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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儒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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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较上了内力。
  丁浩的内力,比对方高了好几筹,而且“生死玄关”已通,内元生生不息,这一较量,“江湖恶客胡非”立即相形见拙。
  丁浩并不用全力,只慢慢一分一分加重。
  只片刻工夫,“江湖恶客”汗珠滚滚,额上青筋暴露。身躯也开始战抖,脸上的狞态消散了,目中的戾气变成了骇色。
  他做梦也估不到这不速而至的索仇者,竟有这么高的功力。
  此际,欲罢不能,只要他稍一松懈,致命的打击,将接踵而来,但,与时俱增的压力,预示着将毁在对方如山内力之下。
  死亡的阴影,笼上了“江湖恶客”的心头。
  丁浩此时还不想要对方的命,他只要制伏他,以便询问口供,所以压力加到某一限度,止住了。
  “江湖恶客”的内元,在重压之下逐渐损耗,越来越不支,脸孔已扭曲得变了形,阴鸷的面目,益显狰狞。
  两股血水,自“江湖恶客”口角溢出。
  丁浩看情形差不多了,把真力撤回了三成,然后一震收剑。
  “江湖恶客”惨哼一声,跌坐地面,锯齿刀抛掼到一丈之外,“哇!”地一声射出一股血箭。
  丁浩长剑虚垂,冷厉地道:“胡非,现在回答我几句话…
  “江湖恶客”恨声道:“要杀便杀老夫认栽了!”
  “没这么便当,现在你先说出当年血案,是何人主使?”
  “休想老夫告诉你!”
  “你不说?”
  “不说!”
  “那本人先取你一双照子!”说着,剑尖一抬,挑向双目。
  “江湖恶客”厉叫一声:“老夫说了!”
  丁浩收回了剑,激越地道:“谁!”
  “是……
  一线白光,电射而到,袭向“江湖恶客”的后心,丁浩心头剧震,连意念都不及转挥剑挑去,但,毫厘之差,没有格中。
  低沉的闷哼起处,“江湖恶客’扑倒地面,“玉枕穴”上端正地插了一柄小小的匕首只露三寸长一段柄。
  丁浩肝胆俱炸,目眦欲裂的叫道:“何方鼠辈杀人灭口,滚出来!”
  喝声甫落,两条人影自三丈外的石后现身,赫然正是“白儒”与他那武士装束的副手,丁浩恨极欲狂,好不容易追到这条线索,这一来又告中断。
  “白儒”与那武士,手执长剑,弹身各取方位,站成犄角之势。“白儒”寒声道:“酸秀才你的命真大,竟然又复活了。”
  那武士惊声道:“他就是‘酸秀才’?”
  “正是他”!
  “妙极了,我们要找的人他代了劳,本人早想会会他,他竟在此等待。”
  丁浩切齿道:“白儒,此地便是你俩葬身之地。”
  口里说,心里却在想,预计对方最快也要到日落才能抵达,不意比预期提早了几个时辰,想来定是对方迫不及待,连夜上了路,不然岂能提早赶到。
  那武士装束的副总监栗声道:“他不是被打死埋葬了么?”
  丁浩愈想愈恨,胸中怒火狂炽,大声道:“白儒,你不久前杀死假“黑儒”灭口,今日又杀“江湖恶客”灭口,到底是何居心?你明白作个交待?”
  “白儒”厉声道:“交待,对你作交待?哈哈,你‘酸秀才’配么?”
  老人振声道:“白儒,哈哈哈哈,想不到江湖中双儒并立!”
  “白儒”目光一转,道:“阁下是谁?”
  丁浩接话道:“区区的师尊,怎样?”
  “白儒”与那武士同感一震,有徒如此,其师可想而知,今天的场面,后果难料了,一对一的,决无制胜的可能。
  丁浩一抖手中剑,寒声道:“你俩是齐上,还是轮番出手?”
  那武士豪雄地道:“本人先会会名动江湖的‘酸秀才’!”说着,抢先出了手,他像是怕‘白儒’占去他的机会似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丁浩一眼便看出又是一个劲敌,与“白儒”恐不相上下,这一战,同时对付两名劲敌将十分艰苦。
  心念之间,出剑迎击。
  双方一搭上手,便打得难解难分。
  丁浩心中暗自盘算,师父他老人家功力早给了自己,仅保留了两成,决无法插手,自己如不当机立断,待对方联手合击,后果便堪虞了。
  心念之中,他不得已施出了“黑儒”制敌的绝招。
  剑势一变,绝招出手,这一绝招,极耗真力,如非不得已,他不轻用。
  一声闷哼传处,那武士眼跄退了三四步,左臂一片殷红。
  丁浩暗自心惊,这一击竟不能使对方倒下。
  “白儒”厉哼一声,接上了手。
  但见剑花错落,剑气嘶风,奇招绝式,层出不穷,炽烈的场面,接连叠出,这是武林中罕见的搏斗,可惜一般武林人,无此眼福。
  转眼是数十招,“白儒”又呈败象……
  那武士伤势不重,敷药止血之后,便没事了,一见“白儒”已呈不支,暴喝一声,加入战圈以二对一。
  这一来,情势大变,丁浩必须全神全力迎战,险招迭出。
  场面充满了浓厚的杀机,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看看过了百招,丁浩已有接应不暇之势……
  老人面现焦急之色,以他现有的功力,根本插不上手。
  一声栗喝传处,丁浩肩头露了红。
  老人大叫一声:“连环三绝!”
  丁浩猛一挫牙,绝招三施,如怒海鲸波,如裂岸惊涛,其势锐不可当。
  人影暴弹,脱出圈外,惊人的场面倏敛,“白儒”与那武士,每人受创都在三处以上,而丁浩因展连环三绝招,内力捐耗过距,俊面一片煞白,以剑拄地,喘息可闻。
  “白儒”与那武士,互相一使眼色,又双双扑上,但出手失凌厉。
  丁浩拚聚残存内力,又是一记绝招展出。
  这一击奏了功,“白儒”与那武士,各各闷哼一声,弹了开去。
  丁浩眼前金花乱迸,气翻血涌,但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大叫:“丁浩,你不能倒下,挺立着,否则一切都完了!”
  他咬紧牙关,费力地撑着眼皮,向对方凝视,身形兀立如山,手中剑保持上扬之势,但他知道对方再联手进击,他已无能为力了。
  虽然他“生死大关”之究已通,内无不虞匾乏,但那是有其极限的,普通交手,固无话说,碰到这种情况,便当别论了。
  老人缓缓移步,迫上前去。……
  “白儒”栗喝一声:“我们走!”双双弹起身形……
  老人大喝一声:“站住!”
  两人止步回身,面现一片悚栗之色。
  老人沉声道:“老夫深悔当年杀孽太重,有伤天和,是以晚年世思过,之所以不出手,也是这原因,今日网开一面,速速离此,今后如再相犯,便要开杀戒了!”
  两人掉头狂奔而去,当然,他俩做梦也估不到老人是虚声恫吓。
  对方人影消失,丁浩再也无法自撑了,“咚!”地一声,坐下地去。
  老人感慨地道:“孩子,难为你了!”
  丁浩双目一红,道:“师父,徒儿不才,丢人现眼。”
  “不,孩子,六十年风水轮流转,对方也是不世出的高手奇村,如果一对一,他们不是你的对手,合二人之力,你便差了一筹。”
  话锋一顿之后,又道:“为师的活了一辈子,从不使诈,刚才……大言遣走对方……”
  丁浩以头触地,道:“徒儿惭愧死了!”
  “不必自责,逢此情况,为师的纵令功力全在,也应付不了,你比为师的当年还强一筹,现在更要紧的是迅速恢复功力!”
  丁浩无话可说,就地闭目运功调息。
  日挂峰巅,丁浩收功而起。
  老人悠悠地道:“孩儿,你复原了?”
  “是的,师父,累您老人家久候,噫!那两具尸体……”
  “为师的抛入沉沙谷去了,现在我们上峰吧,一切慢慢再谈。”
  师徒两人登上峰头,已是薄暮时分,进入洞中,丁浩忙着去张罗食物,师徒俩用毕,在洞中相对而坐,老人熟视着丁浩道:“孩子,谈谈你的身世?”
  丁浩沉痛地把当年血案说了一遍。
  老人长长一叹道:“孩子,江湖风波险,应引伪戒鉴,你恩仇了了之后,便当急流涌退,成名不易,保名更不易。”
  “是的,师父!”
  “你今以为师的当年面目出现,失过手么?”
  “还没有!”
  “很好,事情办得如何?”
  丁浩把出山后的经历,详细禀明,最后,语转激颤地道:“师父,‘九龙令’已有下落!”
  老人双目放光,厉声道:“有下落了,怎样?”
  “该令藏在“望月堡”地下秘室之中!”
  “你……怎么探到的?”
  “徒儿结识一位好友,叫‘树摇风’……”
  “嗯!神偷,为师的知道其人!”
  “是他潜入堡中,无意探悉的!”
  “他知道你‘黑儒’的身分么?”
  “不知道,徒儿对这点很注意!”
  “对了,为师的想起了一件事……”
  “您老人家想到了什么??”
  “当年‘望月堡主邓三江’为了独霸北方武林,排除异己,残害同道,被为师的撞见,警告他如再胡作非为,将毁去‘望月堡’,想不到他竟然想出了这条毒计,冒充为师的盗令杀人,激使九大门派合力对付为师。”
  “他将自食其果。”
  “孩子,你准备如何了断这段公案?”
  丁浩沉吟了一会,道:“恕徒儿不才,如单凭己力,入堡索令,恐难以办到,方才的两人,便是该堡的正副总监,似这类高手,堡中不止他二人,了断此事,当然非以您老人家的面目出现不可,事不成,将损及‘黑儒’的尊号!”
  老人连连点头道:“孩子,你长大了,见识也增加了,为师的当年坏在逞匹夫之勇,几乎身败名裂,你能懂得谋而后动,实属难能可贵!”
  “谢师父金训!”
  “你想了断这公案的良策否?”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的意思是联合各大门派,协力对付?”
  “是的,但徒儿认为这是下策,非万不得已不用……”
  “哈哈哈哈,你的上策呢?”
  丁浩俊面一红,道:“徒儿现无上策,不过……准备伺机行事,不负‘黑儒’这名号。”
  “好,很好,但为师的惭愧未能给你更高的功力。”
  “您老人家言重了,徒儿所受恩泽,已属天高地厚。”
  “为保‘黑儒’虚名,使你冒险犯难,你认为……为师的太自私么?”
  丁浩急声道:“师父,恕弟子狂妄,弟子现在才是真正‘黑儒’啊!”
  老人深沉地道:“孩子,刚才说过,保名不易,事完之后,‘黑儒’之名让他留存在武林人心中,别再以那面目出现。”
  丁浩恭谨地道:“谨遵师训!”
  “孩子,想不到你是名门之后,又身负血仇,再加上为师交付的师门恩怨,你觉得难以负荷么?”
  “不,徒儿不作如是想,纵令没有师恨家仇,既为武士,就该有所为!”
  “孩子,很好,你是真武士,为师的所传得人,老怀弥慰了。”
  “您老人家本来面目,江湖中无人知晓,不如出山觅一安居处所,乐享天年……”
  “孩子,为师的若愿如此,便不会来这绝境!”
  “师父不嫌太过孤寂?”
  “哈哈,孩子,何谓孤寂?武士生涯,本来是孤寂的。乐天知命,何寂之有,数十年岁月,都付与山石林泉,万形宇内的时日不多了,委心任其所之,心安而理得,富贵如浮云,荣华着朝露,人生尚有何求?”
  丁浩直觉地感到师父变了,口吻思想,与当年授艺时相比,差得太多了,人老了都会变吗?
  老人接着又道:“孩子,如果你是现在才遇到我,我不会传你武艺。”
  丁浩似情非悟地道:“那是为什么?”
  “孩子,将来你年纪大了会懂的!”
  “徒儿……现在也略略体会得出一些……”
  “说说看?”
  “师父一生极重‘名”字,就是您一再说的成名不易,保名更不易,而一旦悟澈一切均如过眼云烟,便觉得无所谓了
  “够了,孩子,正是这句话!”
  “但,师父!人生有所不为,亦有所为,如果人人存出世之想,岂不殆哉?”
  “哈哈哈哈,孩子,说得也对,为师的当年何尝不持你同样的看法,而现在,只有一句话可以解释,我老了!”
  丁浩喃喃地道:“老了!老了!”
  一年之隔,曾经使武林风云失色的“黑魔”,竟然暮气深沉了。
  “孩子,你如初升之旭日,为师的不该对你说这些话的!”
  丁浩豪气干云地道:“师父,‘黑儒’不老,永远不老!”
  “哈哈哈哈,孩子,你使为师的心活跃了,不过,孩子,今昔不同了啊!”
  “为什么?”
  “高手辈出,即如今天所碰到的两名劲敌,如再有所遇,你说可怕么?‘黑儒’的令名能保持多久?”
  “师父,事在人为。”
  “也是道理!”
  “孩子,你说如果寻出了‘九龙令’,证明’黑儒’无辜,各大门派会有交待?”
  “是的,这是武当掌门“灵虚上人”亲口说的,目前曾参与当年邙山公案的,尚有少林,武当、峨嵋、祁连、终南等五派掌门,期约一年,查明凶手。”
  “好,由你去了断了,记住一句,莫为已甚。”
  “是的,徒儿谨记名单上的……”
  “名单所列人物,尚未找到的,勾消了罢!”
  “如渎面相逢呢?”
  。随你的意处置,碰不上便算了,不必专意寻访!”
  “师父……改变了许多。”
  “唔!为师也自觉是这样!”
  丁浩忽然地想起一件事来,严肃地道:“师父,徒儿有件事要请示……”
  “什么,你说吧!”
  “如果徒儿另获机缘,可以接受么?”
  “机缘,你的意思指的是什么?”
  “比如说得到秘笈之类……”
  “你这话是有因而发的?”
  “的是,徒儿结识了一位知心挚友,他有一册秘笈相赠,徒儿不敢擅专,想禀明您老人家之后……”
  老人不由动容道:“什么秘笈?”
  丁浩略一思索之后,沉凝地道:“叫做‘玄玄真经’,战国时‘元阳生’所遗!”
  “哦!你那友人因何不自行参修?”
  “因为……参修之人,限元阳之体!”
  “唔,孩子,学无止境,尤其武道一途,深如瀚海,能有机缘博学,可助你保‘黑儒’之名的,不过,一样事必须切记,武学同源,但各有蹊径,要注意所修是否能与本身功力相融合,如有相迅,则万不可尝试,否则立遭其害!”
  丁浩悚然道:“是的,徒儿谨记您老人家的训示。”
  “孩子,歇憩了吧,明早你便可上路!”
  丁浩顿生孺慕之情,神色黯然地道:“师父,徒儿陪您老人家几天……”
  老人哈哈一笑道:“痴儿,何必斤斤于聚散,多陪我几天,还不是要离开,你办事要紧。”
  “但……这是徒儿一点心意……”
  “不必了,为师的心领。”
  “徒儿担心……”
  “担心什么?”
  “望月堡徒众,会不会卷土重来?”
  “这你放心,为师的有自保之道,‘江湖恶客’的故事,不会重演了!”
  “如此,徒儿便安心了!”
  “孩子,任重道远,照你方才所说,是一种机缘,你无妨觅地潜修,充实自己,然后再谋定而动,顾虑便少了!”
  “徒儿一定如此做!”
  “好,歇息吧!”
  师徒两人各自安寝,这一夜,丁浩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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