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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也幸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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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王爷疼爱,这一句话易大奶奶放在心里就没有说出来。她总是觉得说不出来那精致的眉眼,夭桃一样的身段。
缓缓思索了一下,易大老爷道:“那你明天就要去王府规劝姑奶奶,你是大嫂,什么不好说的,只管教训她。语气硬一点。长兄如父,你就说代我去的。”
易大奶奶倒糊涂了,笑道:“姑奶奶那脾气,还不知道谁教训谁呢,现又是王爷身边的姨娘。老爷你可是在王爷治下。”
易大老爷没有任何犹豫:“让二弟妹和你一起去,她随同老二经商,说话厉害上比你行。”易大老爷有些头疼,妻子说得不无道理,自己的这个妹妹也不是个懂事的。
再想想妻子刚才说的沈家大姑娘,如果是一个极刁钻的人,易大老爷反而不用担心了。王爷又不昏愦,不好总能露出马脚来。
真的只是一个小姑娘,王爷这么上心的,那倒要事事注意了。但这话对妻子却不能说出来,易大老爷转头看了易大奶奶还在为难,笑道:“不用担心,她如果闹起来,还有二弟妹呢。这就去找老二对他说这件事情。”
站起来就向往外走,就象是件非办不可的事情。
“老爷,”易大奶奶从身后喊住了他,陪笑又问道:“如果姑奶奶问起来五表妹的事情,我该怎么回答呢?”
易大老爷冷笑了一下丢下一句话:“就对她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对王爷说过了。”
易大奶奶的心提了起来:“那王爷是什么意思?”
见妻子一脸的担心,易大老爷笑道:“王爷他已经同意了。不过说了最近有战事,缓一缓再进府,又遇到沈大姑娘生病,再停一停,我再去对王爷说吧。”
易大老爷揭帘出去了,易大奶奶这才手扶了椅背,只觉得头目森森。见老爷出去了,丫头翠烟走进来,忙过来扶了:“奶奶这是怎么了?”
易大奶奶觉得眼角湿润,象是有泪要出来,道:“去,给我倒杯茶去。”不怪姑奶奶有气,刚在王爷面前失了宠,五表妹就要进去,换了是谁也会觉得娘家薄情。



第三十五章,委屈

玉妙正在和朱宣说话,说的是祝妈妈。
“幸好有祝妈妈那么一拦,不然我当时就想去找表哥。”玉妙也在寻找与朱宣谈话的方法方式。
有时候扪心自问,与朱宣并没有交流过。去信到沈家,船转天就到接了自己走。又指了园子住,去敬香交友,端午游玩,都是朱宣说了算。
因为样样都是关心爱护,玉妙并没有觉出来什么。
赵若南的事情一出来,因为违反了礼法,又违反了表哥的规矩,自己只是略一辩解,就触怒了表哥,最后演变成满城风雨。
薛夫人跑来告诉自己,她也是个消息不通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知道。玉妙心里寻思,一堆请客的贴子又如飞也至,是想亲近自己还是想看这个挟病的人是什么样子呢。
不得不有这样的疑心。玉妙闷了好几天,可以说的人也只有朱宣。
对妈妈丫头们说,会吓到她们,现在只要自己有一点走规矩,就有人苦劝:“姑娘快别再惹王爷生气。”
在朱宣厚厚的疼爱之下,玉妙只是委屈苦闷。
祝妈妈敢当了自己的面指责易姨娘:“姨娘刚有了不是,又叫了姑娘去趟太阳地。。。。。。”平日里做事情还是事事让邢妈妈为先,又善待春暖等人,玉妙直觉祝妈妈出现在自己身边不是那么简单。
朱宣边听边笑,看了坐在身边的玉妙,点漆一样的眼睛里带了探询,还带了一点委屈。
妙姐儿觉得委屈。朱宣并没有怪玉妙有这样的心思,自己百般呵护,却不容许她表露自己的想法。
这又不是军事会议发表群议。再说了身边坐着的精灵一样的人儿,天真善良。听了赵若南的话就以为是真感情,听了易姨娘的话又以为是冤枉。
还没有自己判断事情的能力。不然母亲会送了祝妈妈过来。
朱宣接了玉妙的话,笑道:“幸好你听话,那么热的天再跑来,表哥又要生气了。”
玉妙忍无可忍的微嘟了嘴,自从病了以后,听的最多就是这一句:“不要惹表哥生气。”
你就当我没有见过世面,不知道王爷表哥有多威严行不行,玉妙腹诽了一句。
每一次妙姐儿孩子气,朱宣就想笑。却微沉了脸,缓缓道:“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原本一肚子委屈想说一说,一开口迎面一块大石头,是对是错,总要让我渲泄一下吧。
这孩子,朱宣无奈,这样的声调还不如赌气不回答呢。反正这里没人,也不怕被玉妙顶撞。
“听说薛家送了一只猫。”朱宣把话题岔开。
玉妙有了喜色,道:“一点儿也不好玩,给它洗澡刚按在盆里就带了水到处跑,弄得满院子都是水。”
说不好玩还笑得眼睛象月牙,朱宣也要寻找跟玉妙讲话的方式,看来以后岔开话题就可以了。
朱宣这才把话题带到了祝妈妈身上:“祝妈妈是母亲的管事妈妈,说你年纪还小,怕我委屈了你。”
玉妙立时红了脸,表哥还是看出来自己的委屈。
朱宣则想起来母亲的信:“你是个阎王脾气,既然执意要年底才送妙姐来,就依你。我听说妙姐是个和善性子,你别吓到她。”就送了祝妈妈来。
果然就吓到了她。母亲对自己太了解。
“表哥,”玉妙觉得有话还是问出来好,既然提到了:“表姨母为什么不明说呢?”难道是放个人在身边观察自己。
朱宣道:“不要乱想,应该是怕明说了,你会觉得拘束吧。”
这样解释也有道理,未来婆婆派个人在身边,肯定大家都必恭必敬,玉妙也要事事考虑到祝妈妈。
“表哥,薛夫人请我后天去做客。”
朱宣道:“嗯,和徐先生请个假去吧。”
“可是我怕。”
“怕什么?”朱宣不明白了。
玉妙声音细细道:“会不会说我身体不好,一病就是一个月。”到后面声音更小,朱宣勉强听清了,不由得笑了一声。
肯定是一大堆人都等着看妙姐儿,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自己没有控制好脾气也有责任。朱宣安慰道:“表哥疼不疼你?”
玉妙眼睛晶晶亮,怎么好象在问:“糖好不好吃?”真的当自己是个三岁孩子。
玉妙就垂了眼睛低声道:“知道,不要再惹表哥生气。”
朱宣放声大笑起来。
春暖与夏波坐在外面听了房间里传出来的笑声,也相视一笑。
夏波笑道:“姑娘懂事了许多。不知道说了什么让王爷笑成那个样。”
春暖就伏在她耳边笑道:“你管姑娘说什么去,难道你想着王爷今天又赏赐不成。”
夏波就捶她,笑道:“姐姐不是也有份。”
上一次也是奇怪,姑娘不是说易姨娘的事情吗?居然能说得王爷心情大好,第二天说服侍姑娘病中辛苦了,按份例每人赏了一个月的月例银子。跟姑娘的人按等份,春暖等一等的丫头多了一副银头面。妈妈们多一套衣服。
家里人见了她们都笑眯眯,然后秋巧也进来了。
夏波想起来院里粗使的婆子说话:“第一次见到撵出去的丫头又让回来的。姑娘真有体面。”
揽了春暖的身子道:“真是奇怪,祝妈妈的赏赐是额外的。”
春暖微微一笑:“那是王爷明查秋毫。不然姑娘太阳地里走去,王爷不生气就很客气了。”
脑子里却想了朱福,出去几天都没有见到,朱喜只说是派去办事了,自己也不好多问。如果朱福在,问他一定是知道的。
见朱宣走出来,忙拉了夏波站起来。
玉妙晚一会儿就对春暖说了,春暖先是吃惊,后是释然:“既然是京里老太太派来的人,以后不可以怠慢了。”也从没有怠慢过。
玉妙皱皱颦眉:“说怕我遇事情没有主意。以后有什么事情先去请教了祝妈妈再行事。”
朱宣走出了园门,遇到朱喜匆匆走来:“王爷,朱福回来了,在外书房候着王爷。”
朱宣加快了脚步道:“还有谁在外书房?”
“徐先生和几位幕僚们都在。”
徐从安,朱福和幕僚们正站在墙上挂的大军事地图前,见朱宣进来,一起行礼:“王爷。”
朱宣吩咐:“起来。”也来到军事地图前,看了看朱福,一身的汗水淋漓,象是快马回来的。眼睛里有了一丝赞赏,问道:“刘全怎么说?”
“回王爷,果然不出您所料,南诏里白蛮与乌蛮争斗才把这口信露出来。说南诏国君订了下个月十号把公主送到吐蕃去。”
哼,朱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白蛮与乌蛮是汉人对南诏国两个地方的称呼,住的是南诏国的两大势力。
前几年战场上落败,南诏国王不得不臣服,背地里却从偷偷摸摸的要与吐蕃借兵,意欲重起兵火,想到这几年来与吐蕃也是大战没有,小战不断。
朱宣就看向了朱福:“刘全是怎么安排的?”
“刘全说了,请王爷放心,只要有一口气在,不让南诏公主此行得成。”
朱宣抬起头看地图,徐从安在地图上两处指了一下,朱宣道:“很是。”即命一个幕僚:“致信北平王,请他策应。”
想了一想又道:“写奏章送到京里去,恳请皇上下旨三方策应。”
这一次,我可不是只打到你南诏的国都下那么简单了!



第三十六章,醋海

与徐从安请了假,坐了备好的马车,随车坐着的是祝妈妈与春暖。祝妈是主动要求跟来,头一天晚上就说了:“明儿我跟了姑娘去。”
玉妙当然说好。
明威将军薛名时的府第离王府隔了三条街,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因祝妈妈在,玉妙只能端坐着,听一下外面的热闹,心里痒痒的。自己可是逛街大王。
进了薛家待客的客厅就看到已经来了不少的人。薛夫人这次宴请用了荷花节的名义,玉妙怅然,上一次出来时还是端午,躺了一个月,已经是荷花节。
这里四面临水,水面上一片荷叶亭亭,间中红苞或怒放或箭挺,薛夫人就女眷们一一为玉妙介绍过,玉妙已经用心把一个一个的名字记在了心中。
出门要等车备好,备车又是由管家通知妈妈,祝妈妈再来请自己出门,到了薛家时已经近午时,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无数道目光或好奇或不满地投在自己身上,不满什么?玉妙慢慢呷茶,难道是怪自己出门晚了。
越过水面象远处眺望,是另一边的树木房屋。有风徐来,顿时心旷神怡。
先说话的是散骑侍郎夫人吴夫人,她满面笑容道:“上次沈姑娘端午进香,我知道后赶着去了,却是没缘份儿,姑娘已经走了。”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略胖的身段,一脸的笑容。
玉妙欠身笑道:“是,奉表哥之命去进香,怕误了时辰回府,表哥怪罪。”
归德郎将夫人张夫人目视众人笑道:“当然王爷的话是是最要紧的。上次听说姑娘病了,我去探视,因为姑娘病中,没有得见,现在可大好了。”
玉妙笑道:“劳夫人挂念,已经好了。”
张夫人掐了手指笑着算一算道:“足有一个多月了,姑娘好得也算快的。上次我表妹生病,只是一个伤风就病了近三个月。”
薛夫人就笑着插了一句:“伤风能病这么久?”张夫人笑盈盈地道:“可不,我去看她,却是真病了。”
席上一时冷场,却是玉妙笑笑道:“劳烦各位。”再也无话。
定远将军夫人吕夫人也笑道:“听说姑娘跟从徐从安先生在念书,姑娘以前念过什么书?徐先生是极大的学问。”
玉妙笑道:“只念过三字经。”
张夫人又笑道:“听说姑娘家从商以前也是秀才门第,一定是念过好书的,姑娘想是怕我们不懂,何必又瞒了我们。”
玉妙微笑道:“没有欺瞒的意思,真是没有。”
薛夫人在旁边暗暗着急,是丈夫让自己办了这次聚会,并请了沈姑娘来,现在看来竟是唇枪舌剑步步相逼。
身后传来忍不住的轻声笑声,只有自己才听见,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丈夫的宠妾吕姨娘,手脚不由得僵硬起来。
玉妙却在薛夫人身上流连了一下,见她发上两边戴了金簪子,心中微微一动。
“夫人,”一个丫头走过来禀道:“周姑娘来了。”一语未了,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女沿了水旁的小路走过来,一看就象是在家里经常出入的。
大家都纷纷站起来招呼:“周姑娘。”玉妙也带笑站了起来。
薛夫人就笑道:“沈姑娘,这位是现封着宁远将军的周亦玉周将军。”玉妙笑着与周亦玉见了视。
说来也奇怪,自从周亦玉坐下来,再也没有人乱说话了。玉妙感觉到周亦玉的目光比别人更要炽烈地打在自己身上,出于对女将军的好奇,玉妙也用余光看她。
还是周亦玉说了一句:“薛姐姐,请客不给饭吃吗?”薛夫人才想起来让人上酒菜来,这下子所有人的嘴巴都有事做了。
薛夫人一手心的冷汗,自己本来并不惯于人前,玉妙那里多去了几次,就有人说自己会攀附。
玉妙没有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说了,只有你薛夫人才能请得动沈姑娘。
回来的时候,祝妈妈坐在车里一一给玉妙讲解职位的品级。
马车从角门进去行到了二门外停下来,外面后车的服侍人打了轿帘扶了玉妙走下车来。
马车站了两个人,一个人笑着唤道:“妙姐儿。”却是沈居安。
玉妙喜出望外高兴地上前行了礼,笑道:“父亲什么时候来的?”
沈居安看女儿容光焕发,且服色一新,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上午来的。说你作客去了。”见女儿只是与自己恋恋的,笑道:“还没有见过表哥呢。”
朱宣负手站在一旁,道:“进去再说话吧。”
三个人来到朱宣的书房里坐下来。玉妙突然发现,朱宣平时好象是以书房为家。见自己是在内书房,见幕僚在外书房。
沈居安看了女儿气色一新,笑道:“王爷有书信来,为你指了徐先生为师,我特地来拜谢的。徐先生一代名士,你要用心学了。”
出身于书香门第的沈居安对于自己没能中举,中途为生计从商一直耿耿于怀。
玉妙嘴角边是压抑不住的笑容,听沈居安道:“王爷说你很是懂事听话,为父也就放心了。”
玉妙偷偷看了看朱宣,朱宣并没有注意到她,带了一丝笑听父女两人讲话。
“姑娘。”玉妙走以后,周亦玉也就告辞了,她才懒得和那些女人们说话呢,一个一个都红了眼。
跟了她来的丫头解丝笑道:“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原来是个小姑娘。象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哪一点儿能和小姐比。”
两个人坐在车里,周亦玉瞪视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哪里能和她比还差不多。”
解丝忙掩口又笑道:“王爷这么在乎的,还以为三头六臂,亲自交待了姑娘您今天也要来。不然怎么应付那些醋娘子。”
没有走过去就能听到那些热闹。
因为自幼习武的原因,耳目比别人要聪慧些。周亦玉也听了几句,道:“我到觉得今天我不来也行。她应付自如。”有些超乎自己的想象。
离得近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周亦玉的父亲周怀武见女儿进来,笑道:“回来了。”
周亦玉这才有些不满的情绪流露:“我说不去,您一定要我去。我看她很好,倒不怕那些人。”
“这是说得什么话,”周怀武责备道:“王爷说了,还能不去呀。再说都是同僚女眷,多多熟悉又有何妨。”
周亦玉见父亲责备,转了笑脸笑道:“她们是听着厉害,听到喊杀声就倒一片了。”
这个孩子,周怀武笑了笑,觉得女儿说得也挺对。又问道:“沈姑娘如何?”
“一个小姑娘。”周亦玉这样评价。
周怀武当然知道是一个小姑娘,王爷是封地之主,王爷是没有家事的。这位沈姑娘来已经惊动一大片了,不能没有耳闻。
他注目女儿笑道:“听外面传得邪乎,沈姑娘如何如何,你都看清楚是一个小姑娘了,以后不要乱想了。”
周亦玉拧了拧身子,道:“我乱想什么了。”
周怀武凝神看了女儿,又笑道:“你的心思为父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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