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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曲云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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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便好。”然后就被曲就拉进屋子了。

进屋后,曲就问:“可是很喜欢这二人,若喜欢,爹让他们以后跟随云晰可好?”

好是好的,但似乎不妥吧。我只道:“还是不好了,现在毕竟还在宫里待着,总不能把整个云净园的丫头仆侍全都带进宫吧,若如此,女儿声誉便得再加多几条了。”

我歪着头笑问:“侍宠生娇如何?”

曲就也笑呵呵地附和答:“甚好。”

“来,过来,先看看爹送的礼物。”曲就说着便拉我转过屏风直入卧室来。干净的青色床褥上放着一只檀木匣子,很小的匣子,没有任何雕饰,原木平整。对上曲就鼓励的目光,我走到床榻上坐下,伸手把匣子揭开,里面一块白玉佩,厚实的玉通体透明浓缩着一只战船。
根根清晰的桅杆,甲板,八大帆、兵士、弓箭齐备,栩栩如生。这不是精工细致的问题,而是这样的图案代表不是仅是一份礼物吧?心里那个隐隐的答案让我不安到极点,我恐惧地看向曲就,曲就答道:“云晰想得不错,这是曲家的祖传玉佩,代表着曲家一切权力。”曲就把玉端起来,直直看向我道:“也就是说,齐朝一半兵权便是它。”
“为什么?”我吐出这几个字。
“今儿是云晰生辰,十五岁的及笄之礼本该隆重举行的,但爹不能办到,爹让你嫁人了,十五岁在女子而言是个非同一般的日子,礼自当该厚该是最好,最重要,它能保护好云晰。”曲就把玉放回匣子内,盖好后接着说:“这玉,爹找了一个人为云晰保管,若那天爹不在了,他自然会送到云晰手上。”
“爹胡说什么。”我低斥道:“这曲家的传承之物,爹也太儿戏了,爹可以送女儿珠宝、房子、金山、银山也可以,但就不该送这块玉,女儿嫁了赵池便是赵池的人,这玉就断不可落在外姓之人身上,该给大哥,大哥心是向前曲家,为的也是爹,女儿相信大哥定不会辜负爹的愿望。”
“恂儿的性子,爹自然了解,只是爹有爹的想法。”曲就不愿意多谈,他把我拉起来往厅外走道:“今儿云晰生辰,爹陪云晰一起食寿面。”说着便向屋子外守着的炎章点头。
进到饭厅,林管家便亲自端了两碗肉丝面进来,曲就接过玉筷后便叫人全部都退了,他把一双玉筷给了我,撩起碗里的一根面条道:“云晰可看好了,这整碗面只有一根,不可断,一口气吃下去,爹说开始,我们一起动筷好不?”
我点头,曲就喊了声开始,我们二人就埋头吃面,整个云净园内大概就只有面条的悉索悉索声不止。

第二十四章:生变

赵贤明给的归宁省亲九天,我跟赵池还真的不问世事天天对在一起。

闻说盛娇与赵桓只回了个两天。

前两天都待在靖王府内,第三天,我们一行六人,曲家父子仨、爷爷、我和赵池上了船,游了两天齐阳两公里外齐朝最有名的明湖。鉴于刚来齐阳时的现状,船到了湖中心便停竭了。这个明湖我虽没有多大记忆,但是明湖前方那片烟雨林我还是有记忆的,当日嬷嬷带我逃,受袭便是前片那片树林,至于这个明湖,想当然耳便是那天我被甩拋下那个了。

一个很平静的湖,湖水蓝绿透底,当日的夜晚,月明星稀下,那水我都能看到它的蓝绿,大白天的现在更清澈透底了。

待在船上一点也不晃,稳稳的,水的清新夹着风带着一股梅香味随湖面而来。刚掀了帘,赵池便迎面进来,他往前搂我一把,把我带回房内道:“醒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半睁半阖眼珠,伸手半扯着赵池的衣襟防止自己倒在床上,赵池却就势把唇嗅到我的唇,把我反身在上,然后一起掉到床铺上,手便开始不规矩起来了。

“住手。”我低斥着,然后尚试找理由说服赵池:“大家都在船上,而且大白天的。”这话我还未说稳当,赵池已快把我的衣服扒光,只剩一袭肚兜遮不蔽体。

“云晰你大概睡糊涂了,这下子都要入黑了,靖王三父子及童老先生早已随靖王府的队伍回城了。”赵池语带沙哑地说着。

突然胸前一疼,我一阵清醒,却看见赵池一双黑沉眼睛带着一点异常的红,脸上泛着一阵诡异,这时他开始为自己脱衣了,当他整个人都伏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无能为力阻止他触碰,赵池下一个动作让我大惊得往后退,但却退无可退,他往我下身俯下来,我感到有股柔软带着湿润触碰着□那柔软的部位,这种舔吻越发缠绵紧抑,我全身痉孪不断,脑里一片混沌,只觉得一股汹涌大势而来然后把我淹没。在仅剩下的理智当中,我咬到了赵池的臂,狠狠的,嘴里满溢的清晰血腥味未能阻止赵池那股疯狂的行径,我想让脑子清晰,却只剩低低的哭声。

黄昏落霞,如血的红霞从窗子落了进来,落到床上的两人身上。我闭着眼,紧缩一团,然后我身边的赵池醒来了,他动了一下,好一会后,他才坐起来,大概彻底醒了。我听到他穿衣汲鞋声,然后听到赵池的声音阴冷低沉至极:“卫风。”

有人在帘后跪下,两声齐道:“属下失职。”
“有多久?”
一向泰山压顶也面无惧色的卫风,竟吞吞吐吐起来:“一天……”接着才补上“一夜。”

“本王倒想知道谁有这能耐,竟然敢在本王眼皮底下干这种事。”赵池说得咬牙切齿,接着“砰”的一声大响,暴破的支裂声,赵池紧接着道:“卫风马上把童老先生找来。”男子走后,赵池对剩下的女子道:“琼欢吩咐下去,查是何人所为?”最后竟语带无力:“备水,沐浴。”

女子再回来后。随即我被抱起,我想如果当真是假睡的这刻定会被赵池发现,但是这刻我的身体是昏迷了,意识却还是清楚地感知周围的一切,这便是第九层无心经的无身、无心、无念。

正如睿儿所说,我没心,最起码这里任何一个人也不能给我的感情带来牵衅,赵池对我身体的占有只是一种纯粹的占有,或许有感觉,但却无情。

身体洗干净后,赵池给我上药了。这下我真疲累了,连意识也渐模糊,模糊间闻到一股熟悉的草药味,像父亲的味道,暖暖的山草药味,终南山上的豆蔻草味,那个梦似乎好远了,远到我忘记了当年终南山上的童舟、云絮还有云晰曾经那么平凡幸福过。

只是那种单单只为活着而活着的心依然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它听到在一阵刀剑搏击声中,曲就一向平静无波外的掀风狂澜般怒吼:“赵池你是如何答应本王的。”

“靖王息怒,王爷也被下药了,如今最重要先救醒王妃。”赵池的贴身侍卫卫风,他的剑抵住了曲就刺向赵池的剑,卫风第一次仅是防守没有还击,他明白这次是他们不当,靖王大怒必然。

“童老先生,如何?”赵池沉沉问道,没有人猜出他的想法。

“王爷你糊涂呀!”老人的声音悲伤至极,饮恨不已,语带哭调:“这孩子是什么样的身体,你这样折磨她,不是硬要了她的命。”

“我童恩一辈子自以医术过人,原来不过是把拙技充胜手,世人糊涂呀,若老夫把这孩子医不好,童恩此后生生世世绝不行医……”说着老人便坐倒在地哭了。

“好,若果童老先生你医不好本王的王妃,本王会如你所愿,这双手怕也用不着,本王必亲自为你砍掉它。”赵池的话平静无波得让人发冷,他吩咐道:“卫风备马车,本王要到仁国寺。”说着我便被赵池抱了起来,但仅是走了两步便停下了。

一阵剑风,曲就冷彻入骨道:“赵池你该知道,云晰有一点不测,不光这江山,连你,本王也能轻易拿下。”

“靖王,本王的王妃会醒,他日登天下之极尊,她便是天下极尊的第二位。”说完赵池带着我掠风而去。

“大师。”

“王爷,你还未能做到。”智空大师的声音。

“尽一切办法救她。”

“不惜一切吗?”

智空显然懂得眼前这人的想法,他继续道:“今日之恶果种下,王爷他日必尝苦果。”

“既种下便必得尝,若果,有因必有果,池无悔。”

“王爷可曾记得当年老纳跟迟悦太子说过的话?”

“记得。”

“阿弥陀佛。”一阵低念后,智空大师道来:“她既是缺魄之魂,岂能再轮回,当年迟悦太子费尽正东紫气护其元神,修习《般若心经》化其痴嗔,为其修肉身,用齐朝百年紫气逆天而行,应天遣,断其寿。”

“王爷虽是迟悦太子定选之人,但齐朝正东紫气并非王爷,救其一命,灌正东紫气。”智空道出:“桓太子是紫气之人。”

“大师换第二个方法吧。”赵池直接否决。

智空也不含糊,徐徐道来:“正凤之身。”

第二十五章:胶洲几渡(一)

胶洲一绝指的便是胶洲湾那一片无际的荷花。
这便有了:胶洲俪人几渡,接天莲叶无穷碧,争渡,激起河滩无数。

两月前胶洲河堤湾筑起一座小楼,黑檀沉水香原木,划了前园,胶洲城守贴出告示:河湾堤不可踏,胶洲湾不可渡,违者依律法处置。

胶洲城百姓腓意那座黑檀木小楼主人是谁?一时间整个胶洲城众说纷纷。

本已是秋至了,胶洲湾那一望无际夏荷还盛况依然,胶洲湾能风靡四国成为这片天下的第一景自然有其原因,夏荷到处皆可植株,能一年四景盛放不衰的便只有胶洲湾如此得天独厚。

檀楼筑在河堤湾上,底下浮荡着平静的清清河水,屋子不大,倒雅致成趣,新雕琢的家木还泛着一股沉水香味,一条平整的檀木栈道廷伸出一座小亭。
远看河堤湾,碧绿成片夹粉浮白,突兀的黑檀木楼迥然出众,占服了这片靓丽景色,悴然间喧宾夺主,以至于多年后,百姓提起胶洲湾更多是来自这座檀木小楼,当然多年后这座小楼再次被扩阔,那时小楼有一个名字,唤作绿萼荷苑,而绿萼荷苑的唯一主人她是齐朝历史以来,除却珍玉后的第二位最富有传奇色彩女子。

秋风至,秋风凉;夏荷香,粉白成缀,接天连叶无穷碧;天,高阔如洗,碧波栈道,普蓝罗裙轻倚栏,几许愁,不成忧。

“小姐,童老先生已煎好药了。”

我懒懒应道:“知道了。”一会才移动脚步,每走动一下,右脚裸处便轻轻晃动一下,那里多了一条黄金足链,我向来不喜戴首饰,最不喜往手、脖颈那里戴,这脚下更犹是讨厌,左手那对银镯因是父亲送的,我喜欢着,所以戴了,而脖颈那条早已不是当初那条,大婚那晚被人套牢了,如今脚下那条更不让人安生。

我沉重地半闭眼来,仁国寺上,我只记得大师给我念了最后一阙《无心经》,然后便醒来了,醒来却只记得当日我与赵池同时被人下药了,后来的事情却完全模糊,但脚祼清晰的沉重宣判了我的死刑。
我挪步走回屋子,屋子因为不大,所以一进便是厅堂了,一张圆木桌围着凳子,有上首座,然后下首处按平常般两排下座。

爷爷正坐在凳子,圆桌一碗汤药,还腾升着雾气,确实刚煎好。我进门,爷爷忙招呼我坐下,坐下后对着面前那碗药大皱眉头,这药是真真正正的药,把舌头苦得喝任何蜜水都于事无补,已经喝了三个月,我大有怀疑一辈子都与药结伍。

“云晰你看,爷爷备了果脯,有你爱吃的蜜饯。”他把一碟子果脯推到我跟前,再递来一杯花蜜水,诱道:“先喝花蜜水,再喝药,喝完再吃果脯可好?”

我苦笑连连,看着眼前满头花白的老人,有点哭笑不得,端起药碗,一口气,狠狠地咽了下去。苦得眼泪都想掉,喝了花蜜水,再咬了几口果脯,好是好点,但治标不治本,也不计较了。只是自己也明白,这破身子除了不中用,实际上没有爷爷这尊活神医大概也见焰王不远了。

晚膳不久,我刚躺下要就寝,便听得楼下一阵噪动,有人脚步凌乱地往楼道走上来,嬷嬷闻到也起来了,只听她压低声音,薄责道:“凉菊,你这是做什么?没方寸似的。”凉菊唯唯诺诺地道个不是,嬷嬷这才问:“下面都怎么了?难道都不知道小姐浅眠易醒吗?”

凉菊轻道:“公子来了。”

嬷嬷疑惑地问:“公子?”

“是恬公子……”凉菊说完又嗫嗫嚅嚅地低加一句:“还有五殿下呢。”

“都在下面吗?”嬷嬷再问。

“是,入黑的,先前还不知是何人,文仲、武仲兄弟和侍卫跟公子、五殿下的人差点动起来,后来文仲看出了公子的侍卫才知道是咱王府人,童老先生如今正在楼下招呼着,公子说若小姐就寝了便让她好好睡着。”凉菊说完,我已翻开了被子,爬了起来。

刚摸索穿好鞋,嬷嬷掌灯进内了,她走过来为我穿好衣道:“小姐都听到了。”我点头应道,接过嬷嬷递来的披肩,便徐徐下楼。下得几步已听到厅堂里二哥与爷爷二人的谈话声。

我端正站在楼梯口处,厅堂的下首第二个座位一位年轻公子雪白织锦锻袍,昏然烛火下,雪白越发洁净发亮,淡青色的竹子云纹胶缠襟领,怀里一团银丝缠金锻袍,紫玉金石华冠压顶,黑发柔亮生色耷拉一则。

曲恬的抱姿倒是没错,却有有点僵硬。看到我,他扬眉裂嘴,我快步往前走去,走近看他怀里的睿儿,正朦睡中,只是嘴里一直叨叨念念不断,声声熟悉的娘娘不绝于耳。

我伸手向前,曲恬倒不谦让,伸手然后松手,看到他微松一口气,我低笑,他回眸也笑了,笑着便道:“以为妹妹歇了,想是二哥来得不适当,扰妹妹好梦。”

我摇头:“刚躺下,未睡着听到二哥来了,妹妹还想道,二哥还真算准时辰,刚好呢。”

嬷嬷捧着茶盘进来,爷爷伸手接过,曲恬随即递手过来接,边接边道:“有劳嬷嬷与童老先生了。”

爷爷不甚在意道:“ 恬公子舟车劳顿;老夫下去为公子收拾房间。”

曲恬却摆摆手阻止爷爷起来,道:“童老先生不必劳烦了,恬今晚不便留宿在妹妹这里了,只是……”曲恬说着低头看我怀里的睿儿一眼道:“五殿下怕是劳烦妹妹照顾了。”

我点头,怀里的睿儿这时倒不再叫叫嚷嚷了,他安安静静地躺在我怀里熟睡着。曲恬又道:“看来五殿下很喜欢妹妹确是事实。”

我并不纠缠这个话题:“二哥这趟到胶洲怕是有要事在身吧?”

曲恬只轻淡描写道:“一点小事,大事便是遵皇命把五殿下给妹妹送来。”他把茶放回桌间,站起来道:“这夜已深,二哥便不妨妹妹歇息了。”说完向爷爷揖手拜别道:“妹妹的身子纤弱,有劳童先生分忧,恬办妥事后再来拜访先生。”

爷爷也跟着嘘寒几句,曲恬已先行一步往屋外走,我转身刚想对爷爷说,爷爷已摆摆手道:“且去吧。”说着,他便伸手过来接过睿儿,岂料睿儿不肯松手,双后死命地抱住我,爷爷见状从腰间拉下一排银针,轻轻在睿儿的臂间一扎,随即睿儿便安静地松懈下来,他收回银针,把睿儿接过道:“这孩子即便睡着也能凭识认人。”

我走出屋子;曲恬站在远远亭子上;我往亭子前走去。走近,听曲恬道:“这胶洲夏荷确实堪称天下第一景,胶洲湾,胶洲堤,河滩无数,叶碧,花香,无时尽。”

我走近一步与曲恬并肩而站,他回眸而来,风沾云轻拂过齿间一笑,青翠白玉锦锻齐飞,晏语调侃:“二哥以后可要沾妹妹裙带关系来看这天下绝景了。”

我笑言:“这敢情是好事。”

曲恬拉着我在亭中的木桌圆凳旁坐下问:“方才问得童老先生,知道妹妹身子已大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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