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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体前期的神识根本撼动不了后期分毫,东陵蓝渊无视慕容媛的攻击,反到放出神识,将慕容媛震出内伤。嘴角流出鲜血,慕容媛用力撑起身体,抵挡着东陵蓝渊的神识“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听朕把话说完,朕可以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如果今夜你可以使朕对你的行为满意,包括侍寝,那么朕就原谅你们母子。”东陵蓝渊收回神识,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容媛。
“你做梦!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背叛瑬漓的!”
俯下身,东陵蓝渊紧紧捏着慕容媛的下颚,红了双眼“你不会背叛他!可你别忘了!你是背叛朕在先!你狠心,就不要怪朕无情!”甩开慕容媛,东陵蓝渊拂袖转身“来人!将她给我打入天牢,明日巳时处以堕刑!”
两人在盘龙殿中没有收敛神识,每一波碰撞产生的灵压都被东陵宫结界吸收,半球型的结界时不时发出鲜红的警告光芒。分别处在四个方位的四名结界守护者不约而同的结印,增加结界力量。从古至今,四国都没有出现能撼动皇家结界的人,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自然是无法惊动这结界分毫,奈何东陵蓝渊和慕容媛本就不是普通人,更何况是他们两人神识碰撞后的叠加力量。
这溢出的灵压充斥了整个东陵宫,西玥皇后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这其中一种灵压的感觉,就是她亲生女儿的。再加上东陵蓝渊的命令几乎刚一出口,就传到了整个皇宫之中,西玥皇后也是有耳闻的。
不管怎样,西玥宁都是她的亲生女儿,这些事也是给了她一些打击的。连夜,她独自一人赶赴天牢。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了。西玥皇后重金卖通了侍卫,混进了天牢。牢门一开,其中腐败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踏上台阶,四周阴暗潮湿,只有几盏昏灯,显得格外阴森。
吱的一声,大门关上,空荡荡的牢房中,蟑螂扇动翅膀和老鼠磨牙的声音夹杂着回音,渗的人牙酸。西玥皇后强忍着恶心,穿过阴冷狭长的甬道,走到关着慕容媛的牢房前。看着衣衫凌乱,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的亲生女儿,皇后心中一阵刺痛“宁儿,母后来看你了。”
四周的宁静,和等待的恐惧萦绕在慕容媛周身,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唤起她的注意,借着幽暗的灯光,慕容媛打量起眼前的贵妇“你是谁?西玥的皇后?”
“宁儿,对不起,都是母后不好,如果母后经常去看你,你也不会逃出来找母后,这样你也不会卷入到这些事里。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的听母后的话,乖乖呆在那里呢!”西玥皇后双手紧攥着铁栏,无助的将头靠在栏上。
慕容媛全身心都在鎏漓身上,早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世,根本无心听西玥皇后说话“对不起,我失忆了,只有这一年多的记忆,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走吧。我不一定活的过明天,你们西玥的恩怨也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而且我死了的话,最有保障的应该是你,所以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吧。”
毫无生机的话语刺痛了西玥皇后,泪水无声地划过脸颊,声音颤抖着“宁儿,对不起,都是母后的错,都是母后太自私了,可是母后从来没有想过要置你于死地,你放心,母后一定会竭尽所能去救你!”
回到宫中,西玥皇后立刻休书一封,将事情的原原本本写了下来,飞鸽传书给西玥帝,并请求西玥帝在明日巳时以前,一定要想办法救出自己的女儿!
收到书信,西玥帝气的青筋暴胀,一把揉烂了手中的信纸“这个该死皇后的皇后!连朕都敢骗!”
一方面西玥帝对皇后的隐瞒深恶痛绝,竟然对他们的亲生女儿做出了这种令人发指之事。可另一方面,处在国君的位置,西玥并不想与东陵交恶。这女儿虽是亲生,可对她并没有什么感情,而且现在没人知道这件事,很适合大事化了。
反复再三,想到亲生女儿天赋异禀,而且背后还有一只千年老妖,即使不让他们继承皇位,也能使西玥国力暴增。权衡利弊,西玥帝决定深入虎穴,抢回他流失在外的小女儿。
西玥帝趁着夜色,带领一队精英暗卫,快马加鞭赶往东陵。
翌日,从地平线升起的朝阳,照红了整个东陵,却照不到不见天日的牢房。
琉璃林中,自从东陵蓝渊带走了慕容媛,鎏漓便陷入昏迷,直到阳光再次照耀在他身上,他才在小镜设下的结界中苏醒。
醒来的鎏漓环顾四周,除了结界,什么都没有。这时心底传来了一阵来自慕容媛的不安,鎏漓发疯般的捶打结界,不顾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越接近巳时,慕容媛心底的不安越是强烈,直到有侍卫将慕容媛拖出牢房“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别碰我!放开我!鎏漓…快来救我…”
慕容媛强烈的恐惧传入鎏漓心底,鎏漓眼眸一暗“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毅然决然的掏出自己的心脏,忍着噬心的疼痛,一手结印,将心脏琉璃化。就在一瞬间,鎏漓捏碎了自己的琉璃心脏。
结界和心脏碎裂的同时,一口鲜血涌出,染红了鎏漓的白袍,鎏漓也再次昏迷。
巳时已到,慕容媛被侍卫押送到群妃宫。这里已经聚集了众多妃子,甚至是满朝文武,都被东陵蓝渊“邀请”到了这里。
慕容媛被绑在群妃宫中正新搭的刑台上,妃子大臣围坐四周,正面对的,就是至高无上的东陵蓝渊。从东陵蓝渊的脸上,慕容媛看不到一丝的情感,她彻底绝望了,面前的这个东陵王,早已不是她最初认识的蓝渊了。内心的绝望,湮灭了恐惧。
看着昔日幸福的两人闹到今天的局面,太后心有不忍“渊儿,你这样做的太绝情了。更何况宁儿肚子里的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宁儿是有不对,可是这些都是你错在先呀……”
“母后!”蓝渊的声音中,除了愤怒,听不出其他任何情绪“早在她离开的那刻,这孩子就已经和儿臣没有半点关系了!”
“可是皇兄,你也不能这样对她呀,这太残忍了!即使是对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这样的刑罚也太残暴了!她曾经是你的妻子呀!即使你不承认,可肚子里的孩子流着的是和你,和我一样的血液呀!”莺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陵蓝渊。
最熟悉慕容媛的老学士和胡太医,也十分不忍“皇上,唯妃娘娘纵是有千般不是,可小皇子是无辜的,求皇上开恩啊!”
不管怎样,孩子总是皇上的,群臣也只能硬着头皮附和“保全龙子为重,求皇上开恩!”
东陵蓝渊一把推翻桌子“都给朕闭嘴!谁要是敢为她求情,统统都给朕进天牢呆着!”
眼看日晷就要走到了巳时,西玥皇后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闯入群妃宫“既然东陵王不听求情,是否能听本宫说一些旧事?”
“西玥皇后,这是朕的家事,似乎和西玥无关,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关不关西玥的事,那就得请东陵王听听再下定论了。”东陵蓝渊没有说话,西玥皇后便自顾自的说起来“这还得从十八年前开始说。说来,这其实是西玥的一段关于本宫的丑闻,但是今日为了救本宫的小公主,本宫也不得不说了。”
“十八年前的一日,本宫即将分娩,原本以为本宫只怀了当今公主西玥宁一个孩子,可没想到宁儿天赋异禀,直到分娩,本宫才知道是双胞胎。当初害怕宁儿威胁到皇兄的地位,便将私自将宁儿送到乡下抚养。直到一年前,宁儿顽劣,私自出逃,本宫便失去了她的下落。”西玥皇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刑台“经过一年多的搜寻,本宫才发现,原来东陵王的唯妃,便是本宫走失的小公主——另一个西玥宁。”
“但是现在本宫并不是为宁儿求情,只是想说,如果东陵王和宁儿算是两国联姻,却没有正式的联姻礼,这便不算联姻。但是宁儿触怒东陵王,也是不争的事实,那么就请东陵王让本宫将宁儿带回西玥,再作严惩,不知东陵王意下如何?”
东陵蓝渊从来没有想到过两个西玥宁都是真的的情况。但是此刻这些并不能压下他的怒气“不管你到底是谁,宁儿!朕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知不知道你错了!”
西玥皇后暗地扯扯慕容媛的衣角,示意她先顺着东陵蓝渊。慕容媛摇摇头无力地轻提起嘴角“我错了,我错在当初不应该进宫,我错在你每次欺骗我的时候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我不后悔爱上你,同样,我也不后悔爱上鎏漓。即使今天面对着这样的局面,我也不会后悔那天和鎏漓走!”
只听咔的一声,握在手中的刑令应声而碎,东陵蓝渊完全失去了理智“行刑!”
第224章:转折点
更新时间2014…6…8 18:28:51 字数:3016
“东陵王!你不要欺人太甚,宁儿怎么说也是我西玥小公主!你不能这样对她!”西玥皇后展开双臂,挡在慕容媛身前。
“来人,将西玥皇后带回寝宫,好好休息!”
侍卫拉着西玥皇后,强行将她送回寝宫。西玥皇后挣扎着回头,却一眼看到行刑者一木槌砸在慕容媛隆起的肚子上,受不了这一幕的刺激,西玥皇后沉沉的晕了过去。
重击后,肚子传来一阵阵刺痛“嗯……”慕容媛没有叫出声,疼痛在口中化作了**。
大臣妃子,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拦。
“宁儿!告诉朕,你错了没有!”
仍然是轻提嘴角,渗出了一丝鲜红,苍白的唇轻启“你送的鸢尾花/早已经枯了/你教的那首歌我学会弹了/风把旋律吹乱了/心又随风飞走了/我的手指/弹着弹着/想起你了/习惯在你手心练习那首歌/习惯有你指尖轻轻跟着和歌里不再有你了/你还在回忆住着/愈想忘了/愈会记得/有你多快乐/挥别春天的绿袖子/秋天开始/爱成飘落的叶子/你的左手/有我许多没写完的字/独奏的绿袖子/是我一支钥匙/锁着想你的住址/我会记得/曾经有你/爱我一次/挥别春天的绿袖子秋天开始/爱成飘落的叶子/可不可以/不要成熟/也不要懂事/回旋的绿袖子音/符还不休止/绕成永远的戒指/我会记得/曾经有你/爱我一次/你送的鸢尾花/早已经枯了/你教的那首歌/我不再弹了……”一首歌,木槌每落下一次,歌声就弱一分。
鲜血浸湿了红裙,原本鲜丽的红色染上了暗淡的血色。周围也变得黑暗,寂静,除了歌声,慕容媛似乎只能听到木槌重击的闷响在耳畔回荡。终于,慕容媛失去了意识。
紧攥着的手渐渐松开,凤冠上的夜明珠,从掌心滑落。
一首绝唱,饱含了慕容媛的绝望,毫无生机的瞳孔,似乎在呼唤着东陵蓝渊内心深处隐藏的爱意。直到看着慕容媛手中掉落的夜明珠,东陵蓝渊终于觉醒:他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刑台上的刑罚还没有停止,蓝渊放出神识甩开行刑者,运着轻功,飞上刑台,挥手划断束缚着慕容媛的绳子,一把抱起慕容媛“宁儿!我错了!宁儿!醒醒!”
蓝渊抱着慕容媛坐在地上,捡起夜明珠“原来你一直带在身上,原来你心里一直有我!”一滴眼泪从蓝渊眼角滴落,划过慕容媛的脸庞“该死!都是废物!太医!太医!快去找太医!”
胡太医带着太医班冲上刑台,只听蓝渊疯了一般的咆哮“给朕救她!你们想要什么朕都给你们!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们就自行了断吧!”
太医班丝毫不敢懈怠,用银针封了慕容媛的穴道,开始用药止血。
“宁儿!宁儿!醒醒,醒醒,不要吓我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被嫉妒冲昏了头,对不起,我求你了,快醒来吧。只要你能醒来,我什么都不要了,即使你仍然要与鎏漓在一起,我也不会再阻拦了你了,求你了,只要你能醒……”
“皇上,娘娘的孩子,伤害太大,这是保不住了啊……”
听到这话,蓝渊双眼布满血死,怒吼道“废物!朕要他们母子平安!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测,你们就去给他们陪葬吧!”
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慕容媛能坚持到现在便已经是奇迹了,早在行刑一半的时候,胎儿就已经死于腹中了,胡太医只好取出死胎和胎盘。
躺在琉璃林中的鎏漓渐渐苏醒过来,恢复了的意识瞬间被慕容媛的痛苦侵占。不顾换心损失了的千年道行,瞬身出现在群妃宫刑台之上。
眼前一片猩红,只能看到慕容媛毫无生机的脸庞和身边模糊的一团血肉“东陵蓝渊!你去死吧!”挥手间,无数锋利的琉璃叶从鎏漓袖中射出。
蓝渊反身一一挡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都是因为你!不然宁儿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去死吧!”一掌拍向鎏漓。
顷刻间,鎏漓抢回躺在地上的慕容媛,一记寒掌正中蓝渊心头,此时蓝渊的那一掌只出了一半。掠过蓝渊耳畔“她会想要亲手杀了你!”
这一掌,鎏漓没有要了蓝渊的性命,可是也没有手下留情,将蓝渊打出了十米远。稳住身形,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环顾四周,早已没了慕容媛和鎏漓的影子。
这时胡太医上前“皇上,您没事吧?老臣帮您把脉……”
“滚!都给朕滚开!”
一处深山峡谷之中,鎏漓抱着慕容媛出现“我的小妖精,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来晚了,没有保护好你。”鎏漓一手抱着慕容媛,另一只手向慕容媛身体里输送妖力,修复她的身体。
慕容媛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苍白的嘴唇“鎏漓,别救我,让我死吧,如果我不死,我怕我会恨蓝渊。鎏漓,让我死吧。”
鎏漓紧紧抱起慕容媛,嘴唇贴上她的额头“傻瓜,我不会让你死的。不论你恨谁,我都会帮你。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等了你几千年,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我的。”
不远的一颗琉璃树后,一个人影渐渐清晰,无声的接近两人。
鎏漓向后挥手,一枚暗器无形而出,疾驰向来人眉心。
暗器距来人的眉心只有一厘米,却悬停在空中,而那人仍自顾自的向两人走。回过头,鎏漓才看清,这人竟是小镜,心中不觉提高警惕“你到底是什么人。”
“别担心,我不是来伤害你们的。今天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为了救她。”无视鎏漓的杀气,小镜走到两人身边。
“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你没必要怀疑我,如果我想对你们做些什么,你知道我的实力。”小镜单膝跪在慕容媛身边“她,是我的主人。”
鎏漓不相信小镜,可他也知道,如果小镜想伤害他们,根本不用说这么多。况且慕容媛现在伤势严重,他身为妖修,也不可能用妖力救慕容媛“既然她是你的主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她。”
“这些是我和主人的事,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你最好让我静下心来救她。把主人身上的牌子给我。”
鎏漓从怀里取出玉牌,交给小镜。
拿到玉牌,小镜双手翻动,法印不断打在玉牌上。只见玉牌在小镜手中不断变换,最终变成一枚青色的玉镯。又是一串手印,玉环一分为二,另一枚是金色的。
“柔蝶,快点出来,主人有危险。”
从青色的蕴蝶柔雪环中升出一阵青烟,柔蝶出现在两人眼前“锦蝶你终于来了,你金属性快克死我了,终于不用帮你保存本体了。唉?你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
锦蝶托着蕴蝶锦雪环,嘴里默默念了几句咒语,强烈的金光闪过,刺痛鎏漓的双眼,待金光柔和下来,锦蝶变成柔蝶的样子,只是衣服是金色的“我在这里是个凡人。主人现在很危险,你快去看看吧。”
柔蝶在玉牌中一直关注着外界的一切,知道事态紧急,不再多说什么,拉起慕容媛的一只手,源源不断的木之生机送入她体内。
慕容媛早在对鎏漓说完那些话就晕死过去了,即使现在柔蝶将她的身体完全修复,她也没有醒过来。
“为什么她还没有醒?”鎏漓探过慕容媛的脉象,发现她的生理机能已完全恢复正常。
“主人身体是无大碍,可是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只有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