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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十八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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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可好?”
  封龙飙大喜。道:“就依姑姑所言。”
  燕飞飞一拜倒地,慌得封龙飙急怠搀起。燕姑娘说道:“婢子还有一事相求。”
  封龙飙道:“姐姐请讲。”
  姑娘道:“婢子为救少侠,一时情急,顾不得礼仪,已经……于名份有碍,还望少侠……”
  “屠鱼司马”古道热心,大叫道:“燕姑娘,你的意思老夫明白,庄主少不更事,于此不解,总之,包在我们四个身上,日后自当还姑娘一个公道,讨几杯喜酒吃吃。”
  有四卫作保,燕飞飞娥眉大展,深深一福。立在了封龙飙身后。
  洞外长啸一声,燕飞飞神色大变。
  “封龙四卫”问道:“何事?”
  燕飞飞急道:“此乃本门信号,是强敌来攻。”
  封龙飙一听,大为着急,自己已答应收留这群姐妹,自当尽力保护,遂说道:“燕姑娘,请快快召回各位姐姐,一切由我处置。”
  燕飞悦心下大喜,急忙撮唇发啸,不大工夫,只见群女归洞,看见洞中情景,不禁大骇。
  燕飞飞道:“各位姐妹,休得惊慌。这位封少侠和四位前辈已将老妖婆除去,我们该重见天日了。少侠已答应替我们阻挡强敌。各就各位,不要乱动!”
  “是。”群女一片莺声。
  “天南星门门主南天星率六下前来拜山,了却一段往年旧帐。”雄厚的内力,卷进来一股毒森森的阴气。
  封龙飙看时,只见洞口外立着一人,矮胖黑粗,脖子上一个紫红肉瘤吊于胸前,少说也有五、六斤重,眼珠上闪着紫磷磷的毒光。
  “封龙四卫”已列洞前,“白薯丞相”沉声问道:“所为何事?”
  “天南星”门主疑窦丛生:“这‘黑蝶门’尽为采阳妖女,怎地冒出几个男人?入”黑蝶门“未被采阳,活生生站在那里,岂非咄咄怪事!
  反问道:“你是何人?”
  “封龙四卫!‘”
  南天星一怔,随即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当年封龙山庄的剑底游魂!怎么,封啸天老鬼不曾带了你们同去丰都城,却又和这里黑蝶妖女勾起手来,哈!哈!哈哈……”一阵狞笑。
  “鼠辈敢尔!”封龙飙听他出言不辽,辱及先父,不由大怒;断喝一声,震得南天星耳涡“嗡嗡”作响,险些软塌下去。
  南天星是成了精的江湖油子,一喝之下,焉能不明白封龙飙的功力。邪念一转,便接口说道:“老夫今日此来,与封龙山庄无涉,只是要找黑蝶掌门,报那弟子被采之仇。黑蝶门主,你还不出来,难道贪生怕死不成!”
  “采阳神姬”花合烟已死。燕飞飞是副门主,便要上前,却被封龙飙一把拉回身后。
  封龙飙知她不会武功,上前答话,自然是有去无回。再加上南天星傲慢无礼,早已恼怒在心,存心想找他的晦气。
  上前一步,昂然说道:“在下便是门主!”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四卫心道:“这黑蝶门主是可胡乱承认的吗?自惹腥臊,何苦来着?”
  黑蝶门下自是惊喜:“有这么一位门主,何愁无出头之日,幸哉!幸哉!”
  南天星半惧半惊:“黑蝶门怎地换了英俊小生做门主,难道规矩改了?不采阳要采阴不成!”
  南天星一边猜疑,一边应对道:“失敬!失敬!原来贵门换了门主,有失恭贺,原谅!原谅!”
  转身向门下喝道:“黑蝶门已有新门主执掌,旧账尽可不算,尔等回山听令!”
  “是!”“南天星”门众一哄而散。
  南天星拱手一礼,道:“门主,可否到敞舍一叙,水酒一杯,聊表敬意。”
  “封龙口卫”刚要喝止,封龙飙已然出门:“贵门主盛情,却之不恭,打扰了。”
  “请!”
  “门主先请!”
  封龙飙略作安排,让“封龙四卫”带众家姐妹先行回庄,妥善安顿。
  燕飞飞走上前来,说道:“少侠小心,南天星老贼惯用奇毒,以毒害人。他那不成器的弟子被掳来后,尽录其门毒术,原是以山中一种叫天南星的毒果,千斤炼百,百斤炼十,十斤炼为一钱,配以蝎毒、蛇涎、枭粪、蜈尸,吃下后五脏俱腐,溃烂而死,神仙难活。此去定有一番风波,少侠保重!”说完,含情脉脉地望着封龙飙,好像有万千语要叮咛似的。
  “豆腐承御”是过来之人,知道姑娘情已所钟,便说道:“燕姑娘所说极是。只是姑娘一口一个少侠,听来让人不甚舒服,为何不唤声哥哥,日后也好照料。”
  燕飞飞投去感激地一瞥,喜道:“前辈教训得好,晚辈这就改去。”
  说着,上前倚住封龙飙,甜甜叫了声:“封哥哥。”把“封龙四卫”笑了个前仰后合。“
  封哥哥。
  疯哥哥。
  哥哥疯起来,还是哥哥么?
  南大门主的客厅很阔绰。宽敞的大厅上,用紫红色布幄覆盖了两重。一张红木八仙桌,几只紫檀座椅,几幅名画。几件古董,几丛鲜花,每一件都经过精心设计。
  坐在这样的客厅里用餐,又有好客的主人,当然胃口大开。
  封龙飙就很有胃口,送菜必尝,遇汤必喝,满酒必干。
  客厅外,已悄悄挤满了门下弟子,他们从来没见地胃口这么好的人。
  能吃下门主包含了所有学问的菜肴的嘴,还能叫做嘴吗?
  每个人摄于门主订下的严厉门规,不敢出声,却在看他这张嘴。
  这只嘴究竟有什么法力,能够如此吃法?
  这只嘴红润而稍薄,漂亮是漂亮一些,但漂亮不一定是特别。
  每只眼睛都盯着这只嘴,希望他不再能动。
  封尤飙微笑着望了望这些眼睛,随即把目光挪到了菜肴上,仿佛他天生就是个大美食家。一边吃,一边品评。
  “这道莱烧得不错,是不是贵门的很有意思的名菜?”
  “是的。”南大门主答道。
  “嗯。宫爆雀腿有点意思,红焖狼头意思不太大,清炖熊掌吗意思有了点,干煸鹿鞭意思不小,人参黄精汤意思够了……,这什锦山珍么,意思可就都有了。哈哈!酒有意思,汤有意思,菜更有意思。”
  “有意思。门主便请多用。”
  “是极!是极!不多用岂不辜负了门主的盛情。来!门主一同多用”
  “请了!”南大门主提着欲夹。
  “贵门请客是不是限菜?”封龙飙问道。
  南天星一怔,忙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敝门地老天荒,难登大雅,但粗茶野味还是有的,岂有限菜之理。”
  “食之半日,怎么不见鱼儿上席。古人有弹铗怨鱼之憾,难道门主要在下抱憾而归么?那个鲜红鲤鱼么,更容易多吃些意思,门主以为然否?”南天里喝道:“为贵客上鱼!”封龙飙道:“劳动!劳动!得陇望蜀,人心不古,既得熊掌又望鱼耳,鱼和熊掌吾可全得,先谢了门主成全之德。哈哈!”
  鱼来了。
  随后是虾。
  随后是蟹。
  随后又是一盆宽汤宽水的精炖甲鱼。
  封龙飙大喜过望,呼道:“既得鱼耳又是虾,鱼瞥虾蟹皆我之盘中肉。痛而嚼之,快而啖之,乐乎哉乐乎哉!”
  南天星独自发怔。
  封龙飙“呼”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拍,震得汤汁四溅,道:“门主,听说贵门厨子艺精业熟,妙绝天下。能使顽石生香,枯木吐味,怎地这些鱼鳖虾蟹没有了一点意思?莫非欣在下愚昧么!”声色俱厉,异常严肃。
  南天星槽牙“咯咯”作响,吼道:“勾老三!”
  “千人一烩”句老三从外边滚了进来、那据称精瘦的身躯挤得门框“吱吱”作响。
  “门下在!”勾老三魂飞天外。
  南天星喝道:“你这驴人的杀才,怎地懒惰起来!再不让封门主吃出意思来,我扒了你的狗皮!”
  句老三语调全失,道:“门主宽宏,门下那里,实在找不出意思了,所有的意思都让这位爷意思完了,没想到还是吃不出意思。请门主想个意思,我也好有意思让客爷意思……”
  南天星道:“既然如此,也怪你不得,快去把山中那些已长得够意思的鲜果采来,请封门主意思意思。”
  割龙飙道:“又让门主破费,吃完有意思的酒席,再吃一些有意思的鲜果,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句老三原样滚了出去,去采些意思。
  紫红的鲜果,粒如珠米,形同粟惩,于萝筐里抬了进来,不下百余只。器皿不够意思但那果子一看就很有意思。
  “封门主请!”
  “南门主请!”
  封龙飙与南天星都不再客气,—人一只的大嚼起来。
  那位南门主风雅大减,边吃边掏出一方手帕,在嘴边揩拭揩拭。
  这位封门主可就惨了,本来英风四射,此刻显然让这些特地采来的意思给弄得馋涎三尺,鼓腮大嚼。紫红色的果浆迸齿而溅,嘴边、鼻尖,甚右脸颊上,脖项里都沾了不少,边吃还边唔哝而语:“有意思,很有意思!咦,门主,您边吃边往嘴里塞些诸色小九,是不是那样吃起来就更有意思?”
  南门主很是尴尬,道:“不是!不是!老夫年事已高,脾胃两虚,吃些药聊助消化。”
  封龙飙道:“门主请便,不过这样吃起来难免药味混杂,就不那么够意思了。”鲜果一只只下肚,眼看箩筐里只剩下十余只了。封龙一嘴里咬着半截鲜果,双手却罩向箩,护了个风雨不透,嚷道:“门主,既蒙相邀,在下便当尽兴,这些有意思的果子,在下吃得很有意思,门主不要再意思了,一并让与在下,让我都意思了吧。”
  除了南大门主,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南大门主脸色没变,不是他的修养好,是因为僵住了。
  这里上至门主,下至大大小小的门徒,都是意思惯了的顶尖高手,这种意思法,他们还是头一回看到。
  用尽所有的意思,这位封门主还没显出意思来。就是通常的那种意思,断肠裂肺,七窍流血,仆地而亡。
  莫非他是铁打的金刚?
  铁打的金刚也该坏了!
  有人试过,拿勾老三那种很够意思的意思,往铁板上一涂,铁板立即锈迹斑斑。“
  封龙飙不是铁打的金刚,金刚不会笑。
  他还在微笑着。
  南大门主却不笑了。他栽了,栽得还很惨,栽在一个江湖上默默无名,一刚刚出道的雏儿身上。
  知道栽了,却不甘心,偏偏又想不出治治这个毛头小儿的办法。
  大厅里,只有鼻息丝丝响。
  栽了,不能认栽!南大门主栽不起,倘若服输,日后何以服众?何以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何以独霸一方?
  唯一的方法,就是舞刀弄枪。砍下这小儿的人头!他的嘴巴自然就不那么灵活了。
  好汉难敌双拳。
  英雄也怕群殴。
  “呛啷”一声,南大门主学出流星锤,闪电般地向封龙飙头顶击去。
  众门下各操兵刃在手,一齐砸将过去。
  乌光一现,封龙飙“三十三天天英剑”斜举而起。
  “三十三天天冲步”踩动,格开南天星的流星锤,向众魔扑去。
  每个人面前都有个封龙飙,每个人影又都不是封龙飙,剑落刀空,惨呼不绝。
  瞬间,喧闹的大厅便静了下来。
  “南天星门”每个门徒的眉心里,都绽开了一朵杏花,勾老三眉心的那朵,更大了些,更艳了些。
  南天星南大门主竟然没看清封龙飙怎样拔剑,怎样击出,这柄剑又缓缓地向他的眉心划来。
  南天里绝望了,双膝一软,半跪半坐的秃顿于桌角下;封爷,饶命!封爷不杀之恩,形同再造,来日做牛做马,南某自当图报……“
  封龙飙冷冷笑道:“南大门主,怎地变成了这般意思?江湖仇杀,本不鲜见,你身为一派掌门,竟然从旁门左道荼毒生灵,你饶过何人?黑蝶门毁你一个弟子,你便举门寻仇,你平素里毒死了多少豪杰,难道就没有想到恶有恶报吗?这些都可抛开,我且问你,当年围杀封龙山是不是有你一份?”
  南天星汗流浃背,只觉裤裆里有些秽物在滚:“不!不!我……”
  “嗯!”封龙飙剑尖一送,递至南天星眉前,“休要说谎,据实道来!”
  “是是是!当年围杀封龙山庄,小人只是受人指派,与门下把守东门外,并未进庄,未动一草一木,未杀一人啊!‘”
  “受谁指派?”
  “是……是……”“丝”一缕破风之声呼啸而来,直插南天星面门。
  南天星呜咽一声,倒地身亡。
  封龙飙追出厅外,四野茫茫,风吹草低,山石林立,树林葱笼,哪里还有发暗器之人的影子。
  封龙飙返回大厅,从南天星面门上起出暗器;原来是寸许大小的匕首,半边金,半边银,黄白争明。薄如蝉翼,匕首上一点黑星。
  封龙飙悲啸一声,割下南天星一片衣角,裹好匕首,揣至胸前,扬长而去。
  艳阳。悬天如炙。滚烫的风掠过封龙飙的面颊,烤起一片片晕红。天热,他的心更热。仇恨的怒火,正烧在他的心上。
  他展开“三十三天天冲步”,一路向北追来,太阳的热,更增添了他的心头热。
  日挂中天,正午时分,山道本来十分荒僻,鲜有人迹,鸟兽也躲进巢穴栖息。
  此刻,忽然变得热闹起来。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在这么热的山路上赶路的人,都有各自的道理。
  路,好像变窄了,窄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过去。
  封龙飙脚下一顿,立在路边。他并没有生气,因为路是人走的,谁走也应该走。不能因为有急事而阻止别人走路。
  路上,挤过来一群老叟,白发根根,银髭冉冉,人人裹着叫化似的烂衫,或提葫芦,或执薄扇,或执竹笠,年岁小些的约莫有六、七十岁,大一些的怕不有九十开外?
  人老先老腿,看他们脸上一副着急的作势,脚下却一步迈不了三寸,且进三步退两步,趔趔趄趄,好不艰难。
  火气再大的人,也没有办法和与自己老爷爷一般年龄的长者吹胡子瞪眼,况且,封龙飙火气并不很大,也没有胡子可吹。
  他只能负手站立,给老者们让路。可是,这群老者耄耋之年,不在家里纳福,品品茶逗逗孙子什么的,来这崎岖的山路上干什么?
  本来十余丈的距离,用了约莫半个时辰,这群老者方才踱了过来。
  封龙飙当胸一揖,道:“各位老者,请了。”
  这群老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打着手势,半晌,一位看来年岁最小的老者才答道:“醒了,醒了!不像年轻人,梦多,所以睡觉就多,我等糟朽不再为梦所累,所以早就醒了。”
  奇人奇语,所答非所问。封龙飙无奈,哑然无语。“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不爱多嘴的年青人,是很可以教的,梦也醒得快些。福也就享得多些。”老者欣赏封龙飙笑了,又忍住笑,说道:“多谢老丈指点,只是各位偌大年纪,行于如此艰难道,未免太辛苦了。”老者们轰然大笑道:“辛苦?辛苦何来?人老了。”一老者颤巍巍走近。相了封龙飙好半天,才说道:“此子苦矣哉!看来根骨颇佳。相貌也不低劣,只是现下正处苦海柯梦之中。须知道,仇恨和悲仍是俗务中最俗不可耐的事情,伤人五腑,毁人六脏,俗之甚莫过于此也。”
  封龙飙被他一语道破心怀,情知是遇上了一帮江湖奇人,忙施礼道:“迷津难渡,愿闻其详。”
  老者叹道:“俗哉!俗哉!迷津自古谁能渡?唯向心中求轻舟。老朽等此番踽踽而来,正是为了寻你。”‘老者们的话,句句奇诞,最奇诞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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