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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沉云夺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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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他突然单手挡在车门,弯下腰透过车窗看着我,带着危险的语气说:“我警告你,等下乖乖站在杜哥后面,光看就行,别插嘴。”

我微怔地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他才满意地将我从车内拉了出来。

阿德的手劲大,拽着我就大步往前走,周围的人见了也是纷纷低下头。我让他拽得手臂生疼,只是他现在凶神恶煞的模样,不像是要去吃饭,倒是一副要去火拼的模样。

我的眼皮跳得飞快,升降机的金色印花大门打开的时候,那条长廊上铺着暗红地毯,两边直挺挺站着的是清一色的黑衣保镖。

阿德暗咒一声,拎着我的领子往前推。

我心里满是疑惑和不安,正要回头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枪。

枪口直直对着我的脑门。

“……”我惊愕地看着他。

周围的保镖见他掏出枪,都有了动作,阿德冷笑一声,扬声说:“这个是你们老头的心肝宝贝,今天怎么说也不是来闹场的,一个护身符也不让我们带着,怎么说得过去,是不是?”

他单手抓着我,冰冷的枪口转而抵在我的颈后。

“你为什么——”

他从后面推了推我,说:“你也不要耍花样,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要怪就要去怪你那个叔叔,他敢耍我们,我就拿他的宝贝开刀。”

资料散落一地,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双手紧揪着衣角。

周围的保镖满是戒备地看着我们两个人,像是不确定阿德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能让让阿德拉着我一步步地挪向前头房间门口。

“开门。”他在我后方冷声道。

我吸着气,手心满是冷汗,握着门把试了几次,才把门打开。

门打开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我抬起眼,看着前方。

不算大的房间里,摆着几套长沙发,杜亦捷背对着我,我的目光正好和任三爷对上。他身后不过寥寥数人,训练有素地挺直站立,反观杜亦捷只余一人,空气中透着冰冷压抑的气息。

任三爷原来单手倚着下颚,在瞧见我的时候,先是睁大了眼,然后缓慢地坐直了身子。

“小少爷您怎么会……”张廷原来笑眯眯的脸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画面似的一怔。

杜亦捷也立时回过头来,瞧见我们的时候,亦是微微顿了顿。

阿德小心翼翼地将门合上,扬着头看着张廷,冷笑说:“不用想了,你派的盯着你们家宝贝少爷的人,路上都解决了。”

张廷瞬间脸色大变。

阿德慢步挪到我旁边,枪口慢慢地移到我的太阳穴,笑了一声,目光扫了扫前方二人,“抱歉,杜哥,我擅自来了,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笔生意可能不太好谈,还是把任大律师带过来,有个律师在,什么都有个保障,三爷,您说是不是?”

我的眼神和他正对着。

任三爷睁大了眼,左手往旁边抓了抓,抓到那青玉杖子的时候,猛地狠狠地一敲。

那神色像是极其愤怒,他这副模样我也曾经见过。

上一世,常家老爷子害我额头敲出一个窟窿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他只有权威被冒犯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任三爷那一贯冷冰冰的容颜似是有了裂痕,他眼光一转,对着杜亦捷。

杜亦捷看去也很是震惊,眼神对上我的时候还轻声唤了声“小祺”,任三爷霍地抓过桌上那一叠纸,二话不说地就要拿出笔签下去。

“三、三爷!您可要三思——”张廷突然出手欲抓住任三爷拿着笔的手。

任三爷转眼狠瞪着他,只见张廷一震,然后低着头哭丧着脸退至一边。

笔唰唰唰地在纸上用力地划了划,任三爷将笔放下之后,抬眸看着前头。

阿德拉着我慢慢走到杜亦捷旁边,杜亦捷脸色看去也不怎么好,眉头紧蹙。

那叠纸让任三爷用力地抓在手里,只见那骨骼分明的手剧烈地颤着,纸张已经皱在一块儿。

“放了他。”他说。

声音像是锯子划动般地刺耳尖锐。

杜亦捷双手交握着,看了眼阿德,沉声说:“快放了吧。”

阿德看了眼前头,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说:“杜哥,这句话我可不能听你的了。三爷,您先把合约拿过来,我得让您的宝贝侄儿陪我们走一趟,不远,就到楼下大门,我们坐上车了,马上把人还给您。”

任三爷失了冷静似地,将手上的那叠纸用力地扔向杜亦捷,抬手指着阿德,冷声道:“休想。”

杜亦捷的脸色亦不太好看,看着任三爷,口气森冷地说:“三爷,我们是诚心诚意想和您谈事,我敬您是长辈,只是我手下说得不错,您也得给我们留个退路。”

杜亦捷侧头看了看我,神色复杂。

阿德用枪口压向我,在我耳边冷声说:“快开口,求求你三叔,他不是最疼你了?”

我觉得,吸进肺里的,只剩下一团冷气。

“三叔。”我好容易才发出了声音,任三爷急急转向我,像是要朝我走过来,张廷及时拉住他。

“三叔,我……”他的脸色惨白,我突然觉得胸口一窒。

我该怎么出口?这种话要我怎么说出口?

杜亦捷将纸张折了放进口袋里,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说:“三爷,我们再退一步打个商量,您把外面的人都撤了,我本也是想和三爷您做个长久的朋友,可是到这个地步我想也是不太可能了,只是任小少爷和我也是合作关系,今天的事情,我想就这么算了。”

任三爷看着他,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抓过张廷咬牙低声说了几句。张廷摸了摸鼻子,把门打开了走到外头去,阿德架着我慢慢挪至门口,仔细看了看外面,又小声对着杜亦捷说:“杜哥,您先走。”

然后,扬声道:“如果您半路出了什么事,我就把他们的宝贝少爷打成蜂窝!”

任三爷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杜亦捷点了点头,出去前深深看了我一眼。

阿德在杜亦捷走后接了通电话,在电梯口边推开我之前,扔下一句:“你也别摆出一副没脸见人的衰样,不过这次是你叔不仁,我们也不义罢了,他先按捺不住闹出这种事情,只好让我们牺牲你了,大少爷。”

我让他推得向前几步,抬头的时候,正好瞧见任三爷步步艰难地走了过来。

张廷一边扶着任三爷,一边左右嚷嚷:“快啊!下去叫人堵住那辆车!什么路口都给我堵住!想跑!没这么容易!哎,三爷、三爷,仔细脚下……”

“祺……”他冲我伸了伸手,猛地眼睛一翻。

我睁大了眼,只见他往后仰去,一旁的人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就看着人往下倒去。

“三叔!”

我飞快地跑向他,他一阵痉挛,眼睛往上翻,发出喘鸣声,看去呼吸困难的模样,意识混乱地抓着我的手臂。

“三爷!快去叫医生来!”张廷想来是没见过任三爷发病,只知道胡乱地指使人。

“药!他的药!”我急急地往任三爷身上摸索了一遍,什么也没找着,赶紧拉着张廷:“喷剂在哪里!

“啊?”

“他的喷剂呢!他哮喘发作了!”

张廷慌乱地冲回酒店房里,里头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扶着他,让他靠坐在我的怀里,周围的人适时地推开,让他有足够的空气。等到张廷找到喷剂的时候,他已经出了整身汗,唇色苍白如纸,我从张廷手里拿过喷剂,手颤得厉害,往他的嘴凑了凑,试了几次才对准了。

“三叔、三叔。”我用了一剂,又唤了他几声,他闭了闭眼,喘鸣稍稍缓了下来。

“医生呢!怎么还没赶来!”张廷对着手机叫骂:“什么?塞车!塞个鬼!要出人命了!”

我一遍遍地用手抚了抚他的胸膛,他身体的抽搐渐渐止了,我抬头拉着张廷,急急说:“医生赶不过来的话,我们就去医院!”任三爷发一次病往往非同小可,持续性的哮喘以往也不是没有过。

“好好好——”张廷也是慌了,转头急急让人将找了张轮椅过来。

我双手揽抱着勉为其难地将他扶上了轮椅,一边的保镖也急急上来帮忙,他死死抓着我的手臂,头仰着,空气有出无进似地,频频喘着气,“祺祺……祺祺……”

我记得,那一年,他发病的时候,也是一直抓着我的手,只是那时候,我没听清他嘴里喃着的是什么。

突然之间,我觉得心里难受。

以前,他发病的时候,我也觉得不舒服。只是,没有一次比现在更难受。

治疗的时候,他的手还抓着我的,指尖颤抖,微睁着眼。医生为难地看着,我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医护人员,“我能不能在这里……陪着他?”

“不会妨碍你们的。”气似乎堵住了鼻子,我吸了几口气,说:“我叔叔他发病的时候,要人陪着,我……很多年没陪过他了……”

我低了低头。

看见自己的泪水落在他的手背上。

就像王筝说的,我不能因为那段对他们而言不算过去的过去,而拒绝和过去有关的所有。

我也不能因为曾经有过缺憾,而想要在这一世全数弥补。

其实这一切都只是我在自我满足。

半夜的时候他又发了一次病,不过情况比之前一回轻了许多,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张廷守在外头,时不时探头进来偷偷瞧一眼。

等到他清醒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上午的事情。

医生小心翼翼地又做了一次检查,我从外头走进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辅助的仪器也都撤下了,张廷在旁边伸长脖子地看着,边嚷着:“哎哎哎,仔细点!”

我走近的时候,张廷也瞧了过来,语气立马一转,“小少爷,您守了一晚上,累不累?对了对了,肚子饿了没有,啊,三爷您能用点什么,我下去安排——”

我对张廷说:“张哥,麻烦你准备一份粥点,还有一点水果。”

“那小少爷您——”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饿。”张廷皱眉哀呼一声:“这怎么成呢?”

任三爷也看着我,我笑了笑,“那就一样的吧。”

我舀着那还微热的稀粥,其实这时候他通常是没什么食欲,只是也不能就这么让肚子一直空腹。

我舀了一匙,凑近他。

他垂着眸,乖巧合作地吃了。然后,看着我,轻声说:“祺日,你也吃。”

我“嗯”了一声,正要喂他的时候,他微微侧过头拒了。

结果就成了他一口我一口的奇怪模式。

他喝下了小半碗,我问:“呼吸还顺畅么?”他点了点头,嘴角轻轻扬了扬。

很快就有人上来把东西收了。

他的手往我挪了挪,我主动慢慢握住了它。

“对不起,三叔。”

我抬眼看他。他抓着我的手,缓缓地往胸口靠去。

我突然哽咽,哑声胡乱地说着:“我还是给您填麻烦了。我害您……发病了。”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久久,才说:“是三叔对不起你……”

“是三叔……逼你。”他另一只手探了过来,摸了摸我的脸庞,断断续续地说:“以后都不会了……别和三叔说、说麻烦,三叔……甘愿的,祺祺……”他说得吃力,好一会儿才把话说整了。

我摇了摇头,低垂着眼。

回到家的时候,王筝依旧坐在玄关,手里拿着食谱,在我推开门的时候,抬起眼看我。

“回来了……?”他站了起来,有些脚麻地晃了晃,“你的同事好多了没有?你这个人会不会太好人了,比救火员还忙。”

我向他笑笑点了点头。我没把真相告诉他,怕他那脾气又要闹。

王筝走过来捏着我的肩,“我知道你一定整晚没睡,快去洗澡,我煲了汤,喝了再睡。”

我看着王筝,说:“王筝,我想和你说件事。”

王筝瞬间顿住,看着我。

“怎、怎么了?”他迟疑片刻,不安地开口。

我拉着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他神经质地上下看着我,坐直了,说:“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我淡笑着摇了摇头。

“你别这么紧张。”

“我怎么不紧张,你要赶我走?”他突然缩脚,整个人赖在椅子上,扬着头语气高傲地说:“想都别想,我就赖在这里了,我不管你是喜欢谁了要和谁同居了我打死都不走!”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哪里来的古怪消息?”

他哼了一声,闷闷说:“一定是了,你骗我说你照顾同事,其实是和别人处一晚上不回来,对不对!”

我翻了翻白眼,他又要说下去,我赶紧阻止他,说:“不是——!是我打算辞职了!”

王筝猛地睁大眼。

我说:“我一路想了过来,我觉得,最近太累了,想暂时休息。”

王筝愣愣地看着我,然后胡乱地点了点头,结巴地说:“为、为什么……嗯,你、你不是……”

我笑了笑:“李玲也有人在照顾了,程辰能做的比我更好,我还是不要去搅和了。嗯……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什么……”

我看着他,笑说:“你是不能住这里了没错。”

他一个激灵,瞪大了眼,咻地站了起来。

“你——”

“我打算离开这里。”

我看着他,笑了笑,轻声说:“我想去其他地方,去走走看看。”

“我上次听你说,找不到工作,我想……要不要这样,你要不要和我去其他地方,你上次不是和我说,要是再找不到工作,就做点小本生意。”

“我忽然觉得这个点子其实也挺好的。你手艺这么好,不好好利用太浪费了,我们要继续留在美国、回去或是去其他的国家都好,你说……啊!”

王筝突然冲了过来,把我撞倒在沙发上。

他搂着我,说:“你要去哪里都行,总之得带着我。”

然后,呵呵地笑了笑,探出头,原来漂亮的模样更加耀眼。他叹息一声,说:“我活了二十多年,感觉上,只有现在……是真正活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连0。3君都出来了……
今天比较忙,对不起大家……




第十四回(上)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十四回(上)

一开始,这念头只是小小地在心里萌芽,然而促使它茁壮成长的估计便是王筝了。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整大叠的自助旅游的资料,扔到我面前,转一个弯就去研究食谱,或者在厨房窝上大半天。照他的话来说,既然决定要靠这行吃饭了,就绝对不能忽悠过去。找到了明确的方向之后,他似乎来了劲,整个人也有了动力,还把他之前藏得死紧的存折给亮了出来。

钱不算多,不过只要合上我的,勉强能在一个小地方安家。王筝还把企划书给做了出来,我只看了一眼,便在心中大声感叹——浪费了。人聪明果然就是不同,能把那点钱仔仔细细地盘算运用,还能调出一笔来做个小生意。

王筝兴致勃勃地和我解释,末了信誓旦旦地说:“你跟着我准饿不死,我想过了,我们可以慢慢存钱,存够了我们再换个地方,重新来过,就这样玩上十年八年,等我们走累了,再安定下来。”

我挑了挑眉,听起来确实不错。

这件事我没打算瞒着任三爷,确定要辞职的时候,他已经出院,不过也没回到他之前那所偏远的宅邸,而是在市中心的酒店暂住了下来,要去探望的话,交通很是便利。那几天想通了之后,压力确实轻了不少,去看他的时候也没那般拘谨了。

再说,如今我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上一世的或是过去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误会,总是不该去追究的了。

任三爷这次不知是调理得当,还是就像医生说的心情愉悦,总之身体和精神都比以往回复的快,没几天用不着人搀扶,自己下床行走倒是不成问题了。

这天我来的时候,张廷乐呵呵地说三爷刚醒来正在梳洗,让我稍等一会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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