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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冷书噗嗤笑出了声,以前的她还真的挺好笑的。
风子凌挑眉看向冷书,手里捏了捏冷书的小手,“想到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不告诉你。”冷书偏头对着风子凌俏皮的眨眨眼,拉着他继续走着。
一进门,冷书换了鞋子就往沙发上扑了过去,这张沙发还是那么的舒服。
以前冷书就觉得风子凌真的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他选的沙发永远都是那么舒服,不管是这别墅里的,还是之前去北城的小别墅里的,亦或是后来两个人住的公寓里的。
不过公寓里的沙发可还是有她一份功劳的,冷书想着自己又在那傻笑了起来。
风子凌走过去把冷书抱在怀里,一个转身就把冷书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她的盈盈笑脸。
“一回来就知道傻笑,是不是特别想念这里?”风子凌把冷书往自己身上靠了靠,让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冷书很自然的抬手圈着风子凌的脖子,笑眯眯的看着他,肯定的点了点头,她是特别想念这里,因为这里有着她和风子凌珍贵的回忆。
“子凌。”冷书柔柔叫了一声,一双水眸紧紧地盯着风子凌看。
“恩?”风子凌温柔的应了一声,眉梢微微挑起。
冷书把头往风子凌的脖子里一埋,闷声道,“我一定一定不会再忘记跟你有关的一切了,现在,你抱我上楼吧!”风子凌刚要开口让冷书别把这事放心上,冷书就起身笑看着风子凌让他抱着他上楼。
风子凌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快呀,我要去看看我的大白。”冷书手下用力微微勒了风子凌的脖子一下,有些小激动。
“那也是我的大白。”风子凌笑着站起身,抱着冷书上了楼。
这上了楼,进了房间,可就不只是看大白这么简单了。
到了自己的地盘,冷书的伤口也好了,风子凌怎么会让冷书只是看看大白而已。
必然要吃干抹净,一番餍足。
直到冷书皱着眉撒娇求饶说她饿了,风子凌才放过了她,此时也已经是到了午饭时间。
冷书依然羞涩,脸红扑扑的,风子凌给她擦洗了身子才让她在床上躺着等他去准备午餐。
风子凌早已提前一天准备好了冷书喜欢吃的东西,半个小时后,一顿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就端上了桌。
冷书是在风子凌的怀里上楼的,也是在风子凌的怀里下楼的。
把冷书抱在怀里,风子凌坐在了饭桌旁。
冷书别扭的动了动身子,“我还是坐椅子上吃吧,这样不大方便。”冷书自然是不好意思了,刚刚两个人才做了那事,现在她又坐在了风子凌的腿上,这姿势,让人不禁有些遐想连篇。
“怎么不方便,这样才方便,你不是累嘛,这样比较不累,想吃什么我喂你。”风子凌一脸坏笑,刚刚冷书可是说自己又累又饿呢。
那也不至于没有力气吃饭啦!冷书却是不好意思接风子凌这有意调戏的话了。
风子凌就是抓准了冷书这容易害臊的性格,笑嘻嘻的开始给冷书喂吃的。
冷书出院了,但学校还暂时没有去,只是在家研究着设计大赛的参赛作品,这次决赛的主题是花与女人,冷书看到这两个词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艾乐那穿着圣洁婚纱拿着捧花的样子。
她这次的设计主题就是婚纱,这个很多人设计过,也不乏有十分惊艳作品的主题。
冷书没有想过要设计出让世人惊艳不已的创新大作,她就是想给自己和自己的姐妹们设计出完美的婚纱,艾乐的那一份她也算上了。
要是温婉和潇潇都有,艾乐没有,那艾乐非得哭起来不可,冷书一想到艾乐那挺着大肚子还孩子气的样子,就觉得很是好笑,艾乐从小有父母和哥哥疼爱,大了又有好姐妹陪伴,再大一些还有爱她的老公和即将出世的孩子。
艾乐真算得上是一个人生赢家了。
与其说这是一次比赛,对于冷书来说,更是一次满怀真心的祝福,祝福自己的姐妹,也祝福自己,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决赛是不只是交稿子而已,而是要设计出成品,并且要有模特穿出展出,决赛的时间在八月份,离现在还有将近四个月的时间,但也是不多的时间了,毕竟一切都要经由冷书一个人之手,做起来也是不容易的。
从出院后,冷书就过上了静养的日子,风子凌尽可能多的在家陪着冷书,但冷书也看得出来风子凌在忙一些事情,有时候显得人都有些憔悴。
风子凌的确是在忙事情,忙的是他大伯风安国的事情。
唐花那天的出现让风子凌很是惊讶,后来等冷书醒过来后,风子凌就着手查了起来,一查才知道原来是风安国帮助唐花离开了精神病院。
在风子凌为了冷书颓废不堪的那几天,风安国更是趁着顾寒在医院,任火要陪着艾乐,在公司里动了不少手段。
但风子凌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的就是风安国这只老狐狸按耐不住的时候的再次出手。
风安国之前在风子凌成功成为风氏集团的掌权人的时候瞬间隐退,似是有种不再与风子凌相争的感觉,但风子凌知道,那不过就是这个老狐狸制造的假象。
风安国,为了权势可以向自己的亲弟弟亲侄女下手的人,风子凌才不会相信一次挫败就会让他彻底丧失斗争的心思。
这个人,早已经被金钱和权势迷住了双眼,他的心,恐怕也早已经是全黑了。
所以,风子凌从风安国开始平静隐退开始,他就一直在准备着迎接风安国的反击,即使风子凌为了冷书真的放着公司几天不管,他做好的精心部署也不会让风安国有机可乘。
一个大集团,要是高层人员完全无用,那纵使这个集团的领导者再厉害,那也没办法保持繁华昌盛,风子凌没有信错,这个集团,有着它能够繁华下去的筹码!
在几场较量之后,风安国手中的股份近一半都被风子凌夺走了,还有一半,风安国慌张的转到了自己的女儿名下,没错,就是风又晴。
风又晴在风氏集团是很有权威的存在,一开始是因为她是风安国的女儿,但后来风又晴自己的能力的确让风氏集团的高层人员也很认同,后来风又晴渐渐脱离了风安国的羽翼,成为了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不明显的站在任何一方,只站在公司的角度办事,不管是风子凌和风安国,似乎谁赢谁输都与她无关。
风安国当然知道这一点,但她始终觉得,这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次危机过后,风又晴还是会用自己的力量和这些股份帮助他东山再起。
可他错了,因为风又晴知道了一件事,一件让她也对自己的父亲绝望的事。
“这是刚转到我名下的股份,全部还给你。”风又晴语气冰冷,将手里的转让股份文件放到了风子凌的办公桌上。
风子凌看着桌上的文件笑了,他抬头看向风又晴,这个堂姐,现在给人感觉更加冷漠了,那一头利落的短发依然彰显着干练的气质,整个人比以前更加成熟富有力量。
“我没想要你的股份,你留着就可以。”风子凌淡淡的开口,他的确没有想过要风又晴的股份,更甚者,他逼到风安国走投无路把股份都转给了风又晴,是有些刻意的。
风又晴脸色未变,只是看了他一眼。
“我已经签字了,这是我的调职申请,我还是比较适应法国的生活。”风又晴淡淡道,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她想要继续陪伴的人了。
看着神色淡漠却又透着无法掩饰落寞的风又晴,风子凌拿起笔在调职申请上签了字盖了章。
“我不要求你能原谅我的父亲,但希望你不要做的太绝,又凌,是个很善良的人。”风又晴转身离开之前还是为风安国求了情。
毕竟,那是风又晴的父亲,即使风安国一直只把她当做一个巩固势力的工具,不用说风子修,就连风又柔,都更得到风安国真心的疼爱。
即使都是工具,风又晴也是最不被爱护的一个。
所以风又晴只说让风子凌不要做的太绝,其他的,她没有立场去要求,也不想再多费心思。
这个父亲,她百依百顺的孝顺敬爱了三十多年,也够了。
风子凌看着风又柔略显凄凉的背影,眨了眨眼,她的姐姐,确实是个很善良的人。
善良到,用自己的命,换了他风子凌的平安长大。
风又灵死在一场大火中,而那场大火本来要烧死的人其实是风子凌,并不是阴差阳错,而是风又灵甘心替死。
这是后来风子凌查出来的,当时的风又灵并不知道风安国真的对风子凌动了杀心,但出于对弟弟的爱,她感觉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选择了用自己去代替,她甚至第一次对风子凌撒了谎,让她再家里给她做饭等她去吃饭。
风子凌在电话里嫌弃了她一声挂了电话,只是,当晚风子来凌就在医院手术室门外崩溃了,接着,便是风又灵救治失败的消息。
一桩桩往事在脑海中回放着,风子凌不知道怎么形容当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姐姐都被自己的亲人害死的时候的心情,憎恨,厌恶,不解,愤怒,悲伤,最终在风又晴的那句话中慢慢消散。
‘又灵,是个很善良的人。’
他活在仇恨之中很久了,现在夺回了父亲本该拥有的一切,风安国变得一无所有成了丧家犬,这比让他死还更折磨他,这就够了,他还有他的生活,特别是现在他身边有了冷书。
冷书和风又灵一样,都是很善良的人,只要风安国不再找麻烦,风子凌不会赶尽杀绝。
这一切,风子凌没有让冷书去参与去了解,他不想让她担心也不想将自己过往的伤痛加在她的心上,他会告诉她,他的父母和姐姐都去了天上,化作了万千星辰中的三颗。
他也会与她一道,好好生活,替他的父母姐姐,一起活下去,越幸福越好。
……
冷书在一个星期之后回了南城,风子凌也跟着去了,公司的事情已经解决,顾寒再次坐镇皇都,任火陪着艾乐度蜜月去了。
这次冷书是想来个突击的,只是没想到这突击把她自己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冷傲风,走了。
这个消息让冷书简直无法相信,真的不能相信,明明她离开南城的时候冷傲风还好好的。
还让她有空多回来陪陪他这个老头子,说可能会到皇都去找她,那布满皱纹的手掌在她手背上轻拍的触感她都还记得。
怎么会,怎么会呢?冷书不相信,可她不信,这也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冷傲风是昨天走的,死因是突发心脏病,似乎在老年人身上并不算奇怪,可发生在冷傲风身上冷书却觉得很奇怪,因为冷傲风的身体一直很硬朗,即使已经年迈,每年都会做两次身体检查,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突发心脏病而亡?
冷傲风的遗体置放于冷家大宅正厅的棺木中,冷书在得知这件事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冷家大宅,冷言笔挺着身姿跪在棺前的蒲团上,头低低的,看得冷书鼻子一酸,在震惊匆忙中未曾留下的泪水此刻倾涌而出。
冷傲风一去世,自然所有冷家的嫡系旁系都要来奔丧,所以此时大厅之中可谓是满满的都是人,全都身穿黑白两色的衣服,女子妆容寡淡,男子神情肃穆沉重。
冷书今天本来就穿着一件纯白的连衣裙,即使来得匆忙,也没有唐突了故人。
“爷爷,我回来了。”冷书走到棺木前直接就跪在了地板上,四月依然冰凉的地板传来了丝丝凉意,冷书却浑然不觉,只是低头俯身在地磕了三个头。
接过一旁的秦叔递过来的香,冷书起身为冷傲风祭上,脸上的泪水是止都止不住。
上完了香之后,冷书回到了冷言身旁,她是没有跪在灵前守灵的资格的,整个冷家只有冷言有这个资格,其他人只能站在一边。
“哥,我回来晚了。”冷书充满自责和内疚的声音让冷言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头,可以看见他眼中布满了深红的血丝,脸上尤留着泪痕,此时干涸的双眼是已经没有眼泪再流。
看到冷书满脸泪痕的小脸,冷言动了动脸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怎么自己回来了。”这句话似是叹息,叹冷书的不听话,又似是叹冷书的懂事。
一个星期前冷言会南城却是是因为冷家的事情,但并不是因为冷傲风出了事情,冷傲风却是因为那件事情而去的。
冷书拉起冷言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握在手心,就像冷言在她生病时对她做的一样。
“我会陪着你的。”冷书此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冷言,对于冷言而言,冷傲风有多重要冷书无法探知,但一定是旁人无法体会的重要,此时也是旁人都不能感受的难过悲伤。
就算冷书是冷言的亲妹妹,也是冷傲风的亲孙女,但她终究是离开了十八年的人,怎能体会爷孙两二十几年的深厚亲情。
冷书唯一能做的,就算陪着冷言,陪他一起度过这最难过的时期。
说完这话,冷书起身站到一旁的人群中,朝着棺木的方向,微微垂下了头。
满场的肃穆气氛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开,这些人没有资格为冷傲风守灵,也就不用刻意留在这里,到最后,便只剩下冷言和冷书两兄妹。
浓重夜幕下,风子凌在大门外的车中静静坐着,冷书让他先回酒店,他毕竟和冷书还没有结婚,在冷家人在场的时候进去的确不妥,见其他人都已经陆续离开,风子凌才下车站在了冷家大门外。
看着微微随风摆动的大白色灯笼,风子凌远远地望向院中,能看见跪在地上的冷言,也能看见站在一旁的冷书,四月的夜风还是很凉,敞开的门卷进了凉风,把冷书的裙摆吹得打卷。
冷书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风子凌,冷言就更不会去管,于是院内院外的人就这么站了一夜,直到天光破晓,阳光洒下,院中盛开的花朵沾着晶莹露珠,叶尖上滴着露水。
风子凌的衣服上有些湿哒哒的,这都是一夜的露水,冷书感受到外面的阳光,转头看去,然后就看到了阳光下风子凌的身影,因为一夜未见阳光,猛的这么一看便晃了眼,风子凌的身影在冷书眼中是模糊的。
但她几乎不用想就知道那人就是风子凌,只有他,才会这么傻傻的站在门外陪了她一整夜,还一声不吭的。
不知是被阳光刺痛了眼睛,还是没那模糊的身影触动了心弦,冷书眼睛酸疼,一眨眼,就是泪水流下。
与古时候的丧礼不同,冷傲风的出殡仪式今天举办,由冷言在前领路,冷家后人一旁护送,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冷家墓地,冷书看着冷言一声号令下慢慢被覆盖的棺木,看着冷言眼中难以言说的苦痛,还有他那紧紧握着的拳头,满满的都是恨意和愤怒。
在丧礼结束后,冷言将所有人都打发走了,然后一个人在冷家大宅里待了整整三天,连冷书都不见。
冷书就在冷家大宅外等了三天,因为冷书才刚出院不久,风子凌担心她的身体,就一直陪着她,看她累得不行了就会强行拉着她车上休息一会儿。
第四天的清晨,伴随着鸟儿的鸣叫,大门从里面打开,冷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出现在了门后。
也一直等在外面的秦叔立马就迎了上去,眼里泛着心疼,冷言的腿上还没好,这几天却一直跪着,此刻冷言从里面走出来,腿脚明显不大灵便,看得冷书刹那间就红了眼,和秦叔一起上前扶着他。
风子凌则是推过轮椅,让冷言坐下,三人配合十分默契,似是演练过一般。
冷言在轮椅上坐下,冷书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