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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一幅画面,人没变,菜也基本没变,变得只是喜事的主角。当年两个人在租屋内喝酒庆祝的时候,正是萧何吏最压抑的阶段。虽然也高兴,但两个人总难免有那么一点点不尽兴,而这次就不同了,是没有任何负担的喜事,萧何吏不用像上次陈玉麒那样担心自己的意气风发会伤害到对方。
陈方凌进门的时候,两个人已经醉眼朦胧东倒西歪了,但仍在坚持斗嘴。陈玉麒见陈方凌来了,好似见到援兵:“方凌,萧何吏现在已经不知道姓什么了,你赶紧教育教育他。”
萧何吏躺在沙发上:“鄙人免贵姓萧,听清楚了,姓萧,不是姓焦。”
陈方凌脸一红,萧何吏平时虽然喜欢开玩笑,却很少带黄,不过看他那伸胳膊蹬腿大言不惭的张狂样,心里却又感到好笑,压抑太久了,发泄发泄也好。
陈玉麒一副夸张的不屑表情:“你就是捡了个漏,俗话说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萧何吏一脸鄙夷地从沙发上艰难地爬起来,,先坐到陈方凌旁边,把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抓在手里,这才摇头晃脑地说道:“用词不当,用词不当,应该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不对,也不对,应该说三虎相争,一死一伤!”
“那一虎呢?”陈方凌好奇地问。
萧何吏夸张地轻抚着陈方凌的小手:“陪小母老虎呢。”
“去你的。”陈方凌脸又是一红,把手抽了回来。表面虽有些嗔怒,但心里却很享受萧何吏语言与动作的越界。
纷乱之夜2
醉醺醺的萧何吏好像有点生气,一把又将陈方凌的小手捉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并按住:“怎么了?摸摸手都不行啊?”
陈方凌满面娇羞,轻轻地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动,只好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笑着对陈玉麒说:“看他,喝上一点酒就开始耍疯。”
陈玉麒笑了笑,笑容里仿佛有些苦涩,他没有说话,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没耍疯。”萧何吏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陈玉麒的表情变化,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便把头靠在陈方凌的肩膀上。
陈方凌笑道:“你不喝酒会这样啊?”
萧何吏微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模样,低低地说道:“遥想那晚,滴酒未沾,沟壑山川,美景尽览,你任玉体流香,我用小手抚遍……”
陈方凌心里一震,一直以来,他们两个人都避谈那晚的事,尤其是萧何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原来他都在心底装着呢,一想到这层,陈方凌心里便多了几分愉悦,脸上也更浓了几抹绯红,怕陈玉麒看到,赶紧把头低了下去,但萧何吏腿上那双十指交叉的手却握得更紧了。
看着陈方凌娇羞的模样,萧何吏更加得意洋洋得寸进尺起来,吃力地坐直了身子,弯起食指勾起了那秀气的下颌,:“低头干什么?来,让萧大爷亲一个。”本来是开个玩笑的,可随着下颌的抬起,那温软莹润的唇便赫然映在眼前了,刻骨铭心的那种香甜瞬时袭来,让醉意朦胧的眼神不由迷乱起来。
见萧何吏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嘴,眼神中的戏谑早已不见,变得低沉且迷乱,陈方凌也立刻想到了那晚自己的初吻,芳心不由大乱,看看身旁的陈玉麒,忙一把推开萧何吏:“去你的,再不正经我咬你。”
昏昏欲睡的萧何吏死皮赖脸地又靠了过去,一伸胳膊把陈方凌揽进了怀里:“小姑娘不要随便咬人,咬字者,一个口,一个交……”
陈方凌红透地脸已经无法再红,恼怒之余,伸手向萧何吏的大腿上用力地掐去。
萧何吏微皱着眉,口里发出一种轻轻的声音,头也用力地向后仰着,仿佛在躲避着这些疼痛,又仿佛是舒服得很,在享受这些疼痛。
是不是掐得太重了?陈方凌有些后悔,赶紧松开了手,刚想给萧何吏揉一揉,萧何吏却轻晃着头,一脸的陶醉:“欧,刻茫。”
陈方凌没听明白,不过看看萧何吏一脸下流的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便用力把他推倒在地上,转头对陈玉麒说:“你看他啊。”
陈玉麒端着酒杯,淡淡地笑了笑:“来,喝酒,萧队,萧大队长,干杯。”
萧何吏吃力从地上坐起来,拿起酒杯一仰头喝掉了。陈方凌担心地问:“别喝了,你还行吗?”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还可以喝两杯,不!三杯,三……”萧何吏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睡着了。
“你看这人,真是地。”陈方凌一边埋怨着,一边想把萧何吏扶到沙发上去。
看着陈方凌吃力地样子,陈玉麒心里酸酸的,慢慢地起身走了过去,帮着她把萧何吏弄上了沙发,又坐回后面默默地看着陈方凌忙活。陈方凌半跪在沙发前,用蘸过热水的毛巾仔细地给萧何吏擦着脸,那细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一览无遗。
陈玉麒的嗓子渐渐有些发干,在心底涌起了一股冲上去抱住陈方凌的冲动。
纷乱之夜 。3
然而陈玉麒毕竟不是萧何吏,内心里的怒波汹涌,人却一直静静地坐着,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陈方凌给萧何吏擦完脸,这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转过头来:“怎么让他喝这么多啊!”言语中隐隐有责备的味道。
陈玉麒一笑:“或许是压抑得太久了吧,心里也够苦的了。”转头看了躺着的萧何吏一眼:“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你呢?”
陈方凌脸一红:“我当然更是第一次了。”
陈玉麒若有所思地说:“是不是他觉得当了大队长,能配的上你了?”
陈方凌脸更红了,掩饰般地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我才不嫁给这种人呢,一点都不正经。”
陈玉麒放下杯子,笑着说:“我见他这样是第一次,见你这样也是第一次!”
“我怎么了?”
“今天晚上脸红至少十次以上了。呵呵,你看,又红了。”
“你胡说什么呀?”陈方凌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有些发烫。
陈玉麒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在了桌上,眼睛盯着陈方凌,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方凌,以前我问过你一个问题,今天我想当着萧何吏再问你一遍,在你心里,我和萧何吏到底谁更好?”
陈方凌甚至没有看沙发上的萧何吏:“当然是你好了。他总欺负我,你总照顾我。”
陈玉麒摇摇头:“我是问我们俩更适合做丈夫?”
“你今天怎么了?”
“方凌,我一直想当着萧何吏的面问你,但总是开不了口,今天这个机会这么好,我不问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陈方凌思索了一会,抬起头说:“还是你好,萧何吏做朋友好,你做老公好。”
陈玉麒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真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发自内心的。”陈方凌笑了笑,笑容竟然有些凄凉:“不过理智清醒的认识很多时候并没有多少用,人总爱跟着感觉走,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那个人只要对你笑嘻嘻的,你就无比的开心,那人被领导训一顿,比你自己被训了都难受。”
陈玉麒眼中的光亮渐渐暗淡了下去:“我了解,我了解得比你深。”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了,陈方凌倒上了一杯酒:“来,咱俩喝一杯。”
三杯两盏过后,陈方凌的脸灿若桃花,陈玉麒的脸却如梨花般“洁白。”
“你还不回家?”陈玉麒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跟妈妈说晚上再同学家住。”陈方凌的酒量不小,萧何吏三杯就躺下了,而五杯下肚的她,除了眼神略有些迷离并没有其他异常,口齿仍然很清楚。
陈玉麒心里翻江倒海,冰火两重天,欢喜地是能与陈方凌一起呆一个晚上,悲凉地是她居然早就计划好要与萧何吏共度一夜。
陈方凌回头看了一眼仍在酣睡的萧何吏,有点失望地撅着嘴说:“真无聊啊。”
“方凌,咱们蹦迪去吧!”陈玉麒盯着陈方凌的眼睛,一脸的期待。
纷乱之夜4
“好啊,自从毕业后几乎就没去过呢。”陈方凌显得有点兴奋,转头看了酣睡的萧何吏一眼:“看能叫醒他么?”
陈玉麒是渴望单独与陈方凌去的,但这话又说不出口,只好点点头,心里却在盼着萧何吏最好别醒或者醒了不去。
陈方凌轻轻地摇晃着萧何吏:“上班了,醒醒,醒醒。”
萧何吏艰难地睁开了眼,一听上班了,打了个激灵忽地坐了起来,等看到陈方凌笑嘻嘻的样子才知道上当了,身子立刻又变软了,歪歪地躺了下去。
看着陈方凌漫天红霞的脸庞,萧何吏脑海里闪现出一些睡前的记忆片段,心里不由充满了自责和不安,自己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偷瞄了几眼陈方凌的表情,并没有发现异常,心里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陈方凌扶住萧何吏后颈把他扶了起来:“别睡了,咱们蹦迪去吧?”
“蹦迪?什么是蹦迪?”萧何吏皱着眉问;他觉得头有些隐隐作痛。
“就是跳舞,很疯狂的那种,发泄感情、减压的好地方,大喊大叫也没人听见。”
“哦,”萧何吏脑海里出现了电视里看到的场景,昏暗的环境,一个彩球灯旋转着,人们都在疯狂的甩头摆胯。
“去么?”陈方凌一脸的期待。
“去那种地方不会出什么事吧?”萧何吏一脸的担心,虽然很想去那种地方见识一下,但在印象里,那是些鱼龙混杂的场所,常会发生一些斗殴之类的剧情。
陈玉麒和陈方凌都笑了起来:“不会有事的。”
“那咱们就去?”萧何吏犹豫着同意了,单心里却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三个人下楼打车直奔阳春白雪迪厅,下了车陈玉麒头前领路买票进场,看得出是轻车熟路。
“老陈,你常来这种地方?”萧何吏的话里有担心也有责备。
“来过几次,”陈玉麒转头对萧何吏说:“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很正规的地方,别瞎想。”
进了门,是一条狭短的走廊,走廊虽然狭窄,两侧却还站有六个高高的门卫,从他们中间走过去,萧何吏感觉很有一种压迫感,那六个门卫的身高多足足有一米九以上,腰上都别着一根外形酷似电棍的家伙。
穿过走廊,温度陡然就高了很多,一点也没有了外面飘雪的寒意,墙边立着一排柜子,上面写着存衣间,好多女孩站在柜子旁边换衣服,跟变魔术一样,刚刚还是厚厚的羽绒服,一转眼就变成了露背短袖超短裙外加小黑靴子。
陈玉麒已经领了一把钥匙过来:“我们把衣服存上。”三个人只有陈玉麒做了准备,把羽绒服和毛衣一脱,就剩下了单薄的衬衫和长裤,陈方凌因为没有准备,所以并没有脱毛衣,只把羽绒服脱了。萧何吏本来连外套也不想脱,最后被陈方凌硬硬地给他脱掉了。
等进去以后,萧何吏才明白脱外套的重要性,否则很有可能马上会变成众人瞩目的焦点和异类,一簇一簇的男孩女孩全是盛夏的服饰,在光怪陆离的灯光闪耀和刺耳的音乐轰鸣中,舞池里坦臂露背的年轻身体正在狂烈地扭动着。
纷乱之夜5
萧何吏的酒意已经消散了大半,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疯狂炽烈的氛围,让他心底的那丝不安越来越强烈。
在这个关头可不要出什么事情,萧何吏隐隐地后悔,真不该来这里。竞争成功有太多幸运的成分,来的太不容易,如果因为一点旁生枝节而葬送,那不但不值得,而且也不能被原谅。
找了一张很偏僻的桌子刚刚坐下,就看见陈方凌在大声地对自己说着什么,但嘈杂的环境根本一点也不到。陈方凌跑过来,把嘴靠到萧何吏的耳边大声喊道:“去跳舞!”萧何吏急忙摇头,但还是被有些兴奋的陈方凌硬拖进了扭动着的人群里。
萧何吏本来就不会跳舞,对自己笨拙的动作已经感到很难堪,又加上舞池实在拥挤,用比肩接踵形容再恰当不过,他虽然尽力躲闪着,却还是不能避免发生一些身体接触,尤其是一些女性的身体的一些属于骚扰性质的部位。萧何吏不由越来心越慌,连忙逃离了出去。
陈方凌跟了回去,大声地问:“怎么不跳了?”
“不会跳!”
“乱跳就可以!”
“你去吧!我看你跳!”
“那咱们在这里跳!”
两个人嘴对耳,耳对嘴地喊了半天,最后在桌边“跳”了起来,其实也不能算跳舞,只是萧何吏从后面搂住陈方凌,两个人慢慢地晃着。
换个其他人,或许抱着个香香软软的玉体,会忽略音乐的节奏,但萧何吏却因为不会跳舞,把精力都放到了节奏上,越跟不上节奏越着急,越着急越找不到节奏,加上穿得又厚,不一会就弄了个满头大汗。萧何吏推测陈方凌肯定也觉得别扭,只是不好开口,就在她耳边大声喊道:“你去跳吧,我在这等你!”
陈方凌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舞池。
萧何吏常常出了一口气,坐在栏杆旁的椅子上,扶着栏杆看陈方凌跳舞。陈方凌也仿佛有意跳给萧何吏看,面对一直对着萧何吏的方向,一头乌黑的秀发随着脑袋的晃动扬起又扬起,整个身体也诱惑般的扭动着。
陈玉麒爬到了一个高高的小圆台上,正在疯狂地摆动着身体,好像已经进入了一种忘我状态,完全不在乎其他的人,只是一个劲猛烈地做着自己独特的动作。
萧何吏的眼睛一时有点不够用,看看陈玉麒,再看看陈方凌,一个跳的豪烈,一个跳的柔美,不由满心的羡慕,如果自己会跳那该多好啊,就算是柔美的也行啊。
不一会,一曲终了,陈方凌朝萧何吏笑笑,擦了一把汗向栏杆走走来。这时,在高台上的陈玉麒也发现了陈方凌,从上面一跃而下,不顾众多不满意的目光,分开人群就冲了过去一把拉住了陈方凌。
两个人说了几句,萧何吏根据表情推测,应该是陈方凌说累了想休息一会,陈玉麒再三请求再跳一曲。正在纠缠着,让人亢奋的音乐又起了,陈方凌无奈向萧何吏这边看了一眼,萧何吏赶紧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跳。
两个人面对面地跳了起来,好像是有配合也有显摆,萧何吏也看不明白,只是觉得特别好看。正看得高兴,全场的灯突然全部熄灭了,萧何吏正一愣的时候,场里响起了很多女孩的尖叫。
纷乱之夜6
灯重新亮起的时候,陈方凌和陈玉麒已经从舞池里走了上来,萧何吏对二人伸出了大拇指:“跳得真好。”
陈玉麒笑笑,脸上仿佛不太自然。陈方凌却扑了过来,坐在了萧何吏的腿上:“我跳得真好吗?”
萧何吏一惊:“先下来。”
“你先说,我才下来。”陈方凌勾着萧何吏的脖子。
“真的,你跳得太好了,你看里面这么多女孩,我一个都没看,光看你了,没有一个跳的比你好的!”萧何吏由衷地说。
“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陈方凌站了起来:“不早了,回去吧?”
“好啊。”萧何吏喜出望外,他一直担心节外生枝,在这种地方不管谁出点事情都不好。
陈玉麒淡淡地说:“你们回吧,我再玩一会。”
“一起回去吧?”萧何吏很诧异,没想到陈玉麒对跳舞还有这么大瘾。
“你们回吧!”陈玉麒语气很坚定,说完转身又进了舞池。
萧何吏和陈方凌也没再多说,出了迪厅,萧何吏拦了辆出租车,刚想坐在前排,却被陈方凌拉住,两个人一起从后门上了车。
陈方凌把头靠在萧何吏的胸口,萧何吏握住了陈方凌的手,两个人十指交叉,谁也没有说话。萧何吏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陈方凌的发、额、鼻、唇,当手指抚摸那柔软的唇时,陈方凌突然一张口狠狠地将指头咬住了。
萧何吏没有心理准备,又惊又疼,忍不住“啊”了一声,司机诧异地回过头来:“怎么了?”
“没事,呵呵。”萧何吏忍着痛强装着自然。
“松开,松开啊?松开吧?……”任凭萧何吏命令、生气、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