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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魔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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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家风道:“女儿遵命,不知余叔叔要问些什么?”
  余三省道:“令堂伤在血手毒功掌下,贤侄女早已知晓了。”
  蓝家风道:“事由晚辈而起,连累到高堂老母,晚辈正悔死恨死了。”
  余三省道:“事情已经发生,悔亦无用,要紧的是善后补救。”
  蓝家风缓缓流下泪来,说道:“余叔叔如能救得家母,晚辈将永生不忘。”
  徐三省道:“贤侄女孝心动天,令堂有复原之望,不过在下想了解一些经过细节,还望贤侄女能够据实而言。”
  蓝家凤道:“不知余叔叔问些什么?”
  余三省微微一笑,道:“没有一定的题目,我想到那里就问到那里。”
  蓝家凤道:“晚辈洗耳恭听?”
  余三省道:“贤侄女见过血手门中人么?”
  蓝家凤沉吟了一阵,道:“见过。”
  余三省道:“令堂为姑娘出头和血手门中决斗之时,姑娘可曾在场?”
  这等单刀直人的问法,锋芒凌厉,只听得蓝天义暗暗点头,心中暗道:“怎的我竟然没有想到问她这些事情呢。”
  但闻蓝家风道:“家母和他们动手时,晚辈也在旁边。”
  余三省点点头道:“姑娘可曾见到他们的首脑人物?”
  蓝家凤道:“见到过!”
  余三省道:“那首脑人物,多大年纪,形貌如何?”
  蓝家凤道:“四十多些,虬髯绕颊。”
  余三省道:“姑娘可知道他的姓名么?”
  蓝家风摇摇头道:“不知道。”
  余三省道:“令堂可是伤在那虬髯大汉的手中么?”
  蓝家风道:“晚辈没有看到,家母和人动手时,晚辈也在和人动手!”
  第二章 情惹慈母劫
  蓝天义听到这里,突然接口说道:“家凤,这些事,你怎么没有和我说过呢?”蓝家凤道:“爹爹几时间问过我了?”
  蓝天义怔了一怔,道:“这些事,爹又怎么会想到问你呢?”
  蓝家凤道:“女儿也觉不出它有何生要之处?所以,没有告示诉爹爹。”
  蓝天义冷笑道:“蓝大侠不用生气,这些事,在蓝姑娘想像之中,想当然耳,实也用不着告示诉别人听了。”
  目光转到蓝家凤的脸上,接道:“蓝姑娘,可否把详细经过之情,他细述说一遍。”
  蓝家凤道:“晚辈在苏州和血手门中人造成冲突,被我伤了他们三人,当夜血手门中人找上客栈,掳去晚辈的娘姨,相约七日后,须天女庙中比武,晚辈归来之后,曾经告诉家母,家母允许,但爹爹见责,故而未瘟禀报爹爹……”
  蓝天义哼一声道:“如是你早告诉我,那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余三省不理蓝天义,接口道:“七日之后,姑娘和令堂双双赴约?”
  蓝家凤道:“是的,晚辈当时心清不好,几充想段内情告诉爹爹,但却被母亲拦阻,恐爹爹为此生气,家母之意,只想赴约时救回娘姨,想不到,竟害家毋身中血手毒功???”
  话至此处,双目泪若泉涌,呜咽难再成声。
  余三省重重咳了一声,道:“姑娘。”
  蓝家风举起衣袖拂拭一下脸上的泪痕,道:“余叔叔还有话要问晚辈么?”
  余三省道:“是的,目下只有贤侄女一条线索,在下希望能够多找一些血手门的资料,对那血手门多上一份了解。”
  蓝家凤道:“晚辈和家母赶到天女庙后,那大汉立时和家母动上了手,同时,另有两个劲装大汉围攻晚辈。”
  余三省接道:“他们可曾使用兵刃么?”
  蓝家风道:“攻晚辈的两个人都用单刀,刀法十分怪异,功势凌厉,迫得晚辈要全力应付。”
  余三省道:“以后呢?”
  周振方心中大奇,暗道:“蓝姑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怎的这余三省竟是细微不遗,苦苦追问,这不像问自己人,倒是像在逼敌人的口供了。”
  只听蓝家风道:“晚辈知晓家母武功强我甚多,那大汉决非其敌,因此,全付精神用在对敌之上,不知家母和敌人搏斗的变化。”
  余三省道:“那是说令堂受伤一事,姑娘没有看到了。”
  蓝家风道:“是的,晚辈没有看到。”
  余三省道:“姑娘几时才发觉令堂受了伤呢?”
  蓝家凤道:“直到两个和我对敌之人,忽然退下,晚辈才发觉家母受了重伤。”余三省道:“是姑娘逼退了他们。”
  蓝家凤摇摇头,道:“不是,是他们自动退了下去。”
  余三省道:“情形很明显,他们早有算计,故意找两个人缠住姑娘,却借机伤了令堂,如若在下的推断不错,他们还有几句话,交代姑娘。”
  蓝家风道:“不错,他们告诉我,家母受伤很重,但不会很快死亡,要我带家母回去,及早施救。”
  余三省道:“那说话人是何身份?”
  蓝家风道:“就是那大汉。”
  余三省道:“麻烦贤侄女了!”
  蓝家风一欠身,道:“晚辈告退。”缓步出室而去。
  蓝天义望着女儿的背影,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唉,这其间还有如许曲折。”周振方接道:“余兄,你问了半天,可曾问出一点内情么?”
  余三省道:“这是他们早已设好的圈套,诱使蓝夫人和蓝姑娘入伏。”
  蓝天义道:“拙荆武功不弱,能伤她并非易事。”
  余三省道:“蓝夫人也许吃亏在不知对方身怀血手毒功,因而身遭暗算。”
  蓝天义叹道:“她们母女如在赴约之前,告诉我一声,也不会有今日之祸了。”周振方道:“夫人和令媛,不愿惊动蓝大侠,恐你生气之故,那也不能全怪他们了。”
  目光转到余三省的脸上,道:“余兄一向足智多谋,对此事,也许已胸有成竹了。”
  余三省道:“周兄不用夸奖兄弟,此事极端复杂,对敌方情况,咱们全无所知?”商玉朗接道:“适才蓝姑娘不是提供了很多线索么?”
  余三省道:“兹事体大,咱们不能有丝毫差错,咱们要仔细的研究一下,才能为蓝大侠提供一个可行之法???”
  站起身子一抱拳道:“事巳至此,还望蓝大侠多多保重,来日还要仗凭你蓝大侠之力,挽回大局,我等不多打扰,容得在下仔细推敲一夜,明白清晨,无论如何,在下都将提供一策,恭请裁决。”
  蓝天义道:“区区心清不佳,恐难参与谋商。”
  余三省道:“当局者述,天下至理,蓝大侠一直领袖咱们江东武林同道,骤然间经此大变,自然是难免情绪激动,但形势如此,急亦无用。”
  语声微微一顿,道:“在下希望蓝大侠答允在下一件事?”
  蓝天义道:“什么事?”
  余三省道:“蓝大侠今宵暂不要赶去赴约,等明晨咱们见过之后,再去赴约不迟。”
  蓝天义略一沉吟,道:“好!明晨希望诸位有以教我。”
  余三省道:“不敢当,在下多尽心而为。”转身行出厅外。
  商玉朗,周振方紧随余三省的身后,退出内厅。
  蓝福早已在厅外等待,弓叽人直登望江楼。
  楼中小厮早巳为几人备下香茗细点。
  蓝福轻轻咳了一声,道:“几位和我家老主人谈过了?”
  余三省道:“谈过了。”
  蓝福道:“我家老主人怎么说?”
  余三省道:“蓝大侠已答允我等明晨再去赴约。”
  这时,一个青衣大汉匆匆登上楼来。低声说道:“老管家,有客人到了。”
  蓝福欠身对余三省等一礼,说道:“老奴有事,先走一步了。”
  余三省道:“老管家请便。”
  目注蓝福的背影消失之后,才低声说道:“周兄、商兄,两位可瞧出破绽么?”周振方怔了一怔,道:“什么破绽?”
  余三省道:“我是说蓝姑娘……”
  商玉朗道:“蓝家凤么?”
  余三省道:“不错,正是蓝大侠令媛,蓝家凤。”
  周振方和商玉朗脸上同时闪掠过一抹惊异之色,缓缓说道:“蓝姑娘有什么可疑之处呢?”
  余三省道:“在下怀疑她隐藏了很多事实,未说出来。”
  周振方沉吟了一阵,道:“不会吧!在下就怎的未听出一点破绽。”
  余三省道:“两位如若稍用心一些,就不难听出其可疑之处了。”
  周振方道:“这还要余兄点拨一下了。”
  余三省道:“她们母女赴约,和人动手,母女之情,是何等亲切,深挚,但那蓝姑娘竟然未看到母亲为何人所伤,此为可疑之周振方点点头,道:”有道理。对方如若施展群攻,那蓝夫人决不放心让蓝姑娘一人对敌,母女二人联手,也好有个照应,准此而论,蓝夫人受伤经过蓝姑娘定然很清楚了。“余三省道:”就算他们母女为人逼开,分头和人相搏,蓝姑娘无恙而归,岂有不知母亲伤在何人手中之理,至少也该说个大概经过,岂能以不知作为搪塞。“
  商玉朗道:“嗯!果是大费疑猜的事。”
  周振方道:“还有可疑之处么?”
  余三省道:“在下已然暗中留心看过了那蓝姑娘的神色,发觉她忧而不伤,显然,心中有数,知道蓝夫人不致于身遭横死。
  商玉朗道:“这个,在下就不敢苟同余兄之见了。”
  余三省道:“商兄据何而言?”
  高玉朗道:“咱们有目共睹,那蓝姑娘不是哭得很伤心么?”
  余三省道:“那是焦虑和忏悔之泪,并非伤心欲绝的哭泣。”
  商玉朗道:“看来,余兄对‘哭’字一道,也费过一番心血了。”
  余三省道:“由察微知者,哭和笑都是人感情的流露,骤看起来,并无不同,但如仔细看去,那哭笑之间,却有数十种不同的变化,如能够仔细观察,哭笑之间,实是大有学问了。
  周振方道“余兄这么一点拨,在下倒也有此感了,如以蓝大侠和蓝姑娘相较一下,那蓝大侠伤疼推心,重过蓝姑娘甚多了。”
  余三省道:“所以,在下把此点列为可疑之二?”
  商玉朗道:“那是说还有第三点可疑之处了?”
  余三省道:“不错,那蓝姑娘如若是心无所知,那里能那样镇静,从从容容,回答兄弟的问话,而且语气又那样平静。”
  商玉朗道:“嗯!余兄这么说,兄弟倒也有些相信了。”
  周振方道:“这么说来,那蓝姑娘勾结血手门中人,对付她自己的生身父母了。”余三省道:“兄弟看那蓝姑娘美艳之中,不失忠厚之气,怎会如此大逆不道?”周振方道:“余兄这么一说,兄弟实在有些莫明所以了!”
  商玉朗道:“余兄,此时此情,余兄还卖的什么关子,干脆明说了吧。”
  余三省道:“非也,非也,兄弟正在推敲此事,这其间,只怕要涉及一个情字。”商玉朗道:“情字?”
  余三省道:“蓝姑娘太美丽了,就像天上仙子,小滴人间,世间能有几个男子,不为此等绝色所动呢?”
  商玉朗道:“这和蓝夫人身为血手毒功所伤,有什么相关么?”
  余三省道:“自然是大有关系了。”
  周振方道:“是说蓝姑娘用情对象,是血手们中人么?”
  余三省道:“兄弟只是这样想!还得更进一步的求证才成。”
  周振方略一沉吟,道:“兄弟明白了。”
  商玉朗道:“怎么回事?”
  周振方道:“余兄之意,是说那蓝姑娘和血手门中其一人,早有情债,心知蓝大侠,不会答允这门家事,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用那蓝夫人的生死,来威迫蓝大侠应允这门亲事……”
  目光转到余三省的脸上,接道:“兄弟猜的对是不对?”
  余三省微微一笑,道:“大致不能算错,不过,其间有很多和兄弟想的不同。”周振方道:“那里不同了?”
  余三省道:“在下看那蓝姑娘,是位甚具孝心的淑女决不会同意让她母亲受此等痛苦。”
  周振方道:“那是说兄弟完全猜错了?”
  余三省摇摇头,道:“那倒不是。”
  商玉朗双眉一耸,大感不耐的说道:“余兄,咱们此刻寸阴如金。余兄有何高见,还请直说了吧,似这股转弯抹角,岂不要误了大事。”
  余三省道:“非是兄弟不肯说出,实是心中没有把握,万一两位泄露出去,日后,事出兄弟意料之外,岂不要留人笑柄么?”
  商玉朗道:“在下答应不说出去就是。”
  余三省望了周振方一眼,道:“适才周见所言,已然猜对一半,这件事的内情,蓝姑娘心中早已知晓,不过,在下相信蓝姑娘和对方相约之初,追婚之计,决非如此,只是到中间时,对方突然改变了计划,施下毒手,重伤了蓝夫人……”
  周振方接道:“对方不守约言,改变计划,那蓝姑娘也大可不守信约了。”
  余三省道:“事实造成之后,对方再婉言解说,发誓担保。那么蓝姑娘纵然想变脸,也是有所不能了。”
  商玉朗道:“如果那蓝姑娘自知受骗,为什么不把内情告诉蓝大侠呢?他们有着父女之情,蓝大快就算心中气忿,也不过是责骂她一顿就是。”
  余三省淡淡一笑,道:“也许其间还有最为复杂的内情似是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急急接着说道:”也许今夜之中,咱们就可以查看出一点眉目来。
  “周振方商玉朗精神同时一振,道:”今夜?怎么一个查法。“
  余三省道:“因为在下心中对那蓝姑娘动了怀疑,所以,对她的行动,十分留心,就在下所见,那蓝姑娘行人内室时,形似离去,实则藏在门后偷听,也许她今夜有行动。”
  商玉朗道:“那很好,咱们今宵中暗里监视她,如是她真的有所行动,那就不妨暗中追踪,以明内情。”
  余三省道:“那蓝夫人武功,强过咱们甚多,但她仍伤在了血手毒掌之下,所以此举必得有详密的计划,彼此呼应,如能避不和人见面,自是上上之策,万一被人发现,也可会合一处,以增实力。”
  周振方道:“余兄似乎是早已经胸有成竹了?”
  余三省道:“兄弟也只是刚刚想到,不过,咱们要经过一番严密的算计才行。”商玉朗道:“算计什么?”
  余三省微微一笑,伸手蘸茶,就在本案之上迅快画出蓝府形势,一面低声说道:“蓝姑娘很聪慧,她也许会想到我们对她动疑,所以,行动之间,自然是极力求取隐密,但她决不会绕道前面出府,由内宅外出,不外三条路,周兄,商兄,分别隐身放此,兄弟守住这一条路,她如有行动,也必是在三更之后,咱们二更时分,各自起身,分赴各处埋伏,四更后,如是仍然不见动静。那就各自请回,不用再见面了…”
  一面口述,一面手画,清晰明白,一目了然。
  商玉朗低声说道:“如若咱们之中一方发觉了那蓝姑娘,时机稍纵即逝,无法再行会晤联系,如何才能彼此呼应。”
  余三省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支竹哨,低声说道:“这是一种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艺,但用于静夜中的连系,十分有效。声音有如宿鸟惊鸣,咱们人手一支,为了不露破绽,不宜多次,以两声为限,一长一短,那蓝姑娘虽然精明,也不致怀疑及此。”
  周振方点点头,道:“好办法。”。
  余三省把竹哨交给周振方,道:“这一支周见先带着,等一会,兄弟再作两只竹哨。”
  三人又研商了一套暗记指向的办法,以免追踪之时,失掉联系。
  三人刚刚讲好,只见蓝福带着一个青帕包头,身着玄色劲装,外罩玄色披风,背下插着长剑的中年美妇,登上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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