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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太夫人就都呵呵笑了,看了两个人亲密地倚坐在一起。
朱宣没有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你怎么知道军中大小,无人不佩服的。”刚想起来,你就奔了我来了,背地里诽谤我的人多得是。
玉妙回答得理直气壮:“周姐姐说的,尹将军夫人也来说,她是听尹将军说的。一定是真实的。”
朱宣看了她小脸上极其认真的表情,撑不住了一笑,拍了拍她的手,道:“又淘气了。”
玉妙就不说话,夸你也算淘气,站起来为朱宣倒茶去。
朱宣接了茶,见跟玉妙的人都在,这一次没有见到朱兰芳和那个小奸细,眼睛干净了不少。就与父母亲闲闲的说话,自从来了京里,这样的家谈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
文锦,书锦很少见大哥,也觉得荣幸。朱明,朱辉这些天里来时时跟了朱宣身后学办事,更是恭敬的坐直了听着。
听到父亲问大哥:“两个弟弟如何?”朱宣就回答了:“还不错。”样样都听话。老侯爷才放过去了,孟姨娘与朱明,朱辉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又说了几句话,跟的人走进来含笑问太夫人:“午饭好了,是送到这里来?”
太夫人正想说好,老侯爷先发了话:“送到太夫人那里去,听妙姐儿说新插了花,比我这里好,是不是,妙姐儿?”
玉妙见问,忙答应了一声,自己起来后就带了文锦,书锦把房里的花都换了,又送了到朱宣书房里,再送到老侯爷这里来,就说要听故事,一直坐到现在。
朱宣明白父亲的意思,不过是想多在母亲房里呆一会儿。老侯爷打了几天的主意,老来是个伴,怎么就撵得人不进她房里,外面化雪天气冷,就在太夫人房里吃酒,吃醉了就睡在她房里去,难道带了未过门的媳妇,房里就安插不下我这一张床榻了。
那么大的一间院子,我睡隔壁也行。就带了儿子女儿一大堆人过了太夫人房里来吃午饭。
朱明,朱辉有心同大哥单独说一会儿话,难得遇到大哥一个人的时候,在书房里办事,不是幕僚在,就是管事的在,有心里话说了怕别人连大哥一起都笑话了。
小马儿初行嫌道窄,刚办事,心里想法多得很,年青人总觉得自己想什么都对。
可是出了门,只看到沈表妹贴了大哥走,两个人互相皱眉,就没有喜欢过这个未过门的大嫂。一见到大哥就缠着,真不好说什么。
全然不管,男人有男人的事情。偏偏大哥每一次都主动拉了她,自己就不知道回避一下,还天天跟了徐先生学,都学到哪里去了。
一群人到了太夫人房里,安了座位刚坐下来,外面有人回话:“七太太来了。”就知道是秦氏,
果然秦氏带了朱兰芳进了来,两个脸上都有悲泣的泪痕,只是强带了笑。
管事的妈妈也跟着进了来,在太夫人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七老爷外面的那个女人找到了,现在门房里。”
朱宣也听到了,与父母亲交换了一下眼色,再看看三个没有成亲的小姑娘,玉妙,文锦和书锦。
秦氏已经进来了,有些话不得不说,可是不愿意玉妙听到,文锦,书锦听了也不好,逛窑子嫖女人,这不是好听话。
就对玉妙柔声道:“人多坐不下,你带了两个妹妹去房里吃吧。”玉妙一听很高兴,看一眼秦氏都明白,又有事情要我回避,玉妙也不愿意留在这里看人眼泪吃东西。
就笑着对了朱宣撒娇:“要我们自己喜欢吃的。”太夫人赶快连声答应了,文锦,书锦都露出了笑容,还是沈表姐最知心。
站起来一起对朱宣行了礼,菜已经是上来了,朱宣就挟了一个,扶了玉妙的后脑勺,笑道:“张嘴。”喂到她嘴里看了她吃,才笑道:“进去吧,想吃什么就重新要了来,现有的饭菜先送进去。”这最后一句就是对了旁边服侍的人说的。
大家一起答应了。三个小姑娘一齐笑眯眯地进去了。朱兰芳看了一阵伤心,自己现在寄人篱下,这不是扎自己的眼睛。
太夫人与老侯爷对看了一眼,两个人虽然是在笑着,可是有些疑惑,这是对孩子,还是对媳妇?
第两百一十七章,发威
这里又让了秦氏坐下来,秦氏哪里敢和王爷坐在一起,再三让她坐了,朱兰芳倒有几分情愿,人情冷暖这几天经得太多了。就连那个宋表姑娘都敢拿眼睛瞟了我,要是以前,她又算什么。
好在秦氏吃饭的时候没有说,吃完了饭,老侯爷果然是装吃醉了酒,就宿到了隔壁的房里去,太夫人让两个姨娘跟了去,过了一会儿又出来回话:“老侯爷让我们先回去。不用我们侍候。”
太夫人无话了,让他们回去。
朱宣没有让朱明,朱辉走,既然学办事,就看着吧。只让侍候的人出去了。自己居中坐了,太夫人坐在一旁,朱明,朱辉坐在了太夫人的下手。看了秦氏,朱兰芳在面前跪了下来,是说七老爷外面的那个女人的事情。
秦氏不愿意带孩子,反而痛哭了:“不是为了那个狐媚子,老爷也不会丢了官下了狱,这是个祸根,还容得下她再生一下小祸根下来。既然还没有生,这个祸根是留不得的。”
太夫人吃了一惊,就看了朱宣一眼,果然儿子说得对,不想秦氏有这么狠毒的心肠,七老爷年近五十,还没有儿子。再者说业已临近临盆了,这样的毒手怎么能下得了。
朱宣不觉得奇怪,淡淡回答了秦氏:“是七堂叔再三拜托了我,说这个孩子推算过是男孩,生下来如果是个男孩子,七堂叔也后继有人。七婶有这样的想法,对七堂叔说去,你们自己做决定。”
秦氏自从知道了这件事,心里就恨外面的那个女人入骨,如果没有她,就不会贪银子,不会贪银子,自己母女两个现在还在家里过着下人侍候的好日子,虽然和王府里比,房子小,下人少,可也是人上人。
所以一听说了找到了那个女人先赶了去看,一看她的大肚子就有气,有心过去踢一脚,被家人拦了下来,秦氏就直接带了女儿到了太夫人房里,全然不管是不是吃饭的时候。
听朱宣这样说,秦氏叩头如捣蒜:“老爷如果不糊涂,也不会要这种女人。烟花女子生个继承人下来,连王爷的脸也丢了。”
朱宣看她胡说,只是不说话,太夫人也不悦了,这事管我们什么事情,亲戚家做错事情的多着呢,个个都丢我们的脸。待人太宽厚了也不行,一出了事,我就让人上下打点了,接了你们来,怎么这么说话的。
朱兰芳近前一步,也是泪流满面:“现在只有大堂兄可以为我们做主,请大堂兄可怜可怜我们母女,父亲是糊涂了,只有大堂兄可以为我们母女出这口气。”
朱宣在心里哼了一声,你们是要出气,不是为了别的。七堂叔都在狱里了,还想着要出气。语气更是不好听,冷冷道:“我答应了七堂叔才关照她的,在我这里有一点儿闪失都不行,这就让人安排你们去见七堂叔,你们自己商议好,如果不要生,也好好送了她走,你们再去寻事,我不管。”
立刻唤了朱福进来:“拿我的贴子去狱里,送七太太和小姐去见七堂叔。”
送走了秦氏母女,太夫人与朱宣对视一眼,都皱了眉,正要说话,外面又有人来回话,是门上管事的人,慌里慌张地进来跪下来:“七老爷外面的那个女人在门房里拿了刀,要抹脖子呢。”
“太放肆了!”朱宣大怒,刚出了正月,你跑来我府上抹脖子,要死哪里不能死,在外面呆了两天怎么不死去。
站起来对母亲道:“姑娘们都在母亲房里,儿子去外面见她。”太夫人有些担心,儿子已经勃然大怒了,那个女人快要生了,孩子有点儿闪失,怎么好见三房里的七老爷,也站了起来道:“我陪了你去。”
朱宣明白母亲的心思,也不愿意太让太夫人担心,看了母亲站起来,先对跟了太夫人的人说了一句:“去看看姑娘们去,天冷吃过了睡一会儿去,贪玩也不好。”
朱明,朱辉也站起来,因朱宣刚说了话,大家一齐先不走等着回话。过了一会儿,若花进来回话:“姑娘已经睡了,两位家里的姑娘吃完了饭就回房去了。”
朱宣这才点点头,对若花道:“看着她别淘气。”这才陪了母亲,带了两个弟弟到外面议事厅上来,让人带了那个女人进来。
若花走进来,见玉妙还睁了眼睛在等自己,忙坐在床边上告诉她,笑道:“可是我说的,姑娘吃过了睡吧,王爷问了也好回答。”
玉妙与文锦,书锦是不想睡的,三个人让人打听了太夫人,朱宣在作什么,如果忙了还想着偷出去玩。
玉妙正在招摇她那几身小子的衣服,喊了朱禄进来,让他瞒了表哥牵了小马出来,朱禄只是不肯。
若花好哄才把文锦,书锦哄回房去了,刚打发了玉妙睡下来,朱宣就让人来看了。时间算得刚刚好。
玉妙嘻嘻一笑,见若花一副看我说对了的表情,就笑问她:“姨妈和表哥在作什么?”
若花倒是不知道,笑道:“象是在生气呢,我刚去了,太夫人和王爷脸色都不好。姑娘别再去碰那个风头去。”
看了玉妙睡下来了,若花也觉得奇怪,好好的又为什么生气,就喊了朱禄来问,朱禄就把事
情说了一遍,笑道:“前面厅上,王爷和太夫人在见三房里老爷外面的那个女人,正问话呢。”
又用手作了个姿势:“听说她要拿刀抹脖子。真是的,我们王爷,太夫人派了人天天看着她,照顾她,不一小心跑了外面去两天,刚找回来就这样。这两天在外面还不知道相与了什么人。”
若花就生气了,骂朱禄:“这话不好,你别对我说。”朱禄也不高兴了,道:“所以才让你知道这话不好,姑娘问什么,你都打听,都去回。你自己觉得这能回吗?”
若花也说不出什么了,气得瞪了朱禄一眼,骂道:“就你最淘气,最会知道这些事情。”
朱禄则哼了一声,也骂若花:“福禄寿喜,是按年龄来排的,难道你不知道。我比朱喜大呢,你以后要尊重我一些,不知道我是大伯子哥哥吗?”
若花瞪圆了眼睛,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看了朱禄。大伯子哥哥,朱喜哪里跑出来你这个哥哥来?
朱禄见这一次驳倒了若花,心里得意,又加了一句:“别以为能瞒了人,王爷下个月大婚,成了亲以后就要议朱喜和福哥的亲事了。”说完了,甩袖而去,哼,我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
我还去前厅看热闹去。王爷生气了,会把那个女人怎么样?朱禄得意地走了。
第两百一十八章,安排
前厅里,朱宣与太夫人已经没有了脾气,眼前跪着的这个女人,一副好相貌,不然也不能就系住了男人的心。
声音也柔媚得很。朱宣知道这是烟花女子特意学的,幸好没有母亲房里审,一不小心让妙姐儿听到了,可是不好。
朱宣细细地品味了一下,她的声音是捏出来的,妙姐儿柔柔的嗓音却是天生的。又一笑,这能比吗?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要是让玉妙知道同这种人比,又是一场眼泪。
贴身小厮们学话给朱宣听:“府里背后都喊姑娘是凤凰,沈凤凰。”不是喊她沈姑娘。朱宣听了觉得得意,当然是凤凰,不是凤凰是什么。
见她虽然痛哭,妆容还是秀丽的:“王爷,太夫人派了人来照看,一定是看在了老爷的份上。所以才偷跑了,不想孩子生下来就被夺走。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夺了去,我就活不了啦。。。。。。”
太夫人母子两个人都静静听着,朱明,朱辉对看了一眼,有些不奈,这样的人还给她说什么话,生下来就撵走。
“不想又躲不过去,又找了回来。刀是一直就袖起来的,请王爷让我见老爷一面,如果老爷执意要把孩子从我身边夺走,我才死了这条心。”说着就掩面痛哭,一面哭一面又恳求:“不知道老爷是什么罪名,如果是别处服刑去,我情愿带了孩子一起跟了去,也让他们父子在一起。呜。。。。。。。。”
又哭又说,整哭了一顿饭时光,朱宣就又喊了朱喜进来:“去,安排一下,拿我的贴子,送她也去见七堂叔去,这是他们自己家里的事,让他们自己好好商议个法子出来,别人也不能为他们拿主意。”
朱喜答应了,那个女人哭着拜谢了朱宣站起来正要走,朱宣又喊住了朱喜,当了那个女人的面交待朱喜:“刚才听说七太太情绪不稳,七太太母女现在跟了朱福在狱里呢,你多带了人,我答应了七堂叔,不能眼看着在我眼前下这个毒手,如果七堂叔不想要这个孩子,他自己会下手的。”
秦氏也太大胆了,在我府里想行凶,你一脚把孩子踢下来了,我倒成了帮凶了。这事万万行不通。
那个女人立即痛哭着重新拜倒在了朱宣面前,又给太夫人叩头,声音悲惨得太夫人都想落泪了:“如果生了个男孩下来,再不敢让他忘了王爷,太夫人的大恩大德。”
战场上见惯了血肉的朱宣也听不下去了,这声音太悲了。挥挥手让朱喜把她带出去,过了一会儿,看了母亲,还是皱了眉,忙道:“母亲不必太过伤心了,这事情让七堂叔拿好主意。”
太夫人这才回过神来,看了儿子关切的眼神,勉强一笑,道:“可是的,添丁进口是喜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一个人下了大狱还不够,还要夺了肚子这个小生命的命。
看了儿子不由得一笑,难怪长子要让妙姐儿来生,这样一想又高兴了,下个月就成亲了,如果快的话,明年就可以抱孙子了。
朱宣见母亲又高兴了,才放下心来。家里没有一个人是让人省心的。多年的夫妻恩爱,也不应该有这种狠毒的心思。
再说生下来,原先是想着抱给秦氏养的。朱宣也很无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这个道理不明白。
突然想起来了,让人喊了朱禄,若花来。两个人一起进来了,朱宣才道:“三房的七老爷家里出了事情,他们家的小姐是跟了姑娘天天在一起的,你们注意点,不要教了坏主意,或求什么坏主意去。该拦着的就早拦下来,立刻来回我。”
跪到我面前,大堂兄长大堂兄短地喊,是该这样的喊的吗?罪官的女眷见了我是什么样的称呼。真是白长这么大。
若花,朱禄一起答应了,下了厅来,朱禄看也不看若花,幸亏我刚才就敲打了你。若花拿眼睛扫了朱禄几眼,见他傲气地不看自己,心里也来了气,刚才气还没平呢,又添一气,以后是我的大伯子哥哥,就这么傲气的。
再说朱禄你也不是,福禄寿喜,大伯子哥哥是朱福,你只能算是二伯子哥哥。
我也不要理你。我操心姑娘还来不及呢,这眼看着又要有事情了,那位兰芳姑娘一定会来姑娘面前说什么的。
房里的太夫人见了朱宣这样的警醒,也很高兴,道:“你这话说得很对。”让人换了茶来,才又笑道:“只是她们嘴里的称呼总是不对,我听不习惯,让人请了族长来,让他对这母女两人说去。”
朱宣说了等七老爷的事情完了,要把族里留在京里的人都请一请,也有个敲打的意思,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再出了,钱又不多,现在有几个大财主也能帮忙,不敢找我,不敢找亲戚,就敢贪污了。不象话!
太夫人想了这件事,就看了朱宣一笑:“过几天亲戚们都在,她们也是这样喊,那就太不成体统了。”
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好看又能干的孩子下来,太夫人有时候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我生的好,还是老侯爷生得好,看看眼前的朱明,朱辉,一般也是白面公子哥儿,也没有儿子那样的招人爱。
族里多少姑娘们,与妙姐儿订了亲以前,不知道多少人来求亲。因为要还情,早早的就和妙姐儿的母亲说了,如果生孩子,男的就招为了女婿,女的就娶了当媳妇。
三个女儿都是在玉妙生下来以后,看看招不了女婿了才出嫁的。
朱宣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