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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太乱星空太小,
遇着你春情盎然!
就这样陶醉在自由的世界,
因为我们太懂得爱。
世界一天一天在改变,
即使想后悔也无法离散……”
歌声由舒缓渐转凄测。袁磊便问:“丽娜,你唱的什么歌?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丽娜喃喃地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架悠悠旋转的时空机器上,幽幽地坐着一对英俊、漂亮的青年男女……他们都是裸体的……画面一闪,现出一张碧蓝的床,在那蓝色的海洋中,一对俊男靓女正在……女孩儿叫得很疯……画面又一闪,现出一片红盈盈的舞台。四位奶油小生拍手唱歌。一位小家碧玉形的歌女冉冉而现。她唱了一首歌,大约八句。自然、亲切。我醒来后,记得其中三句歌词,调儿还是那个调儿。我又另加五句,唱了出来,怎么样?”
“好极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亲切、自然。丽娜,人你真了不起!李白梦中能做诗,你是梦中能谱曲。”
丽娜笑了一下,说:“梦中好啊!梦中不受任何限制。无拘无束,飞翔着灵秀的翅膀。在梦中,一切都会变得完美。梦中的痴醉,现实中不会出现;现实中有的,梦中都不必有。像有一种神奇力量,如安拉在冥冥之中招唤。”
袁磊笑了一下,说:“宝贝!你也追求完美吗?”
“什么意思?搞艺术的有不追求完美的吗?追求完美尚且达不到完美,何况不追求呢?完美是一种理念,是一种对自己近乎苛刻的要求。如果没有这种要求,那么你所做的一切便不会达到一种完美的永恒。对我而言,完美如果是画在纸上的一个圆,那么你的优点就得充满它;如果说完美是宇宙,那么你的优点就得无边无际。——欲取下上,必求中上;欲取中上,必求上上。如果你想都不想喜马拉雅山,怎么能登上珠穆郎玛峰呢?”
袁磊回味着丽娜的话,愈发觉得意味深长,便点了点头,“你与我想得不谋而和,真是知我肺腑!”
“不然我们怎能睡在一张床上呢?”丽娜调皮地看着他,神情似在挑斗。
袁磊心中一动,便去吻她,她娇笑着推开他,“算了吧算了吧!好好的时光你不珍惜,天明了倒春情大发了!”
“我这不也是追求完美吗?”袁磊委曲地说,“新婚第一夜,你把完美无缺的你交付于我,我完美的拥有你,一切将是多么美好!”
“是呀!”丽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就要看你的意志力了,你要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承受痛苦的煎熬!”
“每一位追求完美的人,不都是这样?”
丽娜笑着吻他一下,一咕碌坐起来,拍拍身旁的卓木娅,“‘哥们儿!!快该起床了!该起床了!袁磊要回去打刀,我们要去学校哄那些孩子。”
卓木娅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微微睁开惺忪的双眼。但一看到袁磊,她的瞳孔倏地一扩,忽地坐起半个身,“你?!你在这儿睡?!”她指着袁磊。
“是呀!”袁磊微笑着坐起身,“不好意思。”
“你!你!……”卓木娅目光转向丽娜,“他!他一夜都做了些什么?”
“那你只有问他了!”丽娜笑着逗卓木娅,“我也睡熟了。”
“啊——!”卓木娅赶紧往自己身上摸“坏了!坏了!我们肯定都失身了……”
“失身就失身吧,有什么了不起!”丽娜“大大方方”。
“胡说!”卓木娅摸摸身上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他敢吃我豆腐,我一脚把他踹到阿拉伯去!”
“好呀!我正想免费旅游呢。”袁磊笑嘻嘻。
卓木娅哼了一声,瞪着袁磊。突然她想起来什么,不禁又惊叫一声,忽的一声从丽娜身上翻过,半跪在袁磊身上,“你老实交代,半夜三更有没有对我们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有什么大妨碍,”丽娜笑着说,“又少不了一块肉的。”
“你别胡说八道。”卓木娅把袁磊擒得紧紧的,双手攥紧他的手腕,“快说!快说!”
“小姐,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你对我动后动脚,好像要强暴我!”
“还敢胡说!”卓木娅右手抓住袁磊的左胳膊肘往上一托,左手抓紧他的左手腕往下往外一拧,袁磊不由自主地翻了一个身,筋骨又酸又疼,不禁抬着脖子大叫:“饶命!饶命!没有!没有!”
“谅你也不敢!”卓木娅停止用力,看着胸朝下背朝上的袁磊,得意地笑了。袁磊刚要翻身,突然她又一用力,袁磊“唉哟!”一声,只听卓木娅问,“那你有没有偷窥我们?”
“没有!没有!我是清白的,上天作证!”袁磊像被警察制服的小偷。
“你别在折磨我的心上人行不行?”丽娜用力掰卓木娅的手。“你这么凶,谁敢对你图谋不轨?他看我也不敢看你。”
卓木娅看着袁磊,格格地笑了,“看在我们好姐妹的面子上,今天我饶了你。以后你可要多加小心,再敢油腔滑调,妄想从嘴上占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哼了一声,从袁磊身上一翻身,一跃到了两三米之外的长沙发上,沙发“我的妈呀!”惨叫一声。
丽娜格格地笑着,“卓木娅,你不要了它的命誓不罢休!”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卓木娅腰臀一旋坐在沙发上。穿上袜子,穿上迷彩裤,再穿上皮靴,立起身来扎紧皮带,像位女特警。她抓起沙发角上的卫生纸,往口袋里一揣,“走!姐们儿——”说着嘴往外一呶。
“你先去吧,我马上就到。”丽娜抚着袁磊的手腕说。
“好呀!重色轻友!”卓木娅食指点着丽娜,大踏步地往前走了。
她一走袁磊也一咕碌坐起来,“宝贝儿!我也得走了。我好好打刀挣钱,给我的宝贝儿买花衣服” “达琳!你的话真令我感动!不过,你不吃了早餐再走吗!”
“不吃了!回去打会儿铁,饿了同吴杰他们一块儿吃。我走了。”
“那好吧。晚上早点过来。”
“我会的!”袁磊和丽娜吻别。
一到铁铺里蒙妮莎就阴阳怪气酸溜溜地说:“哎呀呀我的小宝贝!又是夜不归宿,可真把你美死了!那个一本正经的骚狐狸让你过瘾了没有?”她穿着紧身睡衣,身材玲珑凸凹,性感迷人得像妖精。
袁磊瞪了她一眼,“你不要胡说!我们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我们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做?!”蒙妮莎“咯咯咯咯”地捂着小红嘴唇,笑得直不起腰。“真是不打自招!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天下还有不吃腥的猫吗?”
袁磊不理她,否则越理她话越多。他到了里屋,推推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吴杰,死狗一样的韩冬,“醒醒吧!醒醒吧!我的工作服呢?”
“干什么!干什么!”韩冬连连摆手,“问蒙妮莎,问蒙妮莎。”
袁磊便又折回身来问蒙妮莎。蒙妮莎哼了一声,带他来到卫生间。她把一套晾得干干净净的工作服往袁磊身上一搭,撇撇嘴说:“看我对你多好!可你这家伙喜新厌旧,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袁磊低着头不说话,却又忍不住自言自语,“吴杰和韩冬怎么天天睡得这么死!”
“这个你问谁呀!”蒙妮莎白他一眼,“你们这些臭男人呀!天天就想干那事!干就干呗!干过还不敢承认。假惺惺!伪君子!”
沉默是金。袁磊转身就走。蒙妮莎在他下面一伸手,袁磊“唉哟——!”一声,弯下了腰。
“还想玩吗?” 她妖媚地看着袁磊,眼神里充满了引诱。
“不!”袁磊摇摇头,但身体不听使换,一点一点起了变化。
“还不承认!”蒙妮莎淫邪地笑着,“都跃跃欲试了,还嘴硬?”
袁磊无话可说。呆呆地望着蒙妮莎,恍然若梦,一瞬间,他像经历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从理想世界中回到现实世界中。而这两个世界仅仅相隔十几分钟的路程。
她的手游进来了,如焦渴中的甜液。袁磊望着她,脑海中激烈斗争。理想,现实;淫欲,爱情;美好,堕落……你死我活的拼杀,不知哪一方能赢!
按理说这种事有一次就有一百次,哪里由得了自己?反正一把火是烧,两把火也是燃。纵然不做这事,就能证明袁磊是童男子?
可是做了呢,那岂不是太虚伪!没见到谷丽金娜之前他还有情可原,因为他空虚迷惘,走投无路。可是现在已经见到了丽娜,并且得到了一个完美的爱情,还要……袁磊不敢想像。于是他一把抽开蒙妮莎的手,“我要打铁!”拿起衣服就往外面走。蒙妮莎在后面骂:“神精病!装什么纯情,你以为你是童男子呀!你是情圣!占尽了老娘的便宜,说丢就丢!他妈的!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家伙!早晚得被人骟了……”袁磊卖给她两只耳朵,装听不着。她骂完了,总该不骂了。这样的女子大都有拿得起放得下的气魄:爱我固然好,不爱也不恼!
当夕阳还剩下一抹余晖时,袁磊满载着疲惫与兴奋,一步一个脚印地去见谷丽金娜。丽娜站在大门口,流光溢彩的迎接他。袁磊离她还有几步,她扑上来就奉献给袁磊一记甜蜜漫长的吻,之后盯着他问:“今天你过得好不好?”
“还行!”袁磊点点头,“你呢?”
“还用说吗!低头抬头,心里眼里都是你!”
“我也一样。”
“真的吗?我相信!”丽娜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伏了好一会儿,才说:“进去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呀!”袁磊抱起她走进客厅,放下她问:“卓木娅呢?在楼上?”
“她回阿勒泰草原去了,星期天下午才回来。”丽娜向厨房走去。
“这么说这两天又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袁磊跟在丽娜后面。
“是呀!”丽娜回首抛给袁磊一个水灵灵的媚眼,“你可不要欺负我。
“怎么会呢!我关心、呵护我心爱的人还来不及呢!”
丽娜低首甜蜜一笑,套上洁白的围裙,开始烹调。
“我帮你!”袁磊挽挽袖子。
“你会吗?”丽娜微笑着问。
“你可以教我嘛!以后总得我照顾你,而不是相反。”
“好吧!我教你!过来,把这个洗一洗。”
“Yes,madame !”袁磊学着香港影视片的动作,一本正经地敬了个军礼,把丽娜逗得格格笑个不停……
吃饭的时候,袁磊坐在长沙发上,丽娜偎在他怀里。拥着美少女,品尝着精美的葡萄酒,人生的幸福也不过如此了!袁磊不由得诗意大发!吟出一首边塞诗: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诵罢不禁摇首叹息,感慨万分。他无限悲凉地说:“古来有四大悲壮。其中最壮烈的就是战死沙场。可惜我空有豪情壮志,却永远无法实现我的理想。上天真是昏聩!明明得不到,却让我无法割舍;明明得不到,却还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幻想。唉!天底下像我这样的人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吗?……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将军!我会得到那把本应属于我的将军杖!……天使的心平平淡淡,魔鬼却充满着世间最强烈的愿望。有时我真不知道我是神还是魔!如果说葛朗台对金子的狂热达到一种疯狂变态。我对理想的追求不知又疯狂变态多少倍!”
丽娜伏在她的怀里,凄伤不语。后来她安慰袁磊,“亲爱的!别想那么多,该放弃的就放弃……若你流泪,湿的总是我的脸;若你悲凄,苦的总是我的心。我们既然在一起,何必谈些伤心事!”
“说得对!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享受今天吧!”袁磊端起因酒杯,一饮而尽。不知怎的,又背出一首边塞诗: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读罢又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丽娜则羞红了脸,钻在他怀里,说:“亲爱的!你真坏。”
“坏?!怎么了?”袁磊非常奇怪。
“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丽娜仰视着他,目光美极了。
“那你说我在想什么?”袁磊瞪着她。
“我不好意思说嘛。”她娇滴滴地往袁磊怀里钻。
“哎哟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卖关子了!你不知道我的性子比火还急吗?”
“那好!你听着!”她往上瞟了一眼袁磊,潺潺吟起来:
“清幽如海的眸子呀!长发盘若云。那影影绰绰隐藏在暗处的雪峰呀!是那样的令你浮想联翩。孤独的你呀,面对着城墙般的防线一筹莫展,只好遥遥无期地守望着玉女的……可是你定要在碧天黄沙里百折不挠地向我发起猛攻,撕穿我谷丽金娜的衣甲。如果你破不了楼兰公主的最后防线你怎能奏着凯歌还!——坏死了!坏死了!”她捶打着袁磊。
“哇——!”袁磊拍案叫绝,“亲爱的,你是什么脑子呀!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你都能联系起来!”
“这有什么!我能联系在一起的事多着呢!说出来能把你吓死!而天才,喜欢把毫不相干的事物融为一体。”
“那还有什么?说出来听听。”
“好吧!我给你讲一个秦始皇与蒙娜·;丽莎的故事。”
“什么什么?!秦始皇与蒙娜·;丽莎?”袁磊一抚她的脑袋,“你不是疯了吧?”
“你才疯了呢!”丽娜一把打掉他的手,“天才在于幻想,你不听就算!”
“听!听!听!”袁磊把她搂得紧紧地。“宝贝!一听到这个荒诞的名字,我怎么能不听到底呢?”
“那好吧!赶快吃饭!吃过饭洗过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静静地讲给你听。”
“好吧,一言为定!”
于是吃过饭洗过澡来到楼上,二人偎依在床上的时候,丽娜就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她杜撰的传说:
“据说有一天秦始皇去东海观日出,来到一片美丽的沙滩上。他对群臣说:日月经天,江河行地,联每天都看到红彤彤的太阳从东海升起,不知落入西方的什么地方。为什么第二天,太阳又从东方升起呢?’
“群臣面面相觑,俄顷有一位叫徐福的近待回答:‘陛下!太阳从东海升起,向西落入西海。然后从西海下方运行,重又回到东海。这就是陛下为何又见到太阳从东海升起的缘故了!’
“始皇听了大喜,捋须道:‘如此说来,我们的下面还有另一重大地、海天?’
“徐福回答:‘陛下所言极是!’
“始皇又问:‘可住有人否?’
“徐福回答:‘凡是有天有地的地方,必住有行人,下面的自然不例外?’
“‘那么,他们都是什么人呢?’始皇愈发来了兴致。
“徐福辑首道:‘陛下!他们都是仙人。所以住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噢——!’始皇大喜,执着徐福的手说:‘联早想成仙,只是飞升无门。爱卿可否代我求仙,指一条明路?’
“徐福慌忙跪下叩首,‘为陛下分忧解难,臣万死不辞!’
“始皇大喜,拉起徐福说:‘不知爱卿如何才能到达下方的天地?爱卿又不能像太阳一样运行。’
“徐福回答:‘这个容易!凡事必有渊缘,天下的事皆可互逆。臣只要按照太阳运行相反的方向,率领浩浩荡荡的船队,从此美丽的沙滩出发,就便可到达下方的天地,到达仙人居住的地方。
“始皇听了连连点头,说:‘联就在这片美丽的沙滩上等你,你可要快去快回!’
“‘遵命!’
“于是,徐福率领船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秦始皇就在那片美丽的沙滩上等他。等呀等呀!却怎么也不见船队回来,只好回到咸阳,念念不忘徐福,念念不忘那片美丽的沙滩。他每天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联又梦见那片美丽的沙滩。’后人以讹传讹,成了梦那丽沙。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一千多年后,才被人提起。原来蒙古帝国时,从西方的威尼斯来了一个年轻人,他就是名贯东西的马可·;波罗,写过名燥一时的《马可·;波罗行记》。他对这个故事十分着迷,便把它带回了威尼斯。经过众人的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