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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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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轩目光扫视厅中众人,最终落在自己嫂子身上,深吸一口气,眸中满是认真,“嫂子,我想娶阿绾,就像楚哥哥对你一样,只不过不是现在。”
楚翊抬头瞅了这小子一眼,心中不由腹诽,还挺聪明,明明是在说他的事,非得把自己拉下水。他正准备开口帮腔,却听到云歌干咳了一声。
虽然他们二人的事在场的人没有不清楚的,但云歌还是有一瞬间感觉到尴尬,随即便释然了,光明正大存在的事,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反而是顾知轩,短短几句话,便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他是说自己同宁绾两情相悦,他会拒绝圣上的赐婚是因为将来要娶宁绾,绝对不会给她委屈受,而且要等到自己功成名就风风光光娶她过门。
云歌如何不能猜出他想说的话,只是因为其中涉及到圣上赐婚一事,小轩不能说得太过明显罢了。
“既然你有自己的谋算,我便不阻拦。只是为着人家姑娘的声名,以后去见宁绾,还是带着你妹妹为好。”
这年代,女人的名声有多重要云歌是见识过的,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云歌让顾秋蓉去当电灯泡也是防着这一点。
没成想顾知轩一开口就拒绝了,“不用了,嫂子,等到过完端阳,我就得去江陵赴任,临走前,我想和阿绾将亲事定下。”
云歌原本还在心底埋怨他不懂事,却未曾想他竟然想出这种主意。
连顾秋蓉亦笑,“嫂子,哥哥这是想一劳永逸呢。”
秀华抱着吃饱喝足的宝哥儿,扑哧一声笑,“小轩比远哥儿强多了,他媳妇还不知道在哪呢。”
程远听到自己被点名,有意无意地看了顾秋蓉一眼,他的心思家中诸人早已看了出来,只有这小丫头懵懵懂懂未曾察觉。
“行行行。”云歌实在拿一肚子主意的顾知轩没法子,转头跟楚翊商量了一番,才道“我这就去请媒婆提亲,人家姑娘要是不愿意,那我可不管。”
顾知轩老神在在,阿绾虽然容易害羞,但自己绝对能搞的定,哪像楚哥哥,这都快三年了,还没把嫂子娶到手。
宁绾无父无母,也早就出师,她的亲事跟云歌一样,属于自己个做主的,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云歌一语成谶,请上门说亲的媒婆被小姑娘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宁绾还亲自提了礼物上门致歉,“承蒙许掌柜看得起,但宁绾知道自己的份量,是决计不敢高攀的。如今知轩喜欢我,不过是少年郎临时起意,谁能说得清这份情意永不变,若是将来被退亲损我名声,不若从未定亲的好。”
云歌心中暗赞,这小丫头是个透亮的,想了什么就全都说出来了,“你是信不过自己,还是信不过小轩?”
宁绾闻言一怔,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的担心并非不无道理,但对于小轩的为人你应该清楚才对,如今你这样说,岂不是污了他的一番心意。”还未等宁绾反应过来,云歌继续道,“小姑娘,你虽然喜欢知轩,但心底到底是自私的。忠伯,送宁姑娘出去吧。”
云歌起身回到后堂,楚翊正坐在那里把玩梳妆台上的玉雕,宁绾来时两人正在说话,不得以只好让他现在自己房里避嫌了。
“你说的这般严厉,那小丫头恐怕心里也不好受。”楚翊笑着道,“是想帮他们吗?”
云歌摇头,“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如果小轩不能让那姑娘打从内心接受他,只能说明两人有缘无分。”
只说了这一通,两人便不再提宁绾之事,楚翊捏着玉雕像,“怎么不见你常戴那些首饰,对这个东西倒爱得紧。”
楚翊开的玉器店,她沾了不少光,有些首饰还是独一份的,“你送了那么多,我哪戴的过来,头上这簪子,手上这镯子,都是你楚记出品的。对了,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件事。”
云歌为了搞清楚酿出来的酒有何功效,翻了不少医典,就连陆白宁也给了她许多建议,她只是暗暗记下,在京城的时候,借着茯苓的关系,认识了一位致仕的老御医,两人聊了不少关于酒的效用,渐渐地成了忘年交。
因着在京城刚开店,日日忙碌,吃不好也睡不好,老是提不起神来,还是那位老御医告诉她,以玉制成枕,不仅能改善身体疲劳的情况,对于睡眠也有很大的帮助。茯苓知道后,不知从哪里真的弄来一块玉石给她做枕头,果然有用。
云歌立刻就想到了楚翊的玉器铺子,若是能将这玉枕推广开来,不知要赚多少银钱,更何况这玉枕只要打磨光滑就能用,根本不需要费多少工夫。
楚翊听她这么一说,眼睛也亮起来,他的商业嗅觉不必云歌差,“若是能在两侧雕上些花纹,想必更受人青睐。玉枕也分品阶,上好的玉石有价无市,我想那些有钱人定会趋之若鹜的。”
“顺便请茯苓帮你造造势,从公主府传出去的,更有可信度。”云歌也跟着出主意。
楚翊点头,“顺便可以让布坊做一批套子,以作装饰。送礼也看着更为体面。”
“你倒是两头都不落空。”楚翊的皮草铺子其他季节经营的大多是布匹,城郊院子里那些人染出来的布很受欢迎,抢了李梓睿不少生意。云歌虽然话语中调侃,却不妨碍她想法子,“可以做些独一份的图案,这样有身份的人会更有兴趣。”
“那照这么说,我让他们做些成双成对的,到时候用来给你下聘可好?”
云歌对他时不时就把话题转到成亲这上面已经习惯了,“好啊。你干脆把整间玉石铺子当聘礼送给我得了。”

☆、阴谋诡计全不怕

玉枕很快在安阳城风靡开来,就连上赶着想借云歌搭上公主府这条线的,也都不惜重金,送了她这刚刚时兴起来的物件。
云歌也曾跟茯苓讨论过这些事,然后坚决地贯彻了两人研讨决定的方针,礼照收,事不办,见着银钱对半分。
那些无论是送到酒坊还是贵重的贵重礼品,要么被分成两份送进公主府,要么遇上像玉器绸缎之类的,全都送到楚翊的铺子,卖出去得的银钱云歌也会差人给茯苓送一份。她是不缺这个钱的,只是这般得来的银钱花着是无比的趁手,就连云歌也比往昔大方了不少,又是给秋蓉兄妹俩置办衣裳,又是琢磨着扩大店面。
月底的时候,砚台给云歌来送分红。
这玉枕的主意是她出的,亲兄弟明算账,她自然不会同楚翊客气,一开口就要了三成的干股,两人争执半晌最终八二分成。虽然只占了两成,但这利润可不小,瞧砚台送来装着银子的箱子大小就知道。
她粗粗看了一眼,便吩咐知晴拿去兑成银票存进钱庄。
知晴前脚刚走,知朗就拿着封信来找她,说是三叔从望月差人送来的。
三叔就是李三,他写信来也不是因着别的事,望月那间酒坊生意兴隆,不光是西蛮人喜欢的乳酒,就连五谷丰登这般粮食酿的烈酒也是大受欢迎,而被誉为贡品的百花蜜倒鲜有人问津,当然,这跟店铺的地址也有一定的关系。
乳酒在望月没法酿,但五谷丰登不同,只要找一两间小院,挖下地缸,等发酵好在蒸馏即可,云歌从安阳调了几个人过去就解决了这个问题,至于粮食嘛,哪里都有,更何况贸易往来最为频繁的望月。
李三这回写信是说如今春耕刚过,粮食正处于青黄不接的状况,价钱涨了不少,有位粮商找上门说要合作,开出的价钱居然少了几厘,可别少看这几厘,成百上千石的粮食算在一起,酒坊占得便要可不是一星半点。
说到粮商,云歌立刻想到了季宗青。打从她拿下贡酒之名,这人几乎再没什么动静,连同他当时招揽来的那位方姑娘都没了音讯。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忙派人找忠伯来。
忠伯对于跟云歌接触过的人还是很上心的,略想了想便道,“听说季公子去了江南,临走时身边还有位姑娘,好像是跟大小姐参加过品酒会的那位女子。”
云歌总觉得这个消息来得不正常,一边回信给李三让他莫要轻举妄动,暂时先拖着这个粮商,一边差人去打听季宗青的行迹,她可没忘,季宗青在望月那也是有影响力的。
这边暂时没消息回报,但城北那间店的规模已然扩大,光靠程远一家和知月知明是支撑不过来了,云歌把自主权交给了程远,看他打算如何处理。
程远到底还是有经验的,很快就雇了两个伙计,和一个赶车师傅。原班人马全都留在铺子里打理生意,新雇来的全都干着把酒从花圃、果园和牧场运送过来的体力活。
眼看着端阳即将到来,宁绾始终没有再等顾家的门,顾知轩倒是找了她几回,小姑娘也没有避而不见,只是对定亲一事咬紧了呀不松口,临到顾知轩去江陵赴任时,两人终究还是没能定成亲。
顾秋蓉拍着胸脯向她哥哥保证,“你就放心去吧,小嫂子我给你看着,绝不会让人欺负了去的。”
云歌对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不知道是谁上回在外头没带银子,被一个卖糖葫芦给了脸子,回家郁闷了好几天,还保护别人,你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
细说起来,顾秋蓉虽然能干,但那也仅限于管理家事和做生意,对于生活上的细枝末节,这个粗枝大叶惯了的姑娘一时还改不过来。
见嫂子提起自己的糗事,顾秋蓉得意的神色瞬间萎靡下来,不过没一会儿就又兴致高昂,反正这里只有嫂子和二哥,她又不怕丢人,将顾知轩送到城门口,还不忘叮嘱,“江陵那有什么好吃的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啊。”
顾知轩哭笑不得,他们这一家子性情够奇怪,嫂子是个看得开的,说什么人生自有相逢处,妹子是个粗心惯了的,根本体会不到什么叫离愁别绪,而自己性情内敛,见她们都没有丝毫伤感,更不会流露出丝毫离乡之意。
他还记得前一晚楚哥哥找他,两人虽然年龄差了不少,但还是能说到一块去的。楚哥哥说,“你现在年龄还小,在官场上打两年滚,觉得不合适就回来,你嫂子不想打击你,所以才叫我跟你说,无论你何时回来,家都还在。”
顾知轩年龄虽小,岂会不知宦海沉浮,旁的不说,就是他爹顾铮,当初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主簿,就因为受了牵累,被免了官职郁郁而终,娘亲生下小妹后跟着撒手人寰,大哥也因家境败落,心疾难愈,又要扶持弟妹,早早离世。旁的人莫不盼着家中子弟有出息,能够在官场上平步青云,只有他的家人告诉他,不想干了就回来,家还在,亲人都还在。
想起这一幕,随着车轮辘辘的声音,向来情绪内敛的顾知轩不由泪湿眼眶。
另一头,忠伯的打探终是有了眉目,不过这消息,还是从楚翊那里得来的。
“你闲着无事打听季宗青做什么?”楚翊可还没忘记,那家伙曾经觊觎了自己媳妇好一段时间。
云歌压根不理会他的醋劲,把李三的信拿出来递给他。
楚翊看完后沉默了一会儿,“你觉得这个要跟酒坊做生意的粮商是他?”
“我也不敢全然断定,毕竟咱们对望月不像安阳那般熟悉,只是如今新粮未收,旧粮的价格自然上去了,能开出这个价证明此人根本不怕亏损,也说明他屯的粮不是一星半点儿,在望月能有这个实力的,又有几人呢?”云歌将如此猜测的缘由一一分析,“忠伯说你那里有他的消息,是怎么回事?不如说来听听。”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当年在品酒会上他暗自想迫害你的手段不知怎的传了出来,他爹季元安为了避嫌,把安阳这边的生意全都交给长子季宗渝打理,把他派到江南去了。”楚翊知道的这么清楚,无非是因为他卖的布匹很大一部分都是从江南运送过来的,“到江南以后,他也算有本事,很快跟官绅们都攀上了关系,李梓睿也在那边也有门路,一来二去的就留意上了,说起来也奇怪,他做的并不是季家最为擅长的粮食生意,而是和你一样,开起酒坊来。”
话到这里,云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那位方姑娘起了重大作用。回想起三年前向府别院后花园的那一幕,方云馨明明是气急拂袖而去,不知季宗青用什么法子挽回了她的心意。
“他们那酒坊,生意应该不错吧。”云歌笑着问道。
楚翊纳闷,“你怎么知道?”
季宗青她到底还是有一点了解的,这个人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用意,无利不起早,他开酒坊,江南乃鱼米之乡,又有原先酿制宫廷御酒的方家姑娘坐镇,生意想不好都难。
云歌轻声把方云馨的来历告诉了楚翊。
“这是来者不善?那我差人去问问,季宗青现下是否还在江南,不就知道这想搀和酒坊生意的是不是他了?”楚翊瞬时间就想通了其中关节,从三年前品酒会上给云歌下绊子,到自己开酒坊,如今又有这么一出,说没有目的那是骗傻子的,只不过这人心机好生深沉,竟然花了这许久来布局。
“不必了。”云歌摇头,“季家的人那么多,随便派一两个心腹就能办事,是不是季宗青本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打算干什么?阿翊,你帮我打听一个人,我写信请她帮忙。”
云歌让楚翊打听的不是旁人,正是季宗青身边的方云馨。虽然她和这个姑娘只有一面之缘,但这个姑娘对于季宗青当时在品酒会上的暗举并不赞成,甚至要同他分道扬镳,云歌心想,也许这个姑娘可以帮她一把。
李三倒是再回了一封信,说对方态度忽然强硬了起来,说如果不愿合作便就此作罢。
好不容易逮住对方的尾巴,云歌又岂会轻易撒手,立刻回信把事情原委跟李三说了一通,嘱咐他先答应下来,然后稳住对方,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写完信交给知晴送出去,云歌不由冷笑,季宗青倒下了不少心思,知道京城的分店有苏寒和朝廷照应,根本动不得,索性从望月城下手,他只知道解忧酒坊是自己的,却不知望月的这一间李三还有大笔的红利,如今给他知道了,这个在外游历多年,见多识广的男人,根本不会轻易罢休。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这回李三托人带来的是口信,只有一句话,老鼠入瓮了。在他看来,想要从自己嘴里夺食的,那可不就是老鼠嘛。
云歌捏着手头刚刚收到的一封回信,也兀自笑起来。


☆、昔日情敌再相见

楚翊近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眼看着林老爷的祭日就要到了,三周年那可是不能小过的。除了林家的亲戚要招待,安阳想同他做生意的也免不了趁这个机会套套近乎。
屋子早就安排下人收拾好了,拜祭用的那自不用说,全由管家张罗。他身边跟着的砚台如今大小也算个管事,在楚家一众仆役中,那是极有脸面的。
而这个有脸面的管事,苦哈哈一张脸,领着下人们站在外头迎客。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近两年未曾上门的表小姐吕盈盈。如今成为表小姐明显已经不大合适,在楚翊明确表示绝不会娶吕盈盈之后,这个娇蛮的姑娘被遣送回靖州没多久,家中就为她择了一门上好的亲事,如今已为人妇,娘家的这些亲戚下人们见了,得称一声姑奶奶。
虽然是亲戚,但吕家肯如此退让,楚翊的确是付了些代价的,比如靖州一线的杂货生意连同扶植好的人脉全都交给了她姑丈吕清博。
吕盈盈身畔站着她的夫君,这人是靖州的富户,叫陈丰原,专做布匹生意的,当初帮了楚翊一把的印染技艺他可出了不少力气,也正因如此,才得了吕清博的青眼,许以爱女。
“表姑奶奶好,表姑爷好,一路上辛苦了,院子都收拾好了,先进去歇歇吧,要是缺什么东西,您就跟我说,一准给您都准备齐全了。”砚台虽然心里对吕盈盈意见颇多,但远来是客,他自然不会主动为难。
吕盈盈身形丰腴了些许,陈丰原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侧,明显是爱护的很,她看向砚台,“几年不见,你做事倒稳当多了,这回有劳你了。”转而唤身侧的侍女给砚台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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