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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慕文哼着小曲儿,银儿仅穿了一件半透的红色里衣,嘟着嘴道“今天又要回去?”
祝慕文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儿,笑着道“没有法子,家里有个母大虫,不回去一条鞭子甩过来,我明儿不用见人了。”
银儿惊讶道“她怎么敢这么厉害,就不怕被休了?”
祝慕文甩了甩袖子道“她是我娘远房的一个亲戚,父亲又是一品武官,管着辽东,谁敢跟她叫板儿,哎!好在我还有个你,要不然日子没有法子过了。”
银儿心里一甜,娇俏的笑着道“你家里就没有俊俏的妾?”
祝慕文无奈的甩了甩手道“家里的妾都不敢让我近身,要是我哪天晚上去别人那里睡了,次日那母大虫和便会找个由头打一顿,更有些卖了出去,我无能为力呀。”
银儿心里有几分害怕,型号没有跟着祝慕文回家,不然自己的日子可想而知,又一想他家有个母大虫,以后他定会爱上自己,要是自己生个儿子,还怕什么,忙一脸娇笑道“你夫人必是长得一脸横肉,凶恶的很了?”
祝慕文笑着道“你管她做什么,行了我走了。”说完便带着长随去不提。
银儿看着镜子中越发娇艳的脸,心里一阵得意,想了一会子心事儿,便从床下翻出一包银子,想了想,便喊了门口伺候的小丫头小草进来,小草是一个十一岁的姑娘,长得黑瘦,因爹好赌便要把她卖到妓院,哪知道模样不景气,便让银儿撞见,心里喜欢她长得平常,便买了来使唤,银儿对这小草也不错,小草对她更是中心不已,银儿笑着道“明儿你雇辆车,往南山口子李家庄去一趟,买一些好点心给我娘送去,对了你让你哥哥或者嫂子来看看我。”
小草一听,清脆的答道“哎,夫人只管放心。”
银儿点了点头,让小丫头把蜡烛吹了,自己躺在床上,心里欢喜,这才是自己想过的日子,转头又一想越越,心里一阵酸楚又有释然。
越娆又忙了七八天,日日与大夫们商讨传染病的方案与措施,各家都有各家的本事,这么一来却弥补了越娆的不足,让方案更加完美,本来两天的商会,这次却整整办了半个月,众位受益良多,虽说每个人面带疲惫双眼充满血丝,但精神却激动不已。
窦御医拿过自家夫人递过来的帕子,哈哈笑着道“不枉此生了。”
窦夫人好笑道“也罢,看你虽说疲惫但精神好,我确好奇这个越大夫的师傅,可见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呀。”
窦御医点了点头,轻叹道“也算是高人,但却已然不在世上了,这高人的品格儿让人钦佩呀,这才是真正的大夫,这个越大夫虽说女流之辈却能如此慷慨,品质高尚,看见她老夫总是想起我们的琳儿,要是琳儿还活着也这么大吧。”
窦夫人想起自己的爱女,忍不住潸然泪下,拿着帕子抹着泪道“都怪我,那时候我要是强硬着不让琳儿去采药,也不会掉到山里头。。。。。。”说着伤心不已,罢了罢了,人生在世都是命呀。
窦琳儿事窦御医的爱女,自小便喜欢医术,日日跟在自家父亲身边学医理,不足十三生日,医术已经超过了窦御医,在京城也略有名气,简直是窦御医的宝贝疙瘩,哪知道在十六岁那年上山采药,掉到山下活活的摔死,窦御医生生让这事儿去了半条命,窦夫人也为此身子一直不好。
窦御医自打见了越娆,便好像看见自家女儿的身影,便时常关注越娆,给予她帮助,参加商会也是窦御医挺着各方的压力,硬是让越娆参加,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简直是惊天动地了。
九月初一天越娆与童琛领着欣然,带了几盒自己做的龟苓膏与驴胶,又买了几个礼品道窦家做客,如今越娆在杏林这块儿也算是名声鹊起,连带着童家的生意也好了不是一成两层,童琛在童家铺子里站了两成的股份,这么一算也是一笔不少的财富。
窦御医与窦夫人亲自带着家人来接,让越娆真格的受宠若惊,越娆行礼道“真。。。让我说什么好呢。”窦夫人见越娆身边一个十四五岁的大姑娘,长得灵巧精致与越大夫的气度极为相似,便猜到两份,拉着欣然的手道“好一个灵巧的小姑娘,不如给我带回去当闺女。”
越娆笑着寒暄道“那是她的福气。”
越娆现在也发愁欣然,这秦家逼迫太紧了童家也不松口,但要是让欣然嫁与别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这秦家摆明了要耗下去,越娆也是急得无可奈何,如果欣然能讨了窦家夫人的眼缘儿,也是一个助力,这窦家在京城等闲没有人惹得,毕竟窦家在杏林界的影响极大,要是哪户人家与窦家结了怨恨,他们家便等闲请不来大夫,这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能说一辈子不生病,毕竟这个时期的大夫相当有骨气也相当有手段,地位超然,让那些高权重之人对他们也无可奈何,不敢轻易找麻烦。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杂事儿(二)
窦家这次宴请越娆较为郑重,窦御医与自己的儿子陪同童琛,窦夫人与儿媳陪着越娆,因欣然规矩到位,长得乖巧大气,惹人怜爱,喜欢的窦夫人直拉着手不松,笑着对越娆道“你家娘子真是好,长得好,品貌也出众。”窦夫人知道欣然和萧家的事情,毕竟当时萧家闹得实在不像个样子。
欣然微笑着坐在窦夫人身边,窦夫人的大儿媳妇左看右看疑惑道“我瞅着倒是跟琳儿的品格儿有几分相似。”
窦夫人也忙拉着欣然看了又看,忍不住眼圈儿红了,强忍着道“真。。。真有三四分相像。”
越娆也不知道琳儿是谁,但见窦夫人的样子估摸着是她的闺女,越娆也不好说什么,只拿着茶碗但笑不语,窦夫人抱着欣然擦了擦泪道“倒是让越大夫见笑了。”说完强忍着情绪,拿着帕子掩盖泪珠子,越娆摇头道“夫人是爱子之人,我是明白的。”
欣然笑了笑道“夫人看着慈眉善目的,倒是有几分面善,倒是跟见过似的。”其实欣然也是为了奉承这个窦夫人,信任知道要摆脱秦家,只能借助各方的力量,她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再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自己是不愿意做妾的,虽说是平妻,能够上牌位,但平妻如何跟嫡妻比,再体面也是妾,欣然只想跟话本里说讲的一样,一辈子两口子相亲相爱,哪怕是吃糠咽菜也是甜的。
窦夫人笑着道“你一个小人儿,你娘也不让你出门儿,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欣然装作想了又想,笑着道“我觉得夫人跟庙里的菩萨有几分相像,如今细看,原来夫人跟菩萨一样慈眉善目,悲天悯人的样子一样。”
窦夫人一听,心里更是喜欢,跟觉得这欣然是自己女儿的转世,因为这话跟前世女儿说的一模一样,心里又酸又喜,拉着欣然不松手,只是儿呀儿呀的叫。
大儿媳妇窦林氏看着欣然,越看越觉得像自己的死去的小姑子,就连动作都是一样儿的,心里惊讶,窦林氏因为父亲身子不好,便十三岁就嫁到了窦家,那时候琳儿才不足八岁,长得漂亮,会说话善待人,自己刚到窦家什么都不懂,也是琳儿从中协助,慢慢适应家里的生活,姑嫂的关系极好,知道琳儿去世,窦林氏几次哭死过去,就连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也流掉了,窦夫人见媳妇悲痛如此心疼不已,为此更加疼爱儿媳妇,但自己无法料理,也是媳妇一手操办,琳儿的未婚夫魏家公子听闻此事也为此到灵堂上哭了一场,又以嫡妻的名义入了魏家祠堂,守了一年的孝,让窦家感动不已。
窦林氏见欣然如小姑子一般,心里也是叹息不已,右键着欣然做派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心里更是喜欢,心里盘算着说服婆婆让欣然嫁与自家,也好日日相守一解思妹之苦,窦林氏笑着对越娆道“却是不知道大娘子什么时候生辰,眼见要及笄了吧。”
越娆笑着道“可不是,今年就是十五了,到了十一月二十六就是生辰。”窦林氏惊讶的差点晕过去,这。。。十五生日那跟小姑子去世是一天,窦林氏惊讶看着欣然,半响说不出话来,越娆见她不对劲儿,忙道“少夫人,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窦林氏这才醒了过来,忙掩饰道“没有,没有。”说完便拿起茶喝了吃了半天,只是眼睛忍不住的看向欣然,越看心里越觉得相像,心里酸楚不已,强忍着泪珠子。
这边欣然跟窦夫人越说越投机,越娆笑着道“倒是这闺女投了夫人的眼缘儿了。”窦夫人抱着欣然道“这么一个好孩子,我如何不喜欢,说亲了没有?”
提起欣然的亲事儿,越娆急的头发都白了,这秦家虎视眈眈,虽说没有明抢,但暗地里做了不少的手脚,知道越娆有心把欣然嫁与王家,哪知道隔了四五天,秦家旁支一个庶出小姐与王家结了亲,为此越娆没少给王庆国脸色看,王庆国也知道这件事情事自己夫人捣的鬼,如今聘礼也送了,帖子也换了,总而言之是无可奈何,为此王文斌大闹一场,却也于事无补,王文斌心里更觉得恨,一边是父亲的宠爱,一边抢了兄长的一切机会方氏有心打压,但王文斌已经不是原来的他。
越娆无奈,只能把秦家的事儿说了一通,窦夫人冷笑道“他们家向来跋扈,好日子过到头了。”
越娆轻叹道“这孩子的婚事一直不顺,我想了真不行找个踏实的小子,就算穷些,无非是多陪嫁妆,以后也不会受气。”
讨论婚事儿,欣然满脸通红,又带着几分不耐烦,窦林氏笑着道“走,童大娘子我带你去转转,我们家有一个大花园子,里头还有一个湖,咱们看景致去。”
欣然巴不得不在里头坐,给窦夫人和自家娘亲行了礼,便跟着窦林氏出去玩耍,越娆见孩子出去,叹着气道“孩子是个好孩子,婚事儿一直不好,本来萧家那小子小时候见了彬彬有礼,长得也一副好相貌,却没有想到却是个那样的人,秦家一心让欣然做平妻,我们是不愿意的,宁可是一个贫寒人家,只要品行好就行。”
窦夫人劝慰道“好事儿多磨,怕什么,这孩子一看就有福德,你当萧家好过?那假装的林家大小姐被人认了出来,让林家丢了这么大一个脸面,林家不依,谁知道这萧家小子,居然狗胆包天,去翻林家的院墙,让家丁打了个半死,那个假的林家小姐也跑了,据说拿了好大一包银子。”越娆听后心里冷笑,这人在做天在看呀。
窦夫人看着欣然心里喜欢,有心说给自己的大孙子,但又怕媳妇不愿意,也不好做主。
欣然看着如此磅礴的大花园心里也敞亮了许多,这花园子叫做“静宜园”,不徒富诗意而失真实,致有矫揉造作的毛病,如“半亩园”便是。而且“宜”字是一个好字,表示与身份相当的意思,并且也表示顺乎自己的本性品格之意。起名字表示家居之安适,而不在诗意的隐遁。窦老自称“静宜园主”。他请人刻了个“静宜园主”的印,又刻了一个印,上面是“桃云小憩闲人”,在不太正式而更为诗意的时候儿用。
一百四十八章 窦家亲事儿
窦林氏拉着欣然的手,越看越是喜欢,也乐意做导游,细细指着景致给欣然赏玩,窦家的园子跟植物园有一比,到处带着清香,因是初秋,园子绿色未除,好一片秋爽清凉之感,两人逛了一会儿也都累了,坐在“怡情亭子”内小休,欣然拿着帕子轻轻试了试鬓边的汗珠子,笑着道“这院子如此清新闲逸,真是一个好地方。”
窦林氏吩咐小丫头上了清茶过来,又上了几份儿家里的特色点心和瓜果,笑着道“闲来无事,我们便在这院子玩耍,春天我们一家子女孩子放纸鸢,或者去药院收拾一些杂草倒也快活。”
欣然一脸向往,其实欣然一直喜欢那些娴静带着安逸的日子,不用每天管理那些杂事儿心静安逸,如今跟着自家母亲学习管家,却见那些小人嘴脸让人厌烦,觉得天天有无限的烦恼,确实极为不耐烦,如今见着美好景致,豁然觉得清新不已让人觉得舒适,真真是偷得半日闲了,欣然拿着茶水抚开那些茶末子,神情带着娴静与悠然,窦林氏见她这样仿佛看见以前和小姑游园赏花时候的安逸,那时候小姑也是用左手轻轻抚开茶末,神情带着闲情,样子慵懒中带着舒适,不觉呆住了。
窦家大公子窦家宝带着师弟从药院匆匆出来,眉头紧蹙这试验田的药眼见亏了四五束灵芝,心里不由着急,师弟窦家志是家宝的堂弟,两人是窦家大房与二房的顶梁柱,如今合力管理药院,今日长了三四年的灵芝因气候的原因死了三四束,心疼不已,不由得焦急,刚到静宜院便见小丫头站了一排,窦家志疑惑道“你家来了客?竟然让你伯娘自陪伴,来的是谁?”
窦家宝远远的望了过去,轻声道“不清楚,这几天我在药院里带着,隐约听说祖父请了越大夫来做客,可能是她。”
窦家志摇头道“不对,你看那貌美的娘子怎么也不会是越大夫,前些日子我跟着爷爷去了两次杏林苑,那越大夫却是貌美,但也是二十多的少妇,医术了得,让我佩服不已,真真是奇女子,要是我早出声十几年……”
窦家宝轻声呵斥道“胡说什么,越大夫一个如此高义的女子你却污秽她,仔细祖父知道打你。”
窦家志嘿嘿笑了几声,忽然想到什么,怪异的笑了笑道“会不会是伯娘给你找的妻子?哈哈,我定要去瞅瞅,可是貌美。”说完要上前去请安,窦家宝面色一红,窘迫不已,忙拉着他道“你莫要胡言乱语,冲撞了别人可是不好,我们悄悄地走就是了。”说完眼睛忍不住让凉亭上看。
窦林氏的贴身摇头珍珠往林氏耳边耳语了几句,窦林氏轻轻笑了笑,给那珍珠使了颜色,珍珠忍着笑给外头伺候的小丫头低语了几句,那小丫头忙跑到林家宝面前行了礼笑着道“大夫人请您去行个礼,见见童家娘子。”
因汉朝制度不是极为严谨,就是女客来了家里的公子碰见,也可见礼,窦家志笑道“看来是真的,但这童家娘子退过婚,你心里不难受?”
窦家宝见他胡言乱语,不由皱着眉头道“你莫要胡说,今儿只是我们碰巧见了,娘让我们去见了礼,省的让人笑话我们窦家,再说童家退亲也不怪童家,只是那萧家无礼在前。”
窦家志摸着下巴,似笑非笑道“我就说了一句,你却说了这么多,没进门就护上了。”
窦家宝见他更是口无遮拦了,只能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但见自己和弟弟身上都是一身的土,心里有些踌躇,小丫头往亭子里去,欣然见有人来,忙放下茶碗,规矩的坐好,面含淡笑,窦林氏笑着道“你别慌,这是我家小子,刚巧从药院来,就来见个礼。”
欣然淡淡点了头,也不说话,窦家宝进了听了这么一看,心里忍不住扑通扑通跳了几下,面色微红,他却没有就爱难过如此雅致清新的女子,家里的堂妹也不少,但长得如此娇俏可人的却是少数,真是水乡女子,窦林氏见状如何不明白自家儿子的心事儿,窦家宝毕竟也就是十七八的小伙子,成天在药店里或者药院学习,思想单纯,乍一见如此貌美女子忍不住的手忙脚乱,窦家志嘿嘿笑了笑道“伯娘,近来可是安好?”
窦林氏笑着打趣儿道“志小子,这段时间也没有见你调皮了,可是你爹爹管得严格?又挨了打不成?”
欣然见着两个公子模样一半,但一个腼腆中带着几分稳重,一个俏皮中带了几分胶结,忍不住想笑,窦林氏笑着道“这是童家大娘子,今儿跟着越大夫和童家老爷来作客,我便请了大娘子来咱们院子里看看,你们忙不忙,要是不忙也吃一碗茶再走?”
窦家宝想坐下来,但又担心院子里的灵芝,想了想道“今儿就不能陪娘了,童家娘子今日真是有些失礼了。”
欣然笑着道“公子真是客气。”
窦家宝与窦家志也没有多说什么,忙行了礼匆匆忙忙往牵头院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