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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琛深感有了这等良妻才是福气,对越绕甚是信服,趁机又对两个孩子做了一番教育,惹得二宝有些不耐烦,但当着母亲的面也不敢放肆,但心里却不以为然,只觉只要自己能挣钱,还在乎那些小钱。
赵于氏阴沉的看着眼前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喘着气问道:“你叫什么?”屋里阴沉沉的带了几分阴森,赵于氏身边的一个姓鲁的婆子附耳轻声道:“不怕夫人打我的嘴,这个丫头是被人受用过的,身子骨也能生养,模样也好,您让我留意好点又能拿捏的丫头,便找了这个来。”
赵于氏吃了一盅汤药,喘着气道:“哼,看着老实就怕耍滑,你可是看好的人。”
鲁婆子捂着嘴笑道:“妇人您不知道,这是祝家公子的外室生了一个女儿抱给了祝家老祖宗教养本想纳了进门儿,哪知道这妇人不知道安分,在外头偷了人,让祝家的主母逮了正着,谁知道她又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的,惹得祝家大怒,打了这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孩子,便卖了,老奴见这妇人有几分姿色,便买了来,您想呀,这事儿现在知道的人很少,您这算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以后她敢翻脸不成?”
赵于氏嘴角一个冷笑,沉沉的看了那鲁婆子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这个婆子倒是有几分手段。”说完让丫头取了十两银子,交给了鲁婆子打发她出去。
第十七章 河堤
赵于氏阴郁的眼神带着戾气,嘴角一个冷笑道:“你叫什么名儿?”
那女子忙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副无害而又恐慌的样子胆怯道:“奴名唤银儿。”说完便老实的跪在地上,心里带着恨意和对未来的害怕。
赵于氏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忍不住得意,示意身边的丫头把自己扶起来,半坐在床榻上,阴沉道:“你抬起头来,我看看。”
银儿不敢言语,只是轻轻抬起头,眼睛不敢乱看只是盯着地,赵于氏嫉妒万分,一个乡下被人当做外室的丫头都如此美貌,赵于氏本就对自己的容颜极为自卑,只要见年轻貌美的女子,心里便是一万分的气愤,现在她强忍着怒气,冷冷的看着银儿,哼了一声道:“做婊子的就是要这个样子。”
银儿低着头不敢动,牙齿咬着舌尖尖锐的刺痛提醒自己不敢冒昧一句,银儿自己被卖的一刻,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祝公子,只求他能动一丝的情谊,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自己对他可谓是情深似海,忠心耿耿,死心塌地,他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却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只是一个转身便走开,留下一句话“全凭夫人做主”,一句话把自己打到了十八层的地狱,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能保住。
银儿心里凄苦不堪,心里无限的凄凉和愤恨,自打生下女儿便被抱到了府里,一年了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一眼,虽说是女儿自己有些失望,但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呀,哭了几日,见祝公子不耐烦,也不敢哭泣,只能打起精神伺候自己的夫主,指望自己再生一个儿子便能进了大宅子,见到自己的女儿,老天有眼自己再次怀孕,消息还没有传出便被人栽赃嫁祸,成了偷汉子的贱货,要不是祝家顾着脸面,自己早已经没有命了。
银儿此刻不敢言语,但心里这口怒气又如何能咽得下去,赵于氏见着女子不言不语,甚是老实,心里略微有些舒服,看了身边红儿一眼,那红儿轻轻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见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我们夫人贤惠便抬举你为通房丫头,老实的伺候老爷,伺候夫人,你要是敢耍奸玩儿诈,你这辈子便不用指望好好的活着,要是伺候夫人舒服了,以后抬举你为姨娘,到时候生下一男半女也是一个依靠。”
银儿忙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跪在地上磕头道:“多谢夫人抬举,奴这辈子都是夫人的人,夫人让生奴便生,夫人让奴死,奴绝对不敢活着。”但心里却做着另一个打算。
赵于氏见着银儿有几分眼色,淡淡点头道:“你记住今儿说的话。”
赵于氏让红儿带着银儿出了屋子,屏障后面坐了一个道姑,拿着拂尘嘴角含笑,但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笑着道:’夫人这次可是要把握好呀,我看着女子有几分多子之相,这也是您的福气。”
赵于氏看了看这个道姑,阴沉道:“老爷如今动作越来越快,要是让那小子以后当了赵家的当家人,我这命也不用要了,要是年纪小便放心几分,我自有手段调教他,如今那小子已经十七了,我如何能拿捏得住。”
道姑一脸奸笑道:“夫人不用担心,那房如今已经乱了手脚,据说买了几个剑客要去刺杀那子,无奈却一直没有音讯,夫人您只管在这儿等着,只管坐山观虎斗,且看他们如何行事儿,要是有运气让这通房生了小子,咱们便可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了。”
赵于氏蜡黄干瘪的脸上一个鬼魅的笑,甚是恐怖,道姑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眼底里的厌恶一闪而过。
诸葛霖看着手中的文件,一个剑客模样的人上前行了礼,低头道:“暗杀堂接了几个案子,他们堂主不敢擅作主张,便请示我们。”
诸葛霖本就是皇上手中一个得力的暗探,江湖上有名的风堂便掌管在诸葛霖的手中,以便于暗查监视几个诸侯王爷,暗杀堂便是诸葛霖强收的一个剑客门,这个暗杀堂只要给钱,只要不是大仁大义之人,便会动手,现如今暗杀堂的多半权力到了诸葛霖的手中,他看了看剑客送上来的文案,这个月有三个仇杀,诸葛霖看到最后一个人,猛地皱起眉头,认真地看了下去,怒道:“最后一个叫越君修的怎么到了暗杀之列?”
那剑客看了看文案便道:“这是京城富贵门接的,据说花了五千两银子,要买这条命。”
诸葛霖冷峻的脸上轻轻皱起眉头,冷冷道:“查,去给我查,谁要这个人的命,这个越君修不许动他,少了一根头发都不行。”
那剑客忙点头,领了命令便下去。
越越骑着马,看着师傅锆仁子拿着酒葫芦灌了几口,一脸桀骜的看着黄河前面的河堤轻轻皱着眉头道:“这等河堤居然要花了几千万两银子,希望今年七月莫要大雨才好。”
越越看了又看,虽说跟着师傅学了不少,但还是看不出哪里有漏洞,锆仁子一一指出哪里错误,又明说了河水的流向,冲击以及防汛的一些要点。越越这才明白,河堤混用的泥沙只要大水一冲便会化为泥水,几处更是不得力,越越不由道:“师父,那您何不写个折子上奏朝廷?”
锆仁子看了越越一眼,带着几分莫名的深邃道:“上奏朝廷?先不说这等河堤是皇上费尽心思掏银子费人力做的,再说这包揽一切工程的便是皇上的嫡亲舅舅,我去上奏?哈哈哈,先不说河堤现在无事,就是有事我也无能为力。”
越越不由着急道:“那防患于未然呀,这要是河水把河堤冲垮了,这河南河北以及好几个地方的百姓可就遭殃了,到时候便是白骨一片,骨肉分离呀。”
锆仁子看着河水,眼神深邃不见底,却又带着几分悲伤和凄凉,接着又冷笑一声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说完便骑着马带着越越离开河堤。
第三卷 第十八章 又一年
越越似乎想说服诰仁子,提出黄河河堤的问题,能加以防范,但始终诰仁子都没有同意,以沉默告终。
转眼又是一年正是春季,越娆抱着自己的亲亲女儿,坐在花园子里玩耍,看着粉嫩可爱带着腼腆的小女儿,心里满是说不出的如意与满足,十岁的二宝背着斜挎的小包,一路跑到花园,跟个土匪似地,把手中的信件往越娆手中一塞,一只手便把坐在小毯子上玩耍的妹妹举了起来,吓得小宝面色刷白,要哭又不敢哭的模样,小宝的奶娘也吓了一跳,一把抢过二宝手中的小宝,心有余悸的道“我的公子,可是吓到你妹子了。”说着便轻轻拍着怀中的小宝,越娆瞪着眼睛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个树枝往二宝身上敲了几下,二宝扶了扶头上的发簪,嘿嘿的笑了几声,又跑到小宝的身边做鬼脸,顺手摸了摸妹子粉嫩的小脸儿道“你真是个胆小鬼。”
越娆也不管这两个兄妹互动,忙打开信件,是越越的来信,只说今年十月或者十一月便返家,越娆欣喜不已,忙问二宝道“你怎么拿了这个信儿?”
二宝转身坐在小毯子上,拿起手边的小宝的玩具把玩儿,若无其事道“山长给夫子们写的信件,顺便把哥哥的家书也寄回来了,交给了我,哥哥写什么了?”
越娆全是喜色,笑着道“还有什么,你哥今年十月份前后要回来了,快把这信给你爹看看。”
二宝一听哥哥要回来惊喜的跳了起来,拿起手中的信件一溜风的往书房跑去,小宝的奶娘见夫人高兴,笑着道“夫人这可是放心了,这两年夫人见天儿的担心大公子,如今算是如意了。”
越娆满面欢喜,接过奶娘手中的孩子,亲了又亲,笑着道“这儿行千里母担忧呀,孩子可是娘一辈子的命根子。”
小宝的奶娘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想自己那苦命夭折的孩子,但见主母欢喜也不敢表露,一门心思放在小主子身上,越娆抱着小宝逗她说话“你哥哥要回来了,哥哥。”
小宝可爱粉嫩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咯咯咯的笑了几下,奶声奶气叫道“娘……娘。”
越娆心情极好,虽说小宝贝已经两岁了,只会喊娘,但越娆却半点不担心,试验了几次孩子倒是伶俐的,就是说话慢。
上午童琛面色红润,面带笑意,见越娆抱着小女儿,心里满是如意,从妻子手中接过女儿,亲了又亲大笑道“今儿加两个菜,让厨房准备两壶酒,咱们也吃它一盅儿,家里好事儿不断呀。”
小宝坐在自家爹爹怀里,认真而又可爱的揪着童琛的胡子,童琛吃疼,笑着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子道“你这个小淘气,爹爹的胡子揪掉了可是不中看了。”
越娆收拾书房的书籍,也不回头,只道“揪掉了才好看呢,本来才四十多,本来极好的年纪,如今看着生生大了五六岁,跟个老头子似地。”
童琛哄着女儿道“我要是把胡子剃了像什么话,年轻人不留须好看,我一个要做外公的老头子白光的面儿,让人见了也不庄重呀。”
越娆一听,忙问道“囡囡有身孕了?”
童琛点头,面带喜色道“可不是,窦家送信儿了,已经三个月了,如今信件耽误了几天应该现在有五个月了吧,我已经让人准备了礼,准备跟着去京城一趟。”
越娆一听忙问道“你要去京城?要不我跟你一起?”
童琛摇头道“一来一回耽误不少功夫,眼见又要农忙了,家里庄子上,良田里都有事儿,大哥三弟四弟帮衬着,但咱们家不好没有人,你在家招呼着,再说你的医馆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也耽误不起功夫。”
越娆也这么认为,如今越娆又带了三个极有天分的女大夫,其中一个叫春分的姑娘,才十三生日,但极为聪颖,学东西快,悟性好也肯用功,是越娆最为得意的学生。
任泉儿至今未嫁,也没有要成亲的念头,虽说许多人对她流言不断但不能否认医术极为出色,手中有几分积蓄,经过越娆的劝解买了一个小宅子,又领养了一个不足一岁的奶孩子,越娆劝了又劝也没有用处,她已经对婚姻生活失去所有的兴趣,一心扑在医术上。
半个月童琛整理了五六个大箱子,越娆让绣工极好的婆子做了几套现代的婴儿装,可爱非凡用的全是棉线,软乎干净,童琛拿起婴儿的衣服笑着问道“你的手艺?”
越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见童琛的脸上全是揶揄的笑容,便知道他又在戏弄自己,忍不住道“就会嘲笑我不会用针线,我这双手可不是用来拿针线的,是用来……”说着抓着童琛的衣领子一脸鬼魅的微笑道“是用来缝肉的。”说完脸上带着恶毒的狰狞笑容。
童琛忍不住大笑,接着摸着越娆的小脸儿道“也就是你会作怪,我有一个能挣钱的媳妇,也算是我的福气。”
童琛带着爱恋带着幸福看着越娆,忍不住想起朋友的话,又见越娆脸上真是没有留下时间的痕迹,依然白皙娇俏,说二十多的少妇也不为过,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轻轻问越娆道“我……我现在是不是很老?”
越娆亲了亲童琛的下巴揶揄道“以前亲你的下巴是肉,现在是毛发。”童琛老脸一红,忍不住摸了摸胡子,哪知道次日便见童琛把留了三年的胡须剪成了短须,倒是精神了不少。
越娆带着孩子去码头送童琛,二宝一脸的羡慕,跃跃欲试的道“爹,我跟去看大姐行不?”
越娆瞪了他一眼,轻轻问道“你下个月就要有会考了,你不是要与书院的顾全生比个高下吗?如今跟着你爹出去别人不知道的便想着你怕了这次会考。”越娆话声一落,惹得二宝瞪着眼睛,一脸的不服气。他一心要扳回一局,去年二宝考了第二名,顾全生又是第一,不管是文章还是情操都是优等,二宝因经常调皮捣蛋,但学业文章又是极好,惹得夫子们又恨又喜欢,加上二宝着实聪明,也不好在情操上为难孩子,也就堪堪给了一个优,但比起顾全生的全优就差了那么一点儿。
送走自家爹爹,二宝很是老实了一阵儿,练武,练字,背书,一样不差,加上身子壮实,精力也好,越娆看着孩子用功便让小厮们去买了二宝爱吃的海虾,鱿鱼等物,饭菜也花了心思,越娆亲自给二宝装了饭盒,对二宝身边的书童道“这里头有几个馍馍和酱肉,这馍馍里加的青菜你不许让公子扔了,看着他吃了,葫芦里都是鸡汤,到时候去学院的厨房热热就行了。”又掏了十个大钱,让书童交给学院的柴火钱,因二宝长身子,不到中午便饿的嗷嗷叫,越娆便让童书带了这些吃食,到快十点多吃一顿。
第十九章 又见面
越越跟着诰仁子转折去了京城,他自己却消失几天,越越便住在自家别院里,因几年没有见姐姐,下了帖子亲自去窦家看望姐姐,窦家得信儿说小舅子来拜访忙开始安顿,欣然自打怀孕窦家便当成宝贝儿一样的宠着,但听说娘家来人了忍不住喜极而泣,窦家宝见自家妻子流泪,忙上前安慰,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欣然擦着泪满脸的激动道“我这是高兴……高兴的。”
窦家宝这心才放在肚子里,窦家宝把欣然当成心肝宝贝的疼,虽说自己不大会说什么俏皮的话,但那份贴心和柔情却让欣然觉得自己便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忍不住感激自己的母亲,虽说不是亲生母亲但处处为自己打算,开始对这份婚姻有几分抵触,现在才明白父母都是为了自己好。
窦家宝环抱着欣然,轻轻亲了亲她那粉嫩娇柔的面颊,怜惜道“舅爷明个儿就来,岳父也已经在上个月坐船来京城了。”
欣然轻轻点了点头,脸色通红,带着羞涩道“夫君怜爱,给父亲写了信件,但父亲却大老远的赶来,真真不孝顺了。”
窦家宝见欣然有点钻牛角尖,忙宽慰道“你呀就是多想了,只要你好好吃饭,安安稳稳的生下孩子,岳父绝对高兴,怎么会不孝顺呢?”
欣然窝在窦家宝的怀里,轻轻点头,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忍不住问道“夫君,要是……要是生了娘子,怎么办?”
窦家宝笑了两声道“生了小娘子怎么了,咱们家姑娘比小子金贵,你是不知道以前我的小姑姑多受宠,哎……只是可惜了。”
欣然知道窦家宝的姑姑,因为上山采药掉下山去世了,为此窦老爷子去了半条命。
越越到了京城知道自家姐姐有了身孕,心里自然高兴,虽也有几分辛酸,但却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去点心铺子称了点心却不知道去看姐姐买什么,越书也不大清楚,挠了挠头道“公子不如去买一些小金锁小金首饰,男女都能佩戴的。”
越越点头觉得有道理便去了京城最大的金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