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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好了。
只有采萧一个人在,青依正犹豫着要不要像往常一样,悄悄溜走。乾隆望过来说:“青依留下,其余人都出去。”
采萧微微吃惊,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安慰地望了青依一眼。
青依一步一步地走向乾隆,感觉端坐在床边的乾隆就像是一只即将爆发的暴龙。
究竟是谁将他惹得如此生气?而偏偏自己要如此倒霉地承受他的怒气?
“过来为朕宽衣。”他的声音如从地狱传来的那样恐怖。
她站到他身前,伸手为他解开衣纽、玉带,脱下外袍,然后是中衣,看见他□的胸膛一点点地展现在自己眼前,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就要口中蹦出去了。
乾隆目光灼灼地盯着青依,心里有说不出的恼怒。
除了他的赏赐,从不接受别人馈赠的她,居然接受了和亲王的礼物。从不爱修饰打扮的她,居然为了和亲王特地穿上新衣。对别人不假辞色的她,居然在勤政殿旁和和亲王言笑晏晏。
原来她不是不知道女人对付男人的那一套,只是平时不屑于使用而已。他让她自己解决中秋出宫的事,想不到她的方法居然是向和亲王下手。难道她将自己的警告抛诸脑后了吗?还是自信过头,觉得和亲王会用尽一切手段带自己出去?
和亲王果然经不起□,今日还送给她如意玉佩。从密报上的图案上来看,和今日和亲王带的玉佩是一对的。明日,和亲王该向他提出请求,要他将她赏赐给自己了吧?
她就想这样出宫?做梦!
“靴子!”他看着目光不知何处放置的她命令道。
她帮他除下白云青龙短绸靴。站起身,低垂着头,手指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他可以看见她半合的眼睑上黑而长的睫毛翘翘的,轻轻地颤抖着,如受惊的粉蝶轻扇蝶翼。
她现在很紧张,是吗?
他的心情似乎忽然好起来。
“中裤!”他线条优美的唇轻轻吐出足以吓死她的两个字。
“什么?”她猛然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将他上身的□尽收眼底,霎时满脸红云。
她的肤色一向白皙,这一年来可能吃得较好,肤色更加地漂亮,白皙中带着些许透明,像是刚剥的鸡蛋白,现在染上一些红,如六月新摘的蜜桃,粉嫩水灵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他伸手一拉,她便摔在自己腿上。
她挣扎着:“你干什……”
话未说完,面上便被他咬了一口。不错,是咬!重重地咬!
她吃痛,抚住自己的面颊,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而他全然不顾,似乎刚才面颊上不好用力,还未咬得过瘾,又在她下颚上重重地咬上了一口!
她疼得不管面前的是谁,一巴掌就朝他脸上挥过去。却被他一手抓住,制在身后。
居然还敢朝他挥巴掌?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双眼冒火,恶狠狠地瞪着她,她也昂头瞪回他!
他看着她身上穿的黛青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心中更加恼怒。
一把抓住她的领口,手一扯,纽扣全部崩落,襟口大开,露出白色的中衣,粉色的里衣也隐约可见。
她惊呼,没有被抓的那只手急忙去掩襟口,却也被他一把抓住,和另一只手一起被扭在身后。他一只大掌牢牢地抓住了她的两只手。
他手用力在她身后一拉,她痛得身子往前一挺,恰好将自己的上身送到他眼前,他目光深沉地扫了一眼那白皙娇嫩的诱人曲线,手一用力就扯掉了她的腰带,瞬间就脱掉了她的外袍,抛在青玉砖的地下。
一把将她摔在床上,然后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她哪里肯就这样臣服?
她猛烈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嘴里叫着:“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变态!我诅咒你……”
他突然一把捏住她的嘴,她只能张着嘴,但说不出话来。
“我看你还能说什么!你诅咒我?你能诅咒我什么?预言我的不幸吗?我倒是很喜欢看你血脉逆流的凄惨样,你尽可以试试。”
他笑。放开她的嘴,然后低头噬咬她的下颚,她的颈项……
她感觉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她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他只是想要在自己身上发泄□吗?
有谁说过,生活就像是一场强^奸,如果你无法反抗,那你就躺下来享受它吧。那现在对她来说,如果被强^奸就是她生活的一部分,既然她无力反抗,那她就躺下来享受这个男人的服务吧!如果他事后知道是他取悦了她,他一定会羞恼至死。
他感觉到她不再挣扎,得意地一笑,又低头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她痛得闷哼,但拒绝叫出口。
他们在屋里这么大动静,估计采萧她们在门外早就听到了。既然不能逃避被侮辱的命运,那么,她又何必给他的暴虐增添兴奋剂?给外面的人徒增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抓住她中衣的襟口一扯,系带全断,露出她粉白色的抹胸。
她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在他身下一动不动,只有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他呆了一下,冷笑:“你以为朕想要你吗?”
他起身,抱起她,走到浴桶边,一下子将她扔进了浴桶里,水花四溅,发出巨大的响声。
他脱掉自己的亵裤,一脚跨进浴桶,将她抱在怀里,啃咬,摸捏,不断狎玩她的身体。
她气极,大声咒骂:“你这个变态!荒淫无道的暴君……”
她不管一切地攻击他,手脚并用,虽然总是被他挡回去,但她依然不折不挠地打他,抓他,甚至咬他。
他一时不察,居然被她在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怒极,一掌拍在她脖子上。她便晕了过去。
他将她扔到地上,瞧了一眼她苍白的面色,神色阴沉。然后,继续沐浴。
等他沐浴完毕,自己穿戴好衣物,青依还没有醒来。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只见她衣衫尽湿,布料透明,妖娆曲线尽显。
过了片刻,他伸手点了一下她的汇灵穴。
站起身,叫道:“采萧,进来收拾。”
采萧带着太监进来,虽然之前已经猜到房中发生了什么事,但进来看见屋里的一片狼藉仍是吓了一跳。
屋里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破烂的衣衫,青依只著着湿透了的中衣,胸口敞开,正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看见她们,她表情有些疑惑,然后面色大变,手慌脚忙地掩好衣襟。但还是可以看见脸和颈上的点点青紫。
“皇上,是否要留档?”敬事房的太监拿着笔和册子问。
“啊?”乾隆一望站在那里的青依,只见她一脸的冷漠,仿佛刚才发生的事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怒火又猛地升了起来。
“不用留档了。”他挥一挥手。
采萧闻言面色一变:帝王临幸了某个宫女,却不留档,意味着他极不喜欢她,以后再也不会临幸她,更加不会让她有机会怀上龙种。
敬事房的另一个太监走上前,想要抓住青依,青依跳开来。
“你想要干什么?!”
“既然皇上说不留档,那么你体内的龙精也不能留。”那个太监答道。
但乾隆却摆摆手说:“不用了,由她去吧。”
“但是皇上,这不留档,以后她若是万一……”
“朕说了不用理会就是不用理会,都退下!”乾隆生气地说道。
太监们便纷纷收拾了东西出门。采萧捡起地上的那件黛青色衣衫塞到青依手上,也出了门。
青依恨恨地瞪着乾隆。
“哼,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办法留我在宫中,原来只不过是幸了我这一招。你将我留在宫中又如何?哪怕我老死宫中,你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说完,她只穿着中衣跑出了房间。
乾隆抓过架上陈列的一尊玉佛,狠狠地摔在地上,玉佛碎了一地。
冷战
第二日早朝后,和亲王果然单独留下来,要求和乾隆说话。
乾隆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和亲王。
“皇兄,你知道臣弟对侍女青依一直有意,但是皇兄你说她身份不明,不可以出宫,但现在既然太后已经准许她出宫,那么还请皇兄将她赐给臣弟,臣弟不胜感激。”
“五弟,你为何不早点说呢?现在真叫朕为难了。”乾隆一副懊恼的模样,“昨夜,她伺候朕沐浴,朕一时兴起,宠幸了她。五弟,真是对不起!”
和亲王霎时面色铁青:“你知道我一直对她有意,为何还要宠幸她?”
“五弟你很早以前是对朕提过,只是过了这么久,朕以为你早就放下了。何况这丫头心高气傲,五弟家中已经有了那么多位福晋和格格,只怕她也不一定愿意跟随五弟。”
“你怎么知道她会不愿意?昨日,她还收了我的玉佩,就表示她愿意接受我的心意。”
“五弟你太一厢情愿了,她可能只是来不及还回给你。”
“我不相信,你叫她出来,我亲自问她!”
乾隆面有难色:“她今天没有当值……她还在床上躺着。”
和亲王闻言面色灰败,极不甘心地瞪视着乾隆:“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一切,所以才会挑昨夜……你原来也对她有意,所以从不肯放手,但即使你得到了她的人,你也一样得不到她的心!我是不会放弃的!”
和亲王一甩衫袖,气急败坏地从勤政殿离开。
乾隆盯着他远去的背影,面色难看至极。从小他就极爱护这个弟弟,几兄弟中,与弘昼最为亲近,兄弟俩间甚少龃龉,但想不到今日为了她而闹得如此不欢。自己早就警告过她不要去招惹弘昼的了,但还是到了今日这种地步,她真是该死。
弘昼居然说自己对她有心,他怎么会对她有心?她年龄比和敬还要小,脾气又倔强执拗,还有身份神秘,行为古怪,对他和大清基业都有一种潜在的威胁,他怎么会对她产生想念?
他身为帝王,就注定了他一生无爱。他会要一个女人,但并不意味着他会爱上哪个女人。即使是对孝贤皇后,也只是少年夫妻相敬如宾的敬重和痛失爱子时相伴的互相慰藉。
对她,他也许曾有过片刻的心软,但那只是怜悯她凄惨的处境,以及钦佩她的坚强与勇气,但绝无其他。哪怕是为她取暖的那个除夕之夜,也只是他有感于自己的孤独寂寞,和慨叹她的相同处境而已。
如果她将来还做出危及他的事情来,他不排除让她形神俱灭的想法。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他什么事都可以做,牺牲一个小小的她,他绝不会手软。
“采萧,她现在怎样了?”
“回皇上,青依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不吃不喝的。”采萧回答。
“她想以绝食来向朕抗议吗?那就由得她去吧!朕倒要看看她能撑到几时!”
青依在房中不吃不喝了两天,终于虚脱,陷入昏迷。
乾隆来房中探视,看见她形容憔悴不堪,心中更加恼怒。
她就是想以死来要挟自己?她这样做居然不怕血脉逆流?他早就说过,没有他的允许,她连死也不能够!
他叫太医给她诊治,叫采萧给她灌米汤,终于又让她重新睁开了眼睛。但她看他的眼神冰冷。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一如当初他将她从莳花监将她带到乾清宫救醒。
过了几日,乾隆便下旨去木兰围场秋狝,青依自然没有跟去,采萧和叶蓁都去伺候了。而乾隆仿佛已经忘了有她这个人,没有问过她一声。
青依好起来了,终日在房中写字作画。
中秋节到了。这天,青依终于踏出了房门。她一路走向大宫门,身后一直跟着两个太监,但他们没有阻拦她。
大宫门旁的小暗门前有等候着出宫的老宫女在排队,她们手里拿着包袱,有的面上带着轻松和喜悦,有的则带着惆怅和哀伤。
青依看着她们在管事太监那里核对身份,一个个领了牌子出宫。太阳渐高,连最后一个宫女也朝宫门外走去了。
青依不死心地走到管事太监面前说:“御前当差,柳青依。”
管事太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翻了翻手中的册子,说:“根本没有这个人!去去去!别碍着我收工!”
青依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太监,没有说话,转身往回走。
她知道,前几天乾隆就已经回京,但没有回圆明园,而是直接去紫禁城了。每逢节日大典,他都要回紫禁城主持庆典的。这两个太监是他秋狝离开前吩咐留下看管她的。
她还是无法摆脱笼中鸟的命运吗?
难道在这个时空,她只能做他囚笼里的小雀?
九月的某一日,采萧来让她回去当差。青依摇头。
她虽然是笼中鸟,但并不意味她要歌唱献媚。
她宁愿一直被关在房间里,也不愿每日面对乾隆的那张脸。何况现在她还有些许自由,她可以出去逛逛,只要去的地方不是禁地,身后的两个太监一般是不会出声阻止的。
今日,她走到天然图画去赏紫藤花。在天然图画的院子里种着几株古老的紫藤花,现在花开正盛。
刚走进院子,就看见和亲王站在院中。
“王爷午安。”青依低头一福。
“青依你来了。”和亲王看着她苍白的面色,心疼不已,“这些日子你还好吗?”
“托王爷的福,一切都还好。”
“看看你的面色,怎么会好呢?我派人送给你的那些补品,你要多吃一些啊,看看又瘦了。”
青依心里微微诧异,她这些日子并没有收到任何来自和亲王的礼物,虽然她补品是吃了不少,但那些是和太医开的汤药一同送来的。
“多谢王爷美意,青依是那种吃不胖的人啊,其他宫女不知多羡慕我这一点。”
“你就是这样,就会宽慰别人,所有的苦都藏在心里。是我无能,没有能力帮助你,反而还连累了你。”
“王爷何出此言?青依注定要终老宫中,求得太后特许,也只不过是心生妄念。现在,青依只不过更加明白自己的身份。”
“因为这样,所以你退回玉佩给我?”
“是的,也请王爷以后不要再挂念。青依要走的路,只能靠青依自己。”
“不,我不会放弃的!”
“王爷……”
“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坚持!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和亲王转身离去。
青依坐在紫藤架下,见浅紫、深紫的花串挂满藤蔓,蜂围蝶阵,好不热闹。
暗香浮动。
一霎那,眼泪潸然而下。她伸手抹了抹泪水,转身看向身后的那两个太监。他们面无表情。很
好,很专业的保镖。不愧是青龙白虎。
因为不知道他们两的名字,她在心里将面色黑的那个称为青龙,白的那个称为白虎。现在她出门,是左青龙,右白虎,特别威风。
坐了一会儿,青依正想起身离开。却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女孩急急忙忙地跑进来,东张西望了一下,跑到青依身后的花丛中躲了起来。
她还竖起手指,对青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青依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到院门前一阵喧哗。
“公主跑哪儿去了?”
“她刚才明明朝这里跑过来的!”
“难道跑到这院子里了?”
“进去找找!”
于是,就见几个太监、宫女走进院里来,看见青依问:“请问姑娘,刚才有没有见到公主进来院里?”
问话的宫女心里奇怪:这女子不知是什么人,看装扮不像是宫中嫔妃,但身后却立着两个品位不低的太监。
青依问:“什么公主?”
“当然是和嘉公主!难道还会是别人吗?”
“喔,但我刚才没有见过什么人来这院子里啊。”青依回答。如果她现在指出和嘉公主藏在何处,保不准这小公主日后记恨着她。
偷偷望望青龙白虎,他们仍然是毫无表情。
于是,那群人都离开院子,去其他地方寻找了。
“这位姐姐,刚才谢谢了!本公主请你吃蜜饯。”和嘉公主从花丛里站起身,在怀里掏出一小包蜜饯,递到青依面前。
“谢谢,但不用了。”
“要的,这蜜饯可好吃了,姐姐一定要试试啊!”和嘉公主抓了几个放在青依手中,青依只好捻了一块放在嘴里。
“好吃吧?”
和嘉仰着小脸满是期待地看着她,她便说:“嗯,很甜。”
“那当然,不好吃的东西,本公主才不要呢!”和嘉嘟着小嘴说。
青依看她大概是六七岁,身穿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脚踏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面色粉嫩,眼睛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