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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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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几壶酒在门口砸起来,装了酒的葫芦不经摔,全成了碎片。
那几人摔完酒壶之后想扬长而去,程远是个倔脾气,拽着其中一人的衣袖非让他们赔偿了损失再走,对方哪里肯,拉住程远的胳膊就狠狠一扭,这时候王大全搬酒进来,结果恰巧装上了,双方就发生了口角,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加上程远又是个少年,两人吃了亏,结果让那几个地痞扬长而去。
程远想了想,先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了出去,酒坊开业这么多天,云歌一直让这些客人连吃带拿,俗话说和气生财,那些顾客也念着情分,常来照顾生意,但今天这几个人程远头一回见,心想莫不是得罪什么人了,等着云歌回来决断。
云歌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可能同人结仇,搬来安阳城这么长时间,自己和周围的人一直和和气气的,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若说有,那也只可能是自己的继母和庶妹,不过这两人应该自恃身份,应该不会同这些地痞流氓来往才对。
她去周围问了问,才知道今个来店里的几个人分别是黄三,刘来运,张癞子,是城里有名地地痞无赖,但从来没在这里寻事生非过,因为这条街前头不远就是衙门。
顾知轩想了想,觉得定然是有人蓄意指使这几个人干得,希望云歌去衙门告他们,查一查到底是谁想毁他们的生意。
云歌前世在电视剧的熏陶下,总觉着衙门是个无钱有理别进来的地方,推说要考虑考虑,可还没待云歌想好,顾知轩已经手脚麻利地把诉状写好了。
她颇有几分哭笑不得,想了想最后也觉得顾知轩说得有理,便决定去衙门告一回状试试。
出乎意料的是,安阳令很快就接了她的诉状开堂审理。那几个地痞流氓已经是城里出了名的破落户,虽说平日里没人敢惹,但到底也有些脾性大的去衙门告过,关上几天又被放出来了,等捕快们熟门熟路的摸到他们家时,结果人已经不见了。
这位年纪轻轻地县官大人也很无奈,抓不到被告,这案子就没法审,只好留了云歌的诉状,还派几个捕快去这三人家附近盯着。
云歌确实没想到能有这样的待遇,连忙施礼道谢。
“无妨无妨,我同楚兄,顾兄原是同窗,照顾嫂子是应该的,抽空也得去尝尝你这解忧酒坊的百果香才是。”
“当然没问题,苏大人这回可帮了我的大忙。”云歌立即应承下来,真没想到苏寒原来也是白马书院的学生,她可早就听闻,这位苏大人政绩卓著,将来定会平步青云。
说不上是苏寒派的衙役起了作用,还是那些人只是偶然来这里闹了一回,这几日来,酒坊一直风平浪静。
季宗青倒是来过几回,跟云歌酿制粮食酒的事情。
粮食自身是不能发酵的,酒得经过蒸馏和用大曲发酵等一些步骤,云歌前世自家的蒸馏器具都是机械化的,完全想不明白这里是怎么做的。
季宗青很是热心,又提起上回给她介绍酿酒师傅的事,云歌摇了摇头,一旦拜师,搞不好她就要跟人共享自己果酿的法子,还不如自己慢慢想。
她这个青梅竹马也没勉强,反倒提起上回店里有人闹事的事情,“你这一屋子女人孩子,幸好上回你不在,不如就连顾秋蓉那小丫头都得哭,我寻几个护院过来吧。”
云歌想了想,便同意了,她这一家子,确实都没什么武力值。
两人聊了会儿,云歌想起楚翊的事情,旁敲侧击道:“听说锦绣布坊要从淮城进了批新布,打算有空去看看呢。”
季宗青笑道,“女人果真都喜欢衣裳首饰,不过你估摸是瞧不上了,楚翊没跟你说么,那批货八成都被浸了,染了花色,估摸是卖不出去了,那李子睿这几日就差没追着他跑了。”
原来实情比刘掌柜说得还严重,而且这一天天过去,那浸了水的布若是处理不了,恐怕楚翊以后就没法在安阳的地界做生意了。他年轻有为,又接掌了林家的生意,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想到这些,云歌顿时没了说笑的心思,委婉的下了逐客令,“我头有点疼,就先不说这些了。”
季宗青是个识趣之人,立刻起身告辞,“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程远刚把季宗青送出门,云歌便吩咐他去林府或者货行里寻楚翊,说自己有法子能解他之愁。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以为女主真的那么厉害?肿么可能!

☆、福祸总要两相依

其实,云歌也没什么法子,她只是想着,楚翊这个时候定然是焦头烂额,若不说有办法解决这事,他肯定不会来。
等程远回来的这段时间,云歌把前世有关布匹的情况都回想了一遍,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到他,可是现代基本上都是成衣,纺织印染也全靠机器,她根本不了解这些,费了半天神仍是徒劳无功。
店里打从出了上回的事,客人大多都不在店里饮酒了,都是拎着葫芦带回家去。
程远一进门就见自家掌柜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翻翻账本,数数酒壶。
“怎么样?”云歌猛地起身,看到程远是一个人回来的,喜悦的心情立刻黯淡了下去。
“听刘叔说,楚公子已经寻到了解决办法,这会儿人已经往靖州去了。”程远把打探来的消息说给云歌听,“听说是林家的表小姐听闻此事,特意写信过来,说当地有种印染技艺,能够将见水褪色的布匹重新上色,还能起到防水的作用。”
云歌松了口气,若这法子真的能解决便好,但靖州虽说不上路远,这一来一回加上二次上色的工时,恐怕李子睿是不肯的。
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不再想这个问题,同程远对了会儿账就去地窖装酒去了。
打从来酒坊买葡萄酒的人多起来以后,据说城中数家食肆酒楼的酒价都有下降的趋势,前几天店里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对生意确实有些影响,就连天香楼的黄掌柜也寻了她两三会,说是能不能把售价压低些,虽说天香楼的客人不在乎价钱,但总归自家的价低些还是能吸引一些客人的。
起初云歌觉得,这些人给酒里掺水,压低售价来打压她,根本不足为惧,所以拒绝了黄掌柜的提议,可刚刚同程远对账时,确实发现这样做并不妥,果酒的酒精度本就不如粮食酒,所以纵然那些人掺了水,劲道同她家果酿也是差不多的,她不想降低售价,但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总不能跟那些商户一样,往酒里掺水吧,果酒要是掺了水,就没什么味道了。
瞧着地窖角落里堆着那几袋粮食,云歌想到季宗青的提议,难不成真的要试着用这些粮食酿酒?
楚翊从靖州回来的那日,李子睿早早得了消息,打算去城门口堵着,他可是被楚翊坑惨了,说什么从淮城运送上好的绸缎,付了三千两的定金,他推了好几家的想要供货的商户,结果呢,货交不了,连人都不见了踪影。
可惜他去得不是时候,楚翊先行一步回到了城里,余下老仆和靖州来的那位表小姐。
吕盈盈见这人气势汹汹地要寻楚翊,心里就有几分不痛快,她好不容易央求爹娘同意,才能打着帮助表哥的幌子到安阳小住,硬是按捺住想要发作的心情,“公子有事可到林府去寻我表哥。”
李子睿差点啐出一口心头血,林府的门槛都快被他踏破了,连楚翊的衣角都没见到,每回他那个贴身小厮把他客客气气地请进去,只有一句话,“我家少爷不在,他说待他回来定会上门致歉。”
“他去哪里了?”李子睿此时只关心这个。
吕盈盈露出个温柔的笑,“砚台来寻他,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还有什么事能比那十船布更重要吗?李子睿愈发郁闷了。
楚翊跟着砚台到解忧酒坊的时候,云歌并不在家,顾秋蓉见了他倒是扑过来亲热了一番。
“你嫂子人呢?”他瞅了瞅,才察觉店里生意并不好,杨氏同秀华夫妇在院子里忙活,留下程远一个人在看店。
顾秋蓉扯了扯楚翊的衣服,又拽了拽他的头发,对他这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很是好奇,半晌才道:“嫂子跟季哥哥出去了,我不喜欢他,他没有你笑得好看。”
楚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这个被夸赞,他摸了摸秋蓉的小辫,“知不知道你嫂子出去有什么事?”
孩子虽小,但心思纯净,楚翊又是熟悉亲近的人,立刻将自己的心事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酒没有人买,大家都不开心,蓉儿也不开心,还有坏人来欺负我们,哥哥让蓉儿乖乖地要听话,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五味斋的点心和街上的糖葫芦了。”
楚翊听了她的话,微微皱了皱眉,但旋即又笑出来,“蓉儿这么乖,楚哥哥给你买,你先去玩好不好。”
得了允诺的小秋蓉高兴地点了点头,抱着杨氏给自己缝的娃娃在院子里玩起来。
毕竟孩子说得不是很清楚,楚翊细问了程远,才知道城中数家商户联手打压市价的事情,还有不少人趁机来解忧酒坊打听果酒的配方,想借机分一杯羹。
程远没提的是,他娘觉得云歌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做生意到底不合适,已经跟他说了好几次想让他回去的事情,上回受伤的事把她吓着了,生怕再出什么事连累到自己。
这些话听得楚翊心头火起,安阳城的酒铺食肆平常用得一些物件和调味品基本上都要通过林氏货行才能购置,楚翊知道云歌一个人做生意总会遭到些为难,便早早同这些人打好了招呼,请他们照抚解忧酒坊一二。
云歌的店能如此顺利的开起来,与楚翊背地里的帮忙是脱不了干系的。而他现在只是一批货出了问题,这些人便以为他是个容易拿捏的毛头小伙吗?那也太天真了。
程远旁得本事没有,记人还是比较准的,楚翊将那些人的名字和店铺一一记下,决定先让刘掌柜断了他们的供货。
没等到云歌回来,他就离开了。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过来,好不容易从靖州回来,应该先着手去处理和锦绣布坊的生意才对,但听到砚台说云歌找过他,也没问清楚什么事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回到林府,李子睿早就在厅堂坐着等他。
吕盈盈是女眷,又是客人,同李子睿一齐到了林府之后,丢下她就回了自己在林家常住的小院。
林府的老管家这些天对李子睿可谓是熟透了,立刻吩咐下人给他上茶,好生招呼着。
见到楚翊进来一副淡定的表情,李子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人到底是真深沉还是假正经,但他还是假装不在意地喝了口茶,这才轻声道“我那批货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其实楚翊这次心有歉疚,毕竟他同李子睿年纪相仿,性情相投,对方才同他做了这么一回生意,结果,没想到就出了纰漏。
面对李子睿的质问,他笑了笑,“李老板不必担心,顶多十日,必定将这十船布匹完好无缺送到你那里。”
布匹见水的事,李子睿是知道的。这十船布从淮城运过来差不多花了一个月,他可不相信楚翊在这短短的十来天之内,能再从淮城运一批布过来。便问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我倒是想看看,难不成你能把那见了水都布的变废为宝。”
“这就不劳李老板操心了。”楚翊镇定自若,丝毫不见担忧,还顺便补充了一句,“到时候收完货,可别忘了把余下的银子付给我。”
李子睿冷哼一声,“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这布有什么问题,别说是余下的货款,就是之前那三千两你也得退给我。”
明明是他理亏在先,居然还能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李子睿原本也是人精一样的人物,这回暗地里吃了个闷亏。他在心底打定主意,解决了这回的事,他再也不要跟楚翊这人做生意了。
“你多虑了,李兄。”知道李子睿这是同意十天之后交货,楚翊立时就变了称呼,他简单的把处理过的布匹能防水的事情说了说,但决口不提这技艺来处,“如此一来,你锦绣布坊在安阳城,也算独一份了。”
李子睿心头一喜,布匹这种东西,再好的也会缩水,所以老百姓裁衣前大多会先浆洗一遍,所以价格相对来说都会便宜一些,如果有这种不会缩水的布,那确实是个发财的机会,但这回的事让他长了记性,没那么轻易地相信楚翊,“你打得什么主意?”
“没什么,只不过希望能同李兄做些长久生意罢了。”楚翊笑了笑,林家的担子并不好接,尤其是许多生意,纰漏大得很,已经难以维持下去,他并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当即就决定舍了这些重新开辟条路,同锦绣布坊合作只是第一步。
十天内要交货,从靖州带回来的染布师傅立刻就派上了用场。
楚翊在安阳城郊租了个院子,打着买下人的幌子从牙婆手里挑了些十三四岁的姑娘,大多是穷苦人家出身,个个饿得面黄肌瘦。他想得长久,为了避免这项技艺流露出去,这些人签的都是死契。
其实处理那批见了水的布,说简单也不简单,必须要用一种特制的蜡刀,蘸上融化适度的蜂蜡,在原有颜色的基础上画出各种花纹图案掩盖住掉色的部分,放到染缸里进行二次上色,染料都是些常见的玩意儿,像是紫甘蓝、茜根、红花、五倍子、冬青叶,这些东西林氏货行基本上都是常年备着的。
楚翊回来的第一天下午,已经有染好的布被晾出来,他看完以后就知道,这笔生意跑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楚童鞋内牛满面滴说,作者菌乃终于给我加戏了。
其实文里面提到的这种染布技术是参照苗族、布依族、瑶族等一些少数民族的蜡染,至于有没有二次上色的效果,纯属某禾杜撰。
蜡染的衣服蛮好看的,还有扎染什么的,某禾之前旅游的时候见过,对这种民族风的东西很感兴趣,瑰宝都在民间啊O(∩_∩)O~

☆、绝知此事要躬行

云歌同季宗青出去,是为了粮食酿酒的事。
她想过了,果酿毕竟是季节性的东西,只能博一时之新鲜,更何况解忧酒坊的果酒都是明码标价,若是随便降价,在客人们的心理,定然会对成本有所估量,以后生意肯定会更难做。人都是这样的,心理知道你是在赚他的钱,但若是知道你明明能能少赚些,自然是不乐意再去买那些高价的东西。
她思来想去,只得同意了季宗青的说法,一年四季都能贮藏的粮食,才是赚钱的根本之道。
可惜季宗青介绍给她的那位酿酒师傅,转着弯地想从云歌嘴里套出果酿的配方,对于如何用粮食酿酒的问题,总是打哈哈绕过。
其实用粮食酿酒的法子云歌知道个大概,只是不晓得古代怎么蒸馏,她今日在那酿酒师傅处倒是见到了那样的器具,同她想像中差不多,只不过这蒸馏器容量太小,每一次的出酒量也就那么一点,而且冷凝的水盎是放置在炉内的,根本不能经久耐用,云歌大致心里已经有了谱,所以更加懒得去敷衍那位酿酒师傅,直接告诉他自己不可能交出果酿秘方,结果双方不欢而散,就连季宗青打圆场也没有用。
古代没有酒精测量计,云歌从书上看到,古人酿酒基本上是靠看酒花来判断酒精度数的,其实所谓的酒花就是酒中的泡沫,在一定程度上也决定了酒的价格。
粮食酒一般都在地缸里发酵,发酵方法,蒸馏工艺,酒糟的利用,时间的长短,都会影响蒸馏酒的口味。
云歌心里想着,不妨自己试着把蒸馏器的式样画出来,去打铁铺子请人做一个?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虽然她现在用毛笔写字不成问题,可画画决计是不能看的,更不用说仪器设计图如此精准的东西了。
告别季宗青回到酒坊时天色已晚,云歌才从程远口中得知楚翊来过的事,得知那批布有了妥善解决的法子,心里也为他高兴,转念一想,不知道这事能不能同他商量商量,安阳城冶炼业并不发达,寻常打铁铺子也只是做些农具之类的物件,蒸馏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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