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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也幸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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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放满了书的阁几把这一间船舱分为里外两间。若花,春暖就坐在书阁的外间,看了两个人进来,只是轻轻一笑,竖了耳朵在听动静,怕使唤自己。
朱禄走到书阁内里,里面地方小巧,却布置得一点儿也不浪费,一张楠木拔步床也是固定在船板上,上面是锦被绣卧,一件男人的披风搭在床上,这是朱宣的。
朱宣此时伴了玉妙坐在里面的船舱里,他是一身青色的便衣,只是普通衣料。看了坐在身边的玉妙,正歪了头透过窗户往江面上看。
朱宣轻轻一笑,妙姐儿这孩子这次趁了心了。此时的玉妙穿了一身男装,领口毛茸茸的紫貂毛是一枚拇指大小的明珠为扣,更显得面白如玉,肤色晶莹。
玉妙向来不惯盘膝端坐了,就捧了腮在几上支了肘往江面上正看得出神。因是过年,来往船只上都贴了年画,花花绿绿的一江喜气,玉妙正看得出神。
又伸出手指对朱宣笑道:“表哥,你看那个年画多好看。”朱宣就嗯一声,道:“好看。”玉妙继续笑道:“什么时候下了船去买了来,带到京里去给姨妈。”
朱宣哦了一声,又是姨妈。姨妈比表哥好得太多了,自己在心里一笑,怎么和母亲吃起醋来了。
玉妙看得开心,无意识的看了朱宣一眼,粲然一笑。
几上放了粉彩的茶碗茶壶,朱宣自己执壶为玉妙续了茶,道:“执意跟了我来,好玩吧?”
今天也才正月十八,十五看完了灯,就带了妙姐儿匆匆出发上京了。
本来还不急着走,成亲的日子订在了妙姐儿三月生日之后,并不用这么着急走这么早。京里房子母亲一定收拾得好,所以并不打算走太早。
无意中和徐从安在书房里说话,徐从安就问王爷:“王爷几时上京去,日子都订下来了。将军们大多要随了去京里喝喜酒呢。”
朱宣就回答他:“我想一个人带了朱福走走,你要喝喜酒,陪了妙姐儿坐船来吧。”
没有想到这话被妙姐儿这孩子听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怏怏的,问了她也不说。吃完了饭不肯走,就低了头坐着。
小脾气一上来,怎么都不说话。还是朱宣逗她:“你不午睡去,表哥要睡去了,一个人在这里坐着?”
玉妙才不高兴地道:“我要跟表哥一起走,表哥撇了我,一个人单独去玩去。”弄得朱宣说不出什么来,又被玉妙缠了两天,只能答应带了她一起走。
让徐从安随了大船随后去京里候着。正月十六那天,带了玉妙坐快船就早早地上路了。不是要玩,带了她哪能走得快,早早地走,慢慢地一路逛到京里。
船舱里并没有别人,见表哥为自己倒了茶,玉妙两只手捧了茶碗,点点头,当然好玩,比自己一个人坐在又大又气派的船上,前后精兵围随好玩多了。
她娇羞地说了一句:“表哥还不想带我来呢。”
看了玉妙在撒娇,朱宣嗯一声:“你自己坐船进京不好吗,一定要跟了我这样便衣来。”每一次自己这样鱼龙微服,就会有一堆人劝了自己。不过朱宣偶尔很喜欢这样出来看一看,听一听对自己真实的评价。
这比听说书的可精彩多了,而且不象是平时别人对了自己,只说好听的。
玉妙还不好意思,还要拌嘴,犹有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我听到了徐先生和表哥的谈话,表哥又想撇了我,一个人出来玩。”
徐先生劝朱宣不要经常这样微服出行,他是幕僚,这是他该劝的。
“已经跟出来了,说过了不许闹脾气,不许使性子。”朱宣又交待她。这样出来可不能多带了人。
自己平时这样出来,最多只带一个朱福或朱喜,为了妙姐儿跟出来了,带了朱福朱禄,若花春暖,其中倒有三个人是侍候妙姐儿的,再加上了我自己。
看了船头划船的艄公,也是王府侍候的人。
就这也觉得不够,平时多少人跟了玉妙出来。朱宣又看了玉妙:“小丫头,非跟了我不可。”
玉妙往江上看,只是微笑。让我自己坐船去,多不好玩,都坐了好几次了。跟了表哥,还可以穿上小子的衣服,不是给做了。
玉妙看看自己一身精致的男装,揽镜照了照。难怪尹夫人穿了男装都象是小少爷,自己也象。
就是这衣服也作得太华丽了,因是冬天穿的,不是紫貂的围领,就是狐皮围领,明珠为扣或灿然的宝石为扣。
看看表哥身上,只是普通衣料的便衣,但表哥气宇轩昂,穿什么看了都一表人才。
玉妙笑了用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很珍惜的样子,朱宣见了就一笑,妙姐儿喜欢得不得了。比新年赏赐给她的金凤冠,霞衣看了还要喜欢。
穿上小子的衣服,活脱脱就是簪缨之家的娇少爷,耳朵上还有耳环痕。这倒是无妨,京里世家里有贵公子从小溺爱,为好养活,扎了耳环痕,当女孩子养到大也是有的。
看了玉妙笑一笑,我的这个也是溺爱得不行了。今岁去了京里,母亲再不会象去年那么担心了,带了妙姐儿好好的过了个年,又忘了怕我,一味痴缠。
我是表哥娇养着的,妙姐儿自己也这样说,就是和我赌气的时候偏偏忘了这一点了。
“表哥,”江岸上还有年集,人多得不行,人人脸上都喜笑颜开的。玉妙看了卖杂物的心动,对朱宣笑道:“咱们坐船坐到哪里弃了船上岸骑马去。”
朱宣往外面看了一看,辨认了现在哪里,道:“再坐两天就上岸骑马去。”船行得慢。
朱宣有心带她好好的出来玩,跟的人不能多,就将就一下吧。让人都侍候妙姐儿去,我少年就在军中,什么事情不是自己做,样样来得。
又看了玉妙道:“出来的时候咱们说好的,你坐马车的时候多。”一听说答应了带她出来,就得寸进尺说要骑马。
玉妙忙点头笑道:“听表哥的。”不然不带了自己出来。表哥说成天骑在马上不是好骑的,要骑也行,一天只能骑一会儿,还要在人少的路上。
若花揭了帘子走进来,送些点心进来才退出去。朱宣道:“要吃吗?早饭就吃了那么一点儿?”玉妙摇摇头,不想吃。兴奋得很,这样出来玩。眼睛还是往江面上看。朱宣看了也笑,跟了我出来就这么高兴了,倒也不勉强她吃。
倒是玉妙看了一会儿,想一想又拿了一块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表哥说出来要听话,吃喝不如坐了大船那么趁心,大船上还专门有人给自己做。吃得少了,表哥不高兴,随时又要把自己送到一大堆跟的人里去,让自己一个人上京去。那就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了。
一会儿吃完了,朱宣取出了丝巾为她拭了拭嘴角,还是我来服侍你。跟的人都坐在外面船舱里去。要成亲了,好好的温存温存这个小丫头。
薛名时那个笨蛋真是好笑,又旁敲侧击的问了我几次如何疼人。真是个笨蛋,对自己老婆不能温存一点。
粗手粗脚的难怪不让你碰。朱宣用手摸了摸了玉妙面前的茶,又凉了。把残茶泼了,又续上热的,看了她喝。
薛名时没有我哄女人经验多,什么样的女人哄不好。就是妙姐儿让我伤了一次心。不要表哥要姨妈。
一个人天天足不出户,闷的时候抚了马头才有一声格格的笑声,让朱宣远远看了有些难过。让我怎么对你才好,惹人生气还不能发脾气。
笑声格格的,清脆得象珍珠洒落玉盘,可脸上那寂寥的神情让朱宣夜里辗转难眠,恨不能即刻把这个小丫头提到面前来,问一问她有没有良心。
“表哥,”玉妙也为他续了茶,笑道:“我的小马在岸上等着我的吧?”
“在。”安排了人带了马在岸上行走。这就是带了妙姐儿出来,要是我只带了朱福,主仆二人一人手执一乘,骑过了宿头茺山野庙,哪里不能歇。
带了妙姐儿坐船,岸上一行人带了马和马车跟了船走,就是上了岸换了马和马车,这船也要继续在江里跟了岸上的马车走。还能天天骑马去。



第一百八十章,船上(二)

玉妙话渐渐多起来,象以前一样了。都快有些罗嗦了,朱宣侧耳听着。
说了一会儿,脸又红了,觉得自己什么废话都对表哥说。朱宣不让她停下来,看了她喝了茶,又问她:“怎么不说了?”
玉妙再接着往下说。累了就在船舱里走动一下。这船是自己坐过的最小的船了,不过还有走两步的空儿。
然后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灿然的笑,也对朱宣笑。一直就别别扭扭着在和表哥赌气,不给做衣服就粘了后面要。撇了我一个人出来,就粘了后面要跟着一起。
没有想到真的给做了,表哥先是听了自己要小子的衣服,就微拧了眉。玉妙以为不会有了,反正就当做一件事情天天就和表哥怄气。
没有想到真的给做了,房里的人都看了衣服啧啧称赞,玉妙当时就穿了衣服在王府里走了两圈,把朱福朱禄朱喜和一些看到的下人吓了一大跳,外面的男人怎么跑到府里来了。
倒把朱宣逗得哈哈大笑了几声,连连说:“好看。”
朱宣脑子里则回想了玉妙元旦正岁那天,戴了金凤冠,穿了王妃的服色上殿来为自己贺岁行礼的那一天。
不是就要成亲了,朱宣等不及了,小巧闪着珠光的金凤冠戴在妙姐儿头上是什么样子。元旦正岁,总要来给表哥行礼的吧。
治下百官都来行礼,三十晚上赏了她衣冠,让她第二天也来殿上行礼。当时百官神色都愕然了,武官嘿嘿地掩口笑,这些粗人有时候倒合我胃口。
文官们先是愕然,后来也跟了吃吃低头笑。这是王爷封地,随他怎么玩去吧,难道还有人管他不成。王爷等了一年多,就这半年等不及了。
沈姑娘按品大妆,穿了衣冠,垂了头,袅袅如一株宝相花。四个礼仪女官前后引导,四个殿上侍卫都是崭新的服色,气宇挺拔引了这位未来的王妃上殿来盈盈拜倒,新年一时传为笑谈。
沈姑娘实在太得宠!
玉妙看了朱宣,见他若有所思,自己也想了起来元旦贺岁那天。
果然有正殿,古人太奢侈了。自己在王府里从来没有往这里来过,住了园子里还觉得地方大得很,平日里只是书房,园子,要么出去一下,竟然不知道王府里还另有乾坤。
以前不是说宣了秦夫人正殿相见,当时还以为又私下里不知道在说什么。秦夫人那样娇娇依恋的目光,击鞠那天随了表哥身上就不放开,让人一看就明白了。
去了正殿才知道,一路虽然没有抬头,那里威仪天成,不是个谈知心话的地方,表哥宣了秦夫人在那里见,只能说正经话。谁让她封了夫人的名头,那里见让她行礼去嘻。
三十晚上赏了衣服来,从来没有那样堂皇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再精致,缀了再多的珠宝也没有那个气派。
祝妈妈高兴得合不拢嘴,她当然是认得出来这是什么衣冠。沈家跟了来的人又一次开了眼界,还有这样的衣裳头冠。
然后就听了送衣服的朱福笑道:“王爷说,明天元旦正岁,宣姑娘正殿行礼。”只有祝妈妈,杜妈妈王府的人听明白了,都喜动了颜色。
沈家来的人是一概听不明白的。玉妙还可以出去玩一下,她们自从来了王府,除了跟玉妙出去过的人,别的人就一直呆在园子里,王府里这几处小小的天地里。
祝妈妈百般交待玉妙:“明天宣了上殿去,要口称王爷不要喊表哥。殿上有百官来贺岁,说错了可不行。”
又亲自在房里陪了玉妙行了几遍礼才去睡。
一点儿礼仪也没有错,错了还想好好过年不,烟火炮仗统统都不会有了,还有表哥生气吓死人!玉妙第一次喊:“王爷千岁。”表哥当时说话听了象是很高兴的样子,不让抬头不能随便抬头,祝妈妈反复也交待过。
想想几位姨娘书房里当了表哥的面跪在自己脚下,逼了自己收回为父亲必姻的成命,果然是失仪了的。
当时自己坐在表哥身边就了他手里喝茶,看都不想看姨娘们一眼,只听到朱福喝斥:“不许哭!”再就是一句:“不许抬头!”
玉妙突然娇羞满面看了朱宣,看来让我哭,还是表哥疼我。沈玉妙这一时忘了这古代种种压迫女人的制度,平时都是在心里思来想去,从小受教育要平等,才会过一阵子就闹一次脾气,传统教育与现实制度在内心里相冲突。
又要按了表哥的条条框框走,又要让自己内心能平和,也不是不费神的,这一会儿全抛到脑袋后面去了。
正殿之上虽然没有抬头,可是赏赐下殿后等了表哥一同回去,表哥也从来没有那样的正式的衣冠过,头上一般也是珠冠,身上锦衣,也是从没有见过。
当时微笑牵了自己的手,柔和地眼光在自己身上打量了,夸奖道:“好孩子。”然后就出去玩,蒙了面纱,表哥换了便衣出去看热闹,街上放烟火,卖小吃的,一直玩到晚上回来放烟火,玉妙敢看不敢放,朱福朱禄朱喜轮流去放,玉妙缩在朱宣怀里看了笑。
玉妙想起来又对朱宣笑道:“什么时候还放烟火?”朱宣点头:“到了客店里让人买去。”
“过来坐会儿,这船小,走多了头晕。”朱宣让玉妙还是坐下来。
玉妙走过来坐下来,还是喜不自胜地:“我的小马很久没有骑了。”
朱宣忍不住笑,你的小马,滇马腿短,又称矮脚马。傻丫头你知道不,这个当然你不知道。学什么都是我订好的,杂书都不给看。等成了亲我好好陪了你看,我的这些东西比外面卖的要雅致得多,就怕你到时害羞不看。
看了我的座骑就以为你的是小马。就对她道:“交待了让他们带了去,敢忘吗?”
玉妙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如果没有带来,我骑表哥的马。”表哥的马才象是跟了表哥的,走起来昂首大步的,透着精神。
朱宣笑了起来,道:“好。”人小还总惦着大马。又交待一句:“我不在,你不能碰。”我的马性劣不是好驯服的,名驹大多如此,我自己驯服它花了不少功夫。
再交待一句:“以后不要从马后面往前面走。”吓死人,踢你一脚怎么办。
玉妙说好,眉毛轻扬了起来,骑马去上京,我要骑了马去给姨妈看。陶秀珠听说自己有马骑,也弄了一匹来,又来信问自己的房子到底是买在哪里。
左邻左舍都要卖房子,陶秀珠霸了不让人家年前卖,一定要等自己去了再卖。玉妙忍不住笑,还是御史的千金呢,不怕人非议弹劾。
“笑什么?说给我听听。”妙姐儿笑得傻乎乎的。
玉妙就说给他听:“我让她不要这样霸了不让人卖,去了信还没有回信呢。别人又要说我不好了。”
朱宣不以为然,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哪一个世家里没有几个败家的人,都有趋炎附势,狐假虎威的人。俗话说得好,灯下最黑,防不胜防。我自己平时够注意的了。
“哪里能说到你去,这是她的事情。”房子是一定要置办的,不然成亲那天不能真的从王府里出来再进王府去。
城外家里现有家庙和祖产的地,但是也是王府的。新置办的房子房契写给妙姐儿,成亲让她从那里上轿。
人家谣传我富可敌国,朱宣笑一笑,大丈夫做事问心无愧,我不设冤狱,不黑人,战场上了杀了人多去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住店(一)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当然打了下来就全然都搬回来给我自己。谁还往上全交去。
京中新来的徐从安的几位同窗对自己的赏赐都满意,当然,我从不小气。
想想为了送风月书进来,我杀了人。满城里只杀两个人?就两个**的恶棍吗?报上来两百多人,我只勾了两个。
为妙姐儿积些福气吧,我等孩子呢。我自己才不要呢。哪里有鬼神,有鬼神战场上还不把我拉了去。有鬼神,也把那些人都早拉了去,哪一个士兵手上不沾血。
眼睛看了船舱里挂了自己的佩剑,上面饮了不少大将血。看了玉妙也不时看了那剑,就沉了脸:“不许碰!”
冷气森森的,拉开来不只一个人说过冷。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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