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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卡还没回答,周广却蹦了起来说:「没错,那些狗屁尊者就是这么一回事。」
卓卡没见到那些尊者,不知道周广在说些什么,顿了顿才说:「在资料中,确实有无须修练就能掌握能量的人,但方法却没有传入后世。在机械文明中,那被称为超能力,后期虽然有某些研究单位曾加以研究,但仍停留在个体的能力纪录、试用,缺少广泛的训练模式。」
「他奶奶的超能力。」周广笑容又恢复了,他裂着嘴说:「又是电又是火又是冰的,那是怎么回事?」
这么猛一问,卓卡怎么答的出来?
但徐定疆却不是为了这个而问的,他皱着眉说:「说能量我确实有些感觉,我觉得身体外部的劲力已经有些不像内息,用能量来形容反而比较恰当,虽然是经过我的身体以内劲方式吸收发散,却与以前储存、集中、爆发的过程大不相同。」
「我并不明白你的意思。」卓卡说。
徐定疆正想细说,一旁觉得无聊的周广忽然插入说:「徐小子,我想出去四面走走。」
这么猛一说,徐定疆自然是一头雾水,他诧异的回过头来说:「哪里?」
「我只到过两、三个地方。」周广摇头晃脑的说:「你们这里不是怪物无数吗?
我去那些蛇族、熊族、鸟族、鱼族之类的地方逛逛怎么样?」
这岂不是找死?徐定疆连忙说:「周伯,这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什么从长计议?」周广瞪眼说:「难不成还有危险?」
「可危险了。」徐定疆说:「牧固图大陆上六族对立千馀年,若发现了异族,那是必杀无疑,周伯的功夫虽强,还是……」
周广打断徐定疆的话说:「不是有些人在木族呆了五十年吗?」他倒也听说过这件事。
徐定疆一窒,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而周广说的话又不是全无道理,徐定疆只好说:「周伯,您就先帮帮我,这件事晚些再说如何?」
「你有什么好帮的?」周广不放过徐定疆,眨眼说:「什么事你自己不能解决?」
「呃……」徐定疆顿了顿才找到一个理由说:「至少我体外气脉的功夫还没练熟,你总不好意思丢了我跑吧?」
周广大皱眉头,似乎觉得这个理由不是很充分,正想辩驳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事,他一拍额头说:「啊呀,还有个人等着我去救他呢?」
这下轮到徐定疆皱眉头了,周广也没认识谁,怎么还要去救人?徐定疆怀疑的问:「救谁?去哪救?」
「你们的皇城里。」周广呵呵笑说:「有个人不小心被关在地底,需要人帮他一把……不过我倒是忘了问他的名字。」
徐定疆倒吸一口凉气,周广才从宫中闯出来,现在又想进去?皇宫可没这么好闯,徐定疆头连连摇动说:「不成,不成,你们刚刚才闯过,现在皇城里一定戒备森严,别救人不成自己反而陷在其中。」
这倒是不可不防,周广目光转过来,贼忒嘻嘻的说:「这简单,若是有你帮忙就成了……咱们飞进去如何?」
「加我也不行。」徐定疆忙说:「皇城五千影军、六尊者、两国使不算,还有两个老前辈,刚刚周伯只是没惊动他们,不然没这么容易脱身。」
「什么老前辈?」周广大是不服气的说:「有我老吗?」
我可不知道你多老?徐定疆一挑眼说:「大供奉刘尉达、二供奉刘尉莽两位爷爷,年纪都超过百五十岁了,不知道有没有比您老?」
「还早啦。」周广哈哈大笑说:「小老弟、小老弟。」
不会吧?徐定疆看来看去,周广最多六、七十岁,不知道他的年纪都长到哪去了?徐定疆顿了顿才说:「周伯,你到底几岁?」
「虚长一百九十馀春。」周广呵呵笑说:「不过有二十多年用在飞行,没老,可以说一百七十多。」
这话徐定疆又不懂了,他自然而然转过头望向卓卡,没想到卓卡当真会意的接口说:「极高速飞行下,时间的流逝会变慢,几乎等於静止,虽然现实的时间有改变,但当事人却彷佛跳过了这段时间……这部分的原理更复杂,你就先别管了。」
却不知卓卡如何知道自己在看它,莫非它也有眼睛?但卓卡既然这么说,徐定疆也只好信了。
正当他不知如何接话时,周广忽然一瞪说:「徐小子,你是不陪我去罗?」
「这……」徐定疆好不容易才想出了一个缓兵之计,一脸正经的问:「周伯,你觉得那人十分危急吗?」
周广一楞,想了想才说:「似乎还好,不然他当时就该求我开门了。」
「这就好。」徐定疆点头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先等都城状况稳定些再说,我一面想办法弄清那人该不该救,如何?」
这也有道理,周广确实不知道地底下是谁,若救错了人似乎也不大好,他点头说:「就依你的,不过探消息时你可别闲着,这两天,快把身体和体外气脉分清楚,各玩各的。」
徐定疆有些意外的说:「不用吧?又不会常常被人迷昏。」
「傻瓜,今天的教训还没让你想通?」周广瞪了徐定疆一眼说:「你不觉得身体反而阻碍了你体会的速度,你体外的气脉,现在等於是你新生的肢体,依着旧习惯体悟反而不通,试着用心去体会,别用身体去体会,包你进境神速。」
徐定疆被人骂作傻瓜倒是新鲜事,他呆了片刻,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其实他刚刚已经隐约的察觉到,不然也不会说这与体内气脉不同了。一般以来,体内气脉的运行,常常都须配合身体的挪动,而这团气劲却是无此限制,但徐定疆毕竟不如周广对武学的见识,这声傻瓜到底不枉了。
徐定疆长叹一口气说:「周伯,你既然愿意说,何不早说?我倒浪费了十天。」
周广翻了翻白眼,跃身上了卓卡说:「我也是刚刚看你碰来碰去才想到的……
走吧。」同时轻轻一拍卓卡,向着都城蹦跳而回。
徐定疆倒是不这么急着回去了,他立即全身放松,全身气息流转,身躯又慢慢的浮起十馀公尺,徐定疆心念一动,整个人被气劲带动着往前斜掠,虽然仍有些上下飘浮,轨迹有些不稳,但比起刚刚的上下乱蹦,已经好了许多。
徐定疆也不急着回去,他思绪转移着,体会着心念改变时,躯体气脉的变化,而在意念微微的波动下,体外的劲流竟也随之产生细微的改变。徐定疆这时再也忍不住,他一面在空中胡乱的飞舞,一面仔细记忆气劲的微微变化,就这么转啊转的,不知过了多久,刹那之间,徐定疆对全身气脉的流向忽然了悟於心,这下可通了,虽然还不是功德圆满,但却已经找到了用力的地方。
徐定疆大喜之下长啸一声,整个人直往空中冲去,在百馀公尺处一个回旋,彷佛无重力般的四处飘舞。他知道,虽说这时体外气脉还没找出最好的施用方法,但却已经能随心所欲的操控,只要再一段时间,自己弄清了加速时所施劲的气脉、转动时所凝集的气脉、甚至是攻击时所流转的气脉,到那时,只要心念一集中,威力自然大不相同,功力也会进到另一种层次,相信能与自己放对的人应该就不多了……
徐定疆又飞高了百馀公尺,一时不敢再往上飞,回头一望,这才发觉在不知不觉之间,东方的天际竟已逐渐泛出一抹亮晕,虽使东方天际的月星色泽较为失色,却使整个东面的天空更加的华丽,原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在都玉山练了一夜的功夫?
想起这一晚的收获,徐定疆心情一阵激动,方向一转,从空中直往都城投去。
牧固图纪元 一二○一年十四月十日禁宫中的刘然一夜没睡,他听说刘冥没能留下奸细,心中就开始忐忑了,莫非连刘冥也与二弟勾结?若他们如同五十年前般的突然偷袭,一举取得人族至宝,这场仗可就输掉一半了,自己可要小心这柄月华剑,但裂地刀呢?裂地刀可在刘冥的手里,父亲这件事恐怕是做错了……
刘然沉思片刻,轻轻一咳说:「来人。」
「参见皇上。」寝殿外转入两个随侍,向着刘然躬身行礼。
「派个人去找大皇子,问他找到了芳华公主没有。」刘然绷着脸沉声说:「另派人直接去『檀云殿』问,看芳华到底躲到哪儿去了……连脱要找她都这么难?莫非要脱下令捉拿?」
看来皇上是当真发火了,两个随侍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应了声是之后立即倒退而出,分别去分派人手,一面把严重性略作交代。
了解了皇上正在气头上,没人敢打马虎眼,果然过不了多久,刘縯便急急的赶来,脸上满是焦急。
刘然一见刘縯,脸一沉说:「你们兄妹越来越不像话了,连朕的旨意也敢违背?」
「父皇息怒。」刘縯抹着汗说:「儿臣不敢违背,不过昨晚询问了一夜,没想到芳华已经失踪了三天,最后一个讯息便是……便是芳华冲入宫中禁区一事。」
当时在禁地周围明明没见到刘芳华的踪迹……刘然神色变了变,望着刘縯说:
「縯儿,你怎么看?芳华会不会因擅闯禁区……所以躲着朕?」
他口中虽这么说,神色却没什么把握。
刘縯立即说:「便算如此,但烽烟急报一起,以芳华的个性来说,便算将受罚也会出现陪伴父皇,儿臣认为芳华必定是出了变故。」
「会有什么变故?莫非……」父子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想到刘冥。
刘然的神色更难看了,过了片刻,刘然愤然而起说:「这老贼太大胆了,縯儿,通知你两位曾叔祖──达爷爷和莽爷爷,朕不能再隐忍了。」
城外正有大军来袭,这时内乱可不大妙。刘縯有些迟疑的说:「父皇,冥堂叔祖虽然跋扈,但这时正有外敌,似不适於……」
「縯儿有所不知。」刘然脸色一正说:「父皇在世时曾说对朕说过……刘冥不乐富贵、名位,却须防其与人私通、动摇国本,若他当真擒拿芳华不报,必有问题,我们须得先下手为强。」
若刘芳华确实落到了刘冥的手中,翻脸也没办法了,刘縯怔了怔,才说:「启禀父皇,最晚十时正,城北巡哨必将传回第一波讯息,父皇可否稍候片刻,确定外敌状态再说?何况……冥堂叔祖似乎没有理由囚禁芳华。」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不过刘然本非轻易承认错误的人,他顿了顿,点头说:
「就延到十时之后,不过还是先把两位供奉与徐乾找来,还有,先从城北调个五千人入宫,预防万一。」
「调动城北官兵?」刘縯连忙说:「父皇三思,如此一来,不仅刘冥有备,连左右督国王都会自危,说不定会激起变乱,此事应从长计议。」
「不然你说应当如何?」这也不妥,那也不当,刘然有些失去耐性了。
「启禀父皇。」刘縯凝着眉头说:「倒也不是不能调兵,要调就调多一些,若一万以上,他们便算心疑,也不敢稍有违抗……」
「调一万进来?」刘然有些迟疑的说:「这么一来,城周的防御岂非不足?」
刘縯脸上露出笑容说:「启禀父皇,『攘外安国使』徐小王爷的部队……」
「好。」刘然恍然而悟,大喜说:「就要他们来,他们这时在哪儿?」
「城南的『落霜营区』。」刘縯微笑说:「若连『碧晴阁』的南角王所部算进去,兵马约一万三千人,足可镇压内城、皇城的所有兵马。」
「都找进来。」
刘然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说:「朕与徐靖也有数十年没能在一起把酒谈心了,昨日没时间好好谈,今天可得好好的聊聊。」
「儿臣遵命。」刘縯行礼后正要退出时,屋外乎传来通报:「启禀皇上,『攘外安国使』徐小王爷、包九日包老先生求见皇上,现在殿外待宣。」
刘然先是一喜,当真是说人人到,徐定疆可来的真是时候,但刘然随即又有些讶异,这两人怎会一起来?刘然与刘縯对视片刻,心里都有些愕然,但这时不及细思,刘然立即在寝殿旁的偏厅召见两人。
这两人却是怎么会搞在一块的?原来昨夜白述潘率人逃脱之后,便依白玫的交代,在宫城外等候白炰旭,阻止白炰旭回到旅飒营区去自投罗网。而白炰旭突闻恶耗,当场就要回头找刘然求援,但白玟却早有先见之明,不但要白述潘阻止,还要白炰旭去请徐定疆帮助。
白炰旭可真是挣扎了好一阵子,白玟接近徐定疆为的是白氏一族,他还无话可说,但要他自己向徐定疆求助,可十分为难。
当初白炰旭花了许多年的功夫,好不容易让木蛇两族达成协议,一起北犯人族,而徐定疆不但把木蛇联军击溃,还使得蛇族追杀自己,更让木族驱离白族人离开,说起来,白炰旭实恨徐定疆入骨,尤其他又是徐靖之子……
白炰旭与白离乱的个性大不相同,经过了五十年,白离乱总还有些感激,白炰旭却是越来越恨,已接近无法自拔的境界,若不是他自忖不是徐靖的对手,只怕早就寻上门去了。
但形势比人强,白炰旭知道若没有真凭实据,刘然也不会轻易得罪「右督国王」
刘方廷,既有白玟如此交代,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找徐定疆。
怎知徐定疆昨夜竟是一晚未归,在赵才的安排下,白炰旭、白述潘等十一个人在「碧晴阁」待了一晚。还好没惊动徐靖,不然就算白炰旭经过五十年形貌大改,在徐靖已知道白家混入都城的情形下,八成还是能一眼认出白炰旭。
清晨,终於返回都城的徐定疆进门就被白家轮班等候的人逮到,连忙引徐定疆与白炰旭会面。徐定疆与白炰旭在南角城曾见过一面,当时徐定疆便对白炰旭尊以长辈之礼,现在自然没变,只不过他一想到眼前老人便是历经改朝换代的白姓皇族,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白炰旭都还来不及知道此事已经败露,三言两语间,徐定疆便知道白玫还来不及说明,他也不拆穿,只静静的听白炰旭与白述潘的叙述。
知道「右督国王」刘方廷派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白家一网打尽之后,徐定疆自然有片刻的震惊──如此看来,白浪失踪说不定与此也有关系,且不论自己与白玫的关系,就算从自己与白浪间的友谊来看,这个忙也是非帮不可。徐定疆私下安排了一番后,当下决定与白炰旭同赴皇城求见刘然。
说老实话,白炰旭对这个决定十分狐疑,听说徐定疆十分高明,怎么还是只有寻刘然这一招?不过白炰旭却也别无选择,若没有徐定疆的帮忙,他也是只能来找刘然,於是再无异议,随着徐定疆进皇城求见刘然,只不过心里难免暗暗咕浓,早知徐定疆没办法,也不用多等这一夜。
两人与刘然、刘縯一碰面,刘然、刘縯从白炰旭的表情上就看出事情不对。刘然先忍下要徐定疆调动军队的事情,对白炰旭说:「包老,白浪、陈广可有下落?」
白炰旭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徐定疆忽然岔出说:「启禀皇上,微臣恳请皇上恩准微臣率兵一查右督王府、右都军管所两地。」
按理说,刘然正对白炰旭说话,徐定疆这么岔出来实在十分无礼,但这句话的内容毕竟太具震撼力,刘然与刘縯同时瞪大了双眼,连白炰旭也没想到徐定疆会这么开门见山。
刘然怔了片刻才说:「定疆,此事非同小可……廷公犯了什么事?」
徐定疆脸上带着一抹漫不在乎的笑容,胸有成竹的表情格外其有说服力,只见他缓缓的说:「启禀皇上,白浪龙将师弟妹陈汉、陈玫、陈敏及其部属共三百馀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