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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儒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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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吃,竟吃了个多时辰。
  吃完后,柯一尧收捡了多余的杯筷与另置的残肴,以防小二收拾时发觉丁浩等的形迹,丁浩“全知子”,“树摇风”等三人,转到另一厢房中。
  “树摇风”正色道:”你们在此呆上七天,老偷儿到‘望月堡’走上一趟!”
  “全知子”点头道:“你去正好,干这种事你是老手,不过当心些,别大意失荆州。”
  “树摇风”一笑道:“这不劳嘱咐!”
  丁浩感激地道:“如此有劳老哥哥!”
  “少说这些见外的话,什么劳不劳的。”
  “老哥哥对‘望月堡’的形势熟悉吗?”
  “难道你懂?”
  “略知一二!”
  “说出来听听看,可以省些手脚。”
  于是丁浩就自己记忆所及,把内外堡的情况,详细描述一遍,特别对出入的门户通道等,不厌其详地口说指划、但对于防守的部署,与及人事,他便不甚了了。
  说完之后,“树摇风”点头道:“这些线索尽够了!”
  丁浩意念一转,道:“老哥哥此去要特别提防一个人…
  “你说的是自称‘白儒’的那小子?”
  “是的!”
  “这我会注意!”
  “老哥哥可知‘望月堡主郑三江’的功力?”
  “这得问多嘴的!”
  “全知子”接上话头道:“真实功力不知,因为他极少露面,也极少亲自出手,不过,据十年前他曾击败‘天地八魔’之中的首魔‘毒心佛’这点判断,决不会差……刚才你们提到什么‘白儒’,怎么回事?”
  “是‘望月堡’主快婿,他自称‘白儒’!”
  “他的意思是不让‘黑儒’专美于前?”
  “想求是的!”
  “小老弟斗过他?”
  “是的!”
  “如何?”
  “算小弟我出道以来所逢第一个功敌。”
  “树摇风”转了话题道:“我准备入夜后上路,我看你们得换个地方!”
  丁浩剑眉一扬,道:“为什么?”
  “柯老儿非露面不可,对方不会放过他,没的惹厌。”
  “有什么地方好落脚?”
  “干脆离开洛阳,到偏僻的地方,反正此间事已了,多嘴的已脱了困,呆在此也没什么意思了。”
  “老哥说个地方,以后也好会合。”
  “这么着,你们到伊川城外石家集等我,多嘴的知道地方。”
  “全知子”一笑道:“老贼窝没搬?”
  “树摇风”白了他一眼,道:“山河易改,本性难移,活了十年嘴巴子还照旧。”
  “算了,别抬杠!”
  “是你爱弄舌头,不是老偷儿量小。”
  就在此刻,柯一尧匆匆奔入房中,道:“有人来了!”
  丁浩心中一动,道:“什么人物光临?”
  “望月堡的爪牙,怕有十余人之众。”
  “好哇!找上门来了……”
  “为首的是一个五尺不到的瘦小老者……”
  “左颊有一个刀痕?”
  “一点不错!”
  “是‘望月堡’内堡武士统领‘短命丁’彭上仕,我们各据一房,对方定命手下逐房搜索,让他们有去无回。”
  三老立即出房,各自据了一屋,几乎是同一时间,十余武士进入跨院,为首的是一个瘦小干枯的老者,若非他留了一撮山羊胡,真象个未成丁的孩童,只见他挥了挥手,立即有四名武士,分别据守两道院门,其余的分头奔向各房。
  那老者站在院子中,像个大猢狲。
  突地,房中相继传出了闷嚎之声,老者面色大变,“刷!”地抽出剑来,一弹身,行入西厢房,一看三名手下直挺挺躺在地上,不由目露骇芒,暴喝一声道:“什么人,滚出来?”
  “彭统领,久违了!”
  “谁?”
  “短命丁”彭上仕车转身形,只见一个蓝衣秀士已堵在门边。
  “你……你是那姓丁的小子?”
  “区区‘酸秀才’!”
  “短命丁”彭上仕向后退了两步,厉声道:“你没死?”
  丁浩知他指的是邙山古墓的事,冷极地一笑道:“侥幸不死,阁下必很失望?”
  “你小……子竟然未死……”
  “阁下请坐,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既来这里,便由不得阁下了!”
  院内传来搏击与怒喝之声,但瞬间即告沉寂,看来那四名守门的武士也被制服了。“短命了”惶然外望,却不见什么,突然一抖手中剑,猝然袭向丁浩,身为内堡武士统领,功力自非泛泛,这蓄意的一击,势同闪电疾风。
  “锵!”地一声,“短命丁”震退了三四步,背已靠上了桌沿。
  丁浩拔剑出手反击,快得简直不可思议,像是他本来持剑在手。
  “短命丁”傻了,山羊胡翘得老高,干瘪的脸孔在抽搐。
  柯一尧等三人,涌到了门边,“树摇风”嘿嘿一笑道:“爪子全给剁了,没漏网的。”
  丁浩点了点头。
  柯一尧道:“我这管家还是去看门把风为佳,丁老弟,好好招待这位朋友!”
  丁浩淡淡地道:“这是当然的!”
  柯一尧转身自去,“树摇风”与“全知子”进入房中,掇了把椅子,当门而坐,如两尊门神似的。
  丁浩目注“短命丁”冷漠至极地道:“阁下此来,想是要对付区区的管家?”
  “短命丁”冷哼了一声,没有开口。
  丁浩接着又道:“阁下身为内堡武士统领,对内堡情况必了如指掌,现在回答区区一个问题‘云龙三现赵元生’是否匿居内堡?”
  “不知道!”
  “阁下坦白些的好!”
  “不知道!”
  “何必要多挨皮肉之苦?”
  “短命丁”厉声道:“你敢把老夫怎样?”
  丁浩冷酷地道:“不怎么样,你不说不行。”
  “老夫就是不说!”
  “如此区区要得罪了。”
  说完,手中剑斜斜刺去,“短命丁”挥剑格架,丁浩左手随势疾点而出,“砰!”地一声,“短命丁”撒手扔剑,栽了下去,丁浩疾点对方“哑穴”,使他不能出声喊叫,然后冷森森地又道:“彭上仕,你如愿意说便点点头。”
  丁浩咬牙怒声道:“你想尝尝‘孤险搜魂’的滋味?”
  “短命丁”仍无表示,只是眸中怨毒之色更浓了。
  丁浩不再言语,飞指戳了下去,“短命丁”全身一颤,在地上抓抓翻滚,由于“哑穴”
  被制发不出声音。
  丁浩之所以如此,是怕惊动了店中客人,这“五福老店”每日出入的客人,数以百计,如果闹开了,场面将不可收拾。“说是不说?”
  “短命丁”真能熬,竟无表示。
  翻滚之势逐渐缓下来,最后,变成了牛喘,口内狂冒白沫,四肢不停地抽动,已不像人形。
  丁浩虽是报仇心切,但并非残忍之辈,出指解了“险穴”,寒声道:“姓彭的,你犯不着如此替郑三江卖命,还是说了吧?”
  “短命丁”抽搐着点了点头。
  丁浩解了他的“哑穴”,道:“说罢!”
  “短命丁”喘息着道:“内堡中……无‘云龙三现’……其人。”
  “你还是不说?”
  “信不……信由你小子。”
  “你不见棺材是不掉泪?”
  “小子……你……什么东西?”
  “你敢再说一句?”
  “说了……又怎样,有人会……收拾你,小杂种……”
  一句话勾起了丁浩母亲被辱,羞愤自尽的恨事,厉哼一声,一掌按了下去,“噗!”地一声,“短命丁”一颗头被劈成肉酱,红的白的瘰疬一地。
  “全知子”皱了皱眉,道:“这斯如此忠于郑三江!”
  “树摇风”摇头道:“老偷儿还是省不了跑这一趟,现在我们该上路了。”
  “全知子”道:“这些尸体呢?”
  丁浩愤愤然道:“店家既与‘望月堡’串同一气,由他们自去清理便了!”
  柯一尧走了进来,一望现场,道:“有口供没有?”
  丁浩咬了咬牙,道:“没有,他口出不逊,我劈了他!”
  “算了,我们照原计划行动。”
  “此刻便走么?”
  “不走不成,这批人只入不出,必有另外的人赶到,虽是不怕,但总惹厌。”
  “怎么走法,总不成一道结伙?”
  “分头走,伊川会齐,如何?”
  “全知子”点头道:“这也是办法,三人一道惹眼!”
  丁浩想了想,道:“分两批吧,两位老哥哥一道,彼此有个照应,目前‘望月堡’是不遗余力的要对付柯老哥,我与全知老哥哥脱困的事,既无活口,对方谅不知悉,由小弟我殿后跟随,风老哥先请上路,如何?”
  “树摇风”点了点头。
  丁浩又道:“老哥已入‘白儒’之眼,这酒葫芦除了吧,太惹眼!”
  “这我自有去处。”
  “还有,那革囊老哥哥放在何处?”
  “树摇风”伸手怀中、取出一个纸拓,道:“一个人的遭遇很难说,这是锦囊一个,如将来找不到我,你自己去取!”
  丁浩双手接了过来,道:“老哥哥设想周到也好,说不定对方何时要讨回,这样方便些。”
  “老偷儿先走一步了。”
  话声中,出房一晃而没。
  “全知子”起身道:“我们也该走了,柯兄来吧!”
  柯一尧应声起立,道:“丁老弟,伊川再见!”
  丁浩一掏拳道:“两位老哥哥请!”
  “全知子”与何一尧并肩出房,由后街方向而去。
  丁浩又呆了盏茶工夫,才起身离店,此刻,已是落暮时分街头已现灯火,丁浩由僻径出城,漏夜上道奔向伊川,预计天亮前便可抵达。
  二更进分,来到距洛阳二十里的范家集,丁浩感到有些饥肠辘辘,如不乘此打尖那就得到天明之后,于是,他顺脚进入街头一间小酒馆,这类小酒馆没什么好吃的,不过是些烧卤与小炒,丁浩要了盘白切羊肉,三样小炒,两角白酒,一个人慢慢吃喝,反正他不急,此去伊川,迟到早到都没什么。
  正在吃喝之际,突见一个白衣女尼,从店门口走过,手持一柄与众不同的拂尘,登时心中一动:“这不是‘冷面神尼’吗?怎会在这般时候在小镇现身?”
  当下酒也不喝了,招来小二,算了帐,连零钱也不找了,匆匆出门追去。
  只这片刻工夫,白衣女尼已去了老远,好在白衣显目,一相便可望出,加快脚步,逼近对方,一点不错,正是“冷面神尼”。
  于是,放慢脚步,把双方距离拉长些,遥遥掇上。
  不料,出了镇集,“冷面神尼”脚步倏地加速。有如行云流水。
  丁浩与对方保持了四五丈距离跟进。
  这一路都是坦荡官道,宅无遮掩,去了约莫五六里,“冷面神尼”突地驻足道中,没有回身口里冷冷发话道:“后面是谁?”
  丁浩再向前走了几步,距离缩短了两丈左右应声道:“晚辈‘酸秀才’。”
  “冷面神尼”缓缓回身,冷电般的目芒一转,道:“原来是你,怎地掇下了贫尼?”
  丁浩再向前走了几步,道:“晚辈在集上见神尼经过,无意中便跟上了,什么目的也没有!”
  “你欲何往?”
  “伊川!”
  “有急事么?”
  “谈不上急事!”
  “冷面神尼”沉吟了片刻,道:“少侠愿助贫尼一臂么?”
  丁浩颔了颔首,道:“晚辈乐于效劳!”
  “如此随贫尼来!”
  “请!”
  了浩随在“冷面神尼”身后,朝前道疾驰,好在夜深造无行人,否则,尼一俗结伴狂驰定必引人注目。
  驰行了三四里,舍官道转西越野而奔,这一路上,十分荒僻,丁浩心中不免嘀咕,不知“冷面神尼”要他助力何事?
  看看过了三更,眼前现出一片黑压压的树林,“冷面神尼”缓慢身形,道:“到了!”
  丁浩忍不住道:“这是什么所在?”
  “一座香火早断的古庙!”
  “哦!前辈要我效力何事?”
  “必要时出手!”
  “这古庙中……”
  “贫尼得到消急,这里隐藏着贫尼要找的人,但这里是‘望月堡’的一处秘舵,可能有不少高手在此,所以请你相助,以免要找的人兔脱,此人奸狡万分,一生积恶如山,却没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他是何许人物?”
  “嘘!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林中必布有卡哨,先隐起身形。”
  说着,当先隐入树丛之后,丁浩也晃身掩入另一丛矮树之中。
  “冷面神尼”悄声道:“丁少侠,现在请你先出面,引出对方,贫尼待见到他本人之后才出面!”
  “好的!”
  丁浩审度了一下形势,然后展开绝速身法,如鬼魅般飘忽而过,眨眼即入林中。
  林内静悄悄地没有半丝声息,丁浩袖目如电,四下一扫掠之后,发现有些木石是假的,全按五行生克之理排列,这类普通阵势,当然阻不了他。
  淌入约莫十丈,果见一座大庙矗立林云之中,规模倒是不小。
  庙门紧闭,一片死寂,倒是没发现椿卡,想来以为有险可恃,便疏忽警戒了,丁浩确定无人之后,才弹身出林,越墙而入。
  脚甫沾地,一样黑忽忽的东西,迎头罩下,叮当铃声,同时响起。丁浩心头一紧,几乎是发自本能般的塌地平射三丈,闪入一丛花树之后。
  一道亮光,从侧方的露台上射了过来,光线甚为强烈,原来是预置的孔明灯,灯光照处,只见一张巨网,平铺地上,网上缀满了须钩,不由暗称侥幸,毫厘之差,便被巨网罩上,那便惹厌了。
  两名黑衣功装武士,持剑疾朴而至,衣襟上绣有新月形标志,这证明了对方是“望月堡”的人,“冷面神尼”的消息不假,果是一处秘舵。
  两武士到了网前,张望了一眼,其中一个惊声道:“奇怪,没人?”
  另一个道:“如没人触及机关网怎会罩下?”
  “但人呢?”
  “也许脱走了。”
  “笑话,谁有这等身手,能自同下脱走……”
  “不然便是猫子误触的。”
  灯光来回照了两遍,便隐去了。
  两武士嘀咕着,把网复原,弹身自去。
  丁浩已看准了机扭所在,疾掠上墙,用“雷公匕”把卡簧削去,然后才又返奔入里,穿越前殿;仍然是黑黝黝的不见灯火人影,看来都好梦方酣。
  越过院落,绕中殿回廊到了后边,是一明两暗三间精舍,灯火辉煌,外面有执剑武士来往逡巡,房门是掩着的,隐约传出女子的笑声。
  丁浩心中一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重字中,有四个大花分据四角,中间夹杂着花树。
  丁浩如幽灵般从侧方绕了过去.伏在靠廊沿的花台后面,精舍内灯光隔窗透出,照得廊一片通明。
  四名武士两人一组,绕屋一周,在正面会合,然后交错而过。
  精舍内女子荡笑之,以十分真切,听来刺耳之至。
  丁浩苦于隐身之处太低,无法看到房内情形,就乘巡逻武士交错而过,绕到房后的极短时间上了院角的一株丹桂树。
  透过窗棂内望,立时气炸肺腑,只见明间里灯烛高烧,排了两桌酒席,两个和尚,各据一桌,这两个和尚,赫然正是洛阳城外小庙里的胖和尚“欢喜佛了凡”,与谷城郊外崇功寺那白眉老僧,各由两名仅着大红兜肚的妖绣女人陪侍,左拥右抱,其状不堪入目。
  两僧色迷迷,乐不可支。
  另外旁边一张椅上,坐着一个青衣少女,在吃吃痴笑。
  这青衣少女,赫然是白衣少女“梅映雪”的婢女凝香。
  丁浩不由心头大震,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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