嫁给你……”
袁磊摇着头,痛心疾首。丽娜不相信,怎么也不相信!但当她明白袁磊讲的竟然都是事实时,她呆了。她凤眼圆睁,柳眉倒竖,盯着袁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袁磊,仿佛她从来不认识这个与她朝夕相处的男孩子……
袁磊低着头,不敢看她,就那么僵直地跪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感觉面前有一道寒光。原来是那把“英吉莎小刀”。丽娜咬牙切齿,半跪在他面前。一会儿闭着眼睛,一会儿睁开眼睛,双目喷火的盯着袁磊……
袁磊抬起头来,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灵魂似乎飘飘悠悠离开了躯壳,到了一个迷幻的地方……
早知道丽娜不会善罢甘休,为什么还要告诉她呢?
突然丽娜疯狂地大叫起来:“看着我!看着我!袁磊,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如雷霆霹雳舞一样,袁磊不由得睁开双眼,只见谷丽金娜痛苦得脸都变了形,目光阴冷、愤怒得能把人射杀!那把“英吉莎小刀”颤抖着,闪着寒光。每欲落下,却又举了上去。啊!亲爱的丽娜,你还是爱我的!袁磊在心底呼唤。
然而就在这时,丽娜手腕一抖,刀往下一落,一道白弧划迎面划来!
“啊——!”袁磊本能地往后一仰,但已经晚了。颧上一紧,如被蜂蜇了一下!用手一摸,全是血!
“啊——!”推门而进的卓木娅愣了!谷丽金娜也愣了!……
“滚!滚!你给我滚!”谷丽金娜瘫坐在地板上,用手支撑着往后退着,刀尖哆哆嗦嗦地对着袁磊的胸膛,歇斯底里大叫着,“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见到你我一刀杀了你!……”
完了!完了!全完了!明明知道她不会原谅自己,为什么还要告诉她呢?袁磊象具行尸走肉一样站起来,转地身,往外走。卓木娅看着他,像傻了一样……
袁磊来到大门口,一转弯,差点儿和一位金发女郎撞个满怀。啊!这不是谷丽金娜吗?她什么时候染了金发,又在这儿出现?
那女郎见袁磊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便也大惑不解地盯着血流满面的袁磊。袁磊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巧卓木娅过来了。她一见女郎先是“咦!”了一声,接着便说:“谷丽银娜,你回来了!”
“是呀!从拉萨飞回来的,刚到家。金娜好吗?在不在家?”
原来她就是谷丽金娜的姐姐——谷丽银娜。袁磊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机械地往前走去,与她擦肩而过……
回到“家”里袁磊就躺在炕上,不吃不喝,吴杰韩冬蒙妮莎不停地问他,他一言不发,像具死尸一样。
不知不觉两三天过去了,袁磊愈发像活死人一样。然而就在这时,一位黑衣女郎推门而入,原来是卓木娅。
她径自坐到沙发上,叠起腿,两手紧抓扶手,目不转睛地怒视着袁磊。怒视着怒视着,她的胸部缓缓起伏,黑皮小包从光滑似水的玉臂上无声滑下。
她的目光灼痛地像针一样!令袁磊不敢正视,只好垂下目光。只见她黑亮的皮靴上面,是一段光滑的美腿。再往上去消失在黑亮的皮短裙里。黑亮的皮短裙往上,现出一段光润洁白的小腹。小腹上面,是小巧精致的黑皮马夹,裸露着她那又白又圆的肩臂……
她黑发如瀑,鹅蛋脸又白又净。虽素面朝天,连口红都不抹,但你依然可以从她的眼角、下巴,发现她的可爱。她的野性与性感是与生俱来的,不在于梳妆打扮。谷丽金娜的美丽是才华、气质;她的美丽则是大方、自然。她掩饰不了内心的愤怒,目光热辣而毒怨!
“你来干什么?”袁磊忍不住问。
“带你走!”
“去哪儿?”
“去阿勒泰草原上。”
袁磊一愣,两眼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问:“为什么要带我走。”
卓木娅双眸凝视着他,“因为我不想看到一个颓废的男人!阿勒泰草原会给你生命的奇迹!”
“我……”袁磊低下头去,良久才抬起头来看她,“如果我不去呢?”
“不!你一定要去!”卓木娅坚定无比。
“你……”袁磊看着她。正在这时,蒙妮莎、吴杰和韩冬一拥而进。蒙妮莎还边走边骂:“那个骚狐狸,准是发疯了!不就跟别的女人睡过觉吗,有什么了不起!就是天大的事,也不能拿刀往脸上砍呀!幸好!没伤着眼睛,否则怎么得了!”
“就是嘛!”韩冬吴杰也跟着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