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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封英雄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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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风笑道:“此乃家传召唤之术,小弟能召走兽,姐姐可召飞禽。”
  姜惑此刻方知浅这些本事皆缘于家传绝学,想到那时在洚州城外还怀疑她是什么山林鸟神,不免摇头失笑。
  浅在车厢中坐定,瞅一眼凝思含笑的姜惑,只道他惊讶于自己的本事,掩嘴一笑:“雕虫小技,姜……姜少侠必不会放在心上,还不快快上车。”看来她仍是不习惯称呼姜惑“大哥”,忽又想到车厢狭窄,路上难免身体磕碰,恨恨地对寄风道:“你这破车也该修得宽敞些吧。”
  姜惑回过神来,身体探出车厢,仍是手扶车门半挂于外,呵呵一笑:“便由浅姑娘独占车厢吧,小弟倒更喜欢让风雪吹出一腔豪情来。”
  寄风大笑:“待日后创下一番事业后,我请姐姐坐花轿。”
  浅早领教过弟弟的口无遮拦,懒得与他理论,只是把车厢跺得砰砰作响以示抗议。寄风口中发出呼哨,狂风拉着小车随雪晴鸟飞走的方向而去。
  狂风一路疾驰狂奔,不过一个时辰后已来到孟津渡,风雪肆虐,黄河河面尽皆冻住,过河后已至渑池县境内。但见左右皆临高山,后有黄河阻路,只有一条狭窄的道路从两山间穿过,情势险峻。而那雪晴鸟则在谷口盘旋不休,依然不见武成王黄飞虎等人的踪影。
  “大哥你看。”寄风指着地面道,“此处蹄印杂乱,黄将军一行应该经过不久,我们马上就可追上。”
  浅犹豫道:“此路虽是去西岐的必经之路,但蹄印四散,加之雪晴鸟踌躇不前。依我看,恐怕是他们兵分数路,所以难辨去向。”
  姜惑眼望两山夹路,沉吟道:“此谷易守难攻,一旦中伏插翅难飞,武成王精通兵法,应不会轻入绝地,我若是他,必会化整为零,从山中穿过。”
  寄风细查雪地蹄印,点头同意:“瞧这些蹄印或浅或深,轻重不一,大有可能是武成王令部下弃马入山,故示疑兵。”
  姜惑问寄风道:“兄弟可熟悉此间地形么?”
  寄风眨眨眼睛:“小弟马虎惯了,哪会知道道路。不过有一个人却是自小熟读典籍,胸藏韬略,天文地理无所不晓,与她同行我们绝无迷路之虞。”
  浅望着寄风,语气略带责备:“自己不学无术,只会胡吹牛皮。你既不懂兵法,又不识地理,还偏偏自夸要做什么大事业,岂不惹人耻笑?”
  寄风笑道:“这些事都有姜大哥和姐姐作主,小弟自然不必操心,只要你们一声令下,我冲锋陷阵就行了。”
  “将帅无谋,徒害千军。”浅淡淡道,“你既然立下大志,就应该早做些准备,只知逞匹夫之勇,又岂能行安邦之志?”寄风辩不过浅,只得苦笑着连声讨饶。
  姜惑不料浅身为女流竟有如此襟怀与见地,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肃然起敬。
  浅默想一会儿道:“由此去西岐,途必经五关。分别是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与汜水关,各驻重兵。这里左山名为白莺岭,右边乃是僻静山,翻过僻静山西行十里后便是临潼关了。”
  姜惑道:“既然如此,我们若穿过僻静山,就算不能及时找到黄将军,也可在临潼关接应。”
  计议停当,浅默念召唤咒语命雪晴鸟在僻静山中继续找寻黄飞虎等人下落,三人随之前行。山路崎岖,雪滑林密,只得弃车步行。寄风力大,索性负车于背,口中尚调笑道:“小弟果有先见之明,若是找个大些的车子,现在岂不是累死了。”姜惑与浅闻言相视而笑。
  翻至山腰处,眼前忽现一道高达数丈的峭壁,壁滑如削,难以攀越。寄风随身备有搭钩,射入壁顶的一棵大树上。
  正欲攀上,忽从壁顶上传来一个男声:“来人止步!”声音虽苍老,却是浑厚平正,激荡飞雪,慑人心魄。
  寄风提声道:“上面可是黄将军么?”姜惑却记得黄飞虎的声音,缓缓摇头。暗想此人凭地利之便占据高处,不知是敌是友。
  那人也不报明身份,只是冷然道:“速速回头,不然莫怪老夫无情。”
  寄风不以为意,只道是黄飞虎帐下将官,笑道:“我等诚心相助,将军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当即放下小车,牵绳而上。
  寄风才攀上数尺,忽然一阵狂风刮来,卷起千堆积雪,遮迷眼目,与此同时,峰顶上一道寒光闪过,寄风一声惊呼从半空坠下,幸好姜惑眼疾手快,上前半步接住他。
  但见寄风面上一道半寸长的浅浅伤口剑痕宛然,几丝鲜血缓缓滴下,竟被壁顶暗藏之人所伤。距离峰顶之人尚远,加上大雪纷扬,以姜惑的眼力竟也未看出对方用何法伤人。
  浅平时虽对寄风冷言冷语,动辄责骂,心底深处却是十分疼爱这个弟弟,此刻见寄风被壁顶之人所伤,暗蕴怒意,冷哼一声,腾身而起,在空中一把抓住搭钩,复往峭壁上攀去。
  壁顶之人寒声道:“老夫刚才已手下留情,莫要不知死活。”浅不为所动,依然咬牙攀登。
  剑光再闪,这次却是一剑斩断搭钩。浅身体下坠,却在空中一抖纤腰,腰间红绫射出缠在横于峭壁的一棵大树上,脚尖点壁,借力腾空,一袭白衣如纤尘不染的素莲,清劲飞动,迎风飘舞,恍若凌波飞仙。
  壁顶之人仍不现身形,只从峭崖边缓缓伸出一柄宝剑,剑华冷冽,剑尖处隐罩半尺白气,吞吐不休。此刻风雪更急,却无法接近剑华五尺之内,仿佛在那柄宝剑周围有一道看不见的无形屏障。
  壁顶之人并无言语,但这宝剑上勃发的杀气已足令人胆寒。在高空盘旋的雪晴鸟亦经受不住凛冽剑意,长鸣一声,不顾浅的召唤,匆匆飞走。
  那人见浅并无退意,轻叹一声,剑气沉凝,电殛而下。漫天风雪蓦然一滞,犹如被这一剑吸去了全部能量,随即溃堤般爆发开来。
  姜惑大惊,此人竟已练成无形剑气,只凭那一夫当关、气吞山河的澎湃剑势,剑道上的修为恐怕不在盖天华之下。莫说浅此刻身体凌空,就算脚踏实地,亦难抵这一剑开山裂石之威,不假思索高高跃起,人在空中左手揽住浅的纤腰,右掌已擎剑在手,虚挡往对方剑气。
  “锵”的一声大震,有形之剑与无形剑气的相交,发出一记如中败絮的闷响。刹那间姜惑与浅如坠漩涡,在空中旋转数圈后方才落地,又连退数步方始化去对方凌空剑气之威。浅掌中的七尺红绫全被剑气绞碎,在空中飘扬而下,仿佛下了一场红雨。
  浅美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觉全身酸软乏力,靠在姜惑身上,竟无力推开他。
  “好小子!”壁顶之人赞道:“竟能硬接下老夫这一剑。”
  姜惑怒道:“对弱质女子也动辄下此辣手,岂不有失高手风范?”
  峭壁顶上现出一个青袍老者,须发皆白,豪然道:“小子错了,这一剑名为‘藏拙’,你若不挡,便无杀意。不过引发剑气后尚能全身而退者,天下不过三五人。嘿嘿,小子当非无名之辈!”
  姜惑也不知老者所言真假,但见他须发飘荡于风雪之中,巍然挺立如山,神威慑人,亦不由心生敬重,朗声道:“晚辈欲助黄将军脱困,如果前辈是友非敌,还请让路。”
  老者看清了姜惑的相貌,声音忽转惊讶:“你可是姓祁?”
  姜惑一怔,想不到这老者竟会问出与盖天华相同的问题,难道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姜惑尚不及回答,老者仗剑平胸,深吸一口气,声音骤冷:“再接我这一招‘倾城’!”言罢凝神聚气,手中宝剑缓缓划过半圈,停在头顶,剑尖上已激起尺余长的剑芒,随即竟从数丈高崖上一跃冲下,在空中人剑合一,犹如离弦之箭般径刺姜惑前胸。老者运功极快,虽提醒在先,却是变起顷俄,迹近偷袭,全无前辈高人的风度。
  姜惑大惊,慌忙一把推开怀中的浅,挺剑相迎。
  老者这一剑集全身功力而发,又加上由数丈高崖俯冲而至的力量,势如万马奔腾,沛不可挡。姜惑知道厉害,不敢硬接,微退半步,剑走偏锋,以攻代守,反刺老者右颈。
  但这老者显然是江湖上的绝世高手,身在空中仍有余力变招,宝剑剑锋轻颤,剑路已恰恰对准姜惑宝剑剑尖。双剑未及相交,姜惑掌中宝剑竟如朽木般已被那锐利的剑芒一劈为二……
  姜惑处变不乱,窥准老者剑招,弃剑出掌,正拍击在老者无锋剑脊上,竟将这一剑硬生生夹在双掌之间。然而这一剑势沉力猛,千军辟易,剑路全不受阻滞,依然如附骨之蛆般追袭而至。姜惑被震得双臂发麻,脚下连退十几步,砰的一声,他背心一紧,已撞在一颗大树上,再无退路。水桶粗的树干断折,上半截远远飞出。而姜惑衣衫霎时全裂,喉间更是寒意沁肤,夹住宝剑的双掌掌心火烫如遭雷炙,催动全身潜能,掌上的力道却如泥牛入海、蚍蜉撼树,虽可勉强抵挡一时,却无法阻止老者那缓缓逼近的剑尖。
  以姜惑的能力,本不至于如此不堪一击。但老者实在出剑太快,已令他失去先机,无从发挥灵动的身法,迫不得己与之硬拼,刹那陷入绝境。这固然因为姜惑急于照顾浅而错过了闪避的最佳时机,亦缘于老者精于判断形势后果而不留余地地出手。
  老者这一招“倾城”毫无花巧、纯以力度取胜,纵然姜惑丹田内贮腾龙之胆将人体的潜力提升至极限,猝不及防之下自身功力也仅施出六七成,无法与这老者数十年的精纯内力相抗。若非他这些日子服食了言庚精选的数枚蛇胆,吃下无数蛇羹,悟修阴阳合一,又得宗华昭传下独门心法后武功大长,只怕已被老者一剑穿喉。
  寄风与浅见姜惑遇险,双双抢上相救。老者瞠目竖眉,一声大喝,左掌猛击地面,激起的劲风卷起漫天风雪,竟然将两人一齐逼开。眼里神光乍现,集全身功力于右手,宝剑一弹已强震开姜惑双掌,复往他喉间刺下。此时姜惑已是强弩之末,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千钧一发之际,崖顶上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声:“师父剑下留情。”一道青影忽从崖顶冲下,疾落在老者与姜惑之间,径往老者剑锋上撞去。
  老者大惊,却已不及收势,眼看这一剑势必将那女子与姜惑一齐钉住,幸好圈回的左掌及时拍在右手上,令剑锋稍偏一线,从那女子与姜惑的颈边掠过,险至毫厘,女子的几缕断发从姜惑眼前悠悠飘下。
  姜惑本感觉自己犹如海面上的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中飘摇不定,随时都有可能沉入海底,唯有苦苦挣扎。此刻压力忽散,自身力道反扑上来,喉头一咸,半口鲜血尽喷在那女子的背上。
  老者自重身份,一击不中不再出手,怒道:“你来捣什么乱?”
  那女子大叫道:“师父息怒,他就是徒儿给你提过的姜少侠啊。”匆匆回头望向姜惑:“哎呀,你吐血啦,受伤重不重?”这女子正是闻笑笑。此时她眼中尽显慌急与关切,全无半分太师府千金的骄纵之色。
  姜惑此刻方觉喉间涩然,疼痛如百针攒刺,老者的剑锋虽未刺中他,但那凌厉的剑意已在他喉头画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哦,原来这小子姓姜不姓祁,你为何不早说?”老者自嘲般一笑,上前两步,细细查看闻笑笑颈边,长吁一口气:“还好,要不是老夫变招的快,你这小丫头岂不是死得冤枉透顶。”
  闻笑笑见姜惑喉间血痕,只道他已中招,急得转身指着老者大叫道:“我没事,但若是他死了,我就把你……”忽醒悟到老者是自己的授业恩师,顿时再也说不下去,悻悻垂下手指,双眼泛红,几乎落下泪来。
  老者显然十分疼爱闻笑笑,也不恼她无理,只是冷哼一声:“放心,这小子福大命大,还死不了。”
  闻笑笑霎时眉开眼笑,拉住老者的手:“刚才徒儿口不择言,师父不要生气。”老者略一颌首,神色冷竣,目光依然锁紧姜惑,若有所思。
  寄风与浅一左一右护在姜惑身边,防备老者再度发难。姜惑回过气来,望着双掌各留下的一道赤红剑痕,知道自己方才可算是从鬼门关口走了回来。他天生越挫越强的性子,一把从寄风手上抢过宝剑,遥指老者,眼中愤意狂烧,冷笑道:“不知祁姓之人如何得罪了前辈,竟要杀尽天下姓祁之人么?姜惑不才,愿承其责,还请指教!”
  闻笑笑急道:“你这木头找死么,他是我师父啊。”口中虽不客气,一面却朝姜惑连使眼色。
  姜惑狂性大发,仰天长笑:“你师父又怎样?就可以如此蛮不讲理吗?”
  闻笑笑一时语塞,挺身挡在两人中间,咬着唇使赖般道:“我不管,反正不许你们再动手。”
  寄风认得闻笑笑,却想不明白她为何会一力维护姜惑。他气恼老者方才出手狠辣,昂首扬声道:“前辈虽然剑法通神,但我等亦决不会束手就擒,你若要杀姜大哥,先过我寄风这一关再说。”浅并不说话,只是与姜惑、寄风并肩而立,以示态度。
  闻笑笑急得拉住姜惑:“姜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
  姜惑想到闻笑笑刚才舍身相救,望着她青衣上自己呕出的那一口鲜血的痕迹,再念及那几日与她在朝歌城楼夜话的情景,心头不禁一软,剑尖已垂下几分。
  老者却对姜惑与寄风的挑畔不以为忤,反而呵呵一笑,口中喃喃自语:“难怪,难怪……”
  闻笑笑见气氛稍缓,撒娇般拉住老者的手不停摇晃:“师父说话讲清楚,难怪什么啊?”
  老者抚掌道:“如此纷扬意气,如此英雄少年!难怪盖天华见过姜少侠面目后依然放你一马;也难怪笑笑会舍身相救……”说到最后一句时,老者似笑非笑地望着闻笑笑,脸上露出一分慈爱之意。
  闻笑笑听出老者言中别有深意,脸上一红,垂头不语。
  浅淡淡道:“不知前辈与闻姑娘为何来此,莫非也与武成王有关么?”
  老者慨然道:“武成王被奸人陷害,老夫自然不会坐视不救。”
  寄风拍手叫好:“原来大家都是一路,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了。”
  闻笑笑乍见到浅秀丽绝俗的容颜,微微一怔,露出恍然之色:“这位姐姐想必就是青妍姑娘吧?”
  浅一呆:“青妍是谁?我叫浅。”
  闻笑笑这才知自己认错了人,斜眼瞅着姜惑,鼻中轻哼,低声骂道:“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嘛。”
  姜惑啼笑皆非,他与闻笑笑初见时针锋相对,但经过那几夜在朝歌城楼的相处后,已不知不觉把她当做一个知心的朋友,畅所欲言全无避忌,连自己对青妍的思慕之情都毫不隐瞒,想不到竟被她借机嘲讽。此刻瞧闻笑笑嗔怒交加的暧昧神情,似乎对自己大有情意,一时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眼前忽又浮现起青妍的容貌来。
  当下介绍诸人相识,方知那老者复姓宇文,双名乾泽,乃是太师府中的一名客卿。
  姜惑与寄风也还罢了,浅熟知江湖人物,却也从未听说过宇文乾泽的名字。凭他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只怕相较朝歌第一剑士盖天华也不遑多让,如此屈指可数的人物,想不到竟藏身太师府中,做一名默默无闻的客卿。
  事实上宇文乾泽已在太师府近十年,府中上下皆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文士,直到闻笑笑无意间发现他身怀绝世武功,这才缠着拜师学剑,并答应决不泄露其身份。朝歌中人人皆以为闻笑笑剑术得传家学,却不知乃是出于宇文乾泽所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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