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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他凤自若个不得好死,我诅咒他终身不举,妈的忘恩负义的王八蛋!让他跟那个安妃去鬼混,明天就得爱滋!我X他祖宗十八代,喝水就噎死,出门给车撞死,让他掉进下水道,穿越到侏罗纪!让他跟恐龙抢皇位!我X……
忍不住捂住脸,我没脸见温文雅了啊啊啊啊啊
他自从逃出来,就在这座城租了个小院子,暂时的住处。闲时画几笔山水,看两本书,过的怡然自得。我也休养了几天,身体基本可以完好的控制了。
这日早晨走进温文雅的屋子,我一怔。他在调琴,蓦蓦看来,竟有几分熟悉。温文雅抬头微笑,道:“还学么?”
我笑了,啪的坐到他前面:“学啊,你不教,我也要学。”他微微的笑起来,竟十足的眉目温柔。我看到琴,突然想起要说的事,道:“师父,我回京城一趟,见个朋友,可以么?”
他看着我,眼神似飘了很远,然后道:“你刚成为热闻的中心,现在去不方便,我去见安宁罢。”
我瞪大了眼睛,虽然我和凤自若,安宁的关系并不保密,但是,但是……
真人不露相啊……
44 愿上落日
温文雅走了两天,我一人闲极无聊,去隔壁买了药材,成天在屋子里制药。那本书是不传之密,他应该会一并拿回来。不过我都背好,也用不着了。
无意往窗外看一眼,阳光很灿烂,映着人也很灿烂。
站在栏杆上面的,竟然是七日夕!
我刚站起,她一鞭已挥了过来,击的桌椅尽碎,风声撕的脸生痛。我心里大叫不妙,怎么就忘了她,早知和温文雅走了!人已滚到桌子下面,一脚踢翻了它。这几天慢慢摸到了内力的门道,贯劲中那些药粉药草齐齐射去。背后的伤口扯到,痛的我面色一变。七日夕神色一变,手中长鞭横扫,猛的翻出窗回到栏杆上,叱道:“你不是他?”
我手里持定了迷药,闻言扬眉道:“我是谁?你招呼也不打就挥来一鞭,想必已知道我是谁了。”七日夕叱道:“你和那个青门派的小子长的一模一样!”我不紧不慢的道:“长的一样又如何,不过外表,你若要这张脸,我替你做十张都行。”
她一怔,我悠悠道:“这世上有人面兽心,有外冷内热,看人只看表面,不过浅薄一流,你觉得呢?”
七日夕张大眼睛盯着我,然后表情蓦然转变:“你不是他,那小子量也说不出这话!”她粲然一笑,道:“你叫什么?”我微笑道:“思归,蓝思归。”她从栏杆上跳下来,凑到我面前道:“那,思归,抱歉啦,打碎的东西我赔你。”
我莞尔,这七日夕还是如此可爱。笑道:“好啊,给我再说。”她点点头,拿了银子给我,突然作拜托状,笑咪咪的道:“蓝思归,不过还是麻烦你和我走一趟好么?去见个人就好,保证不伤害你。”
我微微扬眉,道:“为什么?”她一笑,扬眉道:“因为你背上的伤。”
七日夕也是个难对付的人物……
就是不知她有没有往借尸还魂的方面想,我苦笑。现在的我造成了身体与灵魂的奇异矛盾。不是原来那人,我相信她分辨的出,否则我已经给解决了。但身体明明又一样,可真是奇怪的事,是不?
边收拾屋子,一边道:“你替谁找我啊?”七日夕也在帮忙拣碎片,笑道:“落日峰,血魔,殷红。”
两人打扫干净,我又留了张纸条给温文雅,说明我的去处和原因,压在桌子上,和她走了。
来到租马棚前,七日夕要了辆马车,雇了个车夫,两人简单上路。
三天后。
“思归!把我的发带还来!”清晨的早上,披着一头长发的少女直跳。我笑咪咪的道:“小心点,别把马车顶撞穿了,要钱的。”七日夕怒指着我,道:“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你可真是人面兽心!”我哼道:“还抢我的台词,你才是衣冠禽兽!”
汗……
七日夕脚下一动,笑道:“你不还来,今天就别穿鞋了。”我拿眼瞟去,经她脚一推,我的鞋已在车旁摇摇欲坠。我扬了扬眉,道:“那你今天就别扎头发。”伸手把蓝色的发带放到小窗口。两人示威般的对望,一个踩在地上,一个赤脚坐着垫子。突然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少爷小姐坐稳了,前面路太孬!”
他声音还没落,马车突然一颠,七日夕倒站的稳,可怜我差点从垫子上栽下去。她吓了一跳,连忙一把接着我,此时马车又一晃,两人险些撞上板壁,叫痛之余发现,我的鞋子,她的发带,已经全部不知所终。
狂汗……
“都是因为你昨天和我抢谁睡床上!”
看我们多默契。
“你居然用鞭子捆我的手!”
“你居然在床上被里下毒!”
不知道外面的车夫有什么感想。
两人骂着骂着,忍不住边骂边笑,我自从来到这里后,遇到的都是深沉的主,竟然难得有一个像老同学那般,能和我笑闹的。七日夕弯弯的眉眼,探头出去道:“车夫,在下一个城镇停下来,我们要买东西!”
过了两个时辰样子,中午到了个小城。七日夕说哎呀哎呀看你可怜,也不知等下丢脸成怎样,先陪你去买鞋。
我听着,就忍不住的想笑,怎么那么像,原来的世界呢。
随便选了双鞋穿上,合脚就好。然后陪她到了饰品摊前,周边人流也挺多,七日夕拣了根蓝色的发带,就开始看那些花样各异的簪子。我在旁边看着,奇道:“你要买这个么?”她摇头,哼道:“要不是殷红,我才不帮她买呢。人又白痴,花样又多,欠揍之极!”我一边也帮她选,在那些缕金镶珍珠宝石的首饰上看,一边忍受着摊主的口沫横飞:“她是谁?”七日夕已选定了一支六两金缕空灯笼头,镶红宝石流苏的头簪,撇撇嘴道:“殷红妻子呗,我跟她是没什么好关系。”
“他有妻子?”我不由大奇。七日夕点头道:“你不知道?做他的妻子倒也辛苦,只是开始就不该趟这混水。”她正要付钱,突然右边伸过来一只纤纤细手,同时也拈住了那根簪子:“这位姐姐,这簪子让给我可好?”
我看向那边,一个青衣少女妆点的甚是精致,眼里十分的势在必得。她身后还跟着四个青衣年轻人,身上都佩着相同式样的剑。七日夕手一收,笑道:“抱歉了,这是替人买的。”转身就要走,给那青衣少女一把拉住,声音大了:“你回去可以说没有啊,自己想要就爽快点,装模作样干什么!”
我暗暗叹了口气,她那要是爽快,我今生不敢谈那两字。她身后的一个年轻人上前一步,自以为谦逊的道:“这位姑娘,我家小师妹确实喜欢这簪子,姑娘看起来也是江湖人,互相卖个面子,以后也好行走。”
我一皱眉,这就是威胁了。伸手按住七日夕握住鞭子的手,淡淡道:“青门派?”那少女哼道:“你倒也有几分聪明,我们派果然有名,知道就好。”我忍不住一笑:“你们当然有名,曾经追捕长鞭七夕,大败而归的门派当然有名。”
那少女怒色上脸,又反驳不得,大声道:“那是因为她有妖法!”我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你见过?”她哼道:“我当然见过,她长的可丑了,根本没有真本事,专门靠血魔撑腰,从他那学了妖法!”她说到这里,突然脸一红,呐呐的低骂了两句。
这群人摆明没见过七日夕,肯定不是负责追捕的,多半是负责陪小姐游玩的。而且也没见过我这张脸,可见这门派大而不纯,门人极散。看她脸红的样子,想必把殷红和七日夕的关系传的十分不堪。
“我倒是想问问,你爹在哪里?”七日夕攀在我肩膀上,冷冷的看着她。少女哼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把簪子给我就好。”
七日夕笑道:“如果不问,你们的尸体要送哪去呢?”
话音未落,长鞭已出手!
45 临时改途
行人纷纷走避,眼前鞭影翻滚,七日夕一只手还懒散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那五个人已经滚了一地。那鞭子如同长了眼睛,将他们围在一个小圈中,躲到哪里就跟到哪里。满地惨呼,那少女早已钗横髻乱,七日夕毫不留情,长鞭同样往她身上抽。
我轻踮着脚尖,感受新的鞋子。在江湖里混就要有点准备,连对方是谁都没弄清楚,还敢挑衅被打是活该。遇到七日夕,还有命,遇到有些人可能命都没了。
刷的鞭子收回,七日夕笑道:“还要簪子么?”一群人跌跌撞撞的起来,那少女被身后的人扶起,血痕斑斑,狼狈不堪,狠毒的盯着她,语音都哆嗦了:“贱,贱人,有脸就报上名字来!”
七日夕摇着鞭子,笑道:“你不是见过我么?我长的又丑又没有真本事,专门和血魔一起学妖法。”
我忍住笑,否则太不给人面子不是?
那少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后面的四人却全都变了脸色。
总算那四个人还有脑袋。
“你不要太嚣张!我爹他们已经去对付血魔了,等他死了,看你还怎么办!你不要脸,天天和男人混一起,谁知道有没有见不得人的事!”那少女抓着身后人的手臂,红着眼骂狠毒的话,只想狠狠报复七日夕。
“你们原来既然败给血魔,现在又怎么会赢?”我淡淡的道。那少女冲口而出道:“谁说不能?飞鸯姐早就想弃暗投明了!有她帮忙,血魔死定了!”
“她才死定了!早就要殷红别娶她!”七日夕极怒一鞭,石板地当即裂了条缝。狠了眼神,笑道:“既然如此,你就陪我们走一趟吧!”长鞭刷的将少女卷了过来,登时点了她数十道大穴。后面四人想追又不敢追,七日夕扬眉看向我道:“现在就是混水了,你趟么?”
我笑道:“舍命陪君子。”
能与七日夕相交的人,我相信值得救。
七日夕狠拍我肩膀,笑道:“爽快!”一手把少女扔上马,一手拉我跃上另一匹,挥掌便割断了拖绳。她回手扔了一锭银子给那车夫,拉缰轻叱一声,开始纵马狂奔,滚滚烟尘,直向前去。
狂奔一下午,离烟霞山上的青门派总堂已近。我本来不会骑马,两匹马全靠七日夕一人掌控,这么颠了一下午倒也颠出了点感觉。心里只是庆幸,还好自己不晕车!拉拉七日夕的衣襟,我侧头过去对着风声道:“你挟她从前面冲进去,我避开暗桩走后面。”
她点头,渐渐放缓了马速,我一拍她肩膀,从马上翻了下去,立时避到了一从树后面。遥遥望去,奔马之前突然拉起一条拌马索来。那马并无灵性,长嘶一声两蹄拌着,重重倒下地去。七日夕冷笑一声拦腰挟了少女,翻身蓦的落到了树枝上,右手绰出长鞭横空而来,两名青门派弟子当即传来惨呼。
我转身遁入林子里。这里已极其靠近总堂了,虽然七日夕吸引了绝大部分的注意,但周围一定会有暗桩。一边注意着周围,一边暗暗往上面移动,一旦被人发现我就用迷药,折腾了半个时辰,总算看见红瓦白墙了。
看了看四周,一时无人。我现在的武功并不高,要是青门派随便个人就能翻墙进去,岂不早被灭了?我整了整衣衫,直接向后门去。
“谁?”两名青衣人出来拦住我。我轻咳一声,还没开始复习许久以前的演技,一个青衣人猛的抓住我,满脸惊喜的道:“林岭你回来了?小凉说你已经死了!他果然弄错了!”
真是个好的开头。
我张着眼睛,嗫嚅道:“但是我好多东西都忘了,你是谁?”那青衣人一怔,旁边一个突然道:“忘了你怎么找来的?”我垂下脸道:“模模糊糊记得一点,当时我身边有把剑,和你们的剑很像。”那人迟疑了一下,上前来摸我的脸。我惊吓般往后走了一步,先一人连忙道:“别怕,看看而已。”
我知道他检查我有未易容,但是,不会有结果的。
两人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人便拉了一根绳子。然后拐角出来一人,蓦然是那日放下这身体的年轻人,看见我也是一怔,扑过来喜道:“你没死?太好了!”
我心里微微有些感慨。
他带着我一路进去,我暗暗的松手,然后淡淡的粉末从袖子里飘出去,缓缓的散开。
一个一个院子倒也有假山树木,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我听得左边远远的喧闹,似乎是,七日夕的声音。手里立时拉住了他的袖子,指指左边道:“我听见了,我记得在哪里听过,带我过去好么?”
他一阵犹疑,此时本该带我去青门掌门处确认的。但他似乎对我有些内疚,顿了顿还是拉着我,走了过去。
眼前蓦然一亮,大厅里站满了青衣人,围成了一个剑阵。为首的是个年轻人,大概是青门派的大弟子之类。他身后避着一个女子,粉黛衣裙,甚是秀丽。
剑阵中间站着七日夕,擎鞭在手,脚边躺着那大小姐。与她背对而立的是个红衣男子,乌黑的长发,紧抿的薄唇,眉目如鹰。只是嘴角边一丝血迹殷然,显然受了伤。
“你们直接闯上山来,是何居心?”那为首的年轻人扬声道,眉目间可见紧张。红衣男子未开口,七日夕指向他背后女子,冷冷道:“没什么居心,你们把她交出来,什么事没有!”年轻人冷笑道:“她是我青门派弟子,逃难至此,怎么能交给你们?”
“她嫁给他时,你们不是不认她了吗?怎么,现在联手陷害了他,原来就全忘了?”七日夕回以冷笑。年轻人嗤了一声:“飞师妹弃暗投明,是大功一件,回归青门派怎么不行?”
两方剑拔弩张。我脑子里转转,其实他们不用弄到这情形的。
“等一下!”我施施然争脱了身边人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走了出去。
46 计退青门
“林岭你干什么?”那年轻人似叫小凉,惊诧的抓向我的手,却给翻腕避了开去。我回首扬眉一笑,他也错愕着变了脸色。任谁都能看出我不是原来那个林岭,更不是刚才那个。
“这位想必是青门派的掌门弟子了?在下久仰大名。”我走到剑阵中,向那为首的年轻人抱拳。那人脸色略有缓和,抱拳回礼,只是眼神中疑惑非常,想必也是认识这身体的。我回身对那红衣男子笑道:“这位就是江湖盛传的血魔殷红了?”那眉目如鹰的男子瞥了我一眼,脸色却更似寒霜了。
七日夕哧的笑了出来,轻声道:“他最讨厌别人叫他殷红,只有我逗顺了嘴,殷红已,殷红已。”我有点抽搐,低声道:“谁要你不早讲,快告诉我那个大弟子叫什么?”
刚刚才说久仰,转背就问名字,久仰从何而来?七日夕忍着笑道:“叶欣随。”
我回过身去,马上又是恭敬有礼:“敢问叶少侠是否青门派做主之人?”叶欣随脸色不太好看,道:“你什么意思?”我微笑道:“殷公子与七姑娘来贵派此等大事,贵掌门竟不须出面?”叶欣随冷冷道:“我禀报过了师父,诛魔之事,师父自然赞同。”
我微微笑了,道:“贵师只怕未必赞同。”那叶欣随脸色一变,还未开口,他身后飞鸯却尖声道:“你从后面潜进来,分明和他们一路的,装模作样,有什么资格来过问?师尊岂是你等说见就见的……”
“妈的你才没资格!你存心想害死谁?”我啪的一拍桌子,堂中全部静了音,“叶少侠可否通报令师一声,让在下与掌门谈谈?”我继续温声对叶欣随道。飞鸯又靠后了些,瞥着我的眼里隐隐的怨恨,手里紧紧攥着他的衣后,暗暗的扯动。
“师尊近日闭关,恕不见客。这位公子姓甚名谁,何处门派,可否报上?”叶欣随打量着我,眼里紧惕上升,飞鸯刚才的话起了不小的作用,旁边的青门派弟子隐隐敌意,我要说通就困难了!
暗暗翻白眼。妈的,嘴不行我不会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