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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汉朝绝世妖花阴丽华_秀丽江山(全四卷)-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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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要点。今后向东可取渔阳彭宠,向南可灭涿郡张丰,然后回师,剿了富平、获索等地的乱党,最后向东直取齐地的张步!”

说出这番抱负时,他的眉宇间绽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与神采,我被他的理想和志气所打动,恨不能立时三刻也随他北上,创立一番伟业。

良久过后,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小儿郎乃有大志!果然不错!伯昭啊,终有一日,你会成为汉国一代良将,建国功臣,功比韩信!”

“楚王韩信?”他悚然动容,“我岂敢跟他比。”

我哈哈大笑:“你怕什么?你自然不可能是韩信,当今郭后也不可能是吕后!”

他稍稍缓解紧绷的情绪,也笑道:“郭后比不得吕后,贵人可比得呢?”

我半真半假地笑道:“伯昭若真像楚王那般,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说不得,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学学高皇后了。”

他收了笑容:“我还一次都没赢过你呢,所以……这个险,显然不适合冒。”

我抿嘴儿笑道:“我又算得什么?我们的陛下,才智谋略皆高出我十倍不止。能令我折服,委身而嫁的夫君,自然得是人上之人!”

他略微沉吟,显然不是听不懂我话中含意,愣在原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佩剑,一时竟像是看痴了。

其实要不要放耿回上谷,只是刘秀一句话的事。但是眼下河北的形势如此:渔阳的彭宠勾结匈奴,自立为燕王,正闹得如火如荼。幽州牧朱浮克制不了彭宠的势头,仅仅靠着上谷的耿况才勉强压制住彭宠些。彭宠也不是没有拉拢耿况,好在耿况立场也算坚定,一直没有跟着彭宠乱来——从某种程度上说,作为耿况的长子,耿留在刘秀身边,也算是一个变相的人质。

当年刘玄放刘秀持节北上,纵虎归山,一时大意,结果反给自己造就出了一个难以收服的致命强敌。现如今,谁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答应耿回上谷郡后不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忠心吗?

在这个儒家思想才刚刚开始缓慢传播,“不可事二主”的忠君思想还没成型的时代,哪有什么虚无的忠心能够随意托付的?

我猛地一拍耿的肩膀,岔开这些沉重的话题,故作轻松地大笑:“伯昭不可比楚王,要么不做,要做便要做战无不克的——战神!”

“战神?”他呢喃,眼中慢慢绽放出异样的神采。

“没错!战神——耿!”

玄武卷·第四章 母仪垂则辉彤管 6胎动

    说没私心是不可能的,或许是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究竟该如何抉择,耿原是指望我能够对刘秀多吹些枕边风,结果我却因为实在拿不定主意,而把这事给咽进了肚里,假装不知情。

最终在一次欢宴上,耿大胆地将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向刘秀提了出来,他在重述那些远大的计划与步骤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扫向我。我心虚地低头,面上努力维持着礼节性的微笑,听他激昂地把话讲完。

众人无不为之感动,纷纷附和,表示赞扬。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些脑筋转得快的,立马想到了后果,便也学着我的做法,闭口不提。我悄悄观察刘秀的表情,发觉他虽然面上仍是一副善意的笑容,可骨子里却带着一种陌生的疏离与锋利,让人瞧得心惊胆战。

“伯昭既有此心,朕当允之。”出乎意料,沉默许久后的刘秀最后竟轻松地答应了耿的请求。

我诧异,但在耿叩首之余,投来感激的目光后,连忙尴尬地扯出公式化的笑容相对。

耿显然误会是我替他说了情,无意中倒教我白白捡了份人情。但我相信刘秀肯同意耿回河北的请求,必然早做了万全的预测和准备,我能想到的那些隐忧,没理由他想不到。

十一月十二,在一个大雪弥漫的冰冷冬日,建武帝的车驾从南阳返回了雒阳。

这时,李宪在庐江自立为帝,设置文武百官,手下共计掌控九座城池,兵马十余万人。年末的时候,刘秀与太中大夫来歙商议,最终决定对盘踞天水郡的隗嚣采用招抚策略。隗嚣倒也没有抗拒排斥,甚至还派了使节欣然前来雒阳觐见。

我虽未曾有真正的机会和隗嚣当面交手,然而此人心机之深,心智之狡,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是刘秀却甚少在我面前提及朝政的事情,大多数外界的情况全凭阴兴用飞奴暗中传递给我知晓。我不敢在刘秀面前胡乱建议,怕露出马脚,被他看出破绽,于是但凡与他相处,都尽量避开敏感话题,只是围绕着腹中逐渐成形的胎儿打趣作乐。

转眼间辞旧迎新,过了元旦后第二日,大汉宣布大赦。

冬天的寒冷被春风吹暖的时候,我的肚子像是吹了气的气球一般见风便长。从怀孕至今我都没有什么害喜症状,一贯保持着好动、能吃、能睡的好习惯,这让刘秀颇感欣慰。

二月初一,他去了趟怀县,十天后返回雒阳,第一件事竟然便是飞奔至西宫。看到他呼吸急促、面颊染红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正仰面躺在床上抚摸肚子的我差点尖叫出来。

“不是说要去一个月么?”

他边脱外套,边往床上爬,舒缓气息,像是怕吓着我腹中的小宝贝一样,压低了声音,语气柔和却紧张地说:“不是说孩子终于会动了么?”

“咦,你怎么知道?”

也许是我神经线比较迟钝,那些负责生产的仆妇以经验告知,怀孕四个月后便能轻微感受到胎动,然而直到五个月过去,我也没体会到任何感觉。也许孩子的确在我肚子里慢慢生长着,活动着,然而我却像是没有找对感觉似的,始终感受不到孩子的动静。

刘秀为此大为焦急,召了太医们一遍遍地诊脉,一遍遍地反复询问,太医们不敢指责我这个当妈的神经粗线条,只能编造种种理由来解释这等怪异现象,更有甚者,他们居然把这一切归结于孩子的孝心。

我腹中的孩儿,是个听话的孝子,因为不忍心让母亲受苦,在胎儿时期便出奇地安稳,从不胡闹。

太医们的理由层出不穷,然而最让我,还有刘秀舒眉的便只有这一条:孝顺的孩子……

然而再孝顺的孩子也始终有调皮的一面,就在三天前的夜里,在我沉入梦乡之际,这个淘气的孩子突然苏醒了,贪玩地叩响了妈妈的肚子,激烈地闹醒了我。

他似乎在我肚子里练跆拳道,且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我震惊于这般突如其来的强烈胎动,惊喜与激动随之袭来,静谧的黑夜,我坐拥锦被,第一次体会到了即将为人母的异常喜悦,感动得痛哭流涕。

这一哭不打紧,竟把守在外屋的琥珀给惊醒了,之后没多久,整座西宫上下,乃至中常侍代也被惊动。于是三天后,原该身在怀县的刘秀,赫然出现在了我的床头。

“别怕!”他摸着我的长发,柔和地望着我,欣喜之余难掩满脸的疲惫,“以后我陪着你,别再哭了……”

“我不是害怕……”我习惯性地依偎进那个熟悉的怀抱,汲取他身上的淡淡香气。

他伸手触摸我圆滚滚的肚子:“他在动?”

“嗯。”

“在哪儿?”

“不是一直在动,偶尔……”我握着他的手,轻轻搁在胎动最频繁的左侧,“宝贝,爹爹回来看你啰。来,跟爹爹打个招呼!”

覆在我肌肤之上的那只大手竟在微微发颤,许是感应到了这种震颤的频率,隔着一层肚子,腹内倏地顶起一个小包,刘秀吓得猛然缩手,那个凸起的小包从左上侧滑到了左下侧,然后突然消失不见。

“这……这是……”他又惊又喜,满脸震惊。

“是宝宝的小手,也有可能是他的小脚,嗯,也可能是他的小屁屁。总之,是他在跟你打招呼呢。”我打着哈欠,笑眯眯地解释。

经过三天的适应期,我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刘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两眼瞪得极大。

“在哪儿?”他的两只手开始在我肚子上不停地游走,满是兴奋地问,“他现在在哪儿?”

我被他挠得痒死了,几乎笑岔气:“好痒,别摸了……再过三个月你就能见到他了,到时随你摸个够。”

他感叹一声,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我:“我想这肯定是个儿子。”

“为什么?难道不能是女儿吗?”我不能指责他重男轻女,他是生活在公元一世纪的古人,而且还是个皇帝,有这样的思想无可厚非。

“会是个儿子!”他用下巴蹭着我裸露的肩膀,半长不短的髭须扎得我的皮肤又痛又痒,他很笃定地回答,“是个聪明孝顺的好儿子!”

他侧过头来亲吻我的唇瓣,细细地吮吸着。我喘着气,平复暗潮涌动的情欲,强迫自己重新恢复冷静:“你想说,有了儿子,我便有了依靠是不是?”

他垂着眼睑缄默不语。

我搂住他的腰,反抱住他,喑哑着说:“可是,这辈子我最想依靠的人,只有你。”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像是抚慰,像是感动,竟半晌再无半句言语。

我靠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温情:“我们会有儿子的,我保证!所以,让刘英去做他母亲的依靠吧,我有你,有儿子,足够了。”

他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使得烛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灰色的阴影。

沉默……

直到我也闭上双眼昏昏欲睡,耳边才有个极低、极柔的声音惋叹:“人善人欺……”

昏沉间,我无力睁眼,却下意识地嘟囔着接了句:“……天不欺。”

身侧的怀抱微微一颤,然后是一声长叹。

我却在叹息声中终于难挡一波波袭来的倦意,枕着颈下的胳膊,沉沉睡去。

玄武卷·第四章 母仪垂则辉彤管 7郭主(1)

    建武四年春,延岑再度攻打顺阳,刘秀命右将军邓禹带兵迎击,大破延岑军。延岑投奔汉中,成家皇帝公孙述任命延岑为成家朝大司马,封汝宁王。

把刘英送回到许美人宫里后,西宫少了很多带孩子造成的烦扰,与此同时也显得冷清了许多。

算算日子,离我临盆分娩还有两个月,然而我的肚子却要比邓禹的妻妾们的大出许多,肚子鼓得跟足月了似的,站直了身子低头,居然已经无法看到自己的脚尖。不过,肚子虽大,却丝毫不影响我的行动。刘秀要求在我散步的时候必须由侍女搀扶,可我不喜欢那么别扭矫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仅自己走路,甚至偶尔忘形之余,还会忘了自己是个孕妇,然后奔跑跳跃……

那些有经验的仆妇闲聊时溜须拍马,都奉承地断言我肚子里怀的一定是个皇子,风言风语流传得多了,不知道怎么的,竟连刘秀也听到一二。

我开始有些惴惴不安起来,似乎每个人都认定我这一胎会生儿子,刘秀更是让人准备了很多男婴的用品,大到侧殿布置的类似婴儿房,小到简单的襁褓、玩具。我莫名地开始有了压力,随着产期临近,这种压力也在一点点地逐渐增加。

原定每日早起应去长秋宫给皇后请安,因为怀孕,这个规定放宽了,不必天天去,改成了半月一次。后来有了胎动迹象,掖庭令又把每半月一次的觐见礼改成了一月一次。

天气逐渐转热,我脱去青色的春衫,改换上红色的夏服。这一日乃是四月初一,照例又该是去长秋宫的日子。我换了新裁的襦裙,却仍是觉得腹部那里稍嫌紧了些,想着如果不穿,这么宽大特质的衣服也没法赏赐给其他人穿,于是勉强凑合着套上身,也算穿了个新意。

这一路琥珀亦步亦趋,丝毫不敢怠慢——这丫头已经彻底被刘秀洗脑了,在刘秀的絮叨下,她现在简直成了刘秀鸡婆理念的严格执行者,除她之外,还有那个代带子鱼,也非常令人抓狂。

进入长秋宫地界后,我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收敛姿态,悄无声息地进入大堂。

长秋宫主殿高大阔绰,满室芬芳,殿内安静得听不到一丝杂音,我才进去,便听里面有个颤抖的声音低声喊:“贱妾……拜见阴贵人!”

胭脂缩着肩膀,秀目微红,战栗着便要给我下跪,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笑道:“许妹妹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琥珀,快些帮我把许美人扶起来,我身子沉,撑不住……”

没等琥珀上前,胭脂已慌了神,赶忙站直了,反伸手来扶我。

我知道她现在对我既是感激,又是敬畏。郭氏一族显然已经丢弃了她这颗小卒子,如果没有我的保荐庇护,刘英绝无可能回到她的身边。

堂上静悄悄的,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内室有了窸窣动静,而后身穿华服、发绾望仙髻的郭皇后在众人的簇拥下轻移莲步姗姗而至。

可以看得出她的面颊是敷过粉的,白皙细腻中透着一层粉嫩的光泽,眉毛画的是时下流行的远山黛,铅华恰到好处地遮掩住了她眼袋下的憔悴。

“贱妾……”愣怔间,许美人已经半屈着膝盖准备下跪,瞥眼见我仍是直愣愣地站在堂上,不敢抢在我之前行礼,一时间跪也不是,不跪又不是,僵硬地呆在原地。

郭圣通抿着唇一语不发,眼睑下垂,目光并不与我直视,旁若无人般地径直坐到堂上主席之上。

她坐下后,伸手示意边上之人入席,边上有一妇人微微颔首,敛衽坐于下首,脸微侧,目光似有似无地向我投来。

我猛地一凛,那妇人貌不出众,年过四十,但面颊肌肤光滑,仿若少女,看得出平日保养甚是得当。她面上带着一种亲切的笑容,只是那分笑意转到眼眸中,却像是化作了千万支利箭般,直射人心。

只一个照面,我已猜出她的身份。我强作镇定,保持着脸上和煦的笑容,缓缓下跪:“贱妾阴姬拜见皇后娘娘!郭老夫人!”

“贱……贱妾许氏,拜见皇后娘娘……老夫人!”许美人匍匐在我身侧。

双膝着地的同时,我摆出一副艰难的样子,双手举额,身子故意晃了晃,突然倾身向前扑倒,我忙用右手撑地,满脸愧疚。

这一举动没有对堂上端坐的郭主产生任何影响,倒是把一旁的中常侍代和琥珀吓了个半死。琥珀当下伸手欲扶,我急忙推开她的手,仍是恭恭敬敬地放正了姿势,缓缓磕下头去。

玄武卷·第四章 母仪垂则辉彤管 7郭主(2)

    郭主面带微笑地望着我,似乎在看好戏,又似乎在品评揣摩我,倒是主席上的郭圣通仿佛心有不忍,终于开口说:“阴贵人怀有身孕,行动多有不便,这礼便免了吧。”

免个头!跪都跪了,现在才来免,漂亮话说得也未免太迟了些!

“多谢皇后娘娘!”我从容不迫地伸手递与代,代赶紧利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我的手,准备将我拉起来。

其实我大可不必这么做作,我虽是孕妇,却还没娇气到连起个身也要人扶,这一切不过都是场戏,看戏的、演戏的,彼此间已经不能分得清楚。

我在戏中,她们亦是如此。

“代!”郭主笑了,声线温柔,嘴里喊着代,眼睛一直看着的,却是我。

“诺。”

“你这竖子,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如今在陛下跟前做事,难道也会这般失了礼数不成?”

代面色大变,额上沁出一层薄汗,“扑通”一声跪下:“小人知错了。”

他没能扶我起来,我仍是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也是,皇后只是让我一个人免礼,可没说让其他人也一块儿平身了。

郭主仍是笑眯眯的,一脸和蔼,她若是个声色俱厉的老妖婆,那倒也就罢了,我最怕的正是这类面慈心狠的人,实在太难捉摸,也太难对付了。

对郭主,我向来心存惧意,不敢轻视。一个郭圣通也许并不可怕,郭圣通之外再加一个已经修炼成精、经年在宫廷中浸泡打滚的郭主,对我而言,却是如临大敌——连阴识也不敢小觑的人,我岂敢掉以轻心,在她面前胡来?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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