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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本来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现在本少爷却不想说出来,只想先问问几个问题,若你们满足了本少爷,本少爷自然会说的!”
白尺和白川想不到螂吴成了阶下囚依旧如此的“横”,正要体罚他,洁丐厉声阻止,和颜道:“金龙公子有何问题,若是老夫能解答定然乐意助之,你说说着!”
邺昊立即打蛇随根上,问道:“诟丐呢,他是本少爷的朋友,本少爷想见见他!”
洁丐脸色一变,向色迷三人望了几眼,色迷演道:“你想说就说,圣水门才不想知道你们丐帮的事!”
洁丐立即道:“很是不好意思,诟丐后几年前就由于对帮主之死惭愧不已,难咎其责,自杀而亡!”
邺昊呵呵笑道:“那也不好意思,本少爷也忘记了宝藏图在哪里!”
双方针锋相对,色迷突然不耐烦道:“洁丐,枉你在丐帮有准帮主之说,居然在一个小孩子面前也如此害怕,放了他诟丐也没什么大不了!”
洁丐想了想,向手下人挥了挥手,众丐帮弟子退了出去,洁丐这才神秘兮兮道:“老夫知道骗不了金龙公子,就照直说了,但金龙公子也必须说出宝藏国的下落才行!”
邺昊爽快的点头道:“钱财和乃身外之物,本少爷对此从来不感兴趣,若是感兴趣,也不会先来找诟丐再去取宝藏国,爷爷说过,找到诟丐后,就取出宝藏国,一路西行,他到时会在暗中保护我。并时时与我会面,哎,他老人家太慎重了,说人多事杂,肯定很多人注意我,要我不要去找他,他自会来见我的,现在想起,爷爷说话也倒应验了!”
邺昊有时机警过人,有时又显出与年纪相符合的漫无心机,刚才的一席废话,均是擦重要东西一晃而过,但更证明了邺昊确实知道宝藏国藏于何处,他能得金龙剑和神龙三式,能知道宝藏图也就不让人意外了。这是人的一种惯性意识,而且邺昊既是事实又是废话的话冲淡了圣水门和丐帮众人的警戒心理,深信不疑了,洁丐更有偷得石头变成金子的得意味道。
在色迷等人的催促下,洁丐也有肆无恐道:“不错,诟丐现在还活着,只不过失去了人身自由,一切按丐帮法规执行,老夫也是看在多年交情才留了他一条老命,将他囚在杭州分舵的地牢中,不过一直没有亏待他,金龙公子最好别去看他,这样的人也能作金龙公子的朋友?”
洁丐如今有求邺昊,在自我标谤的同时,亦不失时机的抬举邺昊,但邺昊暗地里正在嘿嘿冷笑,正在为诟丐就在自己的身边而诧然心动,忙道:“你这死叫化子,为何不早说,诟丐虽然在在帮内犯了重罪,但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不枉朋友一场,我一定要去看看他,现在就去!”
洁丐一楞,又拿不定主意,色迷又从中调解了一下,洁丐才消了顾虑,仿佛有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味道,楼兰宝藏的诱惑力的确不小!
在洁丐的带领和阳关三迷的警备下,邺昊跟着洁丐走到他的起居室,洁丐在雕像上轻轻一按,只听“轰隆隆”几声,后墙壁上一块向旁移开,露出一个洞口,邺昊暗中惊异,想道:“又说这是分舱的地牢,那就怪了,入口怎会有这地方,想必是洁丐特意将诟丐安排的地方了。
这么神秘的地方,洁丐居然不介意阳关三迷知道,看来阳关三迷与洁丐关系也太亲密了!“,果然洁丐道:“这个通道根本不是分航的地牢,只是撤退之用,这条隧道通到了运河的对岸,建在河底之下!“
邺昊又是一惊,这隧道在运河之下,也太神秘了,做梦只怕也梦不到。几人下了隧道,隧道一团漆黑,四周全是石壁,保养的很好,一点也没有浸水,而且排水渠也有,不愧地下的康庄大道客生存之路。洁丐点着了火折子,隧道里立时清楚映在眼前,寂静无音!
洁丐告诉邺昊,在运河边,有处乱石岗,和一巨大的石塔,石塔是记载这运河历史的。而诟丐就关在乱石岗和石塔之下。
几人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居然明亮了起来,而且听到运河的水声,原来隧道在这里有个出口,出口在运河边。出口处有丐帮弟子守卫,众弟子一见是洁丐,均恭敬放行。这时洁丐偏向一侧打开一扇石门,叫众人走了进去,这里明亮了许多,但光线异常的惨白,使四周看得阴森可怖!邺昊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暗忖诟丐在这鬼地方居然被囚了几年,洁丐真他娘的不是人,说回来诟丐也真是命长的很,一直盼望有人来救他!
众人走到一排粗大的铁栅栏旁边,洁丐大叫道:“师兄,我又来看你来了!你还好吗?”
洁丐的声音如魔咒一般在空旷处回荡,更增添了地下室中的阴寒之气。半天才见从杂草败絮中爬出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煞白长发怪物,邺昊心中不由升起了一团浓浓的酸楚!
那正是拘偻不堪,但两眼如利剑般锐利的诟丐。诟丐漠然的环视了一下几人,最后把目光停在邺昊的身上和缚住的双手上。洁丐冷冷笑道:“师兄,你精神还如昔日,不错嘛?”
诟丐亦针锋相对道:“死不了,要亲眼见你的好下场呢?”
洁丐向邺昊指了指,道:“这是金龙海子,金陵老人的传人,他说是你的朋友,你应还认得他吧?”
诟丐眼中顿时射出异样的光芒,逼视着邺昊,没有言语,但干涸的嘴唇却在微微蠕动着,显然是在回忆,如今的邺昊与当年的邺昊当然迥然有异,不注意看是难以看出来的,当然诟丐做梦也想不到会是他来,而且自称朋友。
邺昊主动酸楚道:“臭叫化儿,一别多年,你却杳无音信,可还曾记得无名小岛畅游之景?”
诟丐瘦身巨额,眼中光芒更盛,激动道:“你是……是溪儿?”
诟丐本要说“你是白发老怪的孙子”,又觉不妥,怕洁丐知道,想说“你是邺昊”,但猛然想起邺昊失去了记忆,才以溪儿试探。邺昊立时心中升起莫名的激动澎湃之情,难道这就是久别朋友相逢的自然本能么?兴奋进:“臭叫化儿,你终于记起来了,我就是溪儿!”
诟丐脸上立时浮出欣喜的微笑,怕这是近十年未观的笑容吧,而这笑容又是在这地牢内,隔着铁栅栏的笑容,特别的令人难以置信,即使刻意为梦也是德载难逢。
诟丐揄揶道:“什么狗屁金龙海子,不就是傻瓜溪儿么,哎……臭叫化儿不讲信用,没有办成许诺之事,没有去看望你们,嘿嘿……你的老婆和爷爷都还好吧?”
两人说话,旁人难以听懂,更让洁丐和三迷吃惊的是少年金龙海子已有了老婆,而且近十年前就有了老婆,岂不是天下奇闻?更令人不信!
但邺昊却未否认,笑道:“蝶儿和爷爷都好,爷爷知道你最讲信用,说你未实现诺言肯定出了事,想不到你出了这样倒霉透顶的事情!”
诟丐笑道:“人生一知己,盖因祸仇怨。想不到穷穷孓立,形影相吊的诟丐也有如此知己友人。对了,你怎么是金陵老人的传人,哦……你不用说,我明白了!嘿,金陵老人的传人怎么也被缚了双手,岂不成了天下之怪谈,天理何在?”
邺昊诡谲道:“谁说金陵老人的传人就不能被缚双手,金陵老人也要死呢!何况其传人,嘿……若不被缚双手,又怎可见到你倒霉像?”
诟丐一楞,旋而与邺昊一起长笑起来,笑声在石牢里四周游窜,混沌一片,洁丐向邺昊道:“金龙公子,老夫已实践了诺言,你也应答应老夫的请求!不如现在就……”
邺昊朗笑:“这个秘密富可敌国,你愿意让这么多人知道吗?”
洁丐立时明白了邺昊的话中意思,立时笑道:“说的是,说的是,现在诟丐见了,我们还是到分舵再说,如何?”
邺昊向诟丐诡谲的眨了两眼,诟丐知道邺昊机灵过人,定有脱身之计,倒也不为他担忧,眼前又浮现出昔日之景,笑道:“还是以前那样顽皮,蝶儿为你生了几个小子?”
邺昊一愣,笑骂道:“狗改不了吃屎,你依旧那副具嘴,若让蝶儿知道,不撕你嘴才怪!”
两人说着,又相合著大笑起来,仿佛这里除了他二人,其余的人均不存在一样。但洁丐和阳关三迷有求于他,也只好暂时的忍气吞声!
邺昊和诟丐匆匆相见,又匆匆而别,但二人均心情转好了许多,邺昊更是暗暗发誓要救出诟丐,更增加了求生的勇气。
到了地面,邺昊冷冷道:“他妈的具叫化子,居然对自己的师兄如此残忍,心毒如竭,本少爷不得不防,重新考虑一个问题!”
法丐怕这小子赖帐,急忙问道:“你在考虑一个什么问题,不妨直说出来?”
邺昊古怪笑道:“本少爷本来不想说出,有伤和气,但你既然如此说,本少爷也就说出来吧!若我把秘密说出来,你会不会将我杀了灭口呢?”
洁丐一怔,强笑道:“不可能,世上没有不遗风的墙,若让天下群侠和蓬莱阁知道我杀人灭口,丐帮还能生存,老夫还能立足么?”
邺昊冷笑道:“很难说,所以我不敢睹这把!何况我是告诉你们四人呢,还是只告诉叫化儿一人呢?按理说,本少爷在叫化儿手中,应告诉叫化儿一人才对!”
说完向阳关三迷和洁丐望去,显然在犹豫不绝。洁丐道:“当然应告诉老夫一人知道,圣水门凭什么想要分享这一份?”
色迷立时大怒,吸道:“圣水门做事,从不凭什么,只凭实力!”
说着电闪般向邺昊掠了过来,浩丐顿时大惊,扑上前来欲阻挡。但情迷和欲迷与色迷配合的天衣无缝,而且仿佛事先就商量过,早就有掳走邺昊的计划,洁丐被清迷和欲迷照应,当然阻不住色迷,眼睁睁的看着色迷抓着邺昊向外逃掠,顿时急怒,尖啸了一声,啸声传出房去,四周丐帮弟子涌上前来,而洁丐亦使出全力抵住情迷和欲迷。
洁丐以武功而论本在情迷和欲速之上,但情迷情深意浓,巧目生情,柔肢含春;欲迷痴迷缠粘,淫歌望欲,胴体乱性,何况洁丐本就六根不净,五行不端,武功大打折扣,而且每况愈下,槽透了!
白尺和白川领着群丐冲上前来,堵击色迷,色迷轻功高绝,只有白尺和几名好手才跟上,但色迷却有几名醉花楼手下的协助,倒也游刃有余,想不到偌大的丐帮分舵,居然应付不了醉花楼?
盖因女人的天下最利害的武器就是色、情、欲,而醉花楼个个对此精通,发挥到了极限,“花自飘零,登徒伤神!”就连洁丐亦逃离不出,何况他的手下?
洁丐很快就在二人“万劫迷香阵”中迷失了方向,被欲迷和情迷俘获了,情迷扣住洁丐几处要穴喝道:“臭乞丐,快叫他们停手,否则别怪下手太重!”
洁丐自认倒霉,向手下下令道:“统统给我住手!”
众乞丐弟子惟命是从,何况也不愿意与这些花一般的女子相斗至残流血。洁丐低声下气道:“老夫认输,人已在你们手中,和在老夫手中不是一样么?我们毕竟还是邻居嘛!”
情迷冷哼道:“少贫嘴,若耍什么花样,先将你废了!”
洁丐脸色一变,不再反抗,以防白白送了一命。
邺昊见自己先进狼窝,如今又人狐狸洞,暗自叹息,但在狼窝总没在狐狸洞舒服些,何况让双方打起来,就已在邺昊的算计计内,邺昊不由诡秘道:“洁丐,这不能怪我没有告诉你,阳关三迷从进了分舵就没安好心,你想想她们会让你得宝藏图么,哎,真是一个傻瓜笨蛋!”
色迷怒道:“你是不是真变成哑巴才心满意足!”
邺昊望了望唤怒的色迷,吐了吐舌头,果然不敢再多言多语了,而阳关三迷有洁丐做人质,轻轻松松的就掠出了杭州丐帮分舵。到了分舵门外,情迷重重的推开洁丐,冷冷道:“无用的东西,也想与我们圣水门相争,简直是痴心妄想!”
说完阳三迷率人离开了丐帮分舵!
未过多长时间,就掠过了几条小巷,到了醉花楼码头附近,而此时日已偏西,邺昊肚子咕咕直叫,向色迷道:“喂,你没听到肚子闹饥荒吗?我们还是先找找酒店饭庄,塞满肚子才是上策!”
欲迷娇嗲嗲道:“醉花楼吃得应有尽有,联想吃女人也能呢!”
邺昊皱了皱眉,说道:“他妈的我才不吃醉花楼那些破女人,污了大爷的身子!”
阳关三迷面色顿时一变,欲迷“啪”的打了邺昊一巴掌,森然道:“小子,你若再乱说,就让醉花楼所有姐妹轮奸你这雏鸭,再废了你那东西,看你还有什么可在蓬莱阁那小丫头面前自傲的?”
邺昊从未见欲迷生气,但听了她的话,背上直冒凉气,暗骂“变态”,但终究不敢骂出口来,显是怕了。
阳关三迷将邺昊带进了醉花楼,邺昊暗暗叫苦,因为他曾在卜铃面前保证不进醉花楼,可现在自己就已进了醉花楼,虽是强迫,赶鸭子上轿,但事实就是事实,一点不能狡辩。
暗想自己的一世清白眼看就要毁在这里了,当初还是该在离开之时将童子之身交给自己的爱人。醉花楼是名副其实的狐狸洞,每个女子都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任意说着低级俚语,任意打情骂俏,而且来来去去如群花乱舞一般,更有大胆的,咯咯笑着在邺昊俊秀的脸上摸来摸去!
邺昊在色迷的控制之中,不能动弹,只得任由这些烟花女子在他面前耍流氓,调戏他,而且成了一只大猩猩般,被众女转来转去的看,色迷似乎要存心治治邺昊。邺昊只有暗骂不已,可这又能解决什么办法?最难消受美人“宠”。欲迷此时亦媚笑道:“哟,金龙公子原来也会逛窑子,现在这样子那像公子?倒像一只做生意的‘鸭子’(卖淫赚钱的男人)!居然还有人当他是宝!”
邺昊混到如此地步,亦无话可说,幸好他天性好乐,而且不拘礼节,否则不气破肚皮才怪。
众女将邺昊调戏了一番,方才放过他,这也算醉花搂给邺昊的见面礼。色迷将邺昊带到醉花楼最高一层的僻静处,笑道:“金龙公子,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有好酒好菜,也有很美的姑娘,看在蓬莱阁少阁主和金陵老人的份上,我们不会亏待你,绝对给你找最好的姑娘玩!”
说完色迷和另外几位随从走出了房间。房间顿时静下来,虽然依旧可以听到女人的浪叫声和接送客人的嗲媚声,但是那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邺昊此时的心情更是糟糕,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和对他的清白人格的挑战,但在醉花楼这样的烟花之地挑战,那将是多么的困难!邺昊环视了房间的四周,才发现四周挂着许多唐宋时的美人仕女留,宋之纤疫和唐之丰腴,毕显无遗,而且每副均有一首同时期的诗,注国同趣,书法与画交相辉耀,而诗与书法相得益彰。邺昊以前还从未见过,不由着人了迷,暗暗暗赞。房内飘荡着淡淡的罗兰香气,令人心旷神信,而睡榻上粉帐如烟似梦,边角的流苏自然缕缕下坠,这房间应是一女子的寝宫!
看着这一切,邺昊不由忐忑自问道:“这是哪位姑娘的题室?从布局来看,很有修养,但为何她又委身于此作践自己、糟蹋自己的修养?”
说着邺昊又推开花边半月小窗,窗正对着运河,一眼就能看到运河水在残阳下波光鳞鳞,白烟争流,骚人墨客,立于船头,或是环席流觞,歌赋相举,乐者自乐,清者自清。
邺昊不由叹道:“真是舒服,可为何本少爷就不能舒服呢?”
正想着,门“呀”的被轻轻推开,邺昊急忙回首,不由呆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