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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独一份的大管家,朱子才大叔还不把我皮揭了。”
然后看了朱寿笑道:“你也不用眼红,王爷说了,跟姑娘的人不够,你看着眼热,求了王爷,也过来跟了姑娘不是更好。”
朱寿笑得伏了身子,好不容易才说清楚话:“我倒是想来,又怕抢了你大管家的位置。”
朱福也跟了笑道:“咱们都去跟姑娘去,免得有什么好处朱禄这小子一个人独占了。”
几个宗亲看了他们闹,就笑着在一旁看。朱禄很得意,从朱福手里接过了酒壶自己来倒酒,先为宗亲们倒了,再给兄弟们倒了,笑道:“好处多着呢。就一样你们就眼红了,我使唤你们,你们敢说不去。”
朱寿,朱福一起笑:“眼红的就是你这一点。你现在使唤人,要东西,不是独一份吗?”几个人一齐嘻嘻笑了起来。
朱禄面有得色,可不是。今天太夫人还喊了自己去,让要什么,用什么人,只管去要去。
第一百九十九章,云来
第二天一大早,太夫人先起了来,见了玉妙也要起床,就笑着阻止:“我今天还要会客,才起来早。天还没有亮,你再睡一个时辰再起来。”
玉妙嘤咛了一声,说了一句:“谢谢姨妈。”侧了侧身子又睡了,只睡了几天的懒觉,竟然就起不来了。
太夫人听了她的道谢就笑了,道:“这有什么好谢的。”
大家都起来得很早,一个是没有出正月,一个是亲戚里有人出了事情。大家都以王府马首是瞻,也都早早的来。逼的主人不得不起得更早,好准备了会客。
朱宣走进吃饭的地方,见父亲,母亲,和两个弟弟妹妹都在,唯独看不到玉妙。太夫人怕他问,先说了:“我让她睡呢,又没有事情。”
再看了文锦,书锦,笑道:“你们俩也不用起这么早,哥哥们要跟了大哥学着理些事情,姑娘们大冷的天,还是多睡一会儿。”
老侯爷就带了笑看太夫人,娶了她进门,从来不会为这个让自己操心的,不过五十以后就推脱说年龄大了,胳膊腿都僵硬了,服侍不来,把自己就丢给了两个姨娘。
老侯爷几次诞了脸想去太夫人那里,老来是个伴,说说话也行,都被推了出来。想想要动动脑筋,难道真的老了,这点子主意都想不出来。
也笑着对文锦,书锦道:“母亲最关心你们。”又对朱明,朱辉板了脸:“是你母亲说的,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跟着大哥后面学一学。我看你们读书不成,不知道你们做事情成也不成。”
文锦,书锦忙站起来对太夫人道谢。站着服侍用饭的两位姨娘也来叩头。朱明,朱辉也站了起来,躬身听了父亲教训,两个人都觉得压力重重,前面有大哥能文能武,弄得两个人平时念书学武都要时时听了父亲拿大哥来比。
有心想跟了徐从安念书,父亲从来都不允许,一提这个就要责备,一定要请个闻名天下的好先生才能出息。
朱宣没有说话,就为了妙姐儿睡懒觉,母亲就说了这么一番话,又引出来父亲一番话。睡就睡好了,这些天都在睡,一下也改不过来。
文锦,书锦吃完了饭,先出来,文锦往太夫人房里看了看,再看看天,还没有亮,对妹妹道:“表姐一定没有起,咱们等天亮了再去,母亲都说了让她睡。”
书锦打了个哈欠,道:“母亲说了也让咱们睡,咱们也回去睡个回笼觉吧。”两个人都说好,就跑回去又睡觉。
玉妙睡睡醒醒,又不能真的象在路上想睡就睡,想起就起。就喊了若花来:“到时间了叫我。”
若花忙答应了道:“我看着时辰呢,姑娘只管睡。”
又睡了一会儿,玉妙才起来,明窗上的日色透进来,天已经是亮了,若花带了丫头们为她穿衣服,玉妙笑道:“是下雪的雪光,还是天就这么亮的?”
明窗上透进来的白光有些扎眼睛。若花低了头弯腰为她扣玉带环,笑道:“天也亮了,外面也有大雪呢。姑娘中午想什么吃?”
玉妙无所谓:“等我吃了早饭再说吧。”又问了一句:“表哥在哪里呢?”若花已经打听过了,她做差事最经心。
王爷这几天时时陪着,一下子不见,姑娘肯定想着。若花道:“王爷在外面书房里,派了人去狱里接女眷去了。”
把玉带环扣好,退后了一步又相了相,自己很满意,又对玉妙笑道:“听说是母女两个人,姑娘又多了一个人陪了,说那家的小姐年纪也差不多大,长得也好。可惜了这些天呆在狱里,没吃没睡的。太夫人要先接了来家里住几天,等他们家老爷罪名定了下来,再考虑她们母女的安身之处。”
玉妙就听了,没说什么,去吃早饭,刚吃了没有几口,人回说:“陶姑娘来了。”说到就到,陶秀珠就冲了进来,穿了一身大红的锦衣,脚下小蛮靴,笑道:“我到你这里来吃早饭。昨天不能会客,今天一定是能会的。”她不管不顾,又想玉妙想得很,就径直冲了进来。
玉妙见了她,经年不见,也高兴得很。两个人拉了手互相行了礼,就拉了陶秀珠坐下来吃早饭。
春暖站在一旁看了陶秀珠与玉妙有说有笑地吃饭,心想,王爷天天说姑娘娇纵,这个才娇纵呢,一大早的就跑了来。如果是姑娘这样做,又要挨训了。
今天一天居然客似云来,吃过了早饭,又有一个等不及的冲了来,是高阳公主。高阳公主也是一件大红的宫装,也是小皮靴。
见玉妙穿了一件大毛但不是大红色的衣服,就催了她也换一件大红色大毛的衣服来,当然一般也是小羊皮靴子,三个人并排坐在锦榻上,地上的妈妈丫头们看了都抿了嘴笑,三个天仙般的小姑娘,就象画儿一样。
过了一会儿,正常可以会客的时间,又来了一位,却是左氏。玉妙更是开心,左氏一见有这么多的客人,又有公主在,给高阳公主三个人行了礼,才对玉妙笑道:“我让人天天在门上看呢,说昨天到了,我实在等不及。我说了姑娘来京中,我要做东的,不知道哪天有时间。”
陶秀珠与高阳公主一起不同意:“要先陪了我们才行呢。”左氏就笑了,年青的女孩子惹不起,而且还有一位公主在。就笑着道:“我排在你们后面好了。”
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年龄相差太大,实在和她们聊不来。陶秀珠,高阳公主才是真正的娇纵呢,说着话字里行间都带了娇又横的语气。左氏觉得还是走的好。
文锦,书锦睡过了头,姨娘又在前厅侍候老侯爷,太夫人,没有人回房来管她们,以为又去陪了沈家凤凰说话了,不到晚上不回来的。就没有想到她们两个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来找玉妙来吃午饭。
高阳公主,陶秀珠霸了玉妙一整天,再加上文锦,书锦,五个人就在房里无所不至,要什么吃的,要去。要什么玩的,把朱禄一路上弄来的全摆出来,一一的评题。
朱禄在房外听了很是得意,他也爱玩,搜刮这个还是有一手的。
第两百章,帮忙(一)
有这么多人陪着,一整天里玉妙没有想起来瑶池,就是想起来了也没有时间去找她。眼前的人太多,与陶秀珠有太多的话要说,高阳公主又总是想和玉妙说话。
到了晚上走的时候,陶秀珠私下里拉了玉妙的手不乐意:“我只想和你单独的说话,我有好多新闻要对你说,怎么有这么些人一整天都在面前。明天你来我们家吗?”
玉妙就笑了,对陶秀珠道:“刚来这几天,还不知道姨妈,表哥让不让我会别的客去。等过了这几天,我约了你,去西山看你的房子去。也随便看看我的。”
提起了房子,陶秀珠很是得意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只等你三,四天,再不来约我,我就自己来了。我的房子早就叫我妈收拾了,别的亲戚们要来看,我不肯,我要先陪你去看。你的房子我也去看过了,盖得差不多了,正在粉刷收拾呢。”
两个人就笑着分了手。玉妙是送到了二门外才回来的。回了房里,太夫人已经在了,正在让人去安顿新接来的母女的住处。
玉妙就坐下来听她们说话。房里现坐了几位年纪大的亲戚女眷在,都笑着和玉妙说话。又陪了太夫人为那对母女叹息。
“七堂兄做了一件糊涂事,害得女眷都跟着进了女监,不知道有没有挨打。”
太夫人笑一笑道:“事情一出来,我就让人去照看了,要受委屈,也就是冷房凉炕的。吃的我也让人每天去送呢。”
说到了这里,就问玉妙:“一天在房里都吃了什么?”玉妙就一一回答了,说:“姨妈的厨子煮的汤好吃的很。”
太夫人就乐了,道:“明天还让他做去。”玉妙点头笑道:“好,就是高阳公主也说好吃。”
太夫人心想,没有想到会和高阳公主结交起来,高阳公主成亲一年左右,和驸马总是不同房,而且看不起他。驸马也是无可奈何,两个人都年纪不大,天天就怄气去了。
然后又说那对母女,还是一片叹息声:“本来是订了亲的,没有想到事情一出来,就赖了婚。真是让人痛心。”
太夫人另有看法,道:“这样的人早一点看出来倒好,要是成了亲出了这种事情,姑娘以后还嫁给谁呢。”
另一个亲戚知道一些眉目道:“原以为这件事大得不得了,又见王爷不在京里。太夫人安排了人照顾,他们总不知道,以为王府会不管这件事,就退了婚,又攀上了别人。现在看到王爷回来,也管这件事情,听说又有些后悔。现在知道接了府里来住,心里不知道怎么样后悔呢。”
又有一个人笑道:“那也后悔不来了,就这么短短几天的工夫,他们退了亲,又重新找了一家,象是怕七堂嫂母女出了女监一定会找去理论一样。”
太夫人听着这些话,看到玉妙坐在一边闷闷的,就笑道:“先睡去吧。这些话很不好听,可是我只想着那娘儿俩了,就忘了不要让你听。”
玉妙也不愿意听,真的是不好听。不过她也和太夫人是一样的心思,幸好是早退了亲,要是成了亲再出这种事情,那还不是一纸休书。
听太夫人让自己进去,就站起来行了礼,走进去。若花带了人先打发了玉妙睡下来。在床前陪了玉妙说话。
过了一会儿,隐隐听到外面有哭声。若花去看了一看,回来告诉玉妙:“七老爷的家眷们接了来,正在给太夫人叩头道谢呢。都跪着不肯起来,只是哭着这几天的遭遇。姑娘幸好进来了,不好听的。”
若花还是去年在京里见过了七老爷的家眷,过年了来给太夫人请安的。当时也要见玉妙,太夫人就没有让见,让年纪小,大了再见。这一点上,太夫人和王爷是一样的想法。
去年见的时候还花枝一样的,刚才看一眼,脸色腊黄的,头发也乱蓬蓬的,若花叹气。
过了一会儿若花又去听了,回来对玉妙道:“说要给姑娘请安,太夫人说睡了,明天再来。看样子,明天姑娘要见见她们了。”
玉妙没有说话,就点点头,若花又一直陪着她,直到太夫人进来。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太夫人出去了,果然人回了说:“三房里七老爷的家眷来给姑娘请安,太夫人说可以见见。”
玉妙和文锦,书锦坐在锦榻上,就站了起来等着,门帘打开了来,一对母女走进来,进来不抬头,先给玉妙跪下叩头,玉妙忙让丫头们扶了起来,请她们坐下来,这才认真的看了她们。
这母女两个也看她。母亲秦氏是个中年妇人,女儿朱兰芳也是五官端正,只是两个人脸上都带悲愤之色,想是才从女监里出来的原因。身上只穿了蓝色的旧衣,玉妙觉得不方便问她们的伤心事,就只陪了坐着说闲话。
秦氏母女就看了眼前这位传闻之久的沈家凤凰,不止一个人背地里喊她是凤凰了。这位沈凤凰年纪小小的,中等个头,个子不高,眉目如画,肤光如雪。
穿一件绣满了花的红色锦衣,脚下小皮靴,靴子上镶着亮晶晶的不是珍珠就是玉石,头发上金灿灿的一头花翠,耳朵上戴的是祖母绿的宝石坠子。秦氏母女都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父亲只是贪了那么一点钱就进了大狱,真是冤枉。
秦氏母女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是冤枉的。朱宣和太夫人知道了一点真相,觉得刚接了来,不方便说,就一直没有说。
三房的七老爷是从外面窑子里弄了女人,那个女人怀了身孕,七老爷为了保孩子,给那个女人赎身,就贪了钱。这件事情是不冤枉,让朱宣警惕的是,这件事情一扯出来,就牵扯了一大堆的官员,每个人贪污的理由都不一样,皇上这一次大动作,不知道意欲何为。
当然皇上不是冲了我来的,军功得财,这是应该的。朱宣也明白这一点。但是君心难测,不得不防。
朱宣也见了秦氏母女,就说了一句:“七堂叔的罪名未定之前,母亲来安排你们的住处。”就让她们走了。
秦氏母女也叩头道谢了,还不敢同朱宣客气,朱宣说是七堂叔,她们只能道谢:“多谢王爷的大恩大德。”
朱宣对了外人,永远是面无表情端坐着。而且亲戚们喊自己王爷也很习惯。京里的亲戚们没有一个敢喊他表哥或堂哥的。他板了脸还是很能让人保持距离。
第两百零一章,帮忙(二)
对了这一对母女,玉妙也只能安慰几句,她能说到的话就是:“既然住下了,有时间多来玩。”同情之心人人有之。
文锦,书锦都不会说话,只坐在锦榻上玩自己的。朱兰芳想想自己不久前也是过的这种日子,失意人最多冤气,就以为文锦,书锦大模大样的。不过是姨娘生的,就这个样子。
现在求人办事,又无处可去,只有太夫人这里接了自己来,朱兰芳当然是感激的,只是有一样,昨天求了太夫人,说了这是一件冤案,太夫人却是不置可否的样子。
朱兰芳与母亲商议一夜,父亲要是定了罪名,母女两个人没有了进项,家产已经是抄光了入公,母女生活都没有了。朱兰芳也是个娇闺女,难道象平常小户人家一样,日夜赶针指来养活自己。朱兰芳不会过那种日子,就连想也没有想到过做针指。
秦氏就这一个女儿太疼爱,压根儿就不管她做不做针指,只要长得好就行了。
住的几间的小院子也充了公,亲事也退了,听说他们家几天之内就又寻了一门亲。墙倒众人推,现在能帮了自己的就只有王爷了。
可是见了王爷一面,就说了一句话算是安抚,太夫人又象是不愿意帮了翻案的样子。来给沈家凤凰请安,朱兰芳一方面是想看一看这个人,一方面是想求了她帮忙,人总是有同情心的。
玉妙什么也不知道,听她们三句话不到就口称冤枉,她是不管事的人,就是同情心只能有限。表哥的脾气太厉害,来京前鼓足了勇气问了句:“在表哥的规矩之下,我的余地是多少?”朱宣当即回答:“全听表哥的。”一点犹豫都没有。
玉妙还不知道背地里连她的房间都搜检的事情,要是知道了,估计又要哭一场了,简直就没有人权。
玉妙低了头想了想笑道:“既然说是冤枉的,表哥不会不管的,和姨妈说也是一样。”不是去和表哥请安了,现在住进来,也能时时见到姨妈。
秦氏忙陪笑道:“王爷忙呢,只听了一听,估计他也没有听明白。我们老爷真的是冤枉的。再说了王爷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玉妙笑一笑,表哥当然是不好见的。一到京里就是这个样子,我自己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他。估计今天也见不到,有这个感觉。
再想了想,她们在家里,怎么就知道外面的男人做事情是冤枉的。玉妙陪了笑道:“姨妈是在的,有什么要说的,和姨妈说也是一样的。”
秦氏就叹了一口气:“太夫人想来也不明白我们老爷的冤情的。总是大恩大德接了我们母女来,也不敢过于麻烦她老人家。如果王爷肯管的话,那就一定会昭雪的了。”
玉妙只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