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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琴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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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们扑一个空?」
  西门一娘的脾气,本来最不服人,但此际她心目之中,一心一意只想代子报仇,却没有心思和那些人相斗,因此道:「好主意!」
  将近来到镇口,两人一提马 ,便向岔路上走去,越过了那镇市,一夜之间,赶出了一百馀里,到第二天早上,人还不要紧,胯下坐骑,却已然疲乏不堪,这一夜间,他们已然绕过了鄱阳湖,来到了安徽地界,吕腾空创立飞虎镖局,自己也在江湖上奔驰了二叁十年,天南地北,尽皆到过。知。再向前去几里,便是祁门镇。
  那祁门镇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盛产红茶,却是天下知名,而且客商极多。
  夫妻两人一商议,决定以昼作夜,就在这祁门镇上,休息一天。
  快马跑进了镇 ,才一进镇口,便见两个店小二打扮的人,手中提着灯笼,灯笼中的蜡烛,虽已吹熄,但是一看便可以看出,那两个店小二神色疲倦,已然是等了整整一晚。
  那两个店小二一见吕腾空和西门一娘跑了进来,便迎上去,道:「两位可是吕大爷,吕夫人!」
  吕腾空一怔,道:「不错,你怎麽知道?」
  那两个店小二满面堆下笑来,道:「吕大爷英姿过人,一看便知,我们奉命,等了你老一夜哩,小店特地为目大爷辟出了两间上房,请吕大爷去歇息!」
  吕腾空心中奇怪,西门一娘已然厉声道:「是谁吩咐你们,咱们要到此地来的?」
  店小二嘻嘻笑道:「那位大爷吩咐小的,绝不可说,小的说,你老要是不肯说,吕大爷和吕夫人要是不肯来小店住呢?那位大爷说,不怕的,吕大爷和吕夫人,英雄盖世,难道还真会胆小害怕不成?两位请吧,小店已一切都准备好了!」
  吕腾空和西门一娘对望一眼,知道如果跟着这个店小二去,只怕又要生出不少事来。可是,那不愿透露姓名的人,既然已经说下了这种话,不去岂不是贻笑天下好汉!
  想来在闹市之中,青天白日,也不会有什麽事发生,便点头道:「你带路吧!」
  那两个店小二兴冲冲地牵了马:向前走去。其时天刚亮,街道中还甚是冷清,走过了大街,一个转弯,便见老大一家客店,店小二道:「这便是小店了!」
  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下了马,直向店堂中走去,店中又有人迎了出来,竟然人人皆知他们两人的来历,走过了店堂,便是一个大天井,店小二引他们到向南的两间上房前,打开了房门,道:「两位请进,要什麽,尽管吩咐,那位大爷,已全都付了银子了!」
  吕腾空哼地一声,一挥手,道:「没事了,不呼唤不准乱闯!」
  一面说,一面便进了屋子,将门闩上,举目一看,那两间上房,陈设得居然极是雅致,靠东是一张大床,正中放着一张紫檀木的椅子,椅面镶着大理石,几椅全是紫檀木所制。
  吕腾空一进房中,便团团检查了一遍,西门一娘则『刷』地一声,自窗口穿出,四面巡视,并未发现任何异状,两人心中纳闷,猜不出那是什麽人,又猜不透那人有什麽用意。
  一齐在桌旁坐了下来,吕腾空从怀中摸出了那只木盒,西门一娘再次将盒上封条揭开,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以指相叩,看有无夹层。
  两个人足足摆弄了小半个时辰,看来看去,那实在是极普通的一只木盒,里面可以说一点花巧也没有!但如果一点花巧也没有的话,何以自己一上路,便有那麽多人跟踪而至?
  两人越想越迷糊,重又将盒子收起,正待吩咐伙计开饭,忽然听得有人叩门,道:「吕大爷,饭菜来了!」两人对望一眼,暗忖那人好不周到哇!便道:「只管进来!」
  只见掌柜的带着两个伙计,抬了不少菜肴进来,极是丰盛。一一放在桌上,但是却放了叁副杯筷。西门一娘道:「还有一人是谁?」
  店小二道:「便是命小的招呼两位的那位大爷,他不时就到。」
  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心中更是纳罕,又怕菜肴中有毒,却是不敢下箸。
  店小二等刚退出不久,便听得门外有人道:「吕总镖头,吕夫人,小可端木红拜见!」
  『呀』地一声,房门无风自开,一人一揖倒地。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因那人行事诡异,心中存着敌意,也不还礼,冷冷地道:「朋友不必多礼。」
  那人抬起头来,两人一看,不禁一怔,原来那人年纪极轻,至多十六七岁,书生打扮,一袭青袍,上面绣出枝枝青竹,衬着他银盘也似的一张脸,长眉星目,直鼻朱唇,更是俊美潇酒,已到极点!
  两人一见对方竟是这样一表人材的一个少年书生,心中的瞰意,已然去了好些,西门一娘的声音,也放软了许多,道:「尊驾引我们来此,究竟有同贵干,尚祈明言!」
  那自称『端木红』的少年书生,突然脸上一红,道:「两位前辈,想必心中暗责在下行事有欠光明,但在下也是事不得已,两位请谅!」
  说着,走近桌来,提起酒壶,便在两人面前,斟了一杯酒。
  但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却按杯不饮。那少年书生一笑,道:「在下端木红,虽然此次行事诡异,但是却不致於在酒中下毒,暗害於人,两位放心好了!」接着,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可是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仍是不饮,吕腾空道:「何必废话,你有何所求,尽可直言!」
  端木红放下杯来,长叹一声,才徐徐道:「两位此次亲自出马,可是保了一件极为重要的物事!」吕腾空冷冷地道:「不错。」
  端木红道:「然则在下便是为这件物事而来的了!」
  吕腾空正要发作,西门一娘却心中一动道:「那你所要的,是什麽东西,总该知道?」
  端木红道:「当然,但两位既然不知,我却也不便说出,两位当信我此来,纯是好意,两位将所保的物事,交了给我,自去行事,便有好处。」
  西门一娘本想探出他的口风,要的究竟是什麽东西,如今听得他不肯说,心中已不免有气,道:「我们倒是绝无问题,只是有叁个伙伴,却不肯答应。」
  端木红哈哈一笑,道:「不肯答应的,可是吕夫人的两柄长剑,和吕总镖头的一柄紫金刀麽?在下也早有准备!」
  说完,一撩衣襟,银光一闪,自怀中取出一团物事来,放在桌上。
  西门一娘定睛一看,那一团物事,银光闪闪,竟是一条细如手指,看来长可六尺,四面皆有锋 ,一节一节套成的九节鞭。
  吕腾空一见端木红取出了兵刃,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小兄弟,你想要劫镖麽?」
  端木红道:「两位不肯见赐,在下自然只好动手劫镖了!」
  无论从他的年纪,言语来看,都像是一个初出茅芦的雏儿。
  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既然在武林之中,享有这样的声誉,怎肯与这样的一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动手?当下不觉得好气,反觉可笑,道:「小兄弟,你若是存心劫镖,不妨快马驰回,和父兄师长一齐来,我们定在前面等你,如今请去吧!」
  端木缸面上略红,道:「吕总镖头可是说我不屑一战麽?」
  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尽皆哈哈大笑,以笑声代替了回答。
  怎知笑声未毕,忽然店堂中传来了号啕大哭之声,端木红神色一变,站了起来,将银鞭抓在手中,门口人影一幌,那两个披麻带孝的『孝子』,鬼圣盛灵之子,人称北邙山双鬼,勾魂使盛才,索命使盛否,已然站在房门口!
  端木红面现怒色,喝道:「你们两人,前来作甚?」
  盛才语带哭音,道:「见者有分!」
  端木红怒道:「点子是我先见,你们却要分肥,竟准备不顾江湖道义麽?」
  吕腾空和西门一娘,听得他们两方对答,竟将自己两人,当作可以手到擒来的羊牯一样看待不由得啼笑皆非,心想北邙山鬼圣盛灵,本身功力,固然也已可列入一流高手,但是却绝不会有自己那样深厚,倒是他炼的几种诡异已极的邪派功夫,和那几件暗器,甚是厉害,但自己也未必会怕他。
  那少年书生端木红,虽然来历不明,但就算他一出娘胎,便已练功,也不过十五六年功力,又何足道哉?因此两人只觉好笑,站了起来,後退丈许,坐了下来,看他们如何动手。
  只听得索命使盛否怪声道:「你才是不顾江湖道义,见者有分,你懂不懂?」
  端木红叱道:「分你个……」
  只讲了叁个字,便自脸上一红,讲不下去。
  吕腾空乃是老江湖,一见这情形,便呆了一呆,心想端木红分明是想讲『分你个屁』,但是那个『屁』字,却讲不出口,接着又面飞红霞,难道他竟是个女子,乔扮男人?
  盛氏双鬼『嘿嘿』冷笑,道:「你若是不肯分,也不打紧,由我们独吞便了!」
  话才说完,便放声大哭起来!此时,房中喧闹,早已将客店中人惊动,店小二等,赶紧来房中看视情形,但尚未奔到门口,盛才手中招魂幡向後疾拂而出,叁四个伙计,已然一齐惨叫跌倒!其馀人看出事情不妙,哪里还敢前来!
  他们两人放声一哭,连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也感到、心神不宁。
  两人俱知那号哭之声,正是一门极为厉害的邪派功夫,和『呼神摄魂』等功夫,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两人功力还不是太深,若是给鬼圣盛灵亲自使来,只怕还要厉害,便略为镇定心神。
  只见端木红眉头略皱,道:「你们这些鬼伎俩,想在我面前占便宜,岂不是做梦?」
  盛才一面发出极是难听的声音,号哭不已,一面手舞足蹈,手中招魂幡也连连挥动,那招魂幡长可四尺,宽有尺许,看来像是粗麻组成,上面绘满了奇形怪状,令人作呕的鬼怪,可是挥动之间,却又了无声息,但是阵阵大力,已然袭出,桌椅纷纷破裂,滚向一旁,端木红的衣衫,也如被狂风所拂一样,瓢动不已,那盛才东歪西倒,并不向端木红直接进攻,好一会工夫,才大声哭道:「拿命来!」
  手中招魂幡一举一沉,向端木红当头压到,同时,盛否也怪声和道:「拿命来啊!」手中哭丧棒抖起一片灰色光影,向端木红胁下『气户穴』直搠而出。
  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看了北邙双鬼的攻势,已然暗中替端木红耽心。
  端木红对他们两人,固然是出言狂妄,但是两人对端木红却颇有爱才之念,唯恐在北邙山双鬼,『鬼哭神号』,和招魂幡,哭丧俸的进玟之下,端木红会吃大亏,因此两人不约而同,已然各扣了两枚暗器在手,准备端木红一有不测,便助他一臂之力。
  只见招魂幡和哭丧棒,疾点而至,那端木红却哈哈一笑,手腕一振,那条烂银九节鞭,『呛  』一声,抖起了一团银光,他人竟从招魂幡下,疾穿而过,一拎手臂,不但避开了哭丧棒的一招,而且九节鞭反砸盛才右臂!那一招,不但是变化神速,而且,端木红轻功之佳,身法之美妙,亦实属罕见!
  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了叁个字『飞燕门』!
  普天下武林之中,以轻功着称的派别,固然也有,但是,无论何门何派的轻身功夫,却皆不如『飞燕门』的轻身功夫,那样佳妙,这几乎已然是普天下武林人物所公认的事了。
  如今看端木红,能在如此危急的情形之下,从招魂幡下,穿身而过,若不是飞燕门中人物,焉能有这样美妙的身手?
  吕腾空本来已然怀疑这端木红是女扮男装,这一下更是没有了疑问。
  因为那『飞燕门』自创宗立派以来,已历一百七十馀年,派中却绝没有一个男子,皆是女子。而且在拜师之际,还需在历代掌门像前,立下重誓,一入门中,永不嫁人,是以历来武林中的女高手,十之四五,皆出自『飞燕门』中。
  这端木红既然会使『飞燕门』中的轻功,当然是女扮男装无疑。
  只见他那一鞭,银光闪耀,已然将盛才盛否两人一齐逼开。
  看他向前逸出之势,如此急骤,可能一冲便冲到了门外,,但是却才冲出叁四尺,便突然停止,一个转身,反手一鞭又已向哭丧棒缠了过去!
  那哭丧棒此时,刚好递到他的身边,乃是盛否刚才一棒不中,立即赶过,又发出的第二俸,银鞭一到,『铮』地一声,已然将哭丧棒牢牢缠定,从那一下金铁交鸣声中,可以看得出,盛否那一条哭丧棒,竟也是精钢打就的!两件兵刃一缠在一起,盛否突然哭声大振,哭声之中,还夹着叫唤之声,叫道:「拿命来啊!拿命来啊!」端木红的面上,显出了一股极是憎厌之色,右手用力向後一扯,盛否连人带棒,向前跌出了一步。
  鞭棒相缠之後,两人之间,本已相隔甚近,这一跌出,盛否一张青渗渗,毫无血色的脸孔,几乎已要和端木红的面庞相触,端木红心中,又起了一阵欲呕的厌恶之感,左手疾扬而起,一掌向盛否当胸拍出,那一掌,不但去势凌厉,而且乌光一闪,还夹着一枚暗器,一齐向盛否胸前袭到!
  同时,盛才也已然身形飘动,无声无息,来到了端木红的背後。
  招魂幡扬了起来,『刷』地一幡,当头压下!
  端木红和盛否两人,既然隔得如此之近,那枚暗器,自然一发即中,『波』地一声,已然打中在盛否胸前,接着一掌按了上去,『腾』地一声,将盛否震出半步,可是盛否手中的哭丧棒,仍然不肯放松,因此他後退几步,端木红也被带出几步,这一来,盛才的一招魂幡过处,一阵阴风,只将端木红的书生巾拂在地上,一头秀发,披散开来,果然是一个女子。
  端木红见自己一枚『燕尾镖』,已然射中了盛否的胸口,而且还加上了一掌,那一掌之力,也是不少,应该更可以将那枚燕尾镖压入盛否体内,盛否理应身受重伤才是,可是他却依然有力将自己抛了出去,却是什麽缘故?她心中已然觉出不妙,但是却终於慢了一步,只听得盛否哭叫道:「还你一镖!」
  胸口一挺,又是『波』地一声,那枚分明已打中了他胸口的一枚锋利无比『燕尾镖』,突然自他胸口,反震出来,反向端木红心口电射而到!
  这一着,非但端木红意料不到,便是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也始料不及。
  他们两人,明知鬼圣盛灵,有几件极是诡异的武功,如『鬼哭神号』,如『鬼行空』轻功,也有一门功夫,唤着『鬼身』。
  那『鬼身』功夫,极是难练,乃是一股阴柔已极的真气,控制全身肌肉,令得全身,其柔如绵,寻常兵刃,虽然刺了上去,也深陷肉内,但因为他肌肉随之凹陷,所以并不能伤他。
  这一门功夫,乃是邪派之中绝顶功夫,其原理和道家绵功,佛门般若软功,相互接近,因此也极是难练,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固未想到盛才的『鬼哭神号』功夫,如此平常,但居然已将『鬼身』功夫练成!
  一时之间,只好眼睁睁地望着那枚燕尾镖,向端木红激射而出,无法救援。
  可是端木红究竟是飞燕门中的人物,一见情形不好,立即手一松,撤了手中银鞭,身子突然向下一沉,几乎是贴住了地面,就在盛否的身旁,疾窜而出!
  这一式『老燕觅食』,便得恰到好处,而且身法之美妙,当真像一只燕子,贴地掠过一样,那一枚燕尾镖,竟然射她不中,反向盛才射去!
  而端木红松了银鞭,心有不甘,在身子贴地掠出之际,反手拍出一掌,正中在盛否的小腿之上,一拍中,便五指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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