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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乱,不过。有我在,摆平她们还不简单?”蓝嬷嬷说着一笑说到:“后来婀娜带我去见了大王,我和大王说,蓝嬷嬷在去寻我的路上染了病,不治身亡,死前把乐舞坊托付给了我。这么着,我就接手了。”
“什么?你说你死了?而且大王就这么让你接手了?”蝉衣很惊讶。
“当然,在他面前跳场让他惊艳的影舞有什么难?至于一个死掉地妇人对于帝王来说连根草都不是,他才不会在乎。”蓝嬷嬷说完嘿嘿一笑说到:“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可不是什么蓝嬷嬷了。”
“那是……”
“蓝霓裳。”
“什么?”蝉衣身子一个趔趄,她被惊的不轻。
“吓到了?听照儿说,你和你的澜国大王还冒充我们两个呢?”蓝嬷嬷笑着眨眨眼。
“你,你真地是蓝霓裳?”蝉衣觉得不能相信。
“这话我还真不好回答你。蓝霓裳曾经是我的名字,我非常意外的到了这个世界背负了她的人生,也许在我的灵魂到来前,她的人生并不如意,可是我却赋予了她新的生命。”蓝嬷嬷说着脸上竟有了一丝惆怅,起身去给自己倒水。
“你说的,我,我不是很懂。”蝉衣不明白什么叫灵魂到来前。
“你不需要懂。我能给你的回答就是,真正地蓝霓裳在被世人知道前就已经死掉了,而我,一个来自另外空间地灵魂却在她的体内重生,顶替着她活了下来,而后我让这个名字被澜国人人知晓地时候,也变的毁誉参半。为了躲避一些纠纷,我们选择了归隐,想要被世人忘记,只是,我偏过不惯那闲云野鹤的日子,只好拖着他偷偷地伪装起来,在钥王的土地上继续着人生。”蓝嬷嬷说着有些无奈的一笑,喝起了水。
“他,他是……”
“照儿啊,就是你家大王装过的贺兰照,哦,也是你现在这个身份的哥哥。”蓝嬷嬷一脸的笑容。
蝉衣愣愣地看着蓝嬷嬷,想了半天才捂口说到:“难道,难道流颜是照儿?”
“噗!”此时蓝嬷嬷正喝了一口水,一听蝉衣的话当即就喷了出来。她一边擦着喷在桌上的水,一边说到:“怎么可能是他,是穆廖好不好?”
“乐师穆廖?”蝉衣再一想。还的确是他,只是自己怎么就想到流颜头上去了。
“他也是化了妆地,要是不化妆。虽然没流颜好看,但也是很水灵的一个……”蓝嬷嬷说着一脸坏笑。蝉衣听着蓝嬷嬷这不伦不类的言语,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觉得有点乱。忽然想到穆廖地真是身份她紧张的抓了蓝嬷嬷的手:“天啊,他知道我是蝉衣?知道我地身份?那我跑来做……那我不是……”
“不用担心,我们两个才不管这些,在我们的眼里没有哪个国。只有我们两个的惬意日子。”蓝嬷嬷化解了蝉衣的担心继续说到:“行了,你跑我这里待不了多久吧?我们见一面也就值得了,你现在在皇宫可要多加小心,那宫里的几位可都不是什么好鸟。”蓝嬷嬷收了笑脸一本正经地说到。
“这我知道,我现在是嫣华郡主,太后还对我挺照拂的。”
“照拂?”蓝嬷嬷一顿之后说到:“那个太后的心思比较重,人不坏可是醋意很大。是个外表温顺地母老虎。就算她关照你,你也还是要小心。倒是那个张,张什么的总管。那死太监一肚子坏水,也不知道死了没,要是没死你也多小心吧!”
蝉衣此时再度睁大了眼:“你怎么知道宫廷里的事?你怎么知道那个张总管?”
蓝嬷嬷看着蝉衣一笑:“因为我和他们较量过啊,难道你在宫里没听说过我?”
蝉衣摇摇头。
蓝嬷嬷的嘴巴一偏说到:“看来那帮人是不想再提起我了,那时我也把他们折腾的够呛。”蓝嬷嬷说着拍了下蝉衣的胳膊说到:“万一哪天听到有关蓝修容的事可别惊讶,那就是我,那些对她们而言疯疯癫癫地事,都是我做的。”
“蓝修容?”蝉衣觉得自己好像听过关于她的什么,但是一时却也想不起了。
“对。一个在宫廷里失踪了地女人。其实哪里是失踪,不过是先王念着一份情谊放了我而已。顺带着也放过照儿成全了我们。”蓝嬷嬷说着摇下头对蝉衣说到:“我那点破事就不再说了,总之那个张什么的你多小心,当初那死老头竟盯着我了,我那跟前的几个人也被折腾的够呛。”
“张成对吗?我曾摆过他一道。”蝉衣转着眼珠说到:“现在那老头还是仗着自己是先王跟前的逞威风着呢。”
“对对就是他,你自己多小心吧,当初跟着我的余德海只怕现在也被他给整死了吧。”
“余德海是……”
“跟着我的一个太监。我那时喜欢好看的花,总是让他和我一起折腾,我还和他说怎么嫁接培育新品种呢。只可惜后来我要和照儿逃离王宫,也不能带走他们,也就留下他们受委屈,现在也不知道……哎,不说这些了。时候也差不多了,你也该走了,免得惹来麻烦。”蓝嬷嬷说着将蝉衣双手一拉说到:“我也知道钥王让你去做什么,这样的三国鼎立年代,这事还真不好到底对不对,但是这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你好好地活好你自己,其他地很多都可以丢掉了,只要自己活的快乐开心就好。如今你在王宫里,还是我那些话,小心点,有什么千万别挂在脸上,那地方装地都是狐狸,小心点可别给吃喽。”
蝉衣点点头真诚的和蓝嬷嬷相拥谢过,就要离开之时却回头问到:“对了,你知道芙儿吗?”
“芙儿?”蓝嬷嬷抬着脑袋想了半天摇摇头:“没听过,怎么有事?”
“没什么。”蝉衣一笑看着蓝嬷嬷轻轻地说到:“你说蓝霓裳是你顶替的名字,那你的真名字叫什么?”
“蓝羽啊,就是蓝嬷嬷的真名字,只不过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蓝嬷嬷一笑,走到蝉衣跟前,对着蝉衣摆摆手说到:“保重。”便去推开了门。
蝉衣昂着她的头颅手扶着秋月出了小屋,离开了侧殿宫院上了车辇。这中间她没有回过一次头,迟疑过一步。
车辇发出执拗的声音开始前行,蝉衣却长出了一口气看向了跪在脚边的秋月:“听到什么?”
秋月一愣抬了头轻声答到:“回主子的话。奴婢只用心帮主子守门,不曾听到什么。”
“在我面前不要说自以为聪明地假话。”蝉衣眯着眼说到。
秋月立刻说到:“主子请相信奴婢的话,奴婢已经把这条命都给了主子。绝对不敢有半句假话,您进去后奴婢就一心帮主子看门,根本没去注意主子你们在屋里说了什么,奴婢若有半句假话,就让奴婢死无葬身之地。”
“用秋叶来发誓,你敢吗?”蝉衣盯着秋月的眼说到。
秋月当即一顿。
“行了,你呀早把生死看透。对我发这些誓也是混不在意。不过,你听到就听到吧,只要你能做到左耳进右耳出,就算你听到也没关系,管好自己地嘴巴,我不会为难你。可是你要是不知趣,你妹妹她……”
“主子。您放心,奴婢真的什么也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也绝对不会嚼舌头。奴婢秋月发誓:皇天在上,若是奴婢有半句假话不但奴婢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奴婢的妹妹也不得善终。”秋月认真地举起手发起誓来。
蝉衣慢慢地将她的手放下,而后她指挑秋月的下巴说到:“很好,对于你的衷心,我会给你很好的回报。”
蝉衣回到了大殿,在陪着景灏与两位大王又吃了几盏酒后,一场聚首之事也到了结束的时刻,三位大王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些话语之后。便传令各自的侍从。带人准备离开行宫,各自返国。
大殿之前。车辇已经备好,仪仗随行也已经罗列。蝉衣陪着鱼歌与叶妖媚站在后面,看着三位大王凑在一起言语,心中却想着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
“我们要走了,你多保重。”骄横地叶妖媚此刻对着蝉衣微微笑着。
“好,你也,多保重。”蝉衣说着微微低了头,叶妖媚也微微点头还礼,而后说到:“只可惜我们不能一比,不过心情本不同,比也是难比。”叶妖媚说着就自己走到了车辇前,在她的侍从搀扶下上了车辇。
“怎么?临走前还要刺你一刺?”鱼歌笑着轻言,眼却扫着蝉衣发髻上的步摇。
“你呢,你要和我说什么?”蝉衣转头看向鱼歌,鱼歌变垂了眼皮说到:“还是那句话,希望你对我多笑笑。”
“难道你还真想做我哥哥?”蝉衣微微笑着。
“在看到你摔下马的那一刻,我真的心疼了,也许我醉在你笑时的酒窝里,真的已经把你当作了妹妹。”鱼歌说着抬眼看向蝉衣,此刻他地双眼里真的涌着一丝不舍。
蝉衣霎时想到那刻他焦急的抱着自己上了车辇,即便自己吼他是男子,他也大声地说着他是男宠来避嫌。一个男人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是男宠,只为了安抚自己地担忧,他……
“还记得我说的吗?如果,如果真的如你所言你是把我当作妹妹,那么你就是圣人。感谢那刻你的心疼与关怀,我,我就叫你声:哥哥。”蝉衣说着也微微欠身低头。
鱼歌闻听一声轻轻地哥哥,身子却轻微的颤抖起来,而后他紧攥了拳头说到:“我,我不是圣人。”说完,他便也迈步朝他的车辇走去。
蝉衣抬头看了下天色,而后对着叶妖媚所在的车辇轻轻挥了手,然后又看向鱼歌所在车辇,报以一个甜甜的微笑。
当景灏走到她的身边,当两位大王上了各自地车辇后,宫门大开,一声声呜咽地号角声响起,诉意送别。
车辇,仪仗,纷纷在眼前晃过,蝉衣心中是默默地相别:贺兰蓉,对不起,我没有朋友,请原谅我的自私,毕竟你我各位其主;鱼歌公子,你不会明白,我此刻倒真希望你是我地哥哥,那怕你是个男宠,只可惜如你所言你不是圣人,你有所图;蓝嬷嬷,蓝霓裳,我不懂你背后的故事,但是我真心的祝愿你珍重,因为你在我眼中是我唯一的“亲人”。
“在想什么?”景灏的声音想在蝉衣的耳侧。
“在想五年后再聚又会是怎样的光景,臣妾还有没资格随大王前行。”蝉衣忙垂了眼答话。
“呵呵。”景灏没有言语,只微微一笑,他看着远去的仪仗只有一颗归心,因为等他回去后就会知道答案:他的芙儿到底有没有死?还有蝉衣又到底对他而言是怎样的纠缠令他预见。
“对了,你去见那舞者结果如何?”景灏随口问着。
蝉衣眼一抬转头看向景灏说到:“别的没问到,不过却问到她的名字。”
“名字?”景灏一脸的诧异,对他而言那舞者叫什么他才没兴趣。
“她说,她叫蓝霓裳。”蝉衣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说着,眼看着景灏的反应。
“什么,什么?”大王一脸的惊色,他已经急忙的抬头去看那长长的仪仗队伍。
“臣妾说那跳舞的女子说她名叫蓝霓裳。”蝉衣加重了口气说到。
“蓝霓裳?那女子竟然是蓝霓裳?”景灏有些口中碎碎念着。
“恩,我故意和她说舞,结果她说的也比较模糊,大概的意思是说她是被钥王临时抓去的,而钥王是要求她跳影舞,至于那些动作倒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蝉衣说着叹了一口气:“目前看来,是有奸细了,不过臣妾现在也分不清楚这舞的相像是有奸细细细的瞧了盗去,还是真的和她太有相同见解了。”
“蓉儿!”景灏忽然紧攥了蝉衣的手。
“恩?”蝉衣一愣。
“你听着:这事回去后不要提起,就连钥国跳的是影舞也不要提起,只说我们临时换了舞影了他们而已,总之不可以让太后知道她,知道钥国有奸细卧在王宫里,你知道吗?”景灏一脸的凝重。
“是,臣妾知道了。”蝉衣立刻应了,心中却低声念着: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纠葛,我必要要去挖个知情的老人出来才行,也许关于芙儿的事我也能挖出个所以然来。
第四十三章 如履薄冰(五)
第四十三章如履薄冰(五)
江水翻滚出沫浪,带着一片昏色。大堤上同乘共骑的两人依旧是一白一蓝,男的依旧是气宇轩昂中带着一份潇洒,而女的婉约恬静中却是眼眸流转着似媚似柔又似哀的流光。
蝉衣感受着那份颠簸下在背后散发的热度,眼看着滚滚江水,心中盘算着自己这一回去就要展开的种种。
“开心吗?”景灏的声音带着轻松的愉悦。
“开心。”蝉衣点点头,放下了盘算,仰头对着那可以看见的星眸一笑:“大王真的就这样带着臣妾回去?难道不处理事情了吗?”蝉衣其实很意外,她想过也许大王会给她做梦的机会,但是却没想到回这么快。
在聚首之事一结束,大王就宣布明日启程回宫。然后就拉着她回到殿内又打扮成这等模样,遁走。若说有什么差别,怕就是头上的饰物了,不再是一只玉兰簪子,而是一只白兰花形状的金步摇。
不,还有不一样的,那就是心。现在她的心已经清楚的知道他给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于是她也清楚现在她要的是什么。
“你不是想要和我一起入梦吗?多给你些时间不好吗?”景灏轻声说着,蝉衣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耳后是他呼出的气息“多谢大王……”
“恩?”
“呵,多谢夫君体恤。”蝉衣笑着转了身子对着景灏的唇轻轻一沾,迅速地转了回来。
景灏抿了下唇,看着她盘起的发,看着那金步摇,微微一笑言到:“蓉儿。如果我说你我从此在这梦里在不醒来,你可愿意?”
蝉衣转头看着景灏的眼将一对酒窝甜甜地送上:“我早已入梦不愿醒。”
双臂在腰间更加紧箍,脖颈上也落了他的亲吻:“很快。我们也许就可以一同入梦了。”他呢喃着话语埋在她的脖颈,任马儿撒着蹄子自己在大堤上飞奔。
“您,是在等什么吗?”蝉衣早已感觉到大王在固守着什么。
“等一个答案。等那个答案到地日子,我想我会给你讲一个故事。”景灏舔啃着她的耳垂满是情愫地说着。
蝉衣心里一顿:答案?莫不是要查谁是奸细?讲一个故事?讲什么?难道是告诉我,我是蝉衣吗?
“恩,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想听故事?”景灏说着手扳着蝉衣的下巴,此刻他已经有了欲火。
“你讲我就听,不过眼下……”蝉衣拖着常常地调子轻声喃语,眼看着景灏却主动伸出了舌头迅速地舔了下景灏地唇。
景灏立刻含住了蝉衣的唇舌入口。深深地吸吮,在马匹奔腾的颠簸下,他地情欲已经高涨:“眼下,怎么样?”景灏送了蝉衣的唇,急促的呼吸者,这两日忙着操心聚首的事,他反倒没能与她有什么亲热之举。
蝉衣张着微肿的唇在几下急促的呼吸后却是羞赧一笑低了头:“眼下。还是,好好骑马吧,要不然我们会被这马带到江里去的。”
景灏一见蝉衣如此哈哈大笑。然后说到:“不行,孤等不及了,我们这就返回去找个客栈再说。”说着就要调转马头。可是这时蝉衣却一手覆上他拉着缰绳地手,一手却指着大堤旁那片郁郁的丛林。
景灏诧异的看着蝉衣:“你想……”
“我们,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我想去摘些花草……”蝉衣的头几乎要撞上马首,看的景灏一笑将她捞起在她耳边说到:“好,去看看。不过,不能太久。”说着便将马拨冲着那片丛林奔驰而去。
临江大堤旁的丛林因为靠着江水,一片绿意盎然不说。树木也长的十分高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