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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生王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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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盗不求光明正大,要的就是个结果,管你是堂堂正正倒下,还是被下三滥的招数放倒,最重要的是,他们得到了钱财。

    这一带的强盗向来霸道,却行事周密,没有放过一个下山泄密,也没有同时捞到这么一大笔财富,光是那辆豪华的大马车救能卖上不少钱。

    因此忽略了谦雨几人的逃逸,见吉娃又转回头,还乐得差点掉了牙,一并用迷药将吉娃也迷晕,一伙人全部上了山。

    谦雨报官之后,官府打探了一天,才探清地形,一举拿下强盗窝。

    事情虽然解决了,人也好好,钱财未失。

    谦雨心中却不再安安乐乐。

    她可以拿自己冒险也不可以亡故他人的性命。

    半途折回侍纳王府,谦雨闭口不提奥撒之中。

    专心在侍纳王府和寻秀坊两边跑。

    似是奥撒这人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拓雷和哲然已经会开口说话了,奥撒还没回府。

    又同去年一般,谦雨带着孩子自己回到墨尔赫族,直至狩猎威典的那一天,奥撒才出现。

    谦雨不恼不火,至少在所有人的眼中,她看起来是异常的平静。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年,她将拓雷和哲然托给佟礼安和族人,自己回到大都。

    夜,是属于夫与妻的。

    纳兰居中灯火未熄,谦雨坐在桌前不知在计算什么,她的字写的不怎么样,可是如今她已经能用毛笔来书写。

    脱离了侍纳王府,脱离了墨尔赫族,谦雨尽是个连在这个时代生存都有问题的人。

    奥撒已经爱够了她的冷眼,她的漠视,再这样下去,他会先抓狂。

    一把夺过谦雨手中的笔,下一刻,她已经被牢牢困在他的怀中,许久未曾出现的深幽眸色,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黑眸之中。

    他低喃,近乎乞求。

    “雨儿,开口……”

    是的,从到墨尔赫族,到回到侍纳王府,谦雨始终没有开口与奥撒说过一句话。

    他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对心爱的女人。

    谦雨从他的怀中站直了小小的身子,第一次,他回到她身边第一次正眼看他。

    “奥撒”小手随着说话的同时抚上他的俊颜。

    听见她开口,他重重的松了口气,老天,这一声。他等了多久,他可以傲视群伦却无法拿她怎么办?

    低喘着气,头深深的埋入她的颈窝,用力的吸取独属于她的气息。

    “雨儿”

    “我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挺拔的身躯微微一僵,他从她的颈窝处抬起头来,定定的注视着她,“要去哪?我陪你”。

    “不要”她轻轻的松开他扣在腰间的手,走到床边,退了衣,在床上躺下。“我想一个人去”。

    一个人去?

    奥撒绝对不准。

    脱离许久的阴沉表情又一次回复到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他动作极为迅速的也上了床,下一刻,谦雨被一把捞起,又一次困在他的怀中。

    唇被他狠狠的吞没。

    瞪大的明眸闪着坚持,一声痛呼逸出口中,却进了他了口。

    他好粗鲁,

    这下,唇肯定要肿上好几天。

    她用力的敲打,却推不开他半分,直到奥撒挫败的低吼,放下她,她才得以大口呼吸救命的空气。

    “你……想……杀了我吗……”咳咳,她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吸光了。黑眸一眯。

    “收回刚才的话”

    “不收”她也眯眼。

    “我让你收回刚才的话”声音近乎暴吼,太阳穴的青筋早已暴起,他在生气,非常的生气。

    可是谦雨才没有那么容易妥协。

    她的眼角噙着一抹泪,估且不去考虑她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总知看到奥撒眼里,已经够他受的了。

    一阵咒骂——

    当然是骂他自己。

    将她的小脑袋用力的压回自己的胸膛,轻轻的拍抚着她的背。

    “别哭……”

    别哭?谦雨就要哭给他看,泪越掉越凶,湿了他的整片衣襟。

    奥撒被哭得心慌,亦是无措,除了拍抚她的背,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好托起她的下巴,她掉多少眼泪,他就吻去多少泪。

    “够了……”推开他,粗鲁的擦擦自己脸上的泪珠,再这样哭下去也没用,死奥撒,就不会问问她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谦雨恨恨的咬牙。

    “收回刚才的话”他念念不忘她刚才的气话。梗在心间是一根无法忽视的刺。

    “人家才不要收回”她说得可怜兮兮“你都可以一个人在外面‘走走’为什么我不可以?反正呆在侍纳王府跟出去走走没有分别”。泪流光了,仅剩下抽搐声。

    “我不是去走走”

    “那是去干什么”

    干什么还不是得用上走。

    奥撒表情一僵,看着妻子坚持的容颜,心中似乎已经明了,她这段时间为何如此别扭。

    叹了一口气。

    他会提前衰老。

    “你都不知道上次为了找你差点丧命土匪窝……”一不小心说泄了嘴。

    黑眸瞬间阴沉冷冽,全身泛着寒光,凉凉的盯着她。

    谦雨困难的吞吞口水。

    奥撒的性格完全没有变,他只是把残佞淡漠的那一面收了起来,可是,偶尔他大爷还会拿出来晒晒。

    就如此刻,还她的心跳失常了。

    “呃……你听错了,我刚刚的意思是……”

    听错了?谁都有可能听错,就是侍纳王府奥撒不可能听错,他的功力就是他的耳力,此地无银三百两,太过多余。

    “丧命土匪窝?”低声细语,让人毛骨悚然,“铁鲁和巴图四道哪里去了”他们尽敢——

    谦雨完全忘了自己的委屈,上前努力安抚气急败坏的男人。

    若是真揪着铁鲁和巴图的小辫子不放,他们揪惨了。

    “你要干嘛”她呆呆的望着忽然下床的男人。

    “杀人”他阴森森的扫了她一眼。

    谦雨呼吸一窒,连跌带滚的摔下床,幸亏奥撒眼快,不然,她就得贴上冰凉的地面。

    身躯还没有立稳,她便已经急急的揪着他的衣襟。

    “我不许你去找铁鲁和巴图的麻烦”

    “不准?”黑眸一扫。谦雨的手从的衣襟上落下来,见他的态度日此强硬,谦雨气就不打一处来。

    忍了许久的怒火如火山一般立刻爆发。

    “怪谁?这都要怪谁?还不是你,留下一封信,也不写清楚到底是去哪里,你很忙吗?忙的连知会枕边人一声都嫌麻烦?”

    纤指用力的点着他的胸膛。

    疼得却是她的纤纤玉指。

    奥撒握住她的手指,静静的看着她。

    “你不知道人家会担心的吗?一出去就好像丢下一样,人家心里有多着急你知道不知道?还说去哪做什么都要告诉我”骗鬼了。“你走好了,反正我们也无关紧要嘛,想起来的时候捡起来呵护一下,想不起来,就任由我们自生自灭”说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不想再日日夜夜挂心,你导读在哪,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她也要让他挂心。

    “那你想干什么?”他的语气干涩,气息却异常的平,阴冷的表情也早已荡然无存。

    她想干什么?

    问得好,她就等着他这一句话。

    “我也要出去走走,你不必来找我,我会自己回来的”。

    “不许”他恶声恶气的拒绝。

    “我什么都没听到”她装傻。

    “我说……”

    “你说什么都不关我的事”

    “雨儿”

    “哼……”

    “该死”

    这会连哼都不给他哼一声。

    奥撒凝视那张决不妥协的小脸,无奈的轻咬她的耳垂,好半响,才气弱的吐出一句。

    “去哪,为夫都带着你”。

    柔情风云卷:第十一章机缘巧合

    聂抗天带领的武林人士誓必与朝廷对抗到底,事不关哪一方,忽必烈政策无法一夕改变,汉人始终是遭受不平等对待,心不平,自是有心起事。

    各部地方官员,又以蒙古族为多,对待一群亡国之奴,蒙古官员可是丝毫不会手下留情,谦雨不明白忽必烈到底在想什么。

    中原人士居多,汉人的力量也不容小瞧。

    若是忽必烈不把分层观念收敛,汉人是无法心平气和对待这位蒙古帝王。

    长江水患成灾,蒙古人却舍不得花大把的银两支援汉人百姓,出手的数量连让受灾老百姓喝碗粥都不够。

    民心不平,民忿立起,民却斗不过官,但是聂抗天底下的江湖中人可以,一伸手,便摘下当地官员的脑袋。

    做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朝廷与江湖的区别在于朝廷凡事都得讲证据,讲理,若无证据,无理,就算官位再大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江湖兴报复一说,瞧谁不顺眼都可以教训一下。

    中原武林,原本也是如这天下一般,混乱不堪,自宋朝灭亡,武林人士突地团结,矛头一至对向蒙廷。

    忽必烈一夕之时似老了好几岁,在第一楼中长吁短叹,却半天也不出声。

    他不出声,奥撒也不会出声。

    终于叹够了气,忽必烈才正色道:

    “灭了聂抗天”

    “会有第二个聂抗天”

    是啊,聂抗天只不过是一个代号,只要有心,江湖上就会有无数个聂抗天出现与朝廷对抗。

    “你说怎么办?”

    “他们只是不满朝廷的低视,只要一改政策,他们便不会再有理由。”

    忽必烈低头凝眉沉思。

    大元开国已定,若要改岂非动摇国本。

    “先平定这一次事件,政策之改,容后再议”忽必烈避重就轻。

    奥撒没有多言。

    轻举杯中酒,仰首一口饮尽。

    治标不治本,他不可能杀光所有的江湖人。

    黑眼无底深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

    %%%%%%%%%%%%%%%%%%%%%%%%%%%%%%%%%%

    “什么?”一声惊叫,差点掀翻了寻秀坊的屋顶,钱灵灵和宛月不约而同的捂着双耳,连宛月的女儿也惊恐的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待到谦雨叫声一落。

    小小人儿便依在亲娘怀里,嚷嚷着耳朵痛痛。

    宛月将女儿抱在怀里,小小人儿可机灵着呢。

    “乖,娘呼呼,不痛不痛哦”

    谦雨才管不了那么多,刚刚听到的消息才是让她震惊。

    “阿八哈竟然找到大都来,还到寻秀坊?”那可不得了,原以为那个男人会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谁知道到头来还是找上门了。

    钱灵灵轻轻叹息,这是出人意料。

    当初,宛月带着灵儿上街,却不料被赶往大都不知所为何事的阿八哈看到,一路尾随,若不是宛月跑得快,这会灵儿八成已经被阿八哈拎回去了。

    男人永远都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听说阿八哈虽有汗妃却始终无子息,如今知道灵儿的存在还不是往死里追。

    谁让灵儿有一半长得像他呢!

    “他追来寻秀坊了?”

    钱灵灵点点头。

    “他是尾随宛月进坊的,幸亏宛月动作快,立刻上了居室”当时她还吓了一大跳,宛月慌慌忙忙仿若身后跟着恶鬼一般。

    直到看到阿八哈她才知道宛月为何会如此慌张。

    阿八哈认识她,却不深,如今她的装扮已非钱府大小姐一样,阿八哈硬是盯了半天才问道:

    “方才是否有位姑娘进来过?”

    会这样问就代表他还没有认出她来,钱灵灵松了一口气,摇头称未见过,阿八哈似乎不大相信,探视了坊内人来人往的顾客好半晌,才带着下属离开。

    钱灵灵一直没有让宛月再下过楼,她知道阿八哈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离开。

    才找来谦雨商量对策。

    “冷魑呢?”该他在的时候,他就偏偏不在。

    “不知道,两天没来了”这位冷大爷,对寻秀坊而言也是将这里当成菜市场一样,爱来便来,不爱来连声招呼也不打。

    谦雨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气谁。

    “灵姐,宛月,还有小灵儿。”手指一捏,柔柔软软的肌肤上是一个指印,小灵儿哀怨的埋首在娘亲的怀抱里。

    好痛痛。

    “一起住进倚纳王府,我就不信阿八哈还能找得到你们。”

    倚纳王府可不是寻常人能进得了的,就算进得了,也没本事在倚纳王府中找人。

    钱灵灵思索其中的可行性。

    宛月已经答应了,忙不迭的点头,手还不停的抚着女儿脸上的红印。

    谦雨每一次来非得在灵儿脸上留下一个印记不可,说是要让灵儿记住她,真是比灵儿还孩子气的动作。

    当事人都同意了,钱灵灵也无需再考虑,因为目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法。

    阿八哈之所以会到大都料想也是因为公事,若是事情一办完,他就必须回伊儿汗国,到时候,寻秀坊照开。

    想要灵儿,门都没有。

    可恶又卑鄙的男人,为了钱财,随便娶个女人都无所谓。

    伤了宛月,人影便不见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你们先收拾收拾,吉娃和吉雅留下来帮忙,铁鲁和巴图跟我下去,交代一下”。

    咚!咚!咚!三人下了楼。

    坊内的顾客还是不少,看料看衣的,买的也不少。

    巴图负责收钱,铁鲁负责交代坊内的师父们。

    谦雨拎起毛笔,不管再难看,她也要写上暂停营业四个字挂在门口。

    “姑娘,请问……”

    “没空,问别人去”头也不抬,这个暂字笔画是多了点,不知道她写出来后,有没有人认得呢?真是伤脑筋。

    前方的人显然一怔。

    之后,又一声问道:

    “姑娘……”

    “姑什么娘?本姑奶奶已经是人家的娘了。”火不打一处来,没看到人家在忙吗?

    要是阿八哈那个混蛋找上门来,她以后岂不是见不着灵儿了。

    那可不行。

    头一抬,明眸眨巴眨巴半晌,又低了下来。

    幻觉,一定是幻觉。

    不然眼前这个男人怎么长得跟阿八哈如此想像,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可是已经足够让她不会认错了。

    阿八哈很好脾气的喝退身后想上前教训谦雨的下属。

    “不知姑娘已经为人母,真是抱歉,本……我只是想问一问,这儿可有一名叫宛月的姑娘”

    宛月?他果然看到宛月了,果然是来找宛月的。

    “宛月?什么宛月?我们这没这个人”语气快速,严厉,第一时间迸出,震得阿八哈一怔一怔。

    不过,能成为伊儿汗国的王汗自然不是白痴傻子。

    他亲眼看见宛月进了这寻秀坊,他的人一直在四周守着,没有再瞧见宛月出来,无疑,宛月至今还在寻秀坊中。

    他不是来找麻烦的。

    只是看到她手中的女娃,不由自主的——那双眼,就如照镜子一般,如此像他。

    “宛月姑娘确切定进了寻秀坊。”阿八哈身旁的下属实在忍不住了,硬是插上一句。

    谦雨东张西望,却发现坊内的顾客不知何时只剩下阿八哈与他的随身侍卫。

    “我是这里的老板,难道会不知道自己的地方里有什么人?”。

    “就怕夫人忘性大。”

    谦雨是再心平气和也被他这句话激得火冒三丈,不过随后一瞧见自己书写的“暂停营业”四个字时,熄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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