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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芝噙着一抹残酷的阴笑,道:“我会先整李悔,先挖出她只眼,把她的奶子削下来,然后在她的下体内放一些东西,使她去任何地方,别人都会掩鼻,因为她的下全内会发出阵阵恶臭……”
鱼得水心头一寒,不知世上是不是还有比她更狠更毒的人?
“白芝,这是万物之灵说的话吗?”
“什么万物之灵?”白芝道:“人是万物之灵也是万物之蠢,我才不信那一套哩!你干不干?”
“白芝,你放了他们二人,怎么收捡我都成。”
“你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能挨两下而已,我残了李悔之后,一定会为她止血,绝不会让她死去!”
“你似乎处处在表现你的兽性?”
“现在你只能说干不干?说别的都没有用,残了李悔马后,我会把小熊的脚砸烂一只,手砸烂一只,然后割去舌头,因为他常常骂我。”
鱼得水道:“你做梦!”
“你的意思是不在乎他们二人是不是?好!我可是有他在先了,现在我就先剜去李悔的一只眼。她拔出匕道,也取出了刀枪药和白布,她真的不要李悔死去,她以为让李悔死了,那太便宜她了。”
“白芝,慢着!”
“怎么答应了?”
“我答应,但必须先了他们二人。”
“你想想看,放了他们二人他们会不捣蛋,我们还能办事吗?”
“白芝,我答应你的事,今夜不成,改天也成,绝不食言,但先决条件必须是马上先放了他们二人。”
白芝道:“我答应你,也信任你,哪一天?”
“三天以内。”
白芝也干脆,留下银票就走了,因为鱼得水能在盏茶工夫自解穴道,银子对她毫无吸引力。
白芝就那么重视鱼得水吗?
事实也并并非如此,她只是重视鱼得水对她的看法,应该不是非鱼得水和她上床就不能尽兴。
鱼得水自解穴道,随后也解了李熊二人的穴道。
小熊灌了太多的水,还为他施救了好一会。
“巴图鲁”们知道,他们如未淹死必在对岸。
他们增援的人分几路在两岸找寻。
甚至还有一两拨人溯流而上,到上游去索。
此刻,他们又找到了鱼得水等人,也正是小熊施救脱险之时,这拨人是七个,领头的是个女人。
这女人大约三十左右,也许还稍大一些。
她很健美,一条长辫子盘在头上,道:“鱼得水,只要把李悔及十亿两银票交出来即可。”
鱼得水道:“只可惜人和钱都不能交出来。”
女人道:“这就太不聪明了。”
鱼得水道:“女士何人?”
女人道:“我叫金燕。”
鱼得水道:“久仰大名,不过我还要奉劝金侍卫,不可赶尽杀绝,李悔虽是闯王之女,却和其父截然不同,至于这十亿两银票我另有用处。”
“是不是要献给史可法作军费?”
“女士是聪明人,一猜便中。”
金燕道:“鱼得水,你…—定要逼我出手?”
鱼得水道:“那就出手吧……”
金燕撤刀,鱼得水也拔刀。
同样用刀,路子不同,金燕刀略诡诈,多为偏锋。
鱼得水的刀路玄妙机变,藏锋于钝。
表面来金燕的刀法嚣张。鱼得水比较收敛。
只不过李悔可以看出,鱼得水蕴藏杀机。
小熊已能手了,突然出了手。
他出手李悔又怎能闲着,三对七,小熊溺水刚醒,自然太弱了些,李悔不得不照料他。
李悔的大折扇忽开忽台,显得相当吃力。
这六个人虽有庸手,以二对六相差仍然悬殊。
就在这时,一阵奔马声,又来三骑。
金燕一招呼,三人齐上。
两个协助金燕招呼鱼得水,一个对付两个。
鱼得水对付金燕虽占了上风,但再加上两个,立刻就不稳了,这—二人比金燕稍差些,但差距很少。
鱼得水只好尽量施展“梅花操”。
在他攻时尽量使用白雨亭的“竹节功”,守时使用“梅花操”,百余招过去,对方觉得打中对方极为消耗内国手骨及臂骨也奇痛难忍。
他们似乎还不知道这正是“梅花操”的特点。
近两百招时,鱼得水频频挨打。
两小也不时被击中,比鱼得水更加危急。
鱼得水被击中,不过是诱敌消耗他们的体力,两小被击中,却都已受伤,每被击中一下,就会损失一点内力。
现在的情况是鱼得水连连被击中,受害的却是对方。
金燕每击鱼得水一下,就不免齿牙咧嘴。
后来他们不敢以拳、掌及脚接攻击他的身体了。
若以兵刃招呼,却又找不到那种机会。
双方都在苦撑时,突然来了两人。
鱼得水认出是“白袍老祖”师徒。
“白袍老祖”麦高是南明马士英的密使,无论如何总不是敌国之人,所以鱼得水很高兴。总算有了转机。
“白袍老祖”麦高道:“满狗都给我滚开!”
金燕大声道:“老东西,报上名来!”
“白袍老祖”麦高道:“只怕你听了会震破耳膜!”
金燕道:“老贼,你少吹!”
“老夫乃是‘白袍老祖’麦高……”
金燕心头一凛,自然听说过,此人和“四绝”齐名。
金燕道:“老贼,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哩!”
麦高手一挥,道:“上!”
贾笙去助李悔,麦高出手对付金燕和另外两大高手,此人用剑,一柄普通的剑在手中,威力截然不同了。
只多了一个麦高,憎爱分明热转变,挨打的却是“巴图鲁”了。
眼看支持不住了,金燕下令撤退,道:“姓麦的,你这是自寻死路,敢和大清的人作对!”
麦高道:“你们这些化外之民一时得逞,就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哼!怎来的?只怕还要怎么回去!”
金燕带人离去。
鱼得水喘着道:“多谢麦前辈援手!”
麦高道:“鱼得水你先别谢我!”
“这话怎么说?”
“我也是为十亿两银票而来的,但可以放过李悔!”
鱼得水道:“十亿两在我手中和在你手中一亲戚,反正都献给南明史大人的,对不对?”
“不全对!”麦高道:“史可法太独专,我要把这十亿两献经马十英马大人,他才是正统。”
鱼得水道:“前辈难道不知马十英和阮大诚二人卖官窝爵?一味奉承弘光小皇帝,整天玩乐不理朝政。”
麦高道:“人是听谁说的?”
“坐在高位上的人,一言一行都瞒不了人,弘光是块什么料子,相信马、阮二人也知道,正因为弘光错庸才可用,予以操纵而为所欲为。”
麦高道:“鱼得水,把银票交给老夫!”
鱼得水道:“麦老头,你不配!”
麦高抬抬下腭,要贾笙招口乎李悔及小熊。
麦高和鱼得水动上手了。
鱼得水以为虚有其名者固不乏人,但有真才实学之人也不少,“白袍老祖”麦高就是如此。
此人园剑术造诣极高。,
只不过于得水的“梅花操”加上白雨亭的“竹节功”如虎添翼,七十招左右,麦高显然力不从心了。
这工夫鱼得水一得手,砸了麦高一掌。
这一掌不太重也不算轻,麦高急退,鱼得水追上三步,那知就在这时麦高突然回身抖手射出三件暗器。
象“白袍老祖”这等身份,很少使用暗器的。
正因为他极少使用暗器,而又是不用则已,用必中的。
所以知道他精于响镖“蝶悬花”暗器的人太少。
响镖表示光明正大,镖在进行中会发出声音。
这声音有如吹哨子。
只不过当听到哨声时,镖已到了敌人身边了。
鱼得水绝对想不到,二人的距离又近,一镖正中他的“育门穴”,此穴在背后“京门穴”的内侧。
穴道中镖,人立刻倒下。
麦高挟起就走,贾笙比他的师父正派些,甚是不以为然。
加上他的畸型,他很自卑、内向,自然不敢表示意见。
正因为自卑,一股力最督促他苦心练功。
他的剑术已有其师的八成左右。
贾笙猛攻两招,向他物师父所去方向追去,却未追上麦高。
李悔和小熊穷追不舍,可是他们的火器全用完了。
由于贾笙起步早,小熊没有追上他,李悔却追上了。
至于“白袍老祖”麦高,已来到十里外一处小道院中,原来这小道院院主是他的晚辈。
他刚刚放下鱼得水小道童就送上茶离去,他道:“鱼得水,马大人对你也颇有兴趣?”
“对!你的朋友小熊和小郭曾潜入马府,玷污了他的寡妹马琳对不对?”
鱼得水当然不知小孩子和马琳的事。
马琳闭阴,小郭给她闭阴药的法子治愈,自然顺理成章的逢二进一了,而且还产生了情感。
鱼得水道:“此事在下不知。”
麦高道:“你知道马大人为何对你有兴趣?”
“不是对我有兴趣,而是对我身上的十亿两有兴趣。”
“不仅如此,也因为你和史大人很近……”
鱼得水道:“在下与史大人接近,也不过是一个匹夫对国家兴亡的关注而已,这也会引起妒恨吗?”
麦高道:“马大人不喜欢吏可法。”
“史大人更不喜欢马士英,他是个十足奸臣。”
麦高冷笑道:“鱼得水,在年轻一辈中你的确了不起,可惜你不试时务,殊为可恨……”
这时突然听到门外有微声,道:“是贾笙吗?”
这人一边往内间走,一边道:“不是……”
在门口一站,麦高不由眼前一亮。
居然是个美妙动人的妞儿,她正是白芝。
她在河岸上走后并未远离,后来发现鱼得水被“白袍老祖”的暗器所逞,她以为凭她的身手救不了鱼。
于是她蹑踪而来。
“姑娘是……”
“我叫白芝。”
“白芝?令尊可是白雨亭?”
“正是,刚刚去世,据说是南宫远和其师侄余抱香二人施袭下的毒手,你可知道南宫远现在何处?”
“我当然知道……”一双色眼在她身上扫瞄了两次,而且在那敏感部位处总会多停滞一会。
“他在哪里?”
麦高笑笑,道:“不急不急……”
白芝可算是欲海之花,情场高手了。
任何男人只要对她有兴趣,立刻可自他的眼神中看出来。
“白袍老祖”才六十左右,一个六十岁的人如果各方面还健全在这方面就仍有强烈的需要。
事实上也有很多男人到了四十左右就不成了。
这情况据说不——定是生理问题,而是心理障碍。
白芝之美很少有男性能抗拒的。
麦高道:“白姑娘,是为鱼得水而来的?”
“可以这么说。”
“也是为十亿两而来的?”
她摇摇头,道:“钱够用即可,多了反而烦恼。”
“这论调出自美貌年轻女子之口,倒是少见。”
白芝道:“古今不是有‘富者多忧,贵者多险’的说法吗?”
“不错!姑娘慧智过。”麦高道:“怎么样?愿不愿以一夜缠绵换取一亿两和鱼得水?”
“一亿两?”
“对想想看,一亿两能买多少东西?”
“我说过,对银子没有兴趣,我只要人。”
“他是你的情人?”
“不是,他只是我的朋友,他救我两次命,知恩图报而已。”
“虽然你对银子没兴趣,我还是要送。”
白芝道:“在这儿方便吗?”
“我以为很主便。无人煞风景来此打扰!”
白芝缓缓走到床边,开始宽衣。
在麦高来说,他这辈子玩过的风尘女子不少,可还没有和武林耆宿的千金上床,也可以说没有和良家妇女上过床。
良家妇女又如何?在心理上是绝对不一样的。
麦高把白芝当成清白少女。
她一件一件地脱,这工夫麦高吹熄了灯。
上身先脱光了。黑夜中除了浓郁肉香,仍可看到她的双峰,颤巍巍地在颤动,稍后她已有一丝不挂了。
麦高的欲火高涨火炽。
白芝往床上一倒,麦高立刻点了她一个极不重要的穴道。
他是老手了,不能不防她一手。
这一手白芝自然也会想到的。
然后,麦高自脱了衣衫,就在他翻身一上时,“夺”地一声,麦高“蓬”然翻落床下去了。
原来白芝在对方点她的穴道时,已把穴道移位。
移位术在白芝这等高手来说,已不算太玄了。
白芝一跃而起。这一切都被一边的鱼得水看到了。
虽然白芝救了他,可这方法太不高明了。
为什么永远会以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吸引男人?
她解了鱼得水的穴道,放到床上躺下。
鱼得水知道她的用心。
他欠她的,他是一个言出必践的人。
但是,和这女人作这种事太委屈自己了。
不过她早已不贞,李悔对他暗示白芝不贞时,白芝已经很滥了,他却仍然她当作宝。
“鱼得水,你还记得我的诺言吗?”
“当然记得!”
“你不会食言自肥吧?”
“不会。”
白芝道:“那就过来吧!十亿两银票原封未动,人钱都在这儿,正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
鱼得水道:“白芝,在这情况下作这种事,你会感到快乐吗?”
“有什么尴尬的?我们以前不是有好多次?”
“那不同,那时我把你当淑女,至少也不会把你当作荡女,现在我已经看穿了你,你自己应该更清楚。”
“看穿了又如何?你只能履行诺言!”
“对!我不能食言,况且刚才你也等于救了我一命。”
“那就过来吧!”
鱼得水缓缓走近,她道:“你在吊胃口是不是?”
“这话怎么说?”
“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慢吞吞地?”
“怎么?你等不及了?”
“当然,我是个急性子的人。”
“应该说是个急色女人。”他坐在床边,她伸手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双峰上,然后再让他抚摸全身。
到目前为止,这仍是一个十分完美的胴体。
滥与不滥自人体外型上是看不出来的。
鱼得水动不动心?还是全为了那十亿两而牺牲?
然后他的手又移回,为他脱衣。
“如果你能不虚应故事。认真地使我消受,我另外还有李闯宝藏地点有待发掘,也一并送给你,这是以后发现李双喜未说出来的。”
鱼得水道:“多少?”
“不少于五亿两吧!”
鱼得水实行了他的诺言。
甚至他没有虚实故事,象以前差不多热情洋溢,勇猛而时间持久,绝对能过到女人需要的时间。
也许正是她非找他不可的原因?
她以为他会“耆婆方”、“房中术”等等事实不然。
象他这种人绝不会去学那种旁门邪术的。
这种天赋往是不学自来的,事实上有些“房中术”只有速效,却会伤害身体。
如过去宫廷中服用丹砂(即所谓仙丹),皇上后宫粉黛数千人,又是的好玩,整天只好在女人堆中打滚。
又不过皇上泄耗太多,往往力不从心,而一些漂亮女人又在眼前晃来晃去,却又不能玩个痛快。
于是就有所谓“丹士”出现了。
他们为皇上炼丹服食。
如唐朝的几个皇帝:唐肃宗、玄宗及高宗等,据记载都是服丹砂夭寿早死的。
但明明知道服那玩艺,还是有人猛吞,因为服了的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
宫中的花样太多了。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