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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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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成都:传说中的勇将,再强大的权势也换不回失去的爱情。
  【反王势力】
  窦建德:夏王,山东河北一带的反王,优柔寡断葬送了他的事业。
  刘黑闼:在山东的血腥屠杀使他几乎动摇了大唐的根基。
  窦线娘:平凡名字下面是不平凡的动荡人生。
  王世充:打败西魏国的洛阳之主,骄横多疑让他败于西魏将领的轮回之枪下。
  翟让:西魏的早期缔造者,死于小人的英雄,重复着历史的悲剧。
  李密:缔造了西魏,也毁灭了西魏以及英雄们的信心。
  罗士信:西魏的传奇少年英雄。
  【江湖势力】
  梁二:水龙帮帮主,痛苦与野心助他缔造水龙帮的伟业,最终为他人做嫁衣。
  于茗:无机剑派的绝顶女刺客,偏执令她刺不穿厚重的情网。
  林子昭:离奇的身世造就水龙帮最惊艳的护法,在本书中她以一个女人的柔情和与世无争改变了一个雄心万丈的男人,又因之改变了历史的进程。
  林子逸:艳丽与毁灭的结合,曼佗罗花一样神秘和充满致命诱惑。
  上部
  第一卷 幽州风云乱
  第一章 囚徒
  罗成第一次看见秦琼,就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秦琼身材高大,囚衣也无法掩饰他的英气勃勃,淡金色的面容,微微的胡茬,跪在北平王森严的殿前毫无惧色。罗成心想:难怪张公谨他们几个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地为他说情,的确是条汉子。
  这个案子涉及响马。隋朝年间,响马案和刺客案最为官府忌惮。感同身受,北平王罗艺每每审查发配而来的响马案,往往先打上一百杀威棒,活下来的再发往边关修筑边防。张公谨是王府新提拔的旗牌官,前几日向北平王殿下、燕山公罗成求情,说和自己有过生死交情的朋友被发配到了北平府,希望殿下一伸援手。罗成深知父亲的脾性,只得对手下表示爱莫能助。此时见秦琼仪表不凡,他心生怜惜,暗自沉思该如何按平父亲的杀气,竟然没有注意到父亲的神情有点儿古怪。
  秦琼报完自己姓名后,已经做好豁出去的准备。奇怪的是堂上好长时间没有动静。他微微抬头,看见北平王把头略向上仰了一下,昂首不语。王座旁边站立着一个少年,一袭淡黄色的锦缎长袍,长袍的边角绣着一只大鹰,神色漠然,站在威严得近乎阴森的大堂之上,直如一轮明月。北平王叫道:“秦琼!”
  “罪人在!”
  “再报一次你的姓名和父母名姓!”
  “秦琼,字叔宝。父亲秦安,母亲秦宁氏。祖籍山东历城。”
  北平王沉吟半晌,忽地起身道:“本王身体不适,退堂。”随着堂上堂下一声声呼喝声:“王爷退堂……”北平王带着儿子罗成径直离开大堂,只留下若干人等又惊又喜又犹豫。张公瑾等几名旗牌官把秦琼带离王府大堂,并未关入北平大牢,却擅自带回旗牌官休息的住所研究对策。
  北平王习惯在退堂之后先和儿子在内书房休息品茗,顺便查询幽燕九郡的事务。这次回到书房,他喝着茶陷入沉思之中。罗成垂手伺立一旁,等了好一会儿,见父亲还是不发一言,便小心翼翼地问:“父王,那批刺客——您看?”
  “你自行处理吧!对了,不要像上次那样把头颅送到老爷子的据点,不然又把他老人家气坏了。”罗成抿嘴想笑,怕父亲责怪自己孩子气太重,又强忍住了。
  “这个姓秦的配军,你知道多少?”
  “回父王,秦琼,山东历城的一个捕头,相传交游甚广。这次在山西天堂县误杀王姓人氏,被捕之时,搜查其身,在包裹内发现了山西响马案失窃的金银。”
  “案子究竟是谁做的?”
  “据说是一个叫单雄信的大响马。”
  “近年来在幽燕和山东接壤处活动的窦建德是否与该案有关?”
  罗成一时不敢接口。隋朝建朝迄今,隋帝杨坚朝政越来越荒疏,朝廷权柄渐渐落入越王杨素以及杨坚次子晋王杨广之手。各地响马渐生,他们有的是因为饥荒落草为寇,也有的是前朝遗留的反将。响马案层出不穷,幽燕九郡也不能幸免。窦建德是一个声名卓著的响马,主要在幽燕与山东边界一带活动。北平王罗艺对其极为恼火,多次出兵剿伐,但碍于自己与朝廷的微妙关系,加之窦建德本身极受当地贫苦民众的拥戴,终未将其捕获。
  见儿子不吭声,北平王没有像往日那样大动肝火,反而心不在焉地喃喃自语:“真的好像!长得好像!”罗成对追捕窦建德的事情并不热心,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刺客案上。北平王掌握幽燕九郡一方的生杀大权,是隋王朝保护北疆抵御突厥骚扰的最大屏障,也是朝廷忌讳的对象。隋帝杨坚想“和平”除掉北平王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念头,除了在山西、山东加强驻防,限制北平王的军队以捕贼为名越过所辖区域活动,还将杨素手下两员干将武平、武胜封为镇北将军和镇南将军,共同进驻北平,钳制北平王。此外,越王杨素亲自招募刺客,企图行刺北平王。
  从南北朝以来,武艺高强之人不做朝廷武官,便为高官豢养的刺客。一些民间的帮派组织也多以行刺为主要经济来源,刺客之盛,蔚然成风。北平王在儿子渐渐长大后,防御工作就交给了罗成。和北平王以前私下残酷处死刺客的方法不同,罗成接受军务后,抓到第一批刺客,就在查明他们的门派师承之后,直接清剿,让这些刺客在幽燕九郡全无立锥之地。抓到第二批刺客后,砍下他们的脑袋,径直送到杨素设在山西的特干处。抓到第三批刺客后,他命人将刺客首领的头颅当作寿礼送到杨素的五十五岁寿宴之上,长安震惊。皇帝,他们私下称他为老爷子,在为长子、次子争夺太子之位苦恼之余,又为此大大地头疼了一回。
  书房的帘子闪了一下,一个娇俏的丫头在帘子后面出现,她笑眯眯地对着罗成眨眼睛。罗成对丫头努努嘴,又使了个眼色。丫头转身离去。
  北平王妃秦氏夫人斜躺在内堂的一张主长榻上,斜对面的椅子上陪坐着镇北将军武平的夫人吴氏。吴氏品尝着王府的一些小点心,啧啧称奇:“王妃,您这里的点心精细得不像咱们北平的产物了。单是这个桂花膏,这香味竟像江南的桂花就开在王府的园子似的。”王妃漫不经心道:“这个桂花,还真是王爷差人从江南快马加鞭运来的,累了多少匹马,香味才没走样,就品尝这个新鲜劲儿。”吴氏脸上露出艳羡的神色。
  王妃看起来不满三十岁,娇艳得无愧于当年南陈第一名门小姐之称。秦氏王妃,闺名蕊珠,她的父亲秦旭,当年是南陈太傅。秦家以官位登显爵,秦氏王妃最高贵的血统来自她的母亲——谢氏,她乃是江南第一名阀谢家出身。南北朝时,五胡乱华,像当今皇上的血脉之中也夹杂着胡人独孤氏的血统,颇为两晋遗留的汉族贵族不齿。
  见吴氏又露出那种小家子的神情,王妃淡淡地提点:“你要是喜欢,回头让雯儿给你包些回去。”吴氏献媚地一笑:“那就多谢王妃了。对了,上次听我们家老爷讲,有人密告到老爷子那里,传这里小王爷穿黄锦缎的衣服,老爷子又生了气,说要派人来查。”
  “成儿不懂事。哪里是什么黄色,分明是月白色的袍子。我嫌这颜色素淡了些,正要叫人绣些花样上去。”
  “是,是,是。我家老爷也说,从不曾见小王爷穿过明黄的服色。”
  王妃淡淡一笑:“老爷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成儿这身子骨虚弱,他早是知道的。”
  罗艺担任南陈大将之时,不听南陈皇帝调令,擅自带兵打下幽燕一带,本欲以之和南陈皇帝谈条件。不料打下幽燕后,隋帝已经灭了南陈。杨素、杨谅带军和罗艺对峙,双方交战数月,死伤无数,最后隋帝封罗艺为北平王,允其王位世袭,听调不听宣,镇守北疆,罗艺这才降了大隋。为了笼络罗家,隋帝将后宫一个不知名妃子所生女儿加封公主,下嫁给北平王。北平王的妻子秦蕊珠深得丈夫爱宠,公主过来,占不了丝毫便宜,反倒陪居侧室。秦氏与杨氏多年未孕,隋帝刚刚放下心来时,秦氏忽然怀孕,诞下一子,便是罗成。
  罗成五岁这年,隋帝巡视到山西,召见自己女儿和罗成。罗成在二娘的陪伴下在大殿之上见到杨坚,他毫无怯意,只管对着皇帝叫:“皇上外公,皇上外公。”叫得皇帝心花怒放,抱住小孩子道:“乖孩子,就留在皇上外公身旁,陪着外公如何?”殿下站着的罗艺夫妻,听得皇帝慈祥的话语,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只听罗成手舞足蹈脆声道:“好啊,好啊!可是我只能陪外公到十五岁。”皇帝面色一寒,问罗艺:“此话怎讲?”
  罗艺躬身答道:“这孩子胎里带来的虚弱,袁相士为他算命,说好好养,也未必能活过十五岁。”旁边的王妃眼圈都有些泛红。皇帝迟疑了一会,示意要把孩子在宫中再留一日。这一日,杨氏几乎愁白了头,只担心有人对小孩子下毒。她几乎寸步不离罗成,他的每一口水、每一顿饭,必得她亲口尝过才勉强放心。相传隋帝把几个著名的相师紧急召集进宫,在为罗成看完相后,把他放回罗艺身旁。江湖又传,几个相师看完相后改行做了大商贾,前往波斯贩卖珠宝玉器去了。
  听到王妃这么说,吴氏笑得讪讪,正想找点说辞。恰逢王妃的丫头雯儿进来,在王妃耳旁悄声嘀咕了几句。王妃起身,笑道:“可巧他们爷儿俩也回来了。我就不送夫人了。”吴氏被雯儿送出门时,雯儿在她车上放进一个包裹,笑道:“这里面有一些点心,夫人喜欢再让人来拿就是。”吴氏捏捏包裹的角,觉得硬硬的,便高高兴兴回去了。
  王妃在丫鬟们的陪同下来到书房外面,示意众人噤声,悄悄掀开帘子,听见北平王坐在椅子上喃喃:“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巧!”罗成站在旁边,走不敢走,坐不敢坐,正百般无聊地把身体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于是便笑着问:“王爷想什么呢?什么这么巧?总不成巧到连晚饭也不用了?”北平王见夫人进来,当即起身,笑着迎上前:“今天审一个山东发配来的响马案……”
  “不如晚饭后再讨论王爷的公事吧。”
  罗成随着父母走出书房,母亲明锐的目光扫视了他的衣服一眼,平静地道:“僭越了。武平的夫人今日来说又有人密报到老爷子那里,你的衣服颜色让老爷子不高兴。”
  罗成回答:“依孩儿看这女人分明是来敲诈的。北平府不能总养着这批蛀虫,吃了杨素的薪水,再来吃北平王府的干粮。朝廷并不拨军饷过来,幽燕的军队还要打仗,这样下去,咱们自养自资有些成问题。”
  王妃冷言回答:“你才帮你父王处理了多少公务,就在这里叫起苦来。莫非你心中恨的不是蛀虫,而是王府的开销?”
  罗成吓了一跳,赶紧道:“孩儿没有这个意思。母亲不要想多了,孩儿吃罪不起。”
  罗艺只想早早吃完饭,把心中的疑问和夫人讨论,第一次帮儿子圆场:“夫人,北平府的支出事务,肯定是夫人做主。我们先用餐吧。”
  罗艺早年贫寒,后来屡建军功,娶了这个贵族血统的美貌夫人,早就由爱至宠,由宠至畏。加之当年抗圣命而夺幽燕,不少军饷是由夫人家族所出,多年来患难相处,对夫人的要求无一不遵。王妃要按照贵族的方式用餐,他觉得奢华,也觉得不方便,但还是依着夫人的要求,不敢在家中带入半点儿军中的恶习。罗成自小被严格教养,也习惯了王府的做派。一家人慢慢用完晚餐,漱洗之后罗艺赶紧道:“夫人还记得你失散的嫂子和侄子么?”
  南陈太傅秦旭夫人养育一女即秦氏王妃,侧室养育一子名彝。秦彝为南陈大将,娶妻宁氏,当年有子小名太平郎。王妃和兄长之间因为某事闹了嫌隙,后来不顾南陈的安危支持丈夫罗艺攻打幽燕,南陈失去一只臂膀。秦彝死守南徐州,不得援军,战死沙场,妻儿从此失散。多年来,王妃满怀歉疚,全力派人查找嫂子和侄子的下落,终是一无所获。听见丈夫一问,她端着茶碗的手略略颤抖了一下,用平静的声音问:“王爷是否有了他们的消息?”
  罗艺长叹一声:“今日从山东解来一个配军,长相和当年的大哥极其相似,他也姓秦。不过籍贯山东,加之父亲叫秦安,这点又不大符合。”
  王妃眉头一皱:“大哥当年有一个贴身的家将名叫秦安。”
  “那,夫人有何主张,是不是亲眼看看这配军?”
  “不如你在二堂再审,我在帘子后面听听。若然是,固然是好事。若不是,就随你们处置。”
  “成儿,你去牢城营把犯人提来,为父立即再审。”
  罗成走出王府,将自己的贴身家将罗心叫来:“王爷有令,今夜二堂重审秦琼,你去牢城营把他提来。”罗心年龄和罗成相仿,他悄悄趴在小王爷耳朵旁:“爷,牢城营没有囚犯。我听说他被张公谨他们接到旗牌营了。”罗成没有言语,心中却想:这些人胆子越发大了,这个姓秦的究竟什么来头?罗成带着罗心以及四、五个随从直奔旗牌营,刚到营口,守卫一见小王爷,正要行军礼,罗成挥挥手,示意他们安静。
  旗牌营的正堂当中摆着酒席。主客座坐着秦琼,囚衣已经换成一件青色的长袍。张公谨等十几名旗牌官都陪坐两旁。能够暂时过了王府这一关,已经让一大群人开心了。张公谨笑着道:“总算单兄的交代没落空。秦大哥莫非有福星保佑,王爷这次不审,下一轮一般是交到小王爷手中。小王爷虽然严厉,还是会给末将等留些情面。”一名旗牌官听到单字,做了个严肃的动作:“我们是为了秦大哥这样的好汉不受冤屈,可不是为了别人。”其他几人也笑着举杯:“不管怎么说,这事情总是有了转机。”秦琼笑着刚干了一杯,堂上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但见一个穿着侍从服的英俊少年从堂外走进来,冷冰冰地道:“王爷有令,二堂提审配军秦琼!”令箭“啪”的一声扔到张公谨面前。
  张公谨面白如纸,他拾起令箭,抬头问:“敢问小王爷,要末将等伺候么?”
  罗心道:“张公谨随我进王府,其他人在府外候着。”
  秦琼见张公谨右手有些发颤,反神情自若地起身,用力握了握张公谨的手,对罗心道:“配军在此,请允许配军换上囚服。”
  罗心冷着脸:“就这样子去见王爷,看看你们做的好事情……”
  “且住!换了衣服再去吧。”
  秦琼一愣,今日见过的美少年正站在门边。众人躬身行礼:“参见小王爷。”罗成表情平和,他淡淡地道:“快一点,王爷等不及了。”
  秦琼换上囚服,带上脚镣手铐,他随着罗成等人离开旗牌营。看着骑在马上的罗成,秦琼昂首道:“配军有一事恳求小王爷。”罗成瞥了他一眼:“说吧。”
  “今日之事与他们无关,所有罪责由秦琼一人承担。”
  罗成望望远方,街角的灯光斜照在他的侧面,是棱角分明的线条,有着与他实际年龄完全不符合的成熟和稳重。马蹄声中,他沉声道:“卸掉他的刑具!上马!”
  “爷,王爷会怪罪的!”
  罗成并不理睬。秦琼翻身上马,和罗成一起纵马奔向王府。夜风很大,秦琼心潮起伏,他忽然大声对罗成说:“纵然秦某今日命丧王府当中,死前结识您这位朋友,也是无憾!”
  罗成又瞥了他一眼,心想: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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