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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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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让木匠做个小床搁在一边,这样最起码尿不到你们床上,这时节虽然被褥干得快,但天天换洗也费事得很,你给他弄两床小褥子,脏了洗起来也轻省。”农户人家自然不讲究这些,不过云歌说的法子的确省事,木匠也不贵,秀华按她说得给宝儿单做了床之后,果然轻松了许多,最起码晚上她和王大全轮着照顾儿子,总有一个能睡好的。
月底的时候,李三写了信来,他人在望月,认识了几位西蛮人,大致了解了他们那里牛羊的价钱,只不过对方不要银两,而是希望用粮食布匹食盐之类的东西来交换。
云歌知道异族喜欢以物易物,而这些东西在中原也不见得能贵到哪里去,便回信告诉他全权处理,就连云歌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到最后,会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收益,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打从将那片果园收入囊中,云歌就开始雇人打理这林子,今年树上已经挂了果,只期望能除除草,修剪枝条,来年结更多的果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停电又下雨,某禾想坐在外面喂蚊子都不可能~差一点就断更了…_…|||#论存稿的重要性#

☆、七夕相伴街上游

就在云歌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清河村出了件大事。
顾家回家小住的大姑奶奶顾月在夫家背了人命官司,苦主一路追到安阳城,敲了鸣冤鼓,要求个公道。
按理说州郡之间各有划分,这事原本轮不到安阳城的衙门来审,顶多就是派几个衙役把顾月押送回清安城,可不凑巧的是,苦主跟清安太守一家算是拐着弯的亲戚,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案子最终还是在安阳审理。
苏寒刚一回来就接了这么个烫手山芋,当真是苦笑不得,为这还特意问了一回楚翊,“那人是你弄来的?”
楚翊觉得没什么好掩饰,直接点了点头,“薛家这几年发达了,不缺银钱,顾月却死活瞧上云歌的铺子,我觉得不大对劲,就差人去打听打听,没想到还真有事在里面。”
“这顾氏恐怕是想从云歌这捞些银子,好逃到别的地方去。”苏寒笑,“亏没给她得逞,不过她回来这么长时间,怎么早不跑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把自己的银钱细软看得跟命似的,又从别处没弄到钱,也没什么风声,还以为薛家好面子,把事给她掩了呢。”楚翊跟顾月也打过两回交道,一眼就看清了她的为人。
“原本这高家打算小女儿祭日百天过去就来的,不知谁给出的主意,愣是多忍了三个月,把证据都收集齐全了才来,看得出是想一次性把顾月给钉死,本官治下出了这种事,自当得秉公办理才不辜负圣上的信任。”对于这桩证据确凿的案子,苏寒心中早有了定夺,当着楚翊的面打起官腔来。
楚翊压根不接那话,是他给出的主意又何妨,顾月敢打他媳妇的主意,他自然得帮云歌出了这口恶气才对。
顾老爹急得团团转,银子使了不少,可连顾月的面都没见着,知道云歌同公主有几分交情,病急乱投医的寻到酒坊来。
“你好歹是我顾家的媳妇,如今你姑母有难,算是老头子求求你,伸把手救救你姑母吧。我就这一个女儿,把她养到这么大不容易啊,让她死这是拿刀割我心头的肉啊!”顾老爹涕泗横流,就差跪下来给云歌磕头了。
“就算月儿以前有得罪你的地方,那她也受了教训不是,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今天腆着老脸来求你,你就看在姓顾的面子上,去跟公主求求情,只要公主一句话,你姑母的命就保住了,我们一家子都会对你感恩戴德的,给你磕头烧香,给你立长生牌位……你就去求求公主吧……”
云歌连忙将顾老爹扶起来,“叔公说得什么话,姑母的事哪里是我能插上嘴的,公主这般的贵人,怎会听我的话,如果姑母是清白的,想必太守大人也定然会明察秋毫,不会无辜冤枉了好人的。”
顾老爹一听这话,连忙挣脱了云歌的手,跪下就给她磕头,“你姑母她就是一时糊涂啊,她也不想害高家的姑娘,可姑爷非得要娶那小姑娘做平妻,你姑母要强了一辈子,怎么能忍得下去,才做了这样的糊涂事,你……我求你了,你就救救你月儿吧……救救她吧!”
云歌扶额,顾老爹一把年纪,看着可怜兮兮的,她心底没有动容那是假的,可顾月做得这种事,叫人如何相帮,那不是什么打骂教训就能了的,而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顾月如今还没怎么着,顾老爹尚能给她下跪磕头,只盼能让女儿活命,足可想象那高家丧女之痛。
转念想起自己死后家人又该如何悲伤,云歌一时间走了神,顾老爹唤了好几声都未有回应,嚎得愈发大声。
回过神来的云歌思索道,“叔公且回去吧,这事我没法子帮您,谁人无父母,谁人无子女,那高家二老痛失幼女,还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顾老爹闻言面若死灰,呆呆愣愣地任由忠伯和知亮把他给扶了出去。
这件事最终还是尘埃落定,顾月被判斩首,两个儿子被薛家接了回去,可有个杀人的娘亲,之后如何境遇,自当可以想象。
转眼就到了乞巧节,这在安阳来说,可是那些青年男女们的盛会,铺子里的生意在这一日也格外的好,不光以花瓣酿制的百花蜜深受青睐,百果香也早早的卖光了,连那农户人家也有特意来沽酒的。
秋蓉吵着要吃巧果,点心铺子早就围满了人,街边也有不少卖果食花样的小贩,图样多得很,这种点心做起来容易,可要讨巧就难了。云歌跟杨氏学了法子之后也试过几回,买了白糖在热锅里熔为糖浆,和面的时候加入芝麻和熔好的糖浆,搅拌均匀,在案板上擀成薄厚适当的模样,等晾凉了切成块,最后放入油锅煎炸即可。
云歌做得倒是能入口,味道也不差,可惜她不会捏花样子,炸出来的糕点方方正正的,没一点节日气氛。
因着店里忙,云歌这一日便没打算出门,酒卖得快,她便领了知晴他们在地窖里装酒,楚翊来时她正坐在地上抱着葫芦舀酒呢。
秋蓉一见楚翊就坐不住了,丢了手里的东西扑到他怀里,“楚哥哥,你领我去买好吃的好不好,我有钱呢,可是嫂子不带我出门。”这丫头打从上回差点走丢,云歌就不再允许她私自出门了。
“贪吃鬼!你倒成了小富婆,攒了几文钱啊?”楚翊刮了刮她的鼻子,揶揄道。
“去嘛去嘛。楚哥哥最好了!”顾秋蓉嘴甜得很,这溜须拍马的本事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
云歌盖上葫芦塞子,把装满酒的葫芦放到身侧的筐子里,这才起身道,“你今儿不忙么?我还以为不过来了呢。”
楚翊开得是玉器店,玉制的器玩收拾是少不了的,这七夕佳节,可不正是男男女女们互赠定情信物的好时节吗?
“忙也是底下忙,不然养他们干什么,你也是,就没见你闲过,事事亲历亲为不如知人善用。”
云歌知道自己这一点不好,她做事做惯了,搁给别人去做,到底心里是不放心的,楚翊说得对,她得尝试着用人,只有用好了人,这生意才会越做越大,否则光现在这些事都能把自己给累死。
“成成成!就你有理,还不是给小丫头说情,我换身衣服咱就出去。”地窖里暗的很,烛火映在她的笑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娇俏。
呼吸着外头的空气,云歌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上次送往京城的贡酒大受好评,宫中有旨让她按月上贡,还特意拨派了安阳城的兵丁护送,她这些天不是在地窖里装酒,就是在蒸馏器前头看火,确实觉得力不从心,也许招一批学徒是个不错的选择?
云歌心里想着便把这个想法同楚翊说了出来,没想到对方并不赞同。
“你这么想是好的,但如今酒坊能立起来,并非你做生意的手段多出众,一是凭了贡酒的招牌和你同公主的交情,二是你那酿酒方子,若是招了学徒,免不了流传出去,到时候给有心人利用,毁了声名就不好了。”
楚翊到底是做生意的老手,想得比她更远些,不过云歌还是嗔怪道,“你做生意厉害别不能平白地贬低我,这安阳的商户,有哪个是皇商,又有哪个同公主交情深厚,这也算是做生意的手段,晓得不?”
“晓得晓得!”楚翊听得她娇嗔的话语,一时间心都软了,随手买了俩糖人,一个给了顾秋蓉,一个喂到了她嘴里。
街上热闹的很,他们一行并不引人注意,北地民风开放,不少定了亲的男女也趁着这节日除了见面游玩,光是云歌都瞧见好几对男男女女牵着手从她身旁路过。
因着下午没吃饭,走到青石大街的时候,三人肚子都饿得慌,偏巧遇上那卖巧芽汤的,热气腾腾,一看都很有食欲。小贩还吆喝着,“热乎乎的巧芽汤,喝一碗,得了巧,仙女赐个好姻缘。”
云歌瞧上头飘着些泛着嫩绿的物什,以为是掐了菜叶熬得汤,可细细尝了尝又觉得不是,这吃食,貌似寻常没见过,她疑惑地看向楚翊。
楚翊也笑,“我小时候倒是吃过一回,做这汤得提前预备着,说是初一把谷物泡到水里,等初七发了芽,剪下来煮汤,还有个讲究,说是有情人喝了必能恩爱到白头。”
云歌被他灼灼目光盯得不好意思,扭过头去看其他几桌,才发现,有不少男女都是相伴来喝着巧芽汤的,还有几个梳着妇人头的,同丈夫孩子坐在一起,许是汤暖入腹,云歌觉得,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再逛了一阵秋蓉已经揉着眼睛打起哈欠,楚翊将她抱起来架在肩头,同云歌往回走。
石狮大街上人不多,家家户户门口亮着灯笼,再看秋蓉,已经呼吸均匀,闭着眼睛浅浅入睡。
微弱的灯光下,云歌站在外头叩响门环,静待人来开门,耳侧的发丝被风吹起,露出白皙的脖颈
楚翊觉得心里灼得慌,低低唤了一声,“云歌。”
云歌扭头看向他,冷不防带着温意的柔软触在面庞,她愣了半晌才去看他肩头的秋蓉,小丫头仍睡得香甜,她心底送了一口气,嗔笑着埋怨,“也不瞅瞅是什么地方,秋蓉还在呢……唔……”
这回那温意,堵住的是喋喋不休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前头埋得不怎么样的伏笔给解决掉了,时间如流水~接下来就是小两口的温情时刻……

☆、张氏谋财说亲事

云歌置办下这么大的家业,生意如火如荼,虽说有着寡妇的名声,但到底没孩子,人也年轻,再嫁容易的很,自然有人上赶着打听要给她说亲。
这说亲的也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继母张氏,说得也不是旁人,而是张氏娘家侄儿张庆。
要说这张庆在安阳城也是说得上名号的人物,他家原本只是个小户,父亲也只不过是别人铺子里的一名管事罢了,张氏进了许家之后很是受宠,许员外家大业大,对于她接济娘家一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到她做了当家主母,张家的日子一下翻了身,也讲究起来,学着人家买古董、捧戏子,连小妾也纳了好几个。张庆有这么个爹,能学着什么好,刚知了人事就把自己身边的丫鬟都睡了,还搞大了姨娘的肚子,与父亲妾室私通的罪名,个在旁人怕是丢人丢得连门都不敢出,可偏偏这位张公子是个不知脸面为何物的,秦楼楚馆逛得那叫一个勤,甚至不知叫谁撺掇着染上了博戏的爱好,输得连贴身丫鬟和侍妾都卖了,就连忠伯,也亲自上门给他结过几回赌债。
云歌虽然不常出门,倒也听过张庆的大名,张氏哪里是好心给她说人家,明摆着是图谋上她的家财了。如今忠伯跟着自己,想必她也明白过来,许老爷留给她的不过是九牛一毛,大头全都在自己这里。她佯装不知,笑问道,“夫人说得这位娘家侄儿是哪里人士,不知平日里做些什么营生,能拿得出多少银子聘礼?”
张家如今只是个空架子,全凭张氏平日里接济一二,可那张庆如同吸血的蛭虫,知道有个靠得住的姑母,居然妄想姑舅做亲,娶了芳姐儿为妻,张氏哪里肯,思来想去便把主意打到云歌身上,听了这话表情微僵,尴尬地笑了笑,“庆哥儿是个再乖巧不过的孩子,平日里孝顺的很,家就住在青石大街附近,你那边不是有个铺子,待成亲之后叫他看着就是,至于这聘礼,自当比顾秀才抬到咱家的要多得多,为娘也不占你便宜,到时候全交由你带到夫家去。再者说庆哥儿家里人口也简单,没有婆母要你侍奉,你舅舅又是个极好说话的,这日子没有再好不过的了。”
云歌心中冷笑,张氏说话避重就轻,青石大街附近,那往南了是富户勋贵,往北了是贩夫走卒,往东是花街柳巷,往西是贫民窟,鬼知道张家到底住在哪里,还想接掌自己的铺子,呸,明显就是如今没个营生,已经是坐吃山空,她才不信张家还有银子来置办聘礼,说得张氏还得自己掏腰包,期望回头从自己这里找补回去。
“夫人说得是,只不过我到底是二嫁,配不上张家公子这么风神俊秀的人物,家里还有哥儿姐儿要养活,我瞅着还是算了吧。”
张氏一听这话急了,“顾家那对兄妹如今都打了,我听说那小子考了功名得了个廪生,如今每月官府也有银子贴补,用不着你照看,你还是多为自己思虑些,早早嫁人生子,老来也有所依。”
“哦。”云歌拉长了声音,像是思考了一番,又说道,“我生性不爱热闹,只是不晓得夫人说的这位公子房里可有人,您也知道我是个厉害性子,容不得那纳妾的,就连通房也是不成的。”
张氏一心想把许云歌推出去提自己女儿顶缸,哪里会说实话,“你放心,为娘还不晓得你的性子,回头我跟庆哥儿说,让他把房里那些小蹄子全都打发了,你只要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咱们也算是亲上加亲。”
云歌只笑着不说话,也不说应还是不应,张氏坐了半晌,愈发不自在,“你若还有什么要求不如一并说了,回头我跟你舅舅说道说道,好早点把事儿办了。”
瞧这心急如焚的样子,云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等好事难为您想着我,我瞧不若把妹妹说给张家公子,他们好歹是嫡亲的表兄妹,周家虽说早就搬离安阳,不过云歌不是那忘本的人,还记得清谁是我舅舅。”
这话说得好生打脸,张氏愣是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云歌才不会客气,接着道,“不过是个卖女儿与人为妾的破落户,这样的亲戚我可不敢认,怕是要成天来打秋风,夫人也知道,顾家的人才好一阵折腾,我那姑母听说再过三五日就要砍了头,不若您同我一起去看看热闹。”
张氏听她说这话,吓得脸色发白,明明这丫头以前那般好拿捏的性儿,如今却敢处处顶撞她,连顾月那般厉害的人物也折在她手里,张氏心中不是不怕的,当年顾月想嫁太守的传言闹得纷纷扬扬,她刚入许家为妾,也听说了的。
想到这,张氏心中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把她给拘在府里,最起码老爷留下的家产落不到她手中去,要不是李忠……想到这,张氏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忠伯,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去。
忠伯在许府待得久,最是了解张氏的为人,有些担忧地道,“大小姐,把夫人得罪狠了会不会……”
云歌摆摆手,“无妨,她掀不起什么风浪。”
如今安阳城中尽人皆知她与公主殿下交好,张氏再没脑子,明面上是不敢得罪自己的,今天自己这般没给她面子,她也不照样一句话都没吭就走了吗。
云歌以为这事就此揭过,便没得在意,没成想这世上还真有那没脑子的人。
张庆寻上门来的时候正是午饭时分,店里只有知亮一人,余下的都在后堂吃饭,云歌听到吵闹声起身去看,还未走到店中,只听得一年轻男子的声音,“别说一百两,等赶明你家掌柜的过了门,整间店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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