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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凭你也配?少爷生来就喜欢硬骨头,如你这般病夫,真不配我动手,滚开,要不就二人一起上!”
“嘻嘻,妞儿你要的是硬家伙,软的不要,那要怎么办,才好呢?老叫化年老体弱,可硬不起来啦!”
“追云神乞”这么一讽刺,正刺中那少年的心,气得银牙滋滋作响,猛一晃肩,闪过罗俊峰,单剑向“追云神乞”劈去。
好快!就连罗俊峰也只感到疾风过后,那少年已闪过身后,攻向老叫化。
那少年快,老叫化也不慢,在少年单剑直劈的刹那,老叫化身影猛躲,闪过来剑,矮身蹬腿,很快地跑到罗俊峰身后。
他双手抱着他的腰,伸出舌头,向那少年做出鬼脸来,口里不住喊道:“救命哪!老叫化完蛋啦!”
那少年长剑劈完,又听“追云神乞”这么一叫,杀人之心顿生,长剑盘空画一半弧,身剑同时刺向罗俊峰。
这一剑若被刺中,罗俊峰就得裂腹断肠,“追云神乞”
也同遭切腹,实在威猛绝伦。
罗俊峰心不乱,口却惊叫一声:“哎呀!”
二人同时一左一右,往旁闪去,“追云神乞”跑到棕榈树后,让罗俊峰独自应付。
罗俊峰身体卧地要起的同时,从地上拾起了两粒鸡蛋大的小石子,用金钱镖的打法向那少年打去。
这种手法哪能得逞,在罗俊峰本意,只想诱敌松神,好用普通招式斗他。
那少年一见罗俊峰这种三四流的角色,不禁兴趣索然,轻描淡写地将剑一扫,两粒石子轻易地被扫落地上。
“病小子,再练上十年,少爷也不值动剑,快换臭叫化出来!”
“那也未必,五十招未过,你怎知谁赢?”
罗俊峰做出生气的样儿,随声扬拳,‘仙人指路”猛向那少年胸脯点去。
那少年冷笑一声,收剑入鞘,飘身右闪,动作轻灵似燕。
罗俊峰一招使完,接连手打脚踢,两掌翻飞,拚命地死攻下去,当然这些招式,都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身后的老叫化子暗暗叫妙!
刹时十招已过,罗俊峰依然老样,那少年心中惊急,又是一声长啸。
这次那少年已施展师门绝学,“横断巫山”、“犀牛望月二招同时一左一右,挟在罗俊峰左右太阳穴。
那少年这—露绝学,旁观的“追云神乞”不由猛吃一惊心中念到:“是那克魔传人?糟啦!
峰弟有险!”
想着,不由急忙地向罗俊峰叫道:“当心!”
“追云神乞”活刚出口,再视斗场,吓得冷汗直流,脱口叫道:“完了!”
原来罗俊峰过分轻敌,见对方两手左右挟攻,用的又是二招一起出手,微吃一惊,这种武功招式的确太怪,罗俊峰—时被迷惑得乱了手脚。唯一能够躲闪的就只有硬架来掌,低头矮身,往后跃退,但这一来先机立失,以后只有挨打的份儿,罗俊峰决不会如此作。
再看对方胸前空露,不由一喜,这是攻敌自救的唯一好机会,忙右臂防身架住来势,身子欺身柔进,左掌劈砍对方胸前。
这一来,正中那少年的毒计,刚才那两招本是少年诱敌招式,此时,罗俊峰中计入套,那少年冷笑一声,叫道:“送命来!”
说着,猛收双掌,后退一步,暗运“无毒险风掌”煞手,左手恪架罗俊峰的来掌,右掌翻吐,一股冷若冰霜的劲风夹缕缕破空之声,击向罗俊峰胸前。
“追云神乞”就在此时惊叫:“完了!”
罗俊峰猛吃一惊,五股险风正当胸扑到。
“隆!”
罗俊峰着实地挨了一掌,就在来掌触肉的刹那,那前辈异人疯道人的“先天无极雷电气功”,奇绝内功,发挥了至高的潜伏性,无形中布起了一道深厚坚韧的气层。
二人同时踉跄地退了数步,罗俊峰惊呀地被自己的无损感到迷糊。
那少看更是目瞪口呆,惊惧地望了罗俊峰一眼,暗暗惊叫道:“邪门!我这一掌,少说七,八百斤之重,可碎石断木,对方病小子竟毫无所损,不会是白日见鬼吧?”
“追云神乞”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罗俊峰挨了一记杀手,却只退数步而不倒下,怪事!怪事!
“病小子,敢情你会妖法,少爷倒是低估了你,我们兵器上见输赢。
说着长剑抽出鞘来,寒光闪闪,是一把千古利器,罗俊峰那敢轻蔑,但他手中并没合适兵器,要他拿出疯道人所赠“寒垦剑”他又觉得未免小题大作。于是扬声说道:“在下没有合适的家伙,何况杀鸡还需用上牛刀?我看还是空手应付你算了。”
好狂!那少年那能听进去,他也是新近武林人物闻名丧胆的煞星,出道至今就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过这种话。
“好!空手斗我!可见亦非泛泛之辈,那少爷有价了!”
说着,一招“星移云变”夹着一缕寒光刺向罗俊峰。
罗俊峰刚才险些吃大亏,这次可就用心应付了,何况自已大话已经说出。空手对敌,更不能放松半点。
长剑刺到胸半尺处,他还是笑容满面,脸上露不屑之色。
那少年见对方如此轻蔑,力贯右臂,长剑又长射一尺,这时罗俊峰才闪身右避。
也是罗俊峰技高胆大,若换别人,这一剑怎能躲过。
那少年,剑刺空,连演三次绝招“乾坤倒转”、“力扫山岳”、“云封雾锁”,一片寒星,数道剑光,把罗俊峰罩在剑气幕内。
这时,罗俊峰才感到对方的厉害,忙施展师门绝学轻功“浮光掠影”像一只飞蝶来回穿飞,每每都在对方剑及身体的刹那躲过。
真可说是险极,危极!旁观的“追云神乞”不时替他冒出冷汗,但也为这位弟弟的绝艺感到惊喜呢!
那少年惊得几乎停手不想再攻,因为他做梦也不曾想到,眼前这位病弱少年,会空手躲过自己三次绝招。
一种莫名的自卑,袭上心头,好胜,自负的心也更炽。
只见他咬牙切齿,凶光顿露,凭自己几年名望,竟胜不了无名小卒,以后叫他怎么在江湖上再混下去。
想至此,毒计顿生,卑视对方一眼,嘿嘿笑数声,手中长剑一紧,刷刷!又狠攻上去。
罗俊峰觉得这样下去,一定没有好结果,何况对方目露毒光,势必有更厉害的杀着,也不由略起凉意。
眨眼间,又过了十招,但并不比先前三招凌厉,罗俊峰—面蝣闪,一面暗思破敌之计要如何使得对方知难而退,而不使场面尴尬。
此时,那少年嘴唇掠起了一阵冷峻的狡笑,长剑盘空微抖,一招“穿云取月”猛往罗俊峰“百会穴”狠刺。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罗俊峰不敢轻易再放过,看长剑堪堪递到的瞬间,猛跺一脚,身子凌空前射。
就在避过一招的同时,身子飞过那少年的头顶,双手“仙猿摘果”抓着那少年的武巾落到丈远处。
那少年长剑送出,前面人影突然消失,自己头上忽感一凉,猛吃一惊,长剑反手飞扫头顶,忙扭身一看。丈远处稳立着微笑的病少年,他手中还拨弄着自己的帽子。
这一羞,使得这位少年!不!应该是这位少女,粉面羞红气极落泪,手中长剑向自己颈喉割去。
罗俊峰这一急,非同小可,只见他猛一抖手,那条武巾疾飞扫到那少女的手腕,接着飞身追来抢救。
那少女哪是真的想死,只不过是一种诱敌入圈套的手法,罗俊峰胸怀诚意哪料这一来几乎送命。
少女见罗俊峰已到二尺近时,猛一翻腕,长剑飞也似的射向罗俊峰的喉咙。啊!罗浚峰一声惨叫倒下。“哈哈……”
少女—阵得意狂笑。
少女狂笑过后,头也不回地落荒而去,她得意得无法形容,甚至连她的那匹骏马也不要了,因为她又杀死了一位武林高手。
这时着急的只有“追云神乞”,他顾不得凶手逃去,飞也似的跑到罗俊峰处,却见罗俊峰笑嘻嘻的,躺在地上望着白己。
“老弟!受伤了没有?”
“你看受伤了没有?”
语气是那么轻松,使得“追云神乞”放下了心中大石。
“老弟,是怎么搞的!”
“哈哈,老哥我们走吧!这场架打得有意思,你看我们还有胜利品!”
罗俊峰说着手指着那匹骏马。
老叫化才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拉起罗俊峰,拍拍他身上的尘埃,说道:“有意思,差点使我急死!那少女的手法不错,你知她的师父是谁吗?”“不知道。”“要是我所料不差,一定是与六十年前那个老魔头有关。”“谁?”“厉山双魔。”
啊!会是他!不会的!那老魔已死去很久很久了,况且也不会有那么年轻的女徒弟啊!罗俊峰暗暗发急。
管他的!是他又怎么样呢!老叫化活了这么大,难道还看不开吗?走!那匹马到了候马镇把它卖掉,换几壶酒。老叫化酒虫又在做怪了。
说完拉着罗俊峰往来路如电而去,当夜又宿在侯马镇。
翌日,老少二人略吃早点,往吕梁山进发。
从侯马镇到蒙城,二人做了几件扶弱除奸的快事,其中大部都与“飞龙帮”有关。
“追云神乞”心里暗暗地担心,因为他对“飞龙帮”非常清楚,不愿结怨太深。
然而,罗俊峰却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根本就没把“飞龙帮”放在心上,这一来,几乎使他送命在“飞龙帮”手下。
过了蒙城,前面就是史村,从蒙城至史村,这段路非常的安静,途中见不到一个岔眼的武林人物。
“追云神乞”心里就觉得奇怪,知道这事并非正常,“飞龙帮”决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罗俊峰,心想其中必定另有文章。
罗俊峰可就不然了,他满以为“飞龙帮”一定慑于威风,闻风闪避,对于“追云神乞”
的关心,感到多此一举。
“老哥,我想那些狗崽子怕咱俩,不敢露面啦!”
“小弟,话怎么能这样说呢,‘飞龙帮’可不是藏头藏尾之辈呀,我想前面可就有你一场好戏,信不信由你。”
“谅非三头六臂,怕他怎么的。”
“唉!年轻人就是这般没分寸,没头脑,要知道走江湖不是单凭武功就行,最重要的还要头脑机警才行。”
他们老少二人说着,史村已遥遥在望,过了前面这片森林,就到史村。
陡然,林中飞射出一支响箭,“嗖”的一声深插在二人前面一尺远的地上。
“追云神乞”一拉罗俊峰,悄声说道:“那活儿来啦,怎样?老叫化的话没错吧?”
“这样更好,希望对方能全帮出动,省得咱们多花上十天半月的辛苦。”
说话间,对面林中,黑压压地走出了一群劲装打扮的壮汉,每人手中各握一把钢刀,一字排列,挡住山道。
霎时间,林中又走出了六个人来,只见那一排壮汉,一起恭敬的向出来六人施礼,让道。
这时,出来六人,也一字排列在前面。“追云神乞”赵哲,瞥见其中一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不禁暗声喊道:
“天啊!那老鬼何时入了“飞龙帮”?管他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老叫化子也好趁这机会,把十年隐山所学“玄天气功”拿出来,跟那老鬼一拼。”
想着笑嘻嘻的向着对方六人中间那老者说道:“我道是谁这么客气,千里迎贵宾,原来是卓三亚兄,这不是太委屈尊驾了吗?”
说着一拱手哈哈大笑,其状及为滑稽。
原来,中间那老者,正是天山七鬼里的老七,赤面鬼卓三亚,此鬼赤面如血,手长过膝,年逾七十,早在“追云神乞”未出道时,就已凶名远播。一手“蟒血功”,霸道天山。
发掌时,劲风呈红色,阴风惨惨,若被其扫中,立时毒发攻心,周身溃烂而死。
赤面鬼身边左右,分立着两个人,右边一位,年纪五旬的清瘦老者,相貌奇古,两太阳穴高高凸起,此人就是史村分舵舵主,孤哀客毛耳生。
左侧站立的,是一位淫娇骚媚的少妇,一身黑色,薄如蝉冀的纱裳,轻蔽着丰满诱人的胴体,似隐似现,嘴角还挂着丝丝淫笑。
此一少妇,就是江湖淫娃,黑花蝶江润娇,乃“飞龙帮”
帮主千面人魔的爱徒,“毒蜈蚣”汤景雄的师妹。
此妇狐媚风骚,一夜御男无数,与乃师兄是天生的—对,专事采阳补阴,一身歹毒暗器一向杰鹜不驯。前日乃师兄“毒蜈蚣”逃命返寨,告知经过,黑花蝶几乎气炸,马上约请帮内老赤面鬼卓三亚携带三位一流高手,赶来截击。
其他三位,乃是“飞龙帮”内、外三堂的一流高手,闹海蛟常七,天风掌安永以及断头蛇许川。
赤面鬼一看来人竟是“追云神乞”,不由一怔。再瞥与“追云神乞”同来的那少年,心里不觉奇怪不已,分明这少年与“毒蜈蚣”所述的人一模一样呀,但却不像能在三招之内敌走“毒蜈蚣”那种人啊?难道不是他?
其他五人也同样的觉得对面这少年,不像是会武功的。
此时赤面鬼卓三亚,听得对方老叫化的话,脸色一整,冷冷说道:“老夫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人物,原来只不过是老夫掌下的游魂。”
四十年前“追云神乞”出道未久,就有一次伤在赤面鬼的蟒血功下,几乎送命,要不是宇内二叟之一的柴樵叟,适时赶来相救,“迫云神乞”就得送命掌下。
在“追云神乞”来说,是件引为终身的奇耻大辱之事。
老叫化一听赤面鬼又拿四十年前的恨事出来侮辱,怒火冲天,怒盯着赤面鬼喝道:“今天幸会奇人,四十年前的那旧帐,我就一并结算吧!”
说毕,掠到赤面鬼前面,单掌微微向前一推,陡地一股狂风掌风,夹着呼呼之声,攻到赤面鬼身上。
这时前排六人中,闪出一人,双掌猛推迎接“追云神乞”
功势,刹时“轰”的一声,二股劲风在空中相碰,来人踉跄地被震退三步,才稳住脚。
“追云神乞”依然纹风不动,冷冷喝道:“狗崽子,是嫌命长?自问管得起老叫化的事吗?”
来人就是天风掌安永,刚才他集十成劲力尚不能抵住对方二成功力,已感惊呆,再就对方一嘲,那张脸红到了耳根,呆愣地立在当场,忘了回答。
“追云神乞”刚才那一掌,看似只用一成,但却可在发掌之后,看对方的强弱,增加到八九成,这就是“玄天气功”
的神奇所在。
此时,那傲立在赤面鬼右侧的孤哀客毛耳生,慢踱到天风掌安永身旁,一拍肩膀,说道:
“安兄请退,你是客,我是主,来人既在史村撒野,就当由我处理。”
说着,转脸向老叫化说道:“原来是赵大侠,在下不自量力,想讨教几手不传之秘。”
“好啊!竟想用车轮战累死老叫化。”“在下再不济,也不会那么卑鄙,老叫化,看招。”
说完,手中那支乌铁制的烟杆,平伸向“追云神乞”点去,中途陡地翻腕,一招“龙出深泽”向“追云神乞”脑海穴点采。
“追云神乞”忙往左挪开半步,躲过这招。
孤哀客毛耳生,施展平生绝学,“点杆法”立时布起层层杆幕,包围着“追云神乞”,“追云神乞”那敢轻敌,只见他身如飞燕穿林,在万点杆影中左右穿梭。
孤哀客毛耳生,见对方并不还手,只一味的躲闪,心存轻蔑,那能忍得,暗中提起内力右手一掌,一招“万蜂出巢”快如风飞,呼呼生响,向“追云神乞”暴射而去。“追云神乞”
见孤哀客突的变招,劲风倍增,也暗生一惊,不再游斗。
只见他凌空掠起丈余,突的空中旋身俯击,一招“飞燕投杯”,射向杆幕,看看已扑到杆幕的刹那,突见他双手侧身,“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