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紫府迷踪之冤有头债有主-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得客寓时,会宾栈刚刚打开大门营业,唐古拉猛和他两个侄女儿也已起床,正在谈论唐古老头昨宵赴约,结果不知如何之事。
  唐古老头几然领下几人,闯门而进。两丑女孩齐齐呼了一声:“爹!”
  唐古拉猛也直身站起,行礼问道:“大师哥,梁子解下啦,千手如来谅来必化仇为好,和大师哥融和如初了!”
  一转首,瞥了来客一眼,忙不迭问道:“这几位英雄是谁?”
  刚才他见房外涌进一大群人,以为千手如来言归于好,也许会随大师哥来此。这时细看之下,才知猜错,因为一群人中有男有女,老少俱备,却无一个是老头,而千手如来,推齿计算,该是年逾六旬的老人家,因此不胜诧异,随口便问。
  但见唐古拉铁脸色沉重带着悲戚,指一指白衣姑娘姐弟。黯然说道:“这两少年男女,正是耿大哥的令郎千金,但,耿大哥已然身归道山了!”
  语毕,不禁潸然泪下。唐古拉猛失惊道:“他未及等到相约时届,便已寿元告终!”
  唐古拉铁摇摇头,道声:“不是!”再把当晚经过告诉了他的师弟。最后道:“只可惜耿大哥弥留时觉悟前非,但已迟了,因此才有将儿女托孤给我,并殷殷告诫儿女,不可与紫府门为仇。不过,这对小儿女现已成为本门子弟,也不会记恨为仇了!”
  话说完,唐古老头一手一人,拉下两个徒弟,叫道:“洁儿谋儿,上前参见本门师叔!”
  那白衣姑娘,芳名叫耿仲洁,因是唐古老头呼了她一声:“洁儿!”
  霎时间,室中顿然充满凄悲气氛,过了半晌,唐古拉猛才长叹一声道:“人生修短有数,万事命定,劫数难移,但愿师哥节哀,善视耿大哥后人便是!”
  唐古拉铁苦笑道:“这个自然,别说是耿大哥后人,凡我徒儿,我都会视如己出,当儿女般看待。”
  仲洁两姐弟年事虽轻,却甚懂事,自顾孤苦,幸遇明师,也是不幸中大幸,不由感激得涕泪飘零,齐齐跪落,叩谢师尊恩典。
  唐古拉铁凄然把她姐弟二人扶起,又给唐古拉猛引见单婵母子。单婵大名,唐古拉猛早已耳闻,只是缘悭,未曾识荆而已。相见之下,自有一番客套,互诉倾慕之意。
  当晚,单婵母子便在会宾栈另房安歇。夜饭之时,唐古拉铁捉个空儿,私底下探询史炎此子来历,单婵乃把当日史三娘为南桑二人所迫,恐祸及无辜稚子,托与抚养之事,悄悄告知。
  唐古拉铁听了,戚然之余,对单婵说出一椿她并未知道的事,那是史三娘并没有死去,于今仍被囚天姥之北,过那非人生活,且身已残废,此生恐无希望。
  史三娘自幼与单婵一起长大,宛如姐妹,前此虽为私恋南星元之故,情感稍微有点变化,惟经那次在峨嵋受桑龙姑戏弄,这条私恋南星元的心早已死了。又眼见这幕情变残酷悲上剧,心里由爱变惧,再不涉男女之想了。
  这时听得史三娘惨绝人寰遭遇,不由动了悯念,克日便想上天姥,看觑她那儿时好友,同时拟向南星元办交涉,劝令释出史三娘。
  唐古拉铁则期期以为不可,他对单婵道:“我听江湖上传言,南星元已和那婆娘反目,反目却因就是因为释放史三娘致起,当日南大哥已然痛悔前非,一心向善,他既劝桑龙姑放了史三娘;又劝她把紫府密笈遣人入西城送还紫府宫,哪知玄冰美人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因此冲突起来,翌日南星元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单婵一叹,幽幽道:“南哥哥你走了?”这丑妇人,年虽垂老,迄未忘情,对南星元关切之情,在不知不觉流露出来。
  唐古拉铁续道:“我生平不打狂语,这虽是江湖上传言,但却非空穴来风。照这情形看,你到天姥去也是无益,听说那婆娘自得本门秘笈,参详有年以来,武功已非昔比,万一和她翻脸,动起武来反为不美,依愚意以为,不如悉心抚养史三娘后人长大成人,待他自去替娘亲报仇,才是上策,不知姑娘心意,以为如何?”
  单婵胸中茅塞顿开,颔首道:“唐古公子之言甚善,我若冒昧前赴天姥,势无好果!”
  唐古拉铁反对单婵道:“在下每念南史二位对本门恩德,欲报无从,现在有此良机,正好图报于万一了!”
  单婵忙问其故。唐古拉铁终于把心事说出:“那孩子既然是南史二人后人,又适逢其会,在此相遇,那妙极了。在下就把本门一手绝艺相授,以报前恩!”
  单婵没有嫁人,对史炎也视同己出,爱护得很,听了自是欢喜不迭。
  这段因果,便是史三娘在天姥山一线天幽囚十九载,迄未见单婵一面,以及玉箫郎君得传紫府宫绝技“流云飞袖”,为患江湖的缘故。
  自此,单婵便留在昌兴县城,赁屋与紫府宫中人同住,唐古拉铁也将本门一手武学:“八手神功”蜕变出来的“流云飞袖”授给史炎那孩子。
  流光如驶,匆匆又过五载,这一年,史炎已然长大成人,屈指算来,年已十九,长得如玉树临风,潇洒俊朗,漂亮极了。惟人却不大正派,年未弱冠,已慕少艾。如果单是爱慕,那倒还有可说。谁个少年不善种情,只不过史炎此人已入邪道,惟欲尚尚,魔障重重,宁不焚身?
  一日,正当清秋时节,游子思归,单婵在寓中潜思默算,离开仙灵岛已然五年,不觉鸟倦知还,大兴归思,眼见佳儿长大,技业有成,便拟携之回家,不料史炎爱慕中土繁华,抑且交了损友,误入歧途已深,不愿同返,托言要在江湖历练几年,才回仙灵。
  单婵一向对他爱护,又料不到他会变得这般坏,只得由他,径自向紫府宫中人作别,遄返仙灵。
  要知史炎这孩子既已误入歧途,迷乱难返,自娘走后益加放肆,哪堪在紫府门中寂寞难禁,乃藉已游学,印证武技,练历江湖,亦于单婵离去不久,向唐古拉铁等人辞别,自行闯荡江湖。
  唐古拉铁早知此子日趋下流,也曾屡予规谏,迄未奏效,欲待将他惩处,又因其恶迹未彰,且碍于南史二人面子。他与史炎,虽有授艺渊源,却无师徒名份,这就更使唐古拉铁难以处置,因为在门规上说?史炎是不受约束的,唐古拉铁只好嗟咤叹息,这时史炎既不甘雌伏家中,也只有听之便之,史炎乃得其所哉了。
  史炎走后,江湖不久便传下一个响亮万儿,传说有一个叫玉箫郎君的后生小子,人物俊朗,武功卓绝,尤其是那双袖子,几许武林高手,为之折服。
  以袖为兵刃,除千手如来外,便是紫府宫,千手如来袖功只传给孙儿仲谋一人,余无所传,则这使袖功的人,不问而知,除史炎外,还有谁来?
  尔后,续闻玉箫郎君声名狼藉,采花淫乱,无恶不做,越传越烈,终至唐古拉铁不能不出手干涉了,便在那南星元所居的岛上,把他废去武功了。
  话说玉箫郎君,与紫府宫掌门人作别以后,径离昌兴县境,一路朝东遨游,本是漫无目的,只缘热闹去处恰在东路,饥餐渴饮,行非一日,不知不觉已抵镇江。
  镇江府乃江苏首府,人物荟萃,自非远处浙东的昌兴僻乡可比。
  但见城中红男绿女,熙来让往,热闹非常。玉箫郎君这番初履繁盛之境,对身外新奇事物,自是目不暇给,不由邪心大动。
  幸而他是初到江湖上来混,对各种邪恶勾当,所作所为,尚不敢过分猖獗,惟只在镇江客寓盘恒,闲来出外,听听京戏,逛逛街道,作冶游而已。
  镇江既属一大都会,藏污纳垢,自所难免,因此章台走马,秦楼娱伎的所在,比比俱是。
  这天刚是日薄崦嵫,时已黄昏,暮霭沉沉,镇江城已然万家灯火,一片通明。
  玉箫郎君打扮完竣,手持玉箫,慢步街头,欣赏镇江夜色。他人本已俊朗,加上刻意打扮,益发如临风之玉树,再世之潘安,在街上走着,大引旁人注目。
  转到一处,乃是镇江有名的天后庙,这天后庙一带,寻常是江湖上人物麇集之所,变戏法耍什技,色色俱备。
  对于这些事物,玉箫郎君无不感到新奇,素常里虽然听人说过,这种地方最邪恶,动辄得咎,凡事斯文的人,多裹足不往。然而玉箫郎君本来不正派,又身怀绝技,哪惧这些,因此,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到那儿消磨一些时光。
  当他挪近一摊子唱戏的旁边,不由眼前一亮,只见卖曲的江湖人一老一少,老的白发斑然,年已约在六十左右;少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长得千娇百媚,惹人爱怜。
  两人坐在场心两只红木柜子上,外围观众极伙。那老人翘起一脚,交叠坐着,二胡便置在膝盖上,左手按弦,右手拉弓,手法纯熟利落之极。
  那女孩子樱唇微张,珠喉一展,响遏行云,直如珠走银盘。唱的虽是江南小调,却是好听之极。每唱完一曲,便由老人,倒持草帽,向四周听众乞钱。
  只缘那孩子长得美丽,歌又唱得妙,听众中无不慨解悭囊,一时间,金钱纷投,不够一刻,已然满满一帽。玉箫郎君入乡随俗,也在每曲告终,掏出几两碎银,投到老人帽里。
  因为他出手阔绰,又翩翩人才出众,老人家对他似乎极是注意,却没有跟他搭讪。
  正当这大群顾曲周郎,听得入神的时候,场外突有几名彪形大汉,排众而入,声势汹汹,仿佛场中这双江湖客得罪了他们般的。
  为首一人,生得獐头鼠目,一脸邪诈之像,一进场便高声吆喝叫停起来。
  说也奇怪,这几人才到场,围在外边那百数十众一见,竟一哄而散,无人敢再在此勾留片刻。
  隐隐但闻有人说道:“牛魔王的手下来了,快走,别闯出祸来!”
  这一来,场中顿时冷落萧条,众人虽是一哄而散,玉箫郎君兀是不惧,仍两足牢立场畔,静观事态发展。
  那獐头汉自指一下毙劣,喝道:“糟老儿,你可认得我?”
  一老一少的卖唱者,显然给唬坏了,但见他俩脸色青白,浑身颤抖起来。那老头抖索抱拳,向那獐头汉深深施礼,惶然道:“恕老儿眼拙,不知官人高姓大名?”
  獐头汉鼻孔里哼了一声,冷笑道:“你既不识太爷,怎敢在此献丑!”
  话才落口,右手一挥,示意站在他身后的同伙。在他身后那几个人,一窝蜂似的一涌而前,便来夺那老头的草帽。
  满满地一帽子银钱,正是场中这一老一少的卖唱者今晚辛勤所得。今被夺去,老头如何肯依,但见他气得脸色白中泛青,指着那群人大呼道:“反了,府城法治,怎容如此不法之徒,强夺他人财物!”
  獐头汉一个箭步,伸手拍拍两声,就是赏给两下耳光,打得那老头齿牙摇动,鲜血直流,喀喀一吐,才知掉了两个门牙,倒在地上喘气。
  那汉子狠狠地打了老头两下,又是一阵冷笑,叫道:“俺就是皇法,谁不知道是咱的地盘,镇江天后庙一带,是咱牛魔王牛大哥的辖地,你老子便叫孩儿。糟老儿,也不打探打探,不先拜谒孝敬我牛大哥,便敢在此卖唱,活该了,哈哈!”
  第二十四回 秋娘破身
  一阵狂笑才歇,陡听呖呖莺声而起,但见那卖唱姑娘,满脸泪痕,扶起倒在地上的老头之后。望一望那班狂汉,一裣衽愁眉不展地道:“诸位大爷恕罪,咱爷孙二人,只缘初到贵境,不知规距,无意中开罪各位,请大爷们赏个脸,高抬贵手,明天咱定前往叩谒牛大爷及诸位请个安!”
  又道:“小女子爷孙流落异乡,在镇江城已经多天,欠下店房栈租饭钱,声明今晚清还。连日天雨,无法觅食,今晚才开档子,捡得几个钱儿,大爷们万望赐还,以救燃眉之急,则感恩德于无限了!”
  银铃摇动,黄莺出谷,那群狂徒,不知不觉给这柔美声音所惑,倏然站住。玉箫郎君年方少壮,听了益是心旌摇动,心念陡地一转,想道:“这雌儿倒不错,待我假装助她一臂之力,惩诫那班凶徒一番,然后再设法成其好事!”
  一边想着一边运劲于袖,那獐头汉手捧草帽,听了那姑娘的话,正自踌躇难决间。陡然间,劲风骤起,那股风正是起自玉箫郎君袖底。
  风劲而不厉,展眼间已扑到獐头汉跟前,先是当胸一撞,那汉子哟地一叫,登时喷出一口鲜血来。
  随着两手一松,草帽随风起舞,在半空中打了两个旋转,才慢慢地飞到玉箫郎君手里。
  流云飞袖何等厉害,玉箫郎君亮出这一手,不过绝艺初炫,尚未使尽,已然把场中各人惊得瞠目结舌,呆然当场。
  玉箫郎君呵呵连声朗笑。笑罢,指着獐头汉叱道:“何物狂徒,竟敢在大庭广众中欺负良善,郎君不把你等教训教训怎行?”
  獐头汉错愕一定,心知已碰到武林中高手了,但他在这一带,强横惯了,虽明知难与来人抗衡,嘴巴里也不甘示弱。强颜叫道:“好啊!你这小子竟在虎嘴巴里来挖肉啦,好小子你……”
  话声未落,玉箫郎君袖底劲风又发。獐头汉方才着他劲风一撞,血才吐已,此刻也知厉害,陡见对方风发,不由回身便闯,口里叫道:“风紧,扯乎!”
  玉箫郎君是何等人物,哪容他轻易逃脱,发出劲风比獐头汉开步还快,只一拂已拦在前路,往后便拖,那几个正待夺路狂奔的汉子,禁受不起他这一拖之力,齐齐仆倒,连门牙也碰掉了几只,不由俱各骇然惊叫起来。
  但听玉箫郎君又是一阵呵呵朗笑,说道:“要往哪里去?郎君要教训你的话可没说完呢?”
  只一飘身,已到各人身前,身形连连晃动,那些人才自地上爬起,口中猛地又是一阵哎哟嚷叫,卜卜连声,齐齐倒仆地下。
  原来这拨人已给玉箫郎君点中麻穴,卧地不起,只好眼巴巴干瞪着玉箫郎君发楞。玉箫郎君这人,心狠手辣,动辄在嘻笑中杀人,他此刻不下毒手,皆因在那美丽姑娘面前,不欲随便杀人,免惹她的反感!又因此地乃通衢大道,出了命案,自己虽然不惧,却也会惹来麻烦,坏了好事。因此之故,几个狂徒才幸逃一死。
  玉箫郎君把几条汉子拾掇下去以后,两眉一展,脸上现出可掬笑容,对老头一揖,道:“老丈高姓大名,因何流落镇江,穷困至此,要在此卖唱度生,致遭这些无赖凌辱!”
  且说且把那满满一帽子银钱还给老头。又道:“这些钱是老丈的,就请收下。小子技虽微末,但要惩治这些不长进的东西,还是绰有余裕,老丈宽心也罢!”
  在危困中受人恩惠,幸获援手才不致被那些无赖所辱。
  老头祖孙,真是感激莫名。收下帽子之后,老头把钱交给孙女,忽地双膝一点,竟然对玉箫郎君行起大礼来。口中忙不迭地称谢道:“小老儿有眼不识大英雄,慢待之罪,大英雄不予见罪,还于危困中相救,此恩此德,小老儿只好图报于来生了!”
  玉箫郎君听而不闻,也忘记去搀扶那老头。原来在老头跪落之际,他斜眸一瞥,只见老头身畔那绝色姑娘,目蕴泪珠,露出一脸张惶惊奇颜色,直瞪眼向他注视,那神态,愁悒喜悦俱备,煞是令人怜爱。
  故尔,玉箫郎君色授魂与,浑浑噩噩,只是出神。
  待得他惊觉之时,才知失仪,心中暗自好笑,索性也不去搀扶老头,只将左袖微抬,已然有一股大力自地托起,老头如觉有人扶挟,身子不由自主地直了起来。
  玉箫郎君笑道:“萍水相逢,只要彼此是忠义善良的人,况又成为朋友。老丈何必客气,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小子一生最爱打抱不平,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