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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竟他年纪尚小,江湖经验欠缺。一想到邺昊可能去见白发老怪与那可恶的蝶儿丫头,卜铃心里不由又升起一层的醋意。此时的卜铃,又急又忽又暗暗吃醋,怕只有她才能说清自己心里有几种感觉。最后卜铃将邺昊和蝶儿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通,又生气邺昊去连一个招呼也不打一下,于是又骂了几句,方才暗自祈祷邺昊最好别出意外之事!
突然二仙子道:“糟了,可不可能邺昊被醉花接捉去了?昨日阳关三述到水云阁未见到金龙公子,定不会罢休,后来金龙公子在醉花楼码头闲逛,阳关三迷的手下不可能没发现金龙公子,若他们暗中跟踪,金龙公子完全有可能着了她们的道,若是那样,可就糟透了!”
二仙子的大胆猜测,听之动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而且以金龙公子的脾性,定会去醉花接查探个水落石出,看丐帮到底与醉花楼有无关系!
刚刚缓和下来的卜铃赌气道:“若让醉花娄抓去,不正合了他的意吗?他不高兴才怪!”
穷无垠忙道:“卜姑娘千万别这样说,金龙公子可是一清二白,去醉花楼绝不会起歪主意的,何况姑娘三令五申的警告过他,不过二仙子说的也有可能,要不要去醉花楼去问问清楚?”
大仙子立即阻道:“不行,醉花接是圣水门的地盘,亦算是魔岭十三窟的地盘,蓬莱阁若去醉花楼找人,那像什么话?而且有背阁主的初衷。何况纵然上门去询问,圣水门阳关三迷会说实话吗?若真是她们抓走了金龙公子,目的无非是诱引白发老怪,绝不会伤害他的!”
大仙子似乎对阳关三迷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十分肯定一般。
穷无垠顾虑道:“万一她们不利金龙公子,谁也不知道!”
这问题确实让人心里不踏实,卜铃心里就更是乱作一团,不由向大仙子望去,嗫嚅道:“师姐…”
大仙子肃容道:“你不要说了,不能去就是不能去,否则阁主定会罪罚于我们!”
大仙子又向穷无垠道:“现在还得麻烦你去城里打听打听,毕竟你与这里的三教九流人物了解要详细的多,金龙公子没有离开杭州,迟早都会有消息的,我敢肯定,如今这情形,谁也不会要金龙公子的命,因为金龙公子成了所有问题的关键人物,也是最神秘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若这些秘密没有解开,谁都需要金龙公子!”
大仙子分析的极有道理,听者均颔首赞同,穷无垠知道再没有可说的了,何况他来此的目标业已达成,欣然而去。
待穷无垠走远,大仙子将卜铃和二仙子叫回了水云阁,将阁主的飞鸽秘令传达给了她们,向卜铃道:“无论金龙公子在何人手中,或是回去见白发老怪,但金龙公子出现必定会引出白发老怪,他出现就会引出金发狮魔,宝藏图在不在这二人手中也就应水落石出了。所以现在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方能辨出消息的真伪。若现在与丐帮发生冲突,或与魔岭十三窟圣水门产生矛盾,对我们的行动将百害而无一利!”
卜铃顿时听傻眼了,暗忖难道娘亲也有心参与宝藏之中,而且也有利用金龙公子的动机?心中虽然不满,但有口难以启开,最倒霉的是金龙公子,成了众矢之的,被利用作的工具。
卜铃不由为邺昊叫起屈来,但是孤掌难鸣,何况她也是因为对邺昊产生特殊的情感才会如斯想,否则也会赞成大师姐的做法。卜铃平静下来依旧担心问道:“大师姐,你真的敢肯定那死小子会没事吗?
但如果他真的落入邪势力之手,急需要帮助,而我们却在这里盲目乐观,怎成?“
大仙子又安慰了卜铃几句,最后答应到杭城里亲自搜索一些最新的消息,以安了卜铃的心,卜铃从小就极相信大仙子的话,这次虽然不敢肯定,但大仙子确实给了她无边的慰藉。
而穷无垠匆匆离开了水云阁,悄悄潜回了丐帮分舵,刚一走进湾秘密的厢房,洁丐正眯服安坐,似在享受轻松生活,又象在沉思问题。
穷无垠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去,陪笑道:“师叔……”
洁丐转过头来,着向穷无垠,良久问道:“事情办好了吗?”
穷无垠方才把去水云阁途中遇上卜铃和两位仙子以及蓬莱阁的动向详尽说了出来,并说道:“师叔,以我的看法他们暂时不会怀疑金龙公子在我们手中,也不一定要去醉花楼寻人,故很难拖她们下水,与圣水门的水作对,特别是那位大仙子,对此事很慎重!”
洁丐脸上浮现出阴险的微笑,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况她们已经踏进江湖,又岂能不趟这泓浑水的。这次能捉住金龙公子,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师叔自己不会亏待你的,现在你不要留住城里了,以免露出马脚来,我也难以保护你,你到普陀甬城去一趟,若我料的不错,白发老怪出现的首要地方就是那一带。”
穷无垠能得师叔的赏识,十分高兴,向师叔谢恩后退了出去,洁丐又宣人将金龙公子押到大堂来,金龙公子邺昊此时正在石牢中睡的香,昨夜他想了一夜,也想不出逃走的办法,看来全依赖自己是无法逃走的,现在他希望卜铃她们知道。
以卜铃的性格,应该到丐帮来询问询问,但时间过了一夜,也未听到丐帮有什么动静,他做梦也未想到穷无垠会消除了她们对丐帮的疑虑。
更未料到蓬莱阁的意图,邺昊随着时间的处长心里也直往下沉,更是茫然。
当一缕阳光从小窗照了进来,邺昊开始明白阶下囚的滋味,而这刚刚开始,以后的路还不知有多长。邺昊正在思绪万载,小门又“吱呀”的打开了,白尺和白川笃笃咧咧的走了进来,看到邺昊就更是怒气上涌,白尺骂道:“他妈的什么杭州分航总管,现在倒像个守门的,小子,你他娘的倒霉,我们似乎也跟着倒霉!”
邺昊笑嘻嘻道:“既然这样,不如你们放了我,这样我也好过,你们也好过,而且本少爷还得欠你们一个情!”
白尺道:“你说的好象很动听,而且会情合理嘛!”
说着上前吼道:“小子,你这是做春秋大梦,放了你,老子命也没有了!”
说完,白尺和白川架着邺昊出了石牢,邺昊沐浴在晨辉下,舒服极了,狠狠的伸了伸懒腰,张开四肢道:“他娘的外面的日子就是舒服!”
邺昊被白尺和白川带到一间小屋,洁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到邺昊,笑着踱了过来,假惺惺向邺昊问候了一番,于是又重提旧话。邺昊受了一夜的折磨,不得不说话,轻松道:“其实我知道的告诉你也没用,本少爷确实和白发老怪爷爷生活在一起,而那海岛叫无名岛,我也不知它在哪里,白发爷爷说以后只可他来见我,没有我去见他的机会,所以你们抓我来也没有用!”
洁丐呵呵笑道:“金龙公子还真是爽快,那你的身世呢?你父母是谁?神龙三式你从何处得来的?”
邺昊摇头道:“这些问题,有些我不知道,有些我不想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但我要告诉你们,若把本少爷留在丐帮,丐帮必会引火焚身,魔岭、蓬莱阁,正道邪道贪剑之人,均会纷至沓来,说不定还会有个三谜罗汉的神秘人,嗬,你们知道三谜吗?”
邺昊的话立时引起了洁丐的注意,他忌惮的确实如斯,要将邺昊在丐帮公布天下,但不但会引来白发老怪,也会引来三教九流的人物,丐帮又如何应付得了呢?如今又听到三谜罗汉顿时脸色巨变,惊恨的问道:“是不是一个手拿木鱼的光头和尚?”
邺昊见洁丐如此在意这三谜罗汉,心思一转道:“那罗汉本少爷公是未见过,但首先就听到他的清心寡欲的木鱼声,他把本少爷从阳关三迷手中救了回来,并告诉我,他会一直跟在我身后,现在他却没一点声息了!”
洁丐见邺昊说的头头是道,丝毫没有撒谎的样儿,心里在惊骇之时,暗忖难道昨夜丐帮的所作所为均被三谜罗汉尽得眼中,岂不是很危险?
洁丐不由自主向四周望了望,方才阴桀桀笑道:“你小子还真会唬人,若三谜罗汉知道此事,也不会来理这江湖事了,何况本帮也并非怕他!”
邺昊见一计不成,笑呵呵道:“你终要将本少爷放了才对,不可能把本少爷在此关上一辈子吧,若真那样,本少爷一生浪费倒不重要,但那楼兰宝藏就永远埋在沙漠洲中,或是让先行者得以发现,那可就惨了,哎,其他娘的倒霉!”
洁丐事后说楼兰宝藏图,心中巨震,眼睛也瞪大了许多。暗忖传言果然不假,宝藏阁多半在白发老怪手中,果然金龙公子不但有金龙划和神龙三式,还有楼兰宝藏图。若让丐帮独家而得,那将是多么诱人的想法,就连站在一旁的白尺白川也不由向邺昊刮目相看。洁丐更是射出贪婪的目光,踱到邺昊身边,急不及待问道:“金龙公子,快告诉我,宝藏图在哪里?只要说将出来,老夫定满足你的要求,让诟丐与你一起离开这里!”
邺昊心中一喜,知道洁丐已然上当,张嘴正要说话,忽然从外面走进一人。
来人在洁丐耳边嘀咕了几句,洁丐立时脸色阴沉,喝道:“就说老大没时间见他们,若想见就让他们在外面等吧!”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得咯咯的淫荡笑声从门外传了进来,那声音对邺昊也熟悉,来者并非一人,而是醉花楼的阳关三迷和几位随从,淫荡的欲迷娇滴滴道:“哟,老东西良心叫狗吃了,前些日子要与妾身亲热,左巴结右巴结,妾身给了你好处,让你登仙了数次,如今却好,翻脸不认人了!”
洁丐见到阳关三迷直闯了进来,脸色一变,有些惊慌,但很快就沉静下来,不过欲迷的揭底和怒叱让名声有碑的洁丐脸色十分难看。恼羞成怒道:“娼妇,闭住你的臭嘴,这里不是醉香楼,少在此张狂!”
欲迷肆无忌惮,不慌不忙道:“合则是一家,分则是邻居,老家伙真的不可理喻,若惹得妾身不高兴,怕丐帮也是不好受,你洁丐也难以自保,我说的对吗?”
邺昊见到阳关三迷和众女子,不由大吃一惊,暗自叫苦,但很快又高兴了起来,想这两家貌合神离,各怀异心。虽然明处和平共处,但暗地里却险相屡屡,他真希望两派人马打将起来。但洁丐一听到欲迷面色不高兴,而且污言相胁,洁丐脸色顿时一转,笑嘻嘻道:“谁又敢去惹杭州城的招牌菜醉花楼?何况醉花楼又是三位的地盘。好说好说,但众位如此闯入丐帮分舵,不是拆台就是未将丐帮放在眼中,三位这也做的太过份了吧?”
这时色迷冷冷道:“谁先做的过火,心中清楚,哼,捉住了金龙公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偏偏让本楼知道,而且知道你这老家伙派穷无垠去把蓬莱阁的注意力引到醉花楼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谁又不知?”
洁丐和邺昊均是一楞,邺昊暗忖洁丐他娘的够狠,要以此事让圣水门和蓬莱阁火拼起来,激化魔岭和蓬莱阁之间的矛盾。色迷又道:“幸好蓬莱阁没有向我们要人,只有其少阁主来探询了一下,被妾身骗走了,并未告诉她金龙公子在这里,洁丐叫化儿,你说,到底是谁之过?”
洁丐立刻转怒为笑,陪罪道:“这事确是老夫有不当之处,我本欲遣白尺去招呼你们一声,但想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才未通告辞花接,并非三位想的怀有异心!”
邺昊知道这双方斗不起来了,心里隐隐觉得醉花楼和丐帮关系有种出奇的亲热,好象并不是单纯的嫖娼主顾,你赚钱,我治安的亲密关系,一时却说不透。邺昊低头不语,知道现在自己说话并不算数,少说也是最好的。这时情迷漫文莺语道:“妾身刚才听到楼兰宝藏团几个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金龙公子知道其中的秘密?”
说着情迷转头望邺昊,脉脉含情,如情人久别重逢一般嘘呼慨叹,情迷叹道:“人生如戏,更如风云变幻无常。妾身第一次见到公子,神采俊朗,儒雅倜傥,今日所见,恍若陌路之八!”
邺昊朗笑道:“说的好,文辞并茂,但你却说错了,那时的本少爷,春风得意,表现的是一种虚幻的容颜;而如今的本少爷,身处囫囵,体现的方才是一种英雄本色,只有这才是管用的!”
情迷又深情的望了邺昊一眼,幽叹道:“公子说的不错,妾身每见一次均有种新的感觉,让人砰然心动,受之感染的感觉,妾身陶醉了!”
邺昊触了触情迷的眼光,不由一震,又转看了情迷的面容和步履,怎么看也是一个豆蔻花季的姑娘,并不是三谜罗汉说的年纪可以做姥姥了,于是慨叹道:“岁月无情人有情,留不住岁月亦留不住情啦!当人一走进坟墓时,所有的情均消逝在一坯黄土,或一丛野草之中了。你确实全身笼罩在一片情意之中,但年轮已久!”
情迷听了邺昊的话,立时把握住他的意思,脸色一变,黯然伤神,不错,情迷纵是着颜练功,留住了容颜,但却留不住苍桑岁月远久的记忆,亦是她灵魂深处的枷锁,让她的情负债累累,黯然无光,但情迷依旧问邺昊道:“年纪真的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吗?对情是鸿沟吗?”
邺昊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人一出生就意味着死亡,年轮就如走路的脚步,每走一步,就离你所归属的那块墓地更近了一步,它是存在着的,每个人均必须在乎,就如在乎自己的死亡一样。你自己愿意日夜兼程,大步大步向前赶,希望能与一个即将人墓地的老人并肩而行么?”
邺昊侃侃而谈,情迷脸色愈来愈白,苍老了许多,无数岁月的风霜隐隐而现,情迷在那如重锤的声音下心开始颤栗,灵魂开始雪崩,开始消融那层虚假的青春浓妆,露出年纪的本质来,情迷终于为情滴下浑浊的泪水。
欲迷见情迷在邺昊面前清不成军,忙上前安慰,情迷摇头道:“人已死,心已死,今日,金龙公子击碎了我的心,算他胜了妾身了!”
说完转头不再多语,欲迷淫笑道:“小小年纪,又如何懂情?二姐定是被他骗了,嘿嘿,他又如何能过得我的欲望一关呢?不短兵相接又如何得出胜负?”
屋内众人均淫笑起来,邺昊虽是阶下囚,依旧镇定自如,笑道:“你最好不要试,你还是先看看你二姐的样儿吧。何况本少爷又不想赶尽杀绝,老实说吧,刚才本少爷和洁丐臭叫化儿讨价还价,商量本少爷用楼兰宝藏图存贮之处的秘密交换什么东西才会不吃亏?”
听到楼兰宝藏国,阳关三迷和丐帮众人均双眼泛出异样的光芒,可见“见钱眼开”这间确实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射”,色迷向洁丐别有深意的望了望,洁丐被色迷看穿心事,尴尬的笑道:“这小子是在骗人,老夫在没有查清这消息是真是假之前,又怎好信口开河呢?是不是?”
邺昊装着生气道:“他妈的洁丐老不死的人老心里疑心病重,好,你说是本少爷骗你,本少爷不说就是,是爷爷再三告诉我不可告诉别人,以免引来杀身之祸,更会引来金毛狮魔的重出江湖,那就麻烦了,现在我就不说了!”
众人面面相觑,听邺昊提到白发老怪和金毛狮魔,与传说的十分相合,这当然相合,色迷立时道:“谁说不相信你?我们圣水门就相信金龙公子说话落地生根,不会凭空枉撰的!”
邺昊翻了翻怪眼,望了望洁丐,又望了望色迷一眼,见双方又是警备,又是假意诚心合作,很是有趣,不由呵呵笑道:“如今本少爷成了阶下四,本来应是知无不言,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