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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楼漠白不同,如果是楼漠白的话,极有可能不顾世俗的眼光,将该女子竭尽全力地夺到自己的身边。
这感觉……好像,和他有些像……
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因为他不屑,因为他从来不缺女人,但现在……
呵!这大概就是常言所说的此一时彼一时吧。
“喂!看完了吗?看完了就还给我。”等了许久没等到动静,李青曼不耐地睁开了眼,声音清冷,眸中的光芒隐隐透着不悦。
喂?她居然管他叫“喂”?而他竟然一点也生不起气来……
他,大概真的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叫李青曼的毒。
脑海中的念头一闪而过,看了看掌中的玉镯,南宫宣将手伸了出去,递到了李青曼的近前。'非常文学'。
见她神情淡漠地从他手中拿走玉镯,那一瞬间不小心的肌肤相贴,让他的心头蓦地一颤,好似有道激流迅速从他的掌心蔓延至全身,整个身体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察觉到身体的反应,南宫宣的脸色倏地一变。
仅仅只是皮肤接触了一下,他的身体竟然就有了反应……
这,难道是因为他太久没有碰女人了,所以身体变得特别敏感,特别渴望女人?
微抿了下唇,见李青曼戴上玉镯之后便闭目休息了,目光流连在那张散发着迷人光泽的玉颜上,轻扫过那小巧的琼鼻,诱人的水唇,南宫宣渐渐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口干舌燥了起来。
身体的异样反应,视觉的冲击,再加上空气中淡而好闻的馨香,不过片刻,南宫宣便发觉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很想,非常想接近他瞳孔中倒影着的那个人。
顺着脑海里的那道声音,他悄无声息的、缓缓的往李青曼的脸颊凑了过去。
待到离李青曼的脸颊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时,似是察觉到了异样,那双原本紧闭的凤眸倏然睁开。在意识到南宫宣可能有不轨的企图时,清冷一片的眸子猛然变得暗沉如冰,好似处于霜冻中的寒潭。
凤眸微眯,李青曼冰冷的声音在陡然变得凝重的空气中蔓延开来。“你想做什么?”
从刚才的鬼使神差中猛然回神,看着眼前的局面,刹那的恍惚过后,南宫宣缓缓坐直了身形,双眸若无其事地直视着墙壁的方向。
“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朕去兰妃……”话语倏然一顿,南宫宣随即改了口:“朕去容妃那里。”
说完,他站起身,步履矫健地离开了寝殿。
待来到大殿外,迎面扑来一阵凉爽的风,让他原本有些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许多。连带着,身体中的燥热也消去了不少。
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怔愣之余,他不自觉地唇角上扬,浅笑了开来。
终有一日,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服侍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而他,再也不用像今晚这般竭力克制自己的感觉,被她挑起了火还得去找别的女人来灭。
见南宫宣从殿内出来后便站着一个人傻笑,一个太监走上前小心地唤道:“皇上……”
敛去脸上的笑意,南宫宣冷然地吩咐道:“掌灯,去容妃那里。”
“是。”
一刻钟后,容月宫内。
看着身上临进门了却忽然止住动作的人,已被挑起欲火的容妃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娇喘着问道:“皇上,怎么了?”
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停下?难不成,是她的魅力大不如前了?都到这个时候了,皇上怎么还能忍得住?明明,皇上的身体也……非常渴望和她结合的,她能感觉得到。
心里想着,又低首瞅了瞅南宫宣身下的昂扬,面上闪过一丝娇红,容妃往上轻抬了一下自己的腰身,用自己的阴柔去触碰身上之人的阳刚,用行动来说明她心中的渴望。
南宫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他的脑海中,总是不受控制地闪过另一张面容。一看到那张脸上的冷意,他便不想动作了。
即使身体再火热难耐,他的心,却始终都是清醒的。他清楚地知道,他想要的,并不是正躺在他身下的人,不是正在热情地撩拨他的这个人。
他不喜欢脑海中满满的都是一个人的影子,却要着另外一个女人。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恶心……
身下突然传来的一阵刺激,让南宫宣抑制不住地轻颤了几下。双眸冷漠地注视着身下情动不已的人儿,瞧着那张因为情动而愈显娇媚明艳的脸蛋,眸色蓦地一沉,他将自己的分身狠狠沉入了她的身体之中,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撞击着。
“嗯……”空虚突然被填满,惹得容妃满足地轻吟了一声。
随之而来的猛烈,刚开始时她还有些暗自高兴,有些窃喜南宫宣果然还是迷恋她的身体的,刚才那短暂的停顿,只不过是为了勾起她内心深处的渴望,然后再重重出击,好好地满足她。
但过了没一会儿,她便有些受不住了,“皇……皇上,轻……轻点儿……臣妾……有……些……受不……住了。”
听到身下传来的求饶声,南宫宣并未停止狂猛的攻击。
透着锐光的眸子微微眯起,他反而加快了腰身冲刺的速度,撞击的力道也丝毫未减,相反,隐有愈发加重力道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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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鸿门宴(9)
“啊……皇上饶命……皇上……”
尖叫声夹杂着求饶声,再伴随着身体剧烈撞击的啪啪声,木床摇晃的嘎吱声,这场亘古原始、痛苦和折磨多过欢愉的情事持续了约摸两刻钟方才渐渐停缓了下来。*。
待一声男性的低吼声传开,待将灼热的种子喷洒在容妃的体内深处,南宫宣方才停止了进攻的动作。
翻身躺在容妃的旁侧平复了一会儿,紧闭的寒眸倏然睁开,看都未曾看身旁的人一眼,南宫宣翻身下床便往事先备好的浴桶走了过去。
听到南宫宣下床的动静,再听到水声传来,双眸紧闭的容妃这才忍着身上的剧痛侧了个身,悄悄拭去忍不住流出来的泪水。同时,她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满是青紫印记的身躯给遮掩了起来。
刚才,她以为她就快死了。伺候南宫宣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南宫宣像今天这般模样。那感觉,好似是要将她活活折腾至死才肯罢休。
过了一会儿,听到南宫宣出浴的声音,她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待南宫宣回到床上,盖上被子似是睡着之后,她方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眸中有痛,亦有疑惑。
皇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这样对她?在寿宴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心里有怨气,皇上这才将她当成了发泄的对象?
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皇上一定不舍得这么对她。
有了这一层心理安慰,容妃渐渐放松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
翌日,酉时将近,李青曼在冯保的陪同下来到了御花园。^/非常文学/^因着丹桂的绽放,整个御花园都笼罩在桂花的芬芳之中,时而淡雅,时而馥郁,芳香宜人。
循着太监宫女们忙活的身影,不用问路,也不用冯保指引,李青曼便找到了今日举行宴会的场地,御花园的中央地段。
来到属于她的座位上坐下,粗略地将周围的地势情况打量了一番,凤眸微眯了一下,她心中已然明白,好戏,在今晚便会上演。
这御花园在建造时,大抵就已经估摸过举行小型宴会的规模,因此,在中央地段便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根据她刚才的观察,据她估计,这块空地大概有一百平米。
而看这里安放的桌椅和中间空出来的方形场地,今晚出席宴会的人,除了必须到场的主角之外,其余的,便是几个凑数的无关紧要之人。
见李青曼百无聊赖地乱瞅着,冯保建议道:“娘娘,要不,咱先到别处去转转?这晚宴,估计还要一会儿才会开始。”
左臂放在桌上,视线停落在远处修剪得非常漂亮的观赏植物上,李青曼的五根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不了,过一会儿,那些大臣便该来了。”
转转?说实话,这御花园无非就是花红柳绿了些,多了点儿新奇的花卉而已,根本没什么可转的。
再者,她还要保存体力和精力,多在这宴会上坐坐,如此,她便可以多看看夜无殇,兴许,还能等到南宫宣安排的好戏上演。
她可是非常好奇司马流云和完颜不破到底会怎么做,到时,南宫宣又会如何。如此盛大的场面,她怎么能缺席?
不过,话说回来,都说晚宴在酉时之后开始,眼下马上就到酉时了,东阳的官员怎么一个都还没有出现?夜无殇,他也该到了才是。
正企盼间,李青曼忽然听到一道娇俏的女音,声音清脆,话语却是有些冰冷,听着有些刺耳。
“哟!没想到皇后娘娘居然也这么早就来了。皇后娘娘现在可是身娇体贵,怎么不在坤宁宫里好生歇着,等晚些时候再来?
这外面人心险恶的,娘娘身怀龙嗣可大意不得。万一有人对娘娘心怀不轨,娘娘和未来的皇子可就危险了呀。”
待看到说话的人在自己的旁侧坐了下来,李青曼唇角微扯了一下,一抹不屑的冷笑自她脸上一闪而逝。随即,她淡淡地别开了眼,视线随意地落在远处。
见她不理自己,容妃瘪了瘪嘴,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不就是仗着自己怀孕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生男生女还不一定呢。
若生个皇子,她这身份自然金贵。可若生个公主,她还有什么可拽的?
再说了,这宫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能生。
昨晚皇上在宠幸她后,并没有叫人送落子汤给她喝。这也就表示,皇上已经默许她诞育龙嗣。将来的某一天,她也可以为皇上生个孩子。
若是她能一举诞下皇子,即使她当不了皇后,将来,她的儿子也可以当太子继承皇位。到时,她便是那尊贵无比的太后,她李青曼,还不是得照样每日给她请安?
“今儿个可真是巧啊,竟然是咱姐妹几个最早来这里。”又一道婉转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看,李青曼便已知道来者是谁。
见兰妃到来,容妃掩唇轻笑道:“可不是嘛。这往常啊,皇后娘娘总是待在坤宁宫里,鲜少在宫里走动,我们就是想见她也见不着。
趁着这次太后的寿宴,我们姐妹几个倒是正好可以好好地聊聊,疏通一下姐妹情谊。皇后娘娘若是再不和我们说说话,这下次啊,又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再见面了。”
轻扫了李青曼一眼,又扫了扫容妃,兰妃大方地入座,端起太监刚呈上的茶浅浅地喝了一口。待放下茶盏,她幽幽地道:“听说,昨儿个夜里,皇上是在容月宫留宿的。容妃娘娘可有抓紧机会,好好地侍奉皇上?
本宫可是记得,本宫上次生病的时候,容妃娘娘便牢牢地抓住了机会,将皇上服侍得周到至极,让皇上差点都忘记了本宫的存在。”
一听这话,容妃脸上的笑容有刹那的凝滞。用手中的丝帕掩饰性地擦了擦脸后,她正经八百地说:“这是自然。身为皇上的女人,本宫自然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侍奉皇上,让皇上过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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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鸿门宴(10)
嫩如蜜桃的唇瓣浅浅地勾起一抹美妙的弧度,兰妃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瓷碟中精致的糕点。。
“照这般说来,这宫里,大概只有容妃娘娘才懂得何为以皇上为尊,何为事事为皇上考虑。
大概,也只有容妃娘娘才知道怎么当一个妻子,怎么做皇上的女人。其他的人,都得向容妃娘娘好好讨教学习。”
听出兰妃话语里的讽刺,容妃淡淡地回道:“别人怎么看本宫,本宫一点也不在意。本宫只知道,身为皇上的女人,自当以皇上为天,好好服侍皇上。
昨儿个皇上来容月宫的时候,好像是受了什么气。幸好本宫聪明机智,使出浑身解数为皇上排忧解难,皇上这才没有大发脾气。如若不然,皇上只怕早给气出病了。
话说回来,昨儿个兰妃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出席了晚宴,不知两位可知皇上为何生气?
如果两位不介意,大可以告诉本宫是怎么回事,如此,等皇上下次再来的时候,本宫便可以对症下药,好好宽慰皇上,以免皇上气坏了身子。”
听得这话,李青曼盯着景物的眸光一闪。
南宫宣昨晚在生气?他生什么气?话说,他还欠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来着,要生气,也该是她生气才对。
他那会儿的举动,怎么看怎么诡异。她甚至觉得,他有可能是发情了,想对她无礼。
若不是因为她察觉到了异样,她难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一想到他有可能会触碰到她,她就觉得恶心。
他说去要容月宫,不用他多做解释,她便知晓他是去解决生理需要。
他身为皇帝,而他又不是她的男人,她自然不会强求他清心寡欲,放着后宫三千当和尚。
但是,一想到他随处发情的可耻行为,她便想废了他,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兰妃颦了颦眉,修得精致的娥眉好看地皱到了一块儿。“你说什么?皇上生气?”
眼眸转了转,她忽而释然了,娥眉缓缓地舒展开来,悠悠然道:“这天下太平的,再加上太后大寿,皇上可是高兴得很,哪里会生气?
依本宫看,是某些人厚颜无耻地想要炫耀自己蒙获圣宠,夸耀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这才编了这些有的没的。。
皇后娘娘,昨晚你也在场,你也看到皇上很高兴了对吧?”
李青曼挑了挑眉,眸中闪过不悦。她两要斗法就尽管去斗,干嘛拉她下水?她可是没那个闲情逸致陪她们讨论南宫宣,实在是浪费她吃进肚腹的粮食。
将视线从远处收回,她侧身看向身后的冯保。“冯保,你要不要去问问,是不是传旨的太监弄错了时辰,怎么大臣们还没到?
我们弄错事小,若是两国贵宾那里出了错,这可就不好了。”
目光微闪,冯保低首道:“是,奴才这就差人去问问。”
抬起头,正当冯保欲去寻人之际,见有几个大臣的身影出现,他顺势将抬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娘娘,不用奴才去问了,大臣们已经到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李青曼果见李筠霖和其他大臣一块儿来了。而在李筠霖的旁侧,一道白衣翩然的身影,赫然映入她的视线。
同样的银色面具,同样的风姿绰约,同样的,只要看上一眼,她便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唇角上扬,勾起一抹浅笑,李青曼的态度不复刚才的冷漠淡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