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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又要挑鼻子挑眼睛的,你进新人我可什么都没敢说。只是为了自己能清静过日子,玉妙忐忑地伸头看了一下,突然想起来给周亦玉送钱的事情。
心里有事,什么规矩也顾不得,急忙说了一句:“表哥等我一下。”又喊:“春暖,”先走到里面去。
春暖走进去,朱宣探头看了一下,两个人在低声说话,朱宣就把手里玉妙的功课理了一下放到一边。
有一句话从里间飘出来传到了朱宣的耳朵里,是玉妙的声音:“你今天不给我,我就去找表哥要,我会哭的哦。”
春暖被她气到,一进来就让开柜子拿钱,这次手面更大,要两百两银子送去薛家。那个薛夫人是不是吃银子。
寻常小户人家两百两可以过两年了,照这样给下去,自己还不够用呢。春暖坚决不给,两个人先是小声争论。
玉妙急了,周亦玉还在薛家度日如年呢。就凶巴巴地威胁了一句:“你不给我,我就找表哥要去。。。。。。”
我一哭准能要得到,表哥比你大方多了,一给就一千。因为急了,声音就高了。
春暖气白了脸看着她,王爷现在外面呢,让王爷听到了会怎么想,我管着姑娘花钱,奴欺主吗?
她咬了嘴唇,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后退半分。
外面传来朱宣的声音:“过来。”
玉妙这才吓了一跳,慌张地看了春暖一眼,意思是不会让表哥听到吧。
春暖倒不气了,让王爷知道更好。问问薛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因没指名让谁过来,春暖先出去了在朱宣面前跪了下来。
朱宣冷冷看了她一眼,又说了一句:“妙姐儿过来。”玉妙出来得慢多了,而且是磨蹭着过来的。
朱宣好声气地问她:“要什么东西,对表哥说。”
玉妙下意识地看了春暖一眼,春暖也看她,姑娘你到是说出来才好呢。
先吸一口气,想好了就不会打结:“刚才去薛夫人家,有人送首饰来看,我相中了想买。春暖说表哥赏的都戴不完,又说天晚了,明天再送银子去。我怕卖东西的又去别人家兜售,让别人买了去。”
朱宣就看了眼珠子乱转的玉妙,在面前撒娇:“表哥,今天先把订银付了好不好。”
好不好?妙姐儿第一次对自己说,好不好?朱宣明知道是连篇的谎话,只是不想揭穿她。对春暖道:“起来吧,拿银子送去。”
亏了姑娘这么一会儿能编这一大篇谎话,既开脱了自己,又哄了王爷。这学真是没白上。看了王爷面色还好,春暖大着胆子回了一句:“是,姑娘要买的首饰要两百两银子。”
什么珍珠宝贝这么值钱。明儿个让王爷查你去。玉妙回头来瞪了眼,你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朱宣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一笑,这奴才有趣。朱宣道:“送去。”
玉妙立时得了意,跟在春暖后面进去。看着春暖拿了两百两银票出来找东西装,又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还有散碎银子,赏人的那种,也拿些来。”
春暖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反正花王爷的。又去拿了一把散碎银子装在一起,看了玉妙意思是,行了吧。
玉妙很满意,笑眯眯地:“现在就让人送去。”这才出来让人传饭。
解决了周亦玉这件难题,玉妙几乎是眉飞色舞吃这顿饭,又眉飞色舞地送朱宣走的,压根没有想起来他今天晚上会新宠。
朱宣夜半醒来,看了看身边陌生的女子,比妙姐儿看起来大几岁,已经睡着了。脑子里想起来玉妙的那一句话:“你不给我,我就去找表哥,我会哭的哦。”
妙姐儿心里知道哭是要挟自己的武器,朱宣这样想了,不由得轻笑了。
第二天玉妙上学去,朱宣让人喊了春暖来,问她:“妙姐儿总共往薛家送去了多少银子?”
春暖没有想到是问这件事,忙回道:“还不到一个月一共送了三次,共三百两。”看来王爷心里明白。
春暖转又后悔,又怕王爷为了这件事怪罪姑娘。
朱宣却对她说:“你做得很好,不过,以后姑娘要用钱,你就给她。不够了来告诉我。”
自从知道易小姨娘要进门,春暖第一次松了口气,觉得心里一直有什么在提着,现在扑通落下来。
玉妙放学回来,春暖就回了玉妙,又拿了一件衣服给玉妙看:“王爷说会服侍,今天赏的。让我以后用心服侍姑娘,别招姑娘哭。”
然后又说了随便用钱,玉妙不无得意:“我就说了,我一哭准能要得到。”
春暖说:“是,姑娘说得是。”你一哭人见人怕。又提醒了一句:“姑娘到是随便找一件王爷没有见过的首饰,免得王爷问了没话回。”
玉妙倒不放在心上,表哥十有八九是猜出来了。我房里这么多人,就赏你一个人会服侍,这件首饰就让它虚无飘渺去吧。
因不放在心上:“问起来再说吧。”
水兰走了进来垂手:“姑娘,易小姨娘来给姑娘请安来了。”
玉妙答应着:“请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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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回营
又一天放了学,回来就笑嘻嘻的喊春暖。
春暖带了小丫头整理玉妙秋天的衣服,有时候就不去接她。听见姑娘这样开心,忙笑着迎出来。
玉妙让春暖帮自己换衣服,房里只有两个人,从袖子里又拿了一张银票给春暖笑道:“先生今天夸我,表哥赏的。”
春暖就接过来,是一百两的银票,见玉妙殷殷看了自己。春暖笑了:“姑娘放心,以后您用钱我是不敢管的。您花个海枯石干,也是王爷担着。”
玉妙自我吹捧了一下:“我是很能挣钱的。”
春暖不得不敲打她一下:“那是王爷疼你。”
周亦玉回军营是件哄动事,刚进军帐坐下来,就一会来一个地进来打探她的心情与表情。
众怒难犯,鲁莽如周亦玉也明白这个道理,面孔可以拉,话还是要回答。
一位游击将军正在抱怨她:“你竟害我们输了许多银子。”
周亦玉冲了他们笑眯眯:“谁叫你们拿我打赌。”然后问:“谁是赢家?”分银子总要有我的份。
回答让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是周老将军,你的爹。”
又一位校尉也跟了埋怨:“记得您以前不是说过,不是喜欢的人,一定扔出洞房去。怎么说了不算。害得我们跟了您先输给了周老将军一笔钱,后又输给了薛将军一笔,这个月要勒紧裤带过日子。”
周亦玉把笑脸冲了说话的人转过来:“军中不许赌博,莫非你想挨军棍?”
几个校尉现在她帐下侍候,就此敢怒不敢言。
周亦玉倒问他们:“后来又赌我什么输给薛将军的?”
“听说周老将军求了王爷把您找回来,薛将军就赌您假期不结束不会出现。我们一想,这么多人找您,您早出现半天我们也赢了,谁知道竟然连爹亲娘亲都不要了。”
薛名时,这个混蛋!难怪那么殷勤地留我在家里住,还说回去太早不体面,要赌气也要赌出个样子来。
周亦玉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在他家里住了这些天,赏人倒花了我几十两银子。
还是借的钱!周亦玉站起来就出去了,丢下一帐篷的人。
朱宣正在薛名时帐篷里和几个将军在说话,正谈笑着周亦玉回营引起的热闹,周亦玉就冲进来。
“王爷。”先喊了朱宣一声,就摊开了手掌对了薛名时,笑容满面:“拿钱来。”
“什么钱?”薛名时还在装糊涂。周亦玉示意朱宣也在,更是笑容可掬:“你忘了,我在你家里住着,帮你挣的钱。当然不是赌博赢的。”
薛名时看了周亦玉那笑得奸诈的笑容,分明在暗示如果不给就把赌博的事情当了王爷揭出来。
有些事情朱宣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但真的顶在台面上,也是按军规处置。
当下薛名时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拿了一叠银票出来,都是小面额,在他手里还没有捂热呢。
数了数才只有五十两,刚好和自己在薛家赏人花的差不离。从玉妙处借了两百两银子,剩下的走时都留给了薛夫人,总不能总让玉妙一个出吧。
看了看朱宣,大大咧咧的周亦玉说了一句:“先还这么多。”把一叠脏兮兮,带了手渍的银票送到了朱宣面前:“王爷帮我还给沈姑娘。”
朱宣也就明白了,刚笑了笑。周亦玉又冲了薛名时摊开手掌,笑道:“你也要还。”
薛名时是真糊涂了:“我不欠你钱了。”
周亦玉扬了脸儿一笑:“你欠王爷的。”
“我也没借过王爷的钱。”分你钱了还胡搅蛮缠。
周亦玉加重了语气与笑容,笑道:“你借了。”
薛名时看向朱宣,王爷只是笑,象是明白周亦玉的意思,只有自己不明白。
“我借了多少?”
周亦玉已经弄清楚了:“一百两。”
简直是讹诈!薛名时也要翻脸了。朱宣就道:“不要闹了。”两个人都快打起来了。
王爷发了话,薛名时就势找台阶下台:“末将谢王爷赏。”白眼看周亦玉,这样总可以了。
还可以这样。周亦玉也不干了,一伸手把放到朱宣面前的那叠银票又拿回来:“我也谢王爷赏。”
朱宣噎了一下,妙姐儿这三百两银子就换来两句谢王爷赏,好好的我单赏你们俩作什么。
薛名时恍然大悟,手指了周亦玉:“你,你不想还钱,把我拉下来搅混水,亏我还招待你住这么久。”
周亦玉瞪了他一眼:“不住你家,我也用不着问沈姑娘借钱。”
借沈姑娘的钱,你谢王爷的赏,不想还钱还有这种新招数。薛名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了愤然的周亦玉,再看看朱宣,小心问了一声:“王爷,难道我夫人也问沈姑娘借了钱。”
那我是应该还,不过家里又不缺钱用,她能问沈姑娘借钱吗?
朱宣忙推开,道:“我不知道。”女人的事情别把我扯进来,你的家务事我也不想管。
薛名时摸了摸脑袋,笑道:“王爷都不知道,应该是没有。她又不缺钱用,有钱也没处使。再说沈姑娘是客边,如果是借给沈姑娘钱倒不奇怪了,问沈姑娘借,这不合情理。”
朱宣听不下去了:“妙姐儿的事有我管。”什么叫沈姑娘是客边,如果借给沈姑娘倒不奇怪了。好象当了面指桑骂槐说我亏待妙姐儿一样。
又想到妙姐儿问春暖要钱时说的:“。。。。。不给我,我就去问表哥要,我会哭。。。。。。”不禁一笑,我们妙姐儿可比你老婆要聪明得多。
薛名时也觉得话说造次了,嘻嘻笑了两声。周亦玉惊奇地看了薛名时,亏待自己老婆居然还说得这么堂皇。
一个幕僚走进来:“王爷,城里四大商户又送了贴子来请王爷吃酒。”
朱宣想了一下,站起来出去了。
周亦玉不想再多看薛名时一眼,老婆过得比别人家的丫头还不如,还好意思当将军。
回到自己帐篷里,刚才那些人都走了,只有一个人背对了自己在整理柜子里的卷宗。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竟然是连哥。
“你怎么进来的?”周亦玉倒没有发脾气,洞房那天等到第二天一早才离家,也是因为连哥劝了自己半天,总是从小长大的亲戚,并没有陌生感。
连哥笑了:“啊,娘子,岳父为我求了王爷,现在军中暂当幕僚一职。也好与娘子朝夕相处。”
周亦玉大步走去坐下来,一边说:“你能当幕僚?一手指头就倒了。”
连哥不解:“娘子,幕僚是文职。”
“许幕僚,喊我周将军。”
连哥笑了笑,没有赶我倒还不错,比想象中要好一点儿。周亦玉则看了连哥,忽然有些头痛,堂也拜了,盖头也揭了,离家出走也走了,我还能做什么呢,难道真的就这样与连哥作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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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花絮
朱宣回到自己的大帐中,城中绸缎庄的大商人庄承业一见迎上来行礼。
朱宣自己坐了,让他坐下来。庄承业才笑道:“王爷,今年风调雨顺,边境太平,城中一百三十八家商户在鸿宾楼摆了酒宴,特推举小人来相请王爷,并帐下诸位将军,还请王爷赏个薄面。”
每一年端午,中秋,元旦这些节日前后,城中商户都会来请朱宣。在王爷治下敢不巴结。这种时候朱宣倒不高高在上,打仗要用钱,军费要用钱,治安也要用钱,这些人安生做生意,不偷税漏税,有仗的时候再集出军费来,这种饭朱宣还是吃的,也可以了解一下各种情况。
带了几位将军,其中就有薛名时,一行人上了马往城里来。
鸿宾楼今天谢客,专请朱宣一个人。酒过三巡,唱小曲儿的就在一个雅间里唱起来,声音倒颇为动听。
城里最有财的四大商户庄,秦,王,佟四家为首,其它的人就都是些不能相比的小生意人了。
席中说到皇上不准打仗的事情,庄承业笑道:“现在太平年月,皇上也想着让王爷享受几年。”
朱宣只是听着,后来席间又聊到北平王,靖海王,朱宣虽然也有消息来源儿,但是打探秘闻,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也很有一手。
珠宝铺的秦峰说:“我在北边的珠宝铺子,北平王府里今年竟然月月都买,后来一打听,原来是收了好几房姨娘,以前是八仙过海,现在开四桌牌都坐不完。”
“醇酒美人说明年岁太平,这也是吉兆。”
朱宣听了他们胡扯,再看了带来的几位将军,划拳猜酒正闹得开心。
庄承业见酒差不多了,忙对外面使了个眼色儿,朱宣倒留了意。楼梯响起了脚步声,夹在行酒令的声音中,不留意倒听不出来。
一个穿了黄色衣裳的少女出现楼梯口,庄承业过去带了来,对朱宣笑道:“这是小女绮绢,特来给王爷敬酒。”
绮绢已经拜倒,敬了酒就离开了。然后王家,佟家小姐都一一来敬过。只有珠宝秦家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儿。
酒席散后已经星光满天,薛名时回到家里,见了薛夫人想起来了:“你有象沈姑娘借钱吗?”
薛夫人吓了一大跳,吞吐道:“没有。”
薛名时见她又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形容儿,相信她也没有。道:“我就知道周亦玉在胡闹。”
朱宣在王府门前下了马,直接到园子里来。玉妙已经梳洗过了,还没有睡,头发挽着做晚妆打扮,急急穿了衣服走出来。
朱宣就笑道:“我来看看,没想到你没有睡。”
玉妙奉了茶,笑道:“表哥今天喝了酒。”
朱宣又递了一件首饰过去:“城里商户请客,这是珠宝秦家送的。”
玉妙道了谢,就戴起来给朱宣看。朱宣又笑着说了一句:“你那三百两银子是打了水飘了。”
就把周亦玉今天当了自己面闹腾薛名时的事说了一遍。
玉妙倒没有笑,反而微微促了眉:“周姐姐这样会让薛夫人难做。薛夫人对了薛将军,说句话都要提了胆子。”
猛然想起来自己不也是,在朱宣面前不也是小心谨慎怕出错,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哭的时候哭。
朱宣酒喝得不少:“你真心为她,就让她把实情说出来。今天周亦玉讲出来是件好事,薛名时回去问一问不就清楚了。”
玉妙有些尴尬,朱宣是万万理会不到这样的心情的。如果不是他喜欢自己,那么自己住在王府里也会和薛夫人是相同的情景。
易小姨娘来请安,春暖送出了门还赏了春暖银子,难道她是有钱的,这也是不得不赏。
见朱宣愿意说这件事,也就有讨他主意的想法,笑道:“表哥说的是,想来薛夫人总是怕薛将军怪罪,其实不如照实说了,薛将军就算是怪下来,也只是一次了结,总比零零碎碎的受苦好。”
朱宣笑笑没有接话,谈论别人的家务不是他的爱好,刚才多说一句,妙姐儿就跟上来了。难道要我用百战百胜的计谋帮薛夫人出主意算计薛名时。
玉妙就知趣的换了话题。
朱宣就听她黄莺一样的声音絮絮细语,妙姐儿比刚进府里乖巧多了,知道自己不喜欢就不会再往下说。
又坐了一会儿朱宣回去,玉妙脱了衣服去睡觉。春暖又进来在玉妙耳边小声道:“王爷出了园子,易小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