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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后来才让人祛除的,她却骗他她是戴了面具,她这么做,是怕他被她的美色所迷,然后对她生了歹念?呵!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在她眼中岂非成了毒蛇猛兽?
想不到,人人趋之若鹜的他,居然也有被人嫌弃的一天。当真是……当真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之前她脸上的胎记是真是假,倘若她一直都以这样的容貌在世人面前,恐怕,早在她及笄之前,到相府提亲的人就已经踏破相府的门槛。她,只怕也不能入宫为后,早已成为了的女人。
“皇上,陈太医来了。”这时,冯保的声音自殿门处响起。听到声响,南宫宣起身将床幔放了下来,然后才道:“让他进来。”
“陈太医,皇上让你进去。”
须臾,陈太医与小医童走了进来。“老臣参见皇上。”“奴才见过皇上。”
将李青曼的手腕从被子里掏出来,南宫宣往一旁退了两步。“好了,不必拘礼了,赶紧过来为皇后看看。”
“是,老臣遵旨。”言毕,陈太医快步走上前,坐上医童为他搬来的凳子,聚精会神地把起脉来。
感受着指腹下的脉动,陈太医眉梢一挑,紧接着,他的眸中闪过一抹喜色,脸上也慢慢晕开一抹笑意来。
收回手,将李青曼的手放进被子里,他站起身躬身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这是喜脉啊。”
喜脉?南宫宣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了,嗡嗡嗡地作响。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喜……喜脉?真的是喜脉?你确定你没有弄错?”
以为他是惊喜过度,陈太医弯了弯腰,恭敬地说:“回皇上,娘娘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确实是喜脉的征兆。而且,据臣诊断,娘娘腹中的胎儿尚不足月,当好生将养,以免出现滑胎之事。”
喜脉,尚不足月……神色阴沉地看向床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南宫宣的眸中渐渐凝聚起寒芒,散发出锐利之色。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银牙紧咬,半晌,他冷声道:“陈太医,你先下去。记住,皇后怀孕的事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任何人都不能!倘若让朕听到有人暗地里议论皇后怀孕的事,朕绝对不会轻饶你。”
心头一紧,陈太医连忙躬身道:“是,老臣遵旨。”
说完,陈太医急忙来到呆在一旁不知进退的小医童身旁,将小医童拉出了寝殿。
待陈太医一离开,南宫宣的左手倏地握住了床柱,手背上迅速窜起青筋。仔细看去,还能看到青筋细微的跳动。
喜脉,尚不足月?她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南宫瑾的?夜无殇的?还是说,是那个完颜不破的?李筠霖给她的那瓶安神药,只怕是安胎药吧?
她之所以不肯让宫里的太医诊治,恐怕就是怕他发现她有了别人的野种。那般小心谨慎,看来,她很在意她腹中的孩子,更在意她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所以,她才会这般费尽心思地想要保护腹中的孩子。
哼!竟然敢给他戴绿帽子,他一定不会饶了她和那个野男人!
念及此,南宫宣猛地将床幔撩开,右手运气内力,对准锦被下腹部的位置便袭了。
☆、第211章 电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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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南宫宣猛地将床幔撩开,右手运气内力,对准锦被下腹部的位置便袭了过去。*非常文学*
电光火石间,刚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李青曼察觉到危险的逼近,意识陡然清醒。一个利落的翻身,她堪堪避过了南宫宣迅猛偷袭的毒手。
没有料到她会突然醒来,更没有料到她会利索地避开,来不及改变攻击的方向,南宫宣蕴含三成内力的掌势直接拍在了床榻上。一声闷响传开,整个床榻紧跟着晃动了几下。
透着凌厉的凤眸直直地逼视着南宫宣,小心地护着的腹部,李青曼慢慢坐了起来。“南宫宣,你发什么神经?!”
冷声质问着,冰冷的视线轻扫过南宫宣刚才落掌的位置,李青曼心中一紧。
他是想袭击她的腹部?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在她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倘若她没有猜错,应该是他偷袭了她,点了她的穴位,她才会失去意识。再往前想,是她头晕被他发现,他想宣太医为她诊治,而她不肯……
如此说来,方才,陈太医必定已经来过,并为她诊治过了。而他,也已知道了她怀孕的事。
他会对她出手,再看他现在阴沉的脸,不用说,他已经动怒,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否则,他不会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忘记了称霸天下的宏图大业,那可是他看得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的关键。
所有的分析只是在一瞬间,下一瞬,脸上的冰冷散去,清雅绝美的容颜上只剩下冷静和沉敛。
“发什么神经?”左手还握着床幔,南宫宣墨色的眸中有着道道黑色的漩涡在萦绕,散发着灼灼寒意。非常文学
“李青曼,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犯罪?脸色未曾变动一分,李青曼调整了坐姿,换了一个比较舒服,又利于动身逃跑的姿势,然后,她才开口道:“那你说说,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愿闻其详。”
刚才,他是想杀人灭口,保住他的声誉?,他只是想趁她昏迷将她腹中的孩子除去,让她继续为他出谋划策?无论如何,她断不能让他伤害到她的孩子。
只是,这往后的日子,只怕会比以前艰难得多。因为,需要她劳神防备的地方变多了。
握着床幔的手掌收紧,隐隐还能听到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直直地锁住李青曼,南宫宣似要在她身上盯出个洞来。“李青曼,你腹中的野种是谁的?”
野种?眉梢一挑,李青曼猛然冷了几分脸色。“南宫宣,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敢骂她的孩子是野种,以她看,他才是野种,他和萧柔都是野种!
“尊重?你也知道尊重?”眸中闪过嘲讽,南宫宣毫不留情地讽刺道:“李青曼,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朕的皇后,可是,你现在却有了男人的孩子,你说,你想让世人怎么尊重你?
即使你和朕真正的夫妻,但是,名义上你始终都是朕的妻子。如今,你和别的男人苟合,还有了野种,你还妄想得到朕的尊重?呵!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般厚颜无耻的女人?”
苟合?野种?厚颜无耻?**!她倒想问问,是谁用李家人的性命逼迫她跟他回来的?是谁害得自己的皇叔死于非命的?
她和别的男人好关他屁事!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妻子?也亏他好意思说出口。也不知道是哪个鸟人为了那该死的预言,千方百计将她带进宫中。若说干了这些伤天害理,还抱有一颗觊觎天下的野心,不顾百姓死活的人说别人厚颜无耻,那这世上当真是没有天理了。
别的不敢说,“厚颜无耻”四个字绝对是用来形容他的,和他百分之两百的相配!
见李青曼没有说话,南宫宣便以为她是没话说了。嘴角一勾,他冷笑道:“怎么,没话说了?”
淡淡地扫了自以为是的南宫宣一眼,李青曼扯了扯唇。“我的确没话说了。”因为某只鸟真的是太过无敌,所以,她决定不再浪费自己的口水。
“你……”没有料到李青曼会这般好说话,南宫宣心中原本喷张的火气顿时熄灭了不少。
目光移向她的腹部,想到那里正装着某个男人的孩子,他又觉得心里很发堵。盯着她的腹部看了许久,他的渐渐变得阴鸷,牙齿慢慢咬紧。
注意到他的视线和眼神的变化,心头一紧,李青曼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肚子遮掩了起来。
余光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她在心底琢磨着万一南宫宣再次大发雷霆,想要除去她的孩子,她该怎么逃跑。好在床铺够大,南宫宣够不着她,现在的她暂时安全。
因着李青曼的动作,南宫宣只觉得喉头发紧,心底升起一抹阴霾。
她真的很在乎这个孩子,她越在乎孩子,那就表示,她很在乎那个男人。一想到她曾经和那个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他就嫉妒得抓狂!该死的,那个臭男人到底是谁?
视线倏地向上移去,南宫宣紧盯着李青曼。“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若实话实说,朕或许可以留下你孩子的性命。你若不说,休怪朕对你下狠手!”
或许?呵!他当她是傻子?就算是“绝对”,以他厚颜无耻的程度来看,他也决计有可能翻脸不认账,更别说仅仅只是毫无可信度的“或许”。
而且,说实话,他凭什么威胁她?他有什么本事?就算她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夜无殇,他又能怎么样?杀了夜无殇?
不是她瞧不起他,他还真就没那个本事。否则,些年来,船行早就落在了他的手里,天下也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更何况,他要的天下还捏在她的手里,她要保住自己的孩子,他便不能动她分毫!
思及此,李青曼淡淡地抛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你……好!好!不说是吧,朕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就算你不肯说,朕也有的是办法让那个男人自己送来,再除之而后快!”说完,愤怒地一甩袖,南宫宣怒气冲冲地了寝殿,大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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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纰漏百出
“你……好!好!不说是吧,朕有的是办法让你说。。按 ctrl + d 快速收藏 "请 看 小 说 网" 就算你不肯说,朕也有的是办法让那个男人自动送上门来,再除之而后快!”
说完,愤怒地一甩袖,南宫宣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寝殿,大步向外走去。
大殿外的石阶上,刚出来没多久的冯保眼见陈太医神色惊惶地疾步走出,眼底闪过疑惑。随即,他抬脚迎了上去。“陈太医,怎么样?娘娘她怎么了?”
抬眼看了看冯保,想到出来之前南宫宣的嘱咐,调整了一下的气息,陈太医淡淡地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点惊,休息一阵子便会康复。”
冯保挑了挑眉,心底有着怀疑。
受惊?这……好像不太可能。以娘娘的性情,怎么会因为今天这点小事就受到惊吓?陈太医行色匆匆,说话间言辞闪烁,肯定有问题。
“公公可还有别的事?没事的话,老朽就先退下了。”
见陈太医急着离去,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了片刻,脸色恢复如常,冯保点了点头,“我没什么事,你退下吧。”
看着陈太医和小医童快步离开的背影,冯保心底的疑惑并未减少。相反,他愈加肯定事情没那么简单。
陈太医素来行事沉稳,在宫里极少出现差错,今日这般反常,事情必定不同寻常。皇上和娘娘……刚才,寝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太医究竟诊断出了什么结果?
扫了一眼内殿的方向,冯保微微担忧。'非常文学'。须臾,见南宫宣面带怒容地出来,目光一闪,他连忙迎了过去。“皇上……”
前行的动作一顿,南宫宣冷声吩咐道:“冯保,交待下去,好生伺候娘娘,不准任何人到坤宁宫打扰娘娘静养,违者以违反宫规处置。”
微微一愣,冯保应道:“是,奴才马上便交待下去。”
回头冷冷地扫了寝殿一眼,南宫宣大步离开了坤宁宫,身上散发的寒意让人不敢妄自接近他分毫。
从寝殿出来,瞧着南宫宣愤然离去的背影,李青曼藏到了一株盆景后。待到南宫宣的身影消失,她这才缓步走了出来,来到冯保身前。
“冯保,南宫宣刚才都吩咐你什么了?”看南宫宣的样子,不用说,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愿不要是禁足这样的命令。一旦被禁足,她便再也无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压下对整件事的疑惑,冯保恭敬地说:“娘娘,皇上让奴才们好生伺候娘娘,并下令任何人都不准到坤宁宫打扰娘娘静养,违者将以违反宫规罪论处。”
闻言,李青曼不由得一怔。好生伺候她?真的假的?不准任何人打扰她,这,她也想不明白,南宫宣到底是何用意?
见李青曼有些出神,冯保试探地问:“娘娘……你没事吧?陈太医他怎么说?”
闻声回神,李青曼莞尔一笑,“没什么大碍。就像陈太医说的,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李丞相给我的那瓶安神药?我找不到了。”
看来,南宫宣并没有将她怀孕的事情公布出来。而且,据她猜测,他暂时还不会对宫里的人讲,那个陈太医应该也收到了守口如瓶的命令。
如此说来,她和孩子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不知道南宫宣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以他刚才的来看,他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南宫宣有什么打算,她都只需要以静制动。等南宫宣有所举动的时候,她再考虑怎么应对也不迟。毕竟,她手中捏有的王牌救她,拖延到夜无殇带她离开。
安神药?微一怔愣,冯保将收在袖袋里的瓷瓶掏了出来。“娘娘,这是你的安神药。”
伸手接过,李青曼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幸好还在,她还担心,万一被南宫宣收走了,她腹中的孩子便少了一分保障。
“好了,我没什么事,你去忙吧。”说完,李青曼转身返回了内殿,将瓷瓶好生收了起来。
殿外,向坤宁宫的宫人传达了南宫宣的口谕后,冯保慢步来到了树荫下。将陈太医、南宫宣以及李青曼三人的言辞和神色回想了一遍,他微微蹙了蹙眉。
陈太医说娘娘是受了惊,娘娘说就像陈太医说的。初听上去是没什么问题,但只要细细一推敲,便能娘娘的话有漏洞。
伺候娘娘有一段时日了,他深知她是个极为冷静的人,就算遇到天大的事,她都能沉着以对。刚才,她看似说得合情合理,却是纰漏百出。
如果真的没事,她大可直接说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而不必加一句“就像陈太医说的”。就是这么一句看似极为平常的话,却恰好出卖了她。
她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这句话颇有画蛇添足、怕他不相信她的意味。她这么说,更能看出她根本就不知道陈太医说了些什么。
而且,皇上的反应也说不通。虽然皇上经常会被娘娘气得火冒三丈高,但是,如果仅仅只是因为陈太医的诊断,娘娘也不可能说什么会让他这么动怒的话。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不正常了。
娘娘的身体,必定不是陈太医说的那般,只是受了惊吓而已。皇上怒而不宣,还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到坤宁宫打扰,皇上这么做,只怕是想隐藏什么才对。
还有那瓶安神药……真的是安神药吗?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从那瓶安神药的……
这般看来,事情真的很不寻常。
……
风风火火地回到养心殿,南宫宣立即将在养心殿内忙活的太监宫女全都遣了出去。待养心殿内再无任何闲杂之人,他一掌拍在了堆满了奏折的案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