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锦婕妤,你告诉本宫你看着斜了吗?”蝉衣轻问着转头看向锦婕妤。锦翠一顿忙又抬头看了看然后说到:“娘娘不说,锦翠还真不觉得,这会瞧着还真是有点斜。”
蝉衣一听锦婕妤的话,立刻一笑说到:“是吗?看来本宫地眼睛还没花。”
“哎呦。娘娘的眼睛怎么会花呢?”锦婕妤说着也还了一笑。眼扫了夜昭容。
蝉衣此时看向夜昭容一笑说到:“怎么办?有看着斜的,有看着不斜地。得了,光我们三个说来有什么用?还是问问大家吧?免得是本宫眼睛花了。”蝉衣说着对众人说到:“你们都说说,是斜还是不斜啊?”
这一下众人已经明白过来是个什么意思,于是大家一边看着也一边想着自己该做什么回答,因为很明显才一回来的蓉昭仪,似乎是想着要划清界限分清楚派别一般。
冉冬夜明白蓉昭仪的想法,这十天的功夫她细心拉拢为自己团下了不少关系,想凭着自己的好人缘,去借力先把珍修媛给扳倒再说,可没想到蓉昭仪一回来就搞这个。显然是要一回来就和自己分个高下,可自己也没惹到她啊。难道真的是她那句话,她真愿意唱白脸,这一会来就没事找事吗?
来就来,既然咱们非要这样,那我就正好看看大家愿意站谁的跟前!冉冬夜想到这里也就一笑开了口:“也好,大家看看总好过一人说法,反正我是觉得挂的周正。”
珍修媛这时行到蝉衣跟前,只抬头扫了一眼就笑说到:“慕珍看着也是斜的,娘娘怎么可能会眼花呢。”
这先后锦婕妤和珍修媛都已经表明了是站在蓉昭仪这边,这众人就开始纷纷发表看法,那些精明地有不少已经说着模棱两可地话,渐渐往蝉衣这边靠拢,毕竟她们是看到蓉昭仪和大王一同并肩前行,甚至在走在御道上两人都还说着话,那相对的笑脸,加上此刻蓉昭仪要分出个界限来。似乎都在暗示着她蓉昭仪是深得了帝王之宠地。
十天啊,大王和蓉昭仪在一起十天,刚才又是那般。在加上蓉昭仪是郡主的出身,能不让她们猜测着,蓉昭仪这一回宫。怕是要让大王搁下夜昭容了吧。于是这站到谁哪边?答案是浅显易见的。连太后都夸要赏地是蓉昭仪,她们自然是纷纷往蝉衣这边了,一时间倒是说那匾额挂斜了的人不少。
此时温恩沫抬头盯着那匾额看了半天,然后拉着身边的陆玲珑说到:“她们怎么都说是斜地?难道是我眼睛不好?”
陆玲珑又扯了下温恩沫小声说到:“你呀。”
“我怎么了,难道你看着是斜的?”恩沫看向玲珑,玲珑无奈的翻了下白眼:“斜不斜地,那不是明摆着嘛!”说着拉了恩沫走到了夜昭容跟前。
此时瑶美人没说什么就站到了夜昭容跟前。轻轻一个点头就闭着嘴那么静静地站到她身后去了,她这一动作倒叫人有些别扭,可是温恩沫一见有人和自己看的一样倒很激动的去拉瑶美人的胳膊说到:“你也觉得是挂的正的吧?”
瑶美人一笑轻轻说到:“我瞧着就是正的,实话实说。”她这一说话倒令不少站到蝉衣跟前地人斜眼看她,而剩下些犹豫不定的,也有些干脆就跟到了夜昭容的后面。
很快大家都分站了两边,倒是只剩下梅才人一个有些无奈的站在那里。
蝉衣瞧见她。心中想到叶妖媚走前说的话,便故作整理衣领,将埋进衣服里的那个玉坠给翻了出来。
梅才人叹了一口气走了出来眼一抬看那匾额唇齿间一抹冷笑便轻言到:“这日头正烈照那金色上。只觉得眼晕,梅香倒是无法辨识是否周正了。”说着似要走到一边去,可忽然看到了蝉衣脖子上挂着的玉坠顿了一下,便走到了蝉衣地跟前。
她其实是想看仔细那玉坠,但是一走过来却被锦婕妤揶揄到:“梅才人原来看不清啊,走过来是不是就能看清了?”
梅香此时已经看清楚了那玉坠,也便随口答到:“是啊,看清了。”说着对着蝉衣一笑说到:“梅香相信娘娘的眼光。”
此时蝉衣呵呵一笑伸手拉了梅才人的手轻言到:“此番倒是委屈妹妹了,你看不看清都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匾额罢了。”
就在此时有太监急奔过来说到:“太后和大王过来了。准备迎接。”紧跟着就听见了太监地唱诺声。蝉衣一笑松了梅香的手对众人说到:“都快去站好吧!”
众人急忙按照身份等级站好太后和大王就已经到了殿前,于是众人施礼。倒是蝉衣待众人行礼声过,才对着太后与大王一笑优雅的福身。
“都起来吧。”景灏笑着抬了手,蝉衣则直身到了太后的跟前,看了穗儿一眼便接手将太后搀扶着言到:“太后与大王和群臣们相言,此刻一定很开心吧,今中午蓉儿可要给你守着酒,不能让您喝的太多。”
太后看着蝉衣一笑:“好,那你就守着吧。诶,哀家过来的时候看你们都聚在门口,指着匾额,那匾额怎么了?”
蝉衣一笑,看向了夜昭容,口中轻言:“回太后的话,刚才是蓉儿和夜昭容两人在说这殿前匾额是否挂斜了,两人意见相左,只好叫了姐妹们都出来看看。”
“哦?有这等事?”太后说着也退了一步看了眼匾额。
此时冉冬夜忙上前,温柔言语到:“太后您瞧着那匾额是正的还是斜的啊?”那匾额本身就是正地,冉冬夜这么说也是想着太后可能不知道这里面参合着什么,会实话实说,那料太后看了她一眼,竟喝到:“你们都尚且看不清要多人来论,哀家地眼神就能比你们好了?”她说着拍了拍蝉衣的手:“蓉丫头,你瞧着是正是斜啊?”
蝉衣一笑看着太后眼到:“太后啊,蓉儿瞧着是斜地。”
蝉衣的话一落,太后的眉眼微抬,继而笑了:“蓉丫头的眼神向来好,你说是斜的那就是斜地。诶,大王。您看着呢?”
景灏看着蝉衣,连头都不抬一下笑说到:“孤就不看了,孤相信蓉儿。”
蝉衣立刻福身对着景灏行礼:“臣妾谢大王信任。”
“好了。咱们进殿吧,那匾额不周正,回头叫太监重挂吧。”太后说着就看向了景灏。于是景灏应着便迈步入殿,众人也都跟着进了殿。
按规矩蝉衣还是要坐在台下的,不过今日他却被景灏拉着又坐到身边,于是蝉衣一脸笑容的扫着台下地妃嫔,尤其是夜昭容和珍修媛那里她故意多看了两眼。
很快殿内便是欢歌乐舞,一派欣喜。而坐在台下的夜昭容则是一脸的失落。
“你呀,怎么一回来就搞这个?”景灏喝着酒轻声笑问着身旁地蝉衣。
“还不是为了让大王安心。”蝉衣笑着夹了一点菜。放进了大王面前的盏钵里。
“哦?怎么说?”景灏放下酒杯,拿着银箸在那里轻拨。
“刚才回来太后那般言语,要是臣妾没想错,只怕是太后已有耳闻,只是不知道太后知道多少而已,弄不好今下午臣妾就能被拉着好一通问。臣妾想到大王的嘱咐想到太后的性子,倒觉得还不如臣妾一回来就争风吃醋的好。毕竟太后更关心的是臣妾是否能有子嗣的事,那倒时臣妾就往这上面引,只怕太后也不会纠缠在那些事上。”蝉衣说着就去为大王倒酒。
“子嗣?”景灏脸色微变。随即一笑:“是啊,你不说这个,孤都忘了。”说着有些慌乱地丢了箸,结果一根银箸便滚落了下来,沾了一点油污落到了大王的龙袍之上。
蝉衣立刻伸手拿出帕子为大王擦拭,心中却不由一叹:大王一听到子嗣就如此慌乱,还说他忘了,难道是说这些日子与我亲热从未管过子嗣的事?想来第一次与我亲热后说了留嗣之后,他与别人还是不留嗣的。可见他还是难以接纳她人。那么与我也难怪不曾宣召了……
蝉衣正想着手被景灏抓住,他此刻双眼里是莫名的焦躁甚至有些不安。
蝉衣见他这般神情。更是认定了心中想法,于是她便故意对着景灏一笑言道:“臣妾不过说了子嗣的事,瞧大王激动的,臣妾蒙大王厚爱与大王……可是子嗣地事又不是臣妾想不想就可以的,还是要看天意。对了,大王今日回宫了,等下休憩的时候,你看是不是要召夜昭容侍寝啊?”
景灏此刻心头十分郁卒,他有些慌乱,忽而听到蝉衣这话更是认定自己毁了她,心头正在闹着,听到蝉衣问他等下要不要夜昭容侍寝,心中更是烦闷,当即便大声地回绝:“孤不要她侍寝,倒是想你……”
此时歌舞因为大王的突然大声说话急停,于是众人都看着大王,倒令大王一时语塞。不过蝉衣倒是立刻接了话言语到:“大王说的是,是臣妾糊涂了,大王今日才归只怕劳累不堪,午后休憩应该静心,臣妾竟妄想着给您安排,大王您看不如让她晚上侍寝好吗?”
蝉衣这般说话,景灏自然是借驴下坡忙点了头应允,但脸上却是十分郁闷的表情。
“那好,臣妾就安排她晚上侍奉您吧。”蝉衣说着转头看向夜昭容道:“夜昭容,晚上就拜托你了,大王今日劳累,还请妹妹……”蝉衣没多说下去,只是莞尔一笑,而后不管冉冬夜的尴尬,就伸手捧了杯酒递给大王到:“大王,饮了这杯您也该休息了。”
景灏心中烦闷伸手拿过酒杯一口灌下,便看着蝉衣心中一片内疚,然后他丢下了酒杯,十分心痛的伸手抚摸了蝉衣的脸庞,然后一低头再抬头时已是一片不悦的表情:“午宴散了吧,孤要回殿休息。”说着便起了身,连与太后都不行礼就迈步而行,可偏偏又行到殿门前,十分歉疚的回头看了蝉衣一眼,便有些步履踉跄地出了殿。
蝉衣倒是很纳闷景灏怎么如此反应,不过她这会倒没功夫去想,只觉得自己挺开心地:毕竟这么一来,大王召了夜昭容也是心中不快,而夜昭容只怕也有怨气,只要等下自己再挑唆一二,呵,今晚上只怕她夜昭容是无法讨得大王的欢心了,那么她以后那份宠爱也就享不起来了!
太后此时看了一眼蝉衣,便也说到散了,然后便起身。蝉衣知趣地走到太后跟前将她一搀扶,便随着出了殿。
太后出了殿门站在殿前回首看了下那匾额然后一笑捏了蝉衣的手说到:“走吧,蓉丫头,到哀家的殿里去说说吧。”
第四十五章 一心为谋(二)
第四十五章一心为谋(二)
紫檀散发着幽香在手,太后一边拨动着手里的珠串,一边斜靠在软塌上一副悠闲的模样,但是她的一双眼似微醺般的半眯着却偏偏在偶然的眨眼里投射出精明的流光。
蝉衣坐在她身旁,此刻眼观鼻,十分安静,使的殿内倒是变的异常的静谧。
“咳。”太后清了下嗓子说到:“人,哀家都撵出去了,这里面就只有你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太后这主动的问句说的是个半截话。没头没尾的问法蝉衣也猜不到太后问的是哪桩,不过依着她的想法一定是问乐舞的事,但是大王交代了,她眼下也只有装傻充愣,硬拿刚才的事来抵。
“太后,您说,蓉儿是不是很没用?”蝉衣说着双手捏着一方衣角开始揉搓。
太后抬了眉:“恩?这话怎么说的?哀家可从来没觉得你没用,瞧瞧这次要不是你亲自上阵……”太后一开口就往乐舞上扯,听的蝉衣忙指尖戳了一下,立时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太后那摆出的架子立刻就瓦解,忙坐直了拉着她:“好好地,你哭什么?”
“太后!”蝉衣说着就扑到太后怀里开始念了起来:“您说蓉儿和那夜昭容相比,真的就不入她吗?”
“胡说,她算什么,不过是个都尉之女罢了,能和你堂堂一个郡主相比吗?”太后立刻反驳着伸手拍上蝉衣的背:“傻丫头,你如此才华出众,她和你比可差远了。”
“可是,可是大王的眼里只有她啊。”蝉衣说着就坐直了身子,脸上满是泪痕地哭诉到:“她可以被大王夜夜荣宠,我倒好。守着昭仪的身份,挂着郡主的头衔,可大王也不过。我,我就想不明白。”
太后一边掏出自己的帕子给蝉衣擦泪一边说到:“有什么不明白地,这宫里总要有个被人盯着的人。她不过合适罢了。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快把这眼泪给擦了。”
“被人盯着?”蝉衣一顿接了帕子自己擦着问到:“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看着蝉衣撇嘴一笑:“你呀,在哀家面前也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上次不是你还暗示哀家不要过问大王地事吗?难道你还不明白大王怎么想的?”
蝉衣不好意思的一笑,睫毛还带着泪地说到:“太后您可别怪蓉儿,蓉儿也是没办法,自古帝王都是至上之人,与天同高。哪个不是金口玉言?太后虽是大王的母后,但是要是压了他的兴,他也会不快,蓉儿倒不是怕大王会迁怒在我身上,只是怕您一心为了我,弄的您和他母子间倒会不快,那蓉儿真是罪人了。所以才斗胆让您不问不管的,可是,可是蓉儿的心里却是巴不得有太后您给帮衬着。毕竟蓉儿还是有太多想不明白。”
“蓉丫头,你呀不必和哀家说这些,你娘亲和我这些年的姐妹,我不帮你帮谁?其实在哀家看来,你是身在福中而不自知。”太后说着轻叹了一口气。
“太后还请您给指点一二。”蝉衣忙擦了眼角地泪,一脸的认真。
“你呀,你说后宫里谁最大?”
“自然是太后您了。”
“去,少把我算进去,我也就是参合参合。还不是因为没有王后?若是王后在了。中宫有主,哀家就在我这宫里颐养天年了。”太后说着翻了下眼皮。然后才说到:“自古后宫有王后坐镇,大大小小的事都握在手中,后宫有她即便是汹涌波浪那也是暗藏在里,大家表面上也要互做关照撑起一份和睦。王后做的是什么?就是坐镇维持着这样的虚假平和。蓉丫头,你相信后宫里的女人们可以完完全全的和睦相处吗?”
蝉衣摇摇头:“难,谁不希望多得大王地宠爱?就连我不也想着能让大王在身边留恋吗?可是怎么可能呢?”
“当然不可能,后宫的事其实一直和前朝的事牵连着,很多时候大王为了前朝也要到后宫来临幸一些他并不愿临幸地人,为的就是稳固朝局,这些哀家不提你也是懂的,只是你想不通的是那夜昭容而已,对不?”
蝉衣点点头:“蓉儿相信大王宠幸于她与前朝无关,她爹不过是个上骑都尉又不是大司马,而那日大王见她起舞便看直了眼,蓉儿想着大王的心里是不是就装着她了。”
“不可能!”太后立刻反驳了:“那不过是个男人对美色的稀罕劲罢了,哀家别的不清楚,可对王儿的心清楚的很,他那颗心早被他自己给关起来了,要不是你,只怕他还锁着自己呢!”太后一脸地肯定。
“我?”蝉衣一顿忙说到:“太后您上次也说过大王地心里有个人,蓉儿也想着那夜昭容怕是没戏的,可是眼下是什么情形您也看到了,蓉儿就是不明白大王对夜昭容是个什么意思,还有大王地心里装的又是什么人?”
太后抬眼看着蝉衣,伸手摸弄了下她的头缕后才说到:“后宫无后,大家就会都盯着那个位置,你本身就是最好的人选,包括哀家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却说过他的王后位置只留给一人,除了她谁也无可能。现在王后的位置是空着的,你又被哀家和众臣认定,他只怕是心里还有结没落下,所以才捧着那夜昭容,找出一个人来和对着,目的不过是将封后的事压着而已。哀家不是说了嘛,这宫里总要有个人被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