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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遇见你·清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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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开小月的手,冲上去把那小姑娘从一名大汉的手里用力拉出来,指着他们道:“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带头的那男人“哼”了一声,道:“天子脚下?天子在京城,离我们远着呢。这儿做主的是隆大人,姑娘,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说着,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我把那泣不成声的小姑娘拉到自己身后,一仰头,学着胤祯那家伙的骄傲样子,以求达到震慑效果,道:“不是说还上你们的钱就行了么?我替她们还。”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嗤笑了一声,道:“你还?怕你没那么多银子。”
我斜着眼睛瞪他,道:“说,多少钱?”
那人伸出五只手指,道:“五十两。”
我不在乎地轻笑了一下,还以为是多少呢,不就五十两么?胤祯那家伙这趟出门可没少带钱。我笑着,伸手摸了自己的钱袋,就丢给他。
那男人接住钱袋,掂了掂,就道:“姑娘,银子不够。”
我一下愣住,怎么不够呢?我对古代的金钱一向没有什么概念,只好茫然地回头看小月,却一眼瞧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堆大包小包的东西,一下想起来刚刚自己乱买了一堆东西,钱怕是真的不够了。
正在懊恼,只听那男人道:“姑娘,你若帮她们娘儿俩还不上,我可把人带走了。”
“慢着。”我一急,从头上拔下了一支德妃娘娘赏的翡翠簪子,在他面前扬了扬,道:“看看清楚,这个可是上好的货色,怕是不止值五十两,我也给你了,放人!”
那男人狐疑地接过我的簪子,看了看,就看出来是个好东西,马上堆起笑容,向他的手下一扬手,道:“放人。”说着,又向那老妇人道:“李大娘,咱们两清了,我当着街坊父老的面儿,向你保证,再也不为难你们。”
他说罢,就一转身,带上手下的人走了。他们一走,那小姑娘就跪倒在地上,抓住我的衣裳,哭着道:“谢谢,谢谢姐姐救命之恩……”那老妇人也跪在我面前,连连道谢。
我忙扶起她们,笑着道:“不要紧的,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只是……两位怎么就惹上那群人了?”
老妇人边抹眼泪边道:“我家那老头子姓李,绿珠是我们的独生女儿。我们一家本是在这扬州城里做卖豆腐的小本生意,谁知今年开春儿,我那老头子就一病不起,无钱医治之下,只好向刘大爷借了十两银子看大夫,谁知瞧了大夫,吃了药,老头子还是去了。刘大爷那十两银子,利滚利,最后竟到了五十两。今日若不是遇到了姑娘……怕是……怕是我们家绿珠就要给那狗官给糟蹋了!”
我听她说,心生怜悯,就褪下自己手上的镯子,塞到老妇人的手上,道:“李大娘,我身上也没有钱了,你收下这镯子,去换点儿钱,以后跟绿珠两个人好好生活吧。”
李大娘一见,忙道:“使不得啊姑娘,这镯子一看就是贵重的东西,老身收不得啊!”
我微笑着看她,道:“大娘,你就收下吧,只是我一点小心意。”
李大娘执意不收,我身后的小月也上来道:“大娘,我们家夫人向来行善,你就收下吧,若你们能过上好日子,我们夫人比什么都高兴。”
李大娘一听,拿着镯子就拉着绿珠给我跪了下去,含泪道:“夫人,可否告知老身你的姓名,老身定给你立个长生牌,日日烧香,求佛祖保佑夫人长命百岁,夫家大福大贵!”
小月一听就笑了,同我一起扶起李大娘和绿珠,道:“大娘,我们夫人的夫君,不用求神拜佛,就已经是命定了的顶贵之人了。”
我笑着听着她们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李大娘,你刚刚说的那狗官和那伙人口里的隆大人,可是隆庆?”
李大娘一听见“隆庆”二字,就变了神色,拉着我急急地道:“夫人,说不得、说不得啊!方才老身也是一时情急,竟说错了话……若是让官府的人知道了,老身怕是性命都没了!”
我眯起眼睛,看来皇阿玛派胤祯来查隆庆,还真是有那么回事的。我虽不知隆庆有没有贪赃徇私,但至少是强抢民女了,这也是大罪一条。只是,不知道这个情况胤祯知不知道。昨日我们进城时,扬州城一片繁华安泰的景象,怕是那隆庆表面工夫做得极好,这城里的百姓,也都像李大娘那样,是敢怒不敢言。我思及此,就想马上回去告诉胤祯,忙问了李大娘家的住址,好方便以后盘查取证,就匆匆辞了她们,急急地往客栈走。
“福晋,你今天为李大娘出头,可是吓死奴婢了。”小月边跟着我走,边后怕地道。
我回头朝她一笑,拉着她道:“日行一善,比什么都强。皇阿玛是千古圣君,他的疆土里,哪能容下这等欺压百姓的事情发生?”
我与小月边走边说,刚拐过一个街角,突然感觉脖子后面仿佛被棍棒敲了一下一般疼痛,我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知心

也不知道我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转醒的时候,却仍然感觉脖子后面一阵疼痛。我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揉,谁知我的双手却被绳索紧紧地绑住,动弹不得。
我一下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手脚皆被绳索绑着。我的心里一凉,自己该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我刚想大喊救命,耳边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不咸不淡地道:“你醒了。”
我扭过头去,就看见一个灰袍男子,正坐在一张八仙桌旁,直直地看着我。我使劲儿扭了扭身子,妄想能动一动,谁知还是老样子,于是就斜着眼瞥他,道:“你是谁?为何绑住我?跟着我一起的那个姑娘呢?”
他走到床边,对我道:“那姑娘关在柴房里。”他说着,又居高临下地看了我半晌,反问道:“你又是谁?”
“我……”我一下停住嘴,眼前这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若告诉了他我是谁,怕是会更惹麻烦。我想着,就闭上了嘴巴,不吭声,只是瞪他。
他见我瞪他,就过来扶着我坐起来,双手抱拳,对我作了个揖,道:“在下柳一舟,漕帮东堂掌事,见过姑娘。”
我眯起眼睛看他,不对啊……以前看那些什么戏说这个戏说那个的电视剧,里面的漕帮和盐帮不都是堂堂正正的江南大帮派,该是一群劫富济贫、义薄云天的好汉啊,怎么还干这种绑架女人的事情?
思及此,我在心中呐喊了三声:那些电视剧的导演们,我诅咒你们圈圈叉叉,尽是胡编乱造来欺骗观众!
正拼命在心里诅咒那些导演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劫富济贫……莫不是我救李大娘的时候露了富,现在就被他们这些江湖好汉们劫回来准备济贫了?
我一阵冷汗,干笑了两声,对柳一舟道:“柳大哥,有事好商量。你若是想要钱,我身上的首饰都是值钱的货色,你尽管拿去,若是觉得不够,只要你放了我,我定回家给你取去。”金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可不要被撕票死在这里。
他闻言,微微一笑,摇着头对我道:“姑娘,我们漕帮虽然不成什么大气候,那几个银子却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况且,许多事情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
我听得他说,心里一惊,吞了吞口水,道:“那……你们想要什么?一切好商量,都好商量。”
他仍然微笑,看着我道:“我们要的是……姑娘你。”
他的话让我立马愣在那里,要我?他们要我干什么?莫不是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像警匪片里演的那样,用我做人质跟朝廷换什么钦犯吧?
柳一舟见我呆在那里,就道:“姑娘不要害怕,在下若不是情非得已,是万万不愿意加害姑娘的。”
我使劲儿瞪他,不愿意加害我?把我的手脚绑得跟粽子似的,还编这样的谎话来骗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了许久,终于还是问出口。就是死,也得死得明白点。
他摇摇头,道:“敢问姑娘芳名?”
“完颜瑞雪。”我低下头,老实回答,充分贯彻国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思想。
他听见我的名字,微有些吃惊,道:“姑娘是满人?”
“恩。”我点点头。
他也点点头,接着对我道:“完颜姑娘,柳某实在迫不得已,才把姑娘请了来。实在是有件事情,想请姑娘帮忙。”
我在心里“嗤”了一声,请我来?绑架比较正确吧?“说吧,一气儿说完。”我瞥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他看了我一眼,道:“姑娘爽快,柳某也直说了。这件事情,本是与姑娘无关,今日姑娘为绿珠姑娘出了头,替她还了我们银子,就惹上了身。”
我忙抬眼看他,急急地问:“你跟那群放高利贷的是一伙儿的?”
他点点头,接着道:“高利贷本不是我们的本行,我们漕帮只管在运河之上,以漕运为生。谁知扬州知府隆庆,竟反复刁难本帮,现在我们的日子,是一日难过一日。前几日隆庆不知从哪里得知李家欠了我们漕帮放出去的贷银,竟找上门来,让我们把绿珠送到他府上,否则今年的漕运,我们不但没有生意,反而还要吃官司。我们实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逼着李家母女还钱。谁知今日她们竟被姑娘救下,我们也再也不好找借口强抢民女,只能……把姑娘请了来。”
我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们……该不会是想要拿我替代绿珠,送给那狗官吧?”
他不言语,但表情已经明白地告诉了我答案。
我心里一慌,忙道:“柳大哥,我看你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他摇着头,对我道:“姑娘,在下知道对不住姑娘,在下打听过,姑娘不是本地人,所以姑娘不知。那隆庆素爱美女,到了扬州任知府之后,四处强抢良家妇女,这扬州城内的女子,怕被累及,几乎在几日之间,纷纷嫁娶完毕,这几个月来,扬州城里几乎已无适龄又能被隆庆看上的女人,在下实在没有办法找一个女人来代替绿珠。”
我“哼”了一声,看着他怒道:“我听你的语气,也是十分讨厌那狗官的,可你现在的做法,与那狗官有什么区别?”
他被我一说,愣了一下,随即又躬下身子,深深朝我拜下去,道:“姑娘,柳某对不住你,只因为柳某的母亲和妻小的性命,全在那狗官手里,柳某实在无计可施。”
我一愣,慌忙道:“那你们往上告状啊!隆庆只是个知府,总有比他大的吧?”
柳一舟冷冷一笑,愤然道:“告状?自古官官相护,如何告?我若真是告了,他隆庆还我的只能是母亲妻儿的尸首!”
“不会的不会的!”我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道:“柳大哥,你放我回去,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你?”他一脸的不信,“你一个姑娘家,能如何?”
我见他不信我,想了想,又道:“柳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一定会让我丈夫替你们讨一个公道的,真的,柳大哥你相信我!”
他闻言一愣,问:“你已经嫁人了?”
我忙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道:“嫁了嫁了,都嫁了快两年了!”
他微微一笑,道:“姑娘这谎说得太可笑,我请这飘香院的老鸨检查过了,姑娘还是完壁之身。”
他的话深深地震惊了我,完颜瑞雪嫁了胤祯那么久,居然还是处女?!
他见我愣在那里,就冷冷地丢下一句:“姑娘,莫要编那些谎话来骗我,你若帮了柳某这个忙,柳某必当一生感激你,你若不识好歹,那也不要怪柳某无情。柳某自问不是好汉,为了母亲妻小,牺牲一个陌生人,也值得。姑娘,你好好想想吧。”他说着,就步出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在屋里大叫着“柳大哥!柳一舟!”
随着“嘎”地一声,房门就被柳一舟重重地关上。我自知喊叫已经没有用,就噤了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对策。心里懊悔为什么今天出门的时候竟没有带侍卫,小月现在被关在柴房里,不知道情况如何。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胤祯是不是已经察觉到我有危险?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被缚住的手脚,头一歪就靠在榻上。呆呆地想了好久,却也不知道怎么让胤祯知道我在这里。待我回过神来时,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我才反应到已经晚上了,可是却没有人来为我点灯。我一个人呆在漆黑的房间里,渐渐开始恐惧起来。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过胤祯,若他在我身边,一定会保护我,若他在我身边,一定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黑暗的屋子里。
我想着,就在心里笑了,原来自己在身临险境的时候,竟是这么依赖他。
眼前一片黑暗,我竟条件反射地犯起困来。正昏昏欲睡时,依稀听见一声推门声,我睁开眼,就看见黑暗中一个男人走向我,在我面前站定,就如那天在河边胤祯找到我时一般。我条件反射地就叫出声:“胤祯!”
突然眼前一片亮光,那个男人吹亮了手里的火引子,我一见那人,心就凉下来,无奈地坐在一旁。
“你方才叫谁?”柳一舟边问,边点亮了床边烛台上的蜡烛。
我瞥他一眼,一字一句地道:“我的丈夫!”
他挑眉看我,却对我的话不置可否,指着放在八仙桌上的食物,道:“吃些东西吧。”
我别过头去,道:“柳一舟,你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丈夫找到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声轻笑,道:“完颜姑娘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吧?让柳某告诉你,这里是飘香院,扬州城内最有名的妓院。若姑娘口中的丈夫能找到这儿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我一急,也口不择言起来,大声吼道:“柳一舟,我告诉你,我是当今十四阿哥的福晋,你快把我放了,不然……不然……”
他没等我说完,就大笑起来,轻蔑地道:“姑娘莫不是还在梦里?十四阿哥?那些王公贵胄都在京城里醉生梦死,怎知我们百姓被昏官欺压的死活?”
我被他说得语塞,心里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任凭我怎么说,他也不会听的。于是我就决定为自己省点力气,索性闭上了嘴,别过头不再理睬他。
柳一舟见我这样,也不多说,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他一走,我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扭了扭已经被勒得生疼的手,发现自己自行逃跑的想法简直就是做梦,就认命地继续靠在榻上。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天已经黑了,胤祯若办事回去,看不见我,一定会找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不能让柳一舟在胤祯找到我前把我送走。
我主意打定,就闭上眼睛,打算好好睡个觉,明日好“打仗”。
长夜漫漫,扬州虽然是南方,但在冬天里也是非常冷的。我费劲地用被绑住的双手拉过被子,让自己蜷在被子里,不大一会儿竟真的不知死活得睡着了。
不知我睡了多久,突然只听“砰”地一声破门声,我迷茫地睁开眼,隐约就看见胤祯朝我奔过来。我摇摇头,呓语了一声:“做梦。”闭上眼睛就又接着睡过去。
不料却有人一个劲儿在晃我,迷糊间只听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道:“瑞雪,醒醒!”
我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感觉手上一空,绑我的绳索就被面前的人解开来,而我面前的人,竟真的是胤祯!我使劲儿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疼。我终于认定自己不是做梦,“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抓住他的衣襟就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你怎么让我等了那么久……”
胤祯一把把我紧紧地抱进他的怀里,我的耳边是他清晰而沉重的呼吸声,好久,才听见他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可知我多么担心!”
我满心都是劫后重生的喜悦感,也不管他怎么说我,只是抓着他的衣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哇哇大哭。不料胤祯身子一撤,把我从他的怀里拉出来,又往我手里塞了块帕子,正色道:“别又往我的袍子上抹鼻涕,上次就算了,今儿这可是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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