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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绿竹倒笑了,道:“师父待徒儿山高海阔之恩,徒儿杀身难以报答,一切都听师父的,不过。”她顿了一顿,道:“一灵这小和尚心软得很,他只怕不肯下毒。”
狐女哼了一声:“亏你跟师父学了多年的天狐媚术,这点小事也办不了。啊,对了,你要保持女儿身,有些事做不了,这样,你先试试,不成时,带他来见师父,我就不信,天狐媚术下,会有不低头的男人。”
绿竹道:“那徒儿这就回去,劝他把李玉珠两个都娶了。”
“等一等。”狐女道。取出寒犀珠:“你先把这个吞下,师父助你一臂之力,化了它。”
绿竹叩谢师恩,依言吞下珠子,巫山狐女以内力助她化珠,一个时辰后,珠子化开,绿竹只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
狐女道:“得寒犀珠之力,明年二月初二之前,玉女神功可成。总之你自己要想清楚,若想如师父一般百岁不老,就要克制情欲,否则不仅白费了为师的苦心,也浪费了这粒珠子。”
绿竹点头记下,辞师回忠义谷。
正如绿竹说的,上午她离开忠义谷不久,李青龙就领着李玉珠回来了,当时一灵刚替陆雌英拔出体内寒毒,得报不得不出来接待。
李青龙却拉着李玉珠直奔仇天图灵前,到灵前,抱拳道:“天图兄,小弟教女无方,这里给你赔罪来了。”回身喝女儿:“给你公爹跪下,叩头认错。”
一灵本是敷衍李青龙父女,这时已有退亲之意,只等李青龙开口质问,不想他来这一手,顿时慌了手脚,忙扶着李玉珠,道:“龙头,不可如此,玉珠,这不怪你,怪我。”
李玉珠借势就趴在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李青龙喝道:“还哭,女子三从四德,贤淑为本,丈夫纵有小过,也不可撒泼闹事,何况大丈夫三妻四妾,寻常事耳,为父我便有好几个侍妾,你娘若学你,岂非要提剑将她们都杀了?”
李玉珠给父亲一顿喝骂,不敢哭了,只畏畏缩缩的藏在一灵怀中。一灵不由大是心软,李玉珠人美如花,这些日子来柔情绻绻,一灵不能不为之心动。若不是总想着她爱的其实是仇自雄而不是他一灵,因而生了分,又如何能不爱她。
这时揽着李玉珠道:“龙头,是我不好,不怪令爱,其实,我早就想跟龙头来道歉的,只是为陆小姐拔毒,耽误了。仇自雄便在父亲灵前跟龙头赔礼了。”说着,放开李玉珠,对李青龙长揖为礼,李青龙忙着,道:“不敢。”一灵又给李玉珠赔礼,道:“玉珠,是我不好,你若生气,就再打我光头好了。”
一句话,倒说得李玉珠父女都笑了,李玉珠依着他,嗔道:“臭和尚,臭哄哄的,谁打你了。”
第九章
李青龙正色道:“自雄,当着你爹的面,我们得说清楚,你爱一千个女人,一万个女人,我都不管,但我女儿是最先和你订亲的,你要娶妻,第一个只能娶她。”
一灵肃然道:“是,仇自雄若娶妻,第一个拜堂的一定是李玉珠小姐。”
李玉珠喜色上脸,却嗔道:“哼,花心和尚,什么第一个,第二个,你说清楚,到底想和多少人拜堂?”
一灵做个鬼脸,笑道:“除了男人,凡是想和我拜堂的,我是来者不拒。”
李玉珠大发娇嗔,一对粉拳在他身上不停的捶。李青龙呵呵大笑,自行回去。
李玉珠受了教训,不敢再撒泼,陆雌英则正全力拢络一灵,因此绿竹回来时,这两个眼高于顶的女子,正都老老实实赔着一灵,彼此间虽不说话,却也相安无事。
一灵身伴两女,其乐融融,一眼看见绿竹,心里可就打鼓了。慌忙迎上来,道:“姐姐,怎么就回来了。”
绿竹半笑不笑的道:“怎么,不欢迎?那我走。”
一灵慌了,一把握着她的手,急道:“姐姐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绿竹扑哧一笑:“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传音道:“你这样待我,不怕她们吃醋?”
一灵眨眨眼,用唇语道:“她们暂时不敢吃醋。”
绿竹大笑,走到两女面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回头对一灵笑道:“你有这两个红颜知己,可衬得我这个丑丫头要无地自容了。”
陆雌英道:“你若取掉面具,我保证,你比我两个加起来还美。”
李玉珠伸手道:“等我帮你取下这鬼玩意,看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绿竹笑着捉住她手,道:“我不要你帮忙,倒是你们两个,得我帮忙。”再抓起陆雌英的手,将李玉珠的手放在她手里,道:“你两个都爱他,他也爱你两个。他高兴,你两个都高兴,你两个若有一个高兴,他就高兴不起来。因此,你两个若真心爱他,就要和和气气的,哪怕心里恨不得咬对方一口,面子上也不要露出来。”
她所说的,陆雌英两个其实早想到了。陆雌英看李玉珠,李玉珠也看她,两个同时一笑。
陆雌英道:“我和她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虽然他将我未来的丈夫分去了一半,但我也将她未来的丈夫抢来了一边,仍然彼此扯平。”
李玉珠点点头:“是。”两个相视一笑,一齐微笑着看着一灵。
绿竹想:“这两个女子都不是等闲之辈,李玉珠虽较陆雌英稍逊,城府也是极深,都是能屈能伸的角色,小和尚若真娶她两个做老婆,没多少好日子过。”嘴上却对一灵道:“恭喜公子,左拥右抱,得享齐人之福。”
一灵对绿竹的转变大是奇怪,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拉绿竹到一边,用唇语道:“姐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绿竹笑吟吟的传音道:“什么什么意思?”
一灵急了,道:“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绿竹笑了:“你是说我今天没吃醋,啊,对不起,今天姐姐没带。”
她言不由衷,一灵更急,猛然握着绿竹的手,道:“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告诉我,绿竹,你到哪里,我到哪里。”
绿竹心中感动,却故意嗔道:“说话不用脑,你跟了我去,叫她们嫁给谁?”
“她们要嫁的是铁血盟的盟主仇自雄,而我是小和尚一灵。”
绿竹呸了一口:“你怎么就纠缠不清,你若不说,谁知道你是真是假,以你今日的威望,便是仇自雄站在大厅里大声喊他才是真的,铁血盟上下也不会有一个人相信。”
“但我相信。”一灵道。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罕见的固执:“我要的,是真的属于我的,我绝不冒别人的名去享用别人的东西。我现在就去和她们说清一切,且看她们知道我原来只是一无所有的穷和尚后,还愿不愿意嫁给我。”一灵向两女走去,却给绿竹一把拉住了。
“我的祖宗,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绿竹叫:“你想过没有,娶了她两个,就等于抓住了两会,以三派如此强大的实力,明年二月初二,你一定可以成为武林之主。”
一灵摇摇头,坚定的道:“我说过,不要别人的东西。”
绿竹简直和他说不清了,想了一想,道:“一灵,你喜不喜姐姐。”
“喜欢。”一灵点头,又加了一句:“喜欢得要命。”
“好。”绿竹点头:“那姐姐要你为我做点什么事,你做不做。”
“但是……”一灵皱起眉头。
“你只说,做是不做?”绿竹一脸正色。
一灵点点头:“做。”
“那好,我要你替姐姐娶了这两个女子,利用她们的力量,做武林之主。”
一灵眼珠一转:“姐姐是想做武林的女主人。”
绿竹点点头:“对。”
“那容易。”一灵慨然道:“明年二月初二,泰山天龙大会上,我一定力挫群雄,争那武林之主来做,至于这两个女子嘛,就不必娶了。”
绿竹差点给他气癫,恨恨的在他光头上拍了一记,点着自己的额头,却实在不知该如何劝他,想了一想道:“这样,在没有拜堂成亲之前,你先敷衍着她们,不许说出真相,否则姐姐就真的一走了之,永不再见你的面。”
一灵点点头:“好。”
晚饭,三女和一灵一起吃。绿竹说三派由仇变成亲,值得庆贺,该喝杯酒。陆雌英、李玉珠都是江湖儿女,颇能喝两杯,一灵不会喝,以茶代替。
一轮酒过,先是李玉珠昏昏沉沉的,伏在了桌子上,接着陆雌英也趴下了。
绿竹笑道:“两个都醉了,都扶我房里去,晚上我好照顾。”和一灵一人抱一个,一灵走前面,到绿竹床前,方俯身放人,忽觉身子一麻,软在了床上。
绿竹咯咯娇笑,将他放到床上,道:“小和尚,任你滑似鬼,终要着了姐姐的道儿。”
一灵手足发软,口却能说,惊道:“姐姐,你干什么?”
绿竹咯咯一笑:“煮饭,生米煮成熟饭。”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点东西,在陆雌英、李玉珠两个鼻端各抹一下,两女悠然醒转,却均是眼光发直,面泛潮红。原来绿竹在陆雌英两个鼻端抹的,乃是极为烈性的迷神催情药物,抹了这种药物,不论怎样的贞女烈妇,都会给激得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般,见了男人就会扑上去,再不知半点羞耻。
这时陆雌英两个大叫一声,一齐扑到一灵身上,死死缠住,又亲又摸。一灵虽和她两个亲热过,却没见过两人这个样子,偏又动弹不得,情急大叫:“姐姐,你到底给她们服了什么药物。”
绿竹嘻嘻笑:“不要紧,等交合过了,睡一夜,明日就好。”不想看两女强奸一灵,自己躲到了宫外,但才站了不久,一灵却突然跑了出来。
绿竹大奇:“我明明点了你的穴道,怎么……”
一灵微笑:“我不想做的事,点穴也没有用。”
绿竹顿足:“你……”却突然给一灵抱了起来,直往一灵房里去,到床上,一灵一脸火热的道:“姐,我想过了,我们才该生米煮成熟饭,否则你终会离开我。”伸手便去解绿竹衣服。
绿竹魂飞魄散,急叫:“不要。”但一灵哪里肯听她的,眼见衣裙渐褪,一灵的手也越来越往关健处摸去,情急起来,猛地往床后一滚,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抵在自己胸膛上,叫道:“你要用强,我就死给你看。”
一灵欲火上冲,本有些意乱情迷,这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叫道:“姐姐,千万不可,我听你的,再不敢了。”
见他一脸情急,绿竹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暗叫:“好险。”想:“差一点就给小和尚破了身子,再练不成玉女神功。”却又将匕首一紧,道:“你真听我的话,就回房里去,将陆雌英两个都娶了,才见你对我的真心。”
但这回一灵却犟了起来。慨然摇头道:“姐姐,请你不要逼我做这种事,否则我宁愿和你一道死。”
他即说出这种话,绿竹再无办法,恨恨的放下匕首,想了想,道:“算你狠,好吧,我也不逼你,明天你和我去见一个人。”当下相拥相抱睡了。
第十章
第二日一早,绿竹带一灵出谷,一灵跟着她翻山越岭,问道:“你带我去见谁,不是见山里的大王吧?”
绿竹正没好气,啐他:“要死了,嘴上留神,我带你去见我师父。”
一灵撇嘴:“你师父有什么见头,老太婆一个。”
绿竹叫了起来:“啊呀,你到心高,告诉你,我师父看上去比我还年轻,若是陆雌那两个黄毛丫头呀,加起来也不及我师父一半好看。”女人不仅要美,还要有魅力,从这一点来看,绿竹说的没错。
一灵当然不信,挖根揪底的和她胡缠。对相爱的人来说,再无聊的话,也能令彼此舒心畅意。谈谈笑笑间,已到了巫山狐女的扎营地。
巫山狐女对外称天狐门,所到之处,高树天狐艳帜,见者或趋或避,总之轰动一地,这次却没有在帐外树起天狐标帜,显见所谋者大,不愿引人注意。
绿竹带一灵走近。一灵触目所及,尽是美女,不由眼都花了。走近大帐,绿竹的十三个师姐迎了出来。绿竹从大师姐到十三师姐,逐一介绍,年长者丰雍妖冶,年轻者娇俏妩媚,较之绿竹及陆雌英两女或略有不如,也均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一灵看得眼都直了,只想:“我怕是入了狐狸洞,这些女子都是狐狸精变的,人世间哪去找这么多的美女去。”
众女拥着绿竹、一灵进帐,暖香榻上,端坐着巫山狐女。
绿竹道:“拜见师父。”当先跪下,见一灵仍傻呆呆站着,拉他裤角,嗔道:“你聋了?”
一灵看她,用唇语道:“好歹我也是一盟之主,这跪拜大礼就免了吧。”其实他是看巫山狐女太过年轻,怕绿竹拿他开玩笑,大师姐是个中年妇女,师父倒嫩得象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换成谁也难以相信。
“假冒人口的小和尚,还要死撑面子。”绿竹恼了,在他膝弯一拍,一灵不由自主的跪下了。绿竹喝道:“叩头。”一灵却仍不死心,偷着问:“她真是你师父?怎么这么嫩?”
绿竹又好气又好笑,竖起眉毛道:“你到底叩头不叩头?”
一灵忙点头:“我叩,我叩。”叩下头去。
巫山狐女一声娇笑:“好了,不必多礼。”手一抬,一灵只觉一股柔而坚韧的大力将自己身子直托起来,顿时大吃一惊。他和李青龙数度苦斗,李青龙功力之深,可说得上是惊世骇俗,而绿竹师父这一手,较之李青龙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灵终于信了,对绿竹道:“她真是你师父。”
绿竹又是气又是笑,瞪他道:“当然是我师父,你这小和尚,简直岂有此理。”她在师父面前,不敢用传音之术,声音虽轻,却绝瞒不了巫山狐女。不过狐女御下宽和,平日师徒相处,玩笑也开得,嘻嘻哈哈,倒似姐妹。听了绿竹的话,猜出一灵的意思,不免咯咯娇笑,绿竹的十几个师姐也笑做一团,倒弄得绿竹不好意思起来,瞪一灵一眼,嗔道:“傻瓜。”一灵摸了光头只笑,心想:“姐姐的师父师姐虽然都有些妖气,看上去倒不凶。”
一灵、绿竹两个坐好,绿竹的十三个师姐也挨挨挤挤坐了,一座桃花帐里,香气馥郁。
巫山狐女微笑着看一灵,道:“我该叫你一灵呢,还是叫你仇自雄?”
一灵看一眼绿竹,道:“前辈叫我一灵吧。”
狐女点点头,道:“一灵,我听绿竹说,你火烧李青龙,阵困陆九州,大败两会,了不起得很啦。”
一灵摇摇头,道:“是姐姐帮我吹牛。”
“你倒挺谦虚。”狐女微笑。笑咪咪的看着他和绿竹,突然道:“一灵,你想不想要绿竹做老婆?”
一灵脸一红,连连点点头:“想。”
狐女笑道:“好,今日我就做主,将绿竹许配给你了。”
一灵又惊又喜,这次不用绿竹牵,离席而出,拜倒在地,叩头道:“多谢师父。”绿竹也跟着叩头。
两个站起,绿竹一群师姐都来恭喜,闹了一会,狐女道:“一灵,你做了我小徒的丈夫,也算得我天狐门的半个门人了。我想求你替天狐门做桩事。”
一灵心中感激,慨然道:“师父请说,不论什么事,一灵无不尽心竭力。”
狐女先不说事,却笑道:“一灵,若没人跟你说,你初见我面时,看得多少年纪。”
一灵略一犹豫,看一眼绿竹,道:“十七、八岁,不,二十岁。”
一群女子都笑了,狐女笑道:“我当然不只这个年纪,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年轻吗?”
这正是一灵想知道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练的一门奇异内功,练了这门内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