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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灏一笑说到:“散大夫,你告诉蓉昭仪是怎么安排的吧。”
“是。”另一个大臣上前一步,谦恭的回答到:“待大王和娘娘将他国王者和夫人接待后,便是午宴,照例为酒水歌舞。短暂小宴过后。三国大王齐聚行宫东侧的泰安殿谈议三国之事,而娘娘则要陪其他两国王者所携王后或是亲宠到行宫西侧的百花园里泛舟赏花品茶还有听些曲艺,待到日落时分便是晚宴开始,也就是三项中的两项开比,先是礼器新作大赏,然后便是乐舞大赏,而后宴席结束各自休憩,明日清晨在猎场比武力国术。至午时宴会后结束。”
蝉衣听着大臣讲述安排,就明白这一天是够忙活地了,想她现在怎么也是主人了,自然是要好好款待地,不过她想到这次要分两天才算比完的事,那些王者的住宿倒是问题,便继续询问那官员:“看来明日上午还有一比,诶。那他们晚上是住哪?还是回他们各国的驿站?”
“不会的娘娘,那样往返太耗费时间,按照惯例都是居住在举办国的行宫里。”那大臣忙回答。
“住行宫里?那怎么可以!要是他们心图不轨,那大王多危……”蝉衣当即就抬眉反对。不过话没说完就被大王的话打断:“瞧你担心的。”
“回娘娘地话,行宫正殿为大王和娘娘休憩处,东西两侧各有两个殿用来给他国两位王者休息。届时将有双方自带兵力把手,不会有事,还请娘娘放心。”那大臣也赶忙解释,历年来都是如此,他们也都是照规矩做,也早就习惯了。
“是这样啊。”蝉衣点点头,对着大王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又说到:“对了。晚上宴会比试。顺序是怎么来定的?”
“这个按规矩是由三位大王在午后泰安殿谈议之后定下来的。”那大臣才回答完,大王对他挥了手:“好了。你们下午吧,还有很多事你们要去操心的,蓉昭仪有什么以为孤来给她解答。”
官员们立刻应着退去了。景灏捏了捏蝉衣的手说到:“这些你大可问孤,何必问她们,你若不是失忆,这些是一准知道的,问多了反而叫他们疑惑。”
蝉衣听到景灏这么说,忙撅起嘴巴,十分无辜地嘟囔到:“哎,我这破脑袋,什么记性啊!”说着还似无奈般的轻摇了头。
金雀冠那长长地尾翼上本就嵌着东珠还吊坠着一些流苏,此刻蝉衣轻摇将那些流苏摇得摆动再加上东珠衬上的珠光莹润色彩令蝉衣的脸上充满了淡淡的粉嫩,似玉琢下地晶莹细嫩,此刻蝉衣还撅着红唇,她那脸上的一对酒窝也似娇羞一般掩藏着,十分的可爱,景灏本是微笑着看她,可此刻,他却心中一窒,没了心跳也忘了呼吸。
是,是她吗?
记忆里那粉嫩地玉琢,记忆里那可爱的模样,记忆里清纯的一切都拥了上来。
蝉衣撅着嘴装着无辜本以为大王会和以往一样捏捏自己的鼻子说笑两句,可是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帝王的动静,便抬了头,结果就看到大王一脸木色的盯着自己,她便收了那可爱的模样,心中想着自己是不是做过了。
大王的脸色和眼神没什么变化,似僵住了一般,蝉衣深吸一口气,对着大王浅浅一笑,伸手缠上了自己鬓角地发,有些无措一般,但此时大王地脸色却变的更加僵,连眼神都变地似入了幻一般。
天啊,这一笑的眉眼,这一笑的清纯,这一笑那对招手的酒窝,还有她那缠发的动作……天啊,这,这简直就是自己心中深深歉疚与死守的人儿,是他的芙儿啊!
“你……”他想要发出声音,但是停滞了呼吸的他立刻就因为缺氧而说不出来话来,急速的呼吸和涌入肺叶的气体立刻让他的心都剧烈的跳动起来,还带着一份疼痛,心底的疼痛。
“咳咳”他无奈的呛咳着,他的眼角有些刺疼,鼻翼里竟也有丝酸痛。
“大王,大王您怎么了?您这是……”蝉衣急忙询问着,伸手在他的背上抹蹭。
“没,没什么!”景灏说着一把将蝉衣的肩头抓住,有些急切的问到:“你,你是不是……”
“报!”一声高昂的急声禀报让他剩下的话语哽在喉咙,急急地刹住心中的激动让他险些又呛的自己再去咳嗽。抬头看向跑来的侍卫,他有些不耐烦的吼到:“什么事?”
“报,启禀大王,钥国大王的队伍已到行宫门口半里处,请大王出迎!”急忙来报的侍卫并不明白自己的到来破坏了什么,十分茫然的大声禀报着。
景灏的眼扫了下蝉衣的双眸,然后闭上了眼,但只一眨眼他便手指在蝉衣的肩头上轻轻一捏便离开,然后他睁眼平静的说到:“摆驾,出迎。”
那侍卫忙转身高喊,景灏也拉上蝉衣的手立刻前行。
“大王,您刚才要和臣妾说什么?”蝉衣稀里糊涂的跟在景灏身旁,她不明白大王刚才那个模样,那么激动的是要和自己说什么。
景灏转头看下了蝉衣,对着她一笑:“现在没办法说了,晚上了孤再问你。”说完脸上竟挂着一份明媚的笑容带着她去往行宫的宫门前。
蝉衣见大王笑的如此开心,那张俊颜此刻更是若昼日之阳,夜幕之星将蝉衣的眼眸深深地吸引着,不由地说到:“我跟着你这些日子也不见你曾笑的如此明媚。”才一说完,就意识到此刻她们不是前几日那般,忙低头说到:“大王赎罪,臣妾一时糊涂……”
“无妨,等下不要在他人面前也忘了就好。”景灏说着依旧笑的很开心。蝉衣听着他这么说,便有些痴傻,心中已经完全混乱,这就是那个对自己冷漠冰冷的主人?此刻他哪里冷了?
“孤笑的很,很明媚?”景灏摸着自己的脸,轻声问着蝉衣。
蝉衣点点头,心中砰砰。
“也许老天爷眷顾我,为我守住了一个梦。”他轻声说着脸上的笑容更盛。蝉衣听到他这般和自己说话,也十分惊讶正要小声再询问,可是却已经走到了城墙下。
“有什么问题我们晚上再说,现在你要和孤一起,在这个聚首的日子为我们澜国争下光耀!”景灏说着拉着蝉衣的手登上了城墙,站在高高地城墙门上向下看去。
此刻数列马匹已经行到宫门前,一个穿着黑色绣着龙纹袍带着金冠的男人正在一匹通体发红的马上挺胸端坐,他高昂的头颅将他身上的傲气散发出来。蝉衣和景灏同列从城墙上看下去,她一看到那黑色的龙纹袍子心中就已经是钥王那张英俊而又阴寒的脸,她便觉得属于他的那带着轻视的眼神正在看着自己,而那王者气息与浸透着生杀掌握那种寒气则爬上了她的心头。
第二十四章 三国之王(下)
第二十四章三国之王(下)
“城下可是钥王?”景灏在城门上大声问着,此处位高,他的声音似响在天宇。
“站在高处的该是澜王吧?”楼下的人本高昂的头在话语之后却低了一些,不再抬头。
景灏唇角一勾大声说到:“钥王快请进吧!”
城下的人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便甩动缰绳,纵马入城。景灏此时一拉蝉衣的手说到:“下去吧。”
蝉衣跟在景灏身后下了城墙,她看着景灏那银白色的龙袍上绣着的龙纹,心中感叹:这便是王者之争吗?只是刚才一个照面,两位王却都在暗自较劲了,只怕这短暂的一天一夜都要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之下了。
很快车队行入宫门内,景灏带着蝉衣笑脸相迎,那钥王也下了马,丢掉缰绳看向景灏,一脸的笑意。
“一直听说澜王少年才俊,四年前继承王位至今,治理国家是井井有条,实为难得。今日一见,澜王英俊潇洒,果然如此啊!”钥王说着冲景灏抬了下
景灏见他一脸傲色却又话语亲近,便也浅浅一笑说到“哪里哪里?钥王夸奖了,其实说来孤这几年可听了不少有关钥王你的英明决断啊!”
钥王呵呵一笑言到:“你我二人为王,等下还有碧王,三人相对,孤与寡人称扰耳劳累,倒不如都称我。大家平起谁也不吃亏如何?”
景灏一笑说到:“看来我为主家竟也没这等权利。好吧,那就都是我好了。”
钥王与景灏两人表面客套完毕,便转眼看向了蝉衣开口说到:“看这位的装扮不似王后,却又金贵非凡,我知道澜王你还未立后,看来她该是澜王的妃嫔吧?”
景灏点点头转头看向蝉衣,蝉衣便上前一步福身脸带微笑地说到:“臣妾贺兰蓉现为澜国后宫昭仪。见过钥王陛下。”她说着微微低了头。端庄大气亦十分亲和。
“哦,贺兰蓉?嘶,可是那位盛名昭昭的嫣华郡主?”钥王说着竟上前一步抬眼将蝉衣打量,一副完全新奇的模样,竟然不顾身旁的澜王。
蝉衣心中暗赞钥王如此装的,脸上略带笑意直身说到:“多谢钥王陛下夸奖,那不过是虚名罢了,现今贺兰蓉已不是什么郡主而是澜王妃嫔蓉昭仪。还请澜王自重。”蝉衣此话一出,钥王脸上略有尴尬小退了一步,有些讪讪地说到:“呵呵,是孤大意了。”说着看向景灏到:“澜王勿怪,嫣华郡主盛名远播,孤并非有意得罪,你没有立后带了昭仪前来,我也带了一位夫人来。”说着便回头。立刻他身后跟着地一个太监就向后面地车马跑去。“我是没有王后,可钥王不是有吗?为何不带王后来啊?”景灏装做不知轻声问着,眼看向那马车。
钥王眼扫景灏双眼一笑,转头也看向马车说到:“我废后的事。你不知道?”
景灏一脸惊讶:“废后?”
钥王唇角一勾说到:“是啊,废了,如今我也是后宫无后了。”钥王说着一抬手指指着那靠近的马车说到:“不过。我有了这位新夫人。”
蝉衣抬眼看向那马车,此时那马车还在前行,并不停下,她便一转眼珠略有些提醒到:“钥王这位夫人一定很得您的喜爱吧,马车都行的如此近了,也不见她下来步行,这未免太娇贵了吧。”
钥王一笑看向景灏说到:“抱歉,她被我娇宠惯了。吃不得一点苦。”说着竟转身向那马车走去。而此时那马车亦行的十分近前,刚刚停下。
“蓉儿真是胆子大啊!”景灏微微笑着轻声说着。看向蝉衣的眼里投着赞许之意。
“臣妾只知道要捍卫国之尊严,王之威仪。”蝉衣一本正经的回答着。而此时那马车帘子一掀,钥王亲手搀扶了一个身穿雪衣地女子下了马车。
“天,她好大的架子。”蝉衣口中轻声呢喃,此刻她心中佩服这个女人可以令一个那么高傲与阴寒的王去搀扶,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她的内心都是有些激动的。
“看来,钥王很宠爱她。”景灏看着那抹雪影,对蝉衣轻声说到:“孤不是也与你夫妻同梦吗?”
蝉衣一听这话心立刻澎湃起来,她转头看向大王,眼中满是激动的柔情,但她明白此刻不是该说这些地场合,忙又眨眨眼睛将自己努力平和,口中轻言:“臣妾谢大王厚爱。”说罢便转眼看向迎着自己走来的两人。
一袭黑是王者的贵气与威仪,一袭白是若雪的晶莹与纯美。蝉衣看着眼前越来越清晰地女子,只觉得心头有些怪怪地感觉。
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容貌与自己相比,似乎还要略好看些。她的肤白如瓷衬着这身雪衣,白净地令人无法移目。一对细长如新月的弯眉绵长着柔情,一双晶莹的眸子明亮清澈却又带着冰雪的气息,似静静地守着一份孤傲拒绝着别人的打扰,只想自赏。
“媚儿,来见过澜王和蓉昭仪。”钥王为身边的美人介绍着。
那女子婷步若莲,轻盈地停在蝉衣地对面,微微抬了眼将两人扫入眼中,有些慵懒的福身行礼:“钥国右夫人叶妖媚见过澜王和蓉昭仪。”
蝉衣一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心中惊叫:天啊,妖媚?哪个后宫女人会叫这名字啊!她心中惊诧本想保持平静,忽然想到现在的身份便脸上显露出一点惊讶,笑着轻语:“夫人地名字好生特别啊!”
那美人眼眸抬都不抬,十分随意地说到:“有什么特别地?我就喜欢这个名字。”
这位夫人的反应让蝉衣有些出乎意料,此刻她倒有点尴尬了。
“媚儿,你知道这位蓉昭仪是谁?她可是嫣华郡主啊!”钥王此时说着,对着蝉衣一笑。
那美人双眼一抬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眼中丝毫不客气地像是甄别着一般。弄的蝉衣心中紧张。生怕此女来句“我认识郡主。她才不是”之类的话语。
“呵呵。大王,我当嫣华郡主是何等地美色,坐在你们男人心中,如今这么一见……原来和我一样也差不多嘛……”那女子说着眼中似有轻视地味道,顿时让蝉衣都有些脊背发直。
轻视的目光,你凭什么轻视我?我如此金贵怎容你轻视!蝉衣心中呐喊着。
“媚儿不得无礼,这里可是澜国不是我们钥国,你怎可和蓉昭仪如此说话?”钥王似是责怪。但谁都看的出此刻他眼中是何等的笑意。
“钥王勿怪,这位夫人说的没错,贺兰蓉本就是人世间一个女子罢了,无论是郡侯家的千金还是闹市中的百姓都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大家都是人又能有什么差别了去。倒是夫人一身雪衣站在蓉儿眼前叫蓉儿有些失心,想到夫人的名讳一时恍惚,竟不知道自己看到地是人,是仙。还是,妖了?”蝉衣说着一笑,十分的淡雅。
那雪衣女子看着蝉衣一笑说到:“嫣华郡主才艺天下,得空的话。妖媚不知道可否与你切磋一下?”
蝉衣笑着伸手去拉了那雪衣女子说到:“今日两位到我澜国为客,我们这做主家的自然好生招待,若是夫人由此心意。蓉儿自当相陪,只不过不是切磋,而是共求佳作。”
雪衣女子看着蝉衣拉着自己的手,唇角一笑说到:“嫣华郡主好风采,那妖媚多谢了。”说着她转眼看向景灏大声说到:“澜王切莫怪妖媚非要和嫣华郡主相比,实在是我太想领教下她的本事。”
蝉衣听到雪衣女子这么说便也转眼眸扫向景灏,就看到景灏只是抽下嘴角,脸上淡淡地笑意看向钥王道:“我们三国之聚本就三比。想不到此次还要多上一比。若你们要比,且随你们。就是不知道碧王所带之人有无比的心思。”
“恐怕没有。”钥王笑着说到:“我只听过女人心小,她们要比也是正常,那碧国之王只喜男宠,只怕男子才没那心思与她们一比。”
“谁说我们女人心小?”雪衣女子忽然眼一翻斜睨着钥王道:“我不过是想领教下嫣华郡主的风采罢了,我们又没什么仇。”她说着竟伸手扶上了蝉衣地手说到:“我就是想和你比比,没别地。”
蝉衣见此女子如此大胆在两位王上面前都口不遮拦,心中明白此女定时得钥王宠爱娇惯坏了的,自己何必与她较真,忙一笑说到:“知道知道,我们不过是闹着玩玩。”然后说着一转头便去解围:“两位大王你们是不是该到里面去聊啊?我们在这里言语,钥王的仪仗可都顿在行宫外的,晚上还有晚宴,总不能交他们都不休息下吧。”
景灏点点头说到:“瞧瞧,我们竟忘了。”说完便招呼着身后地侍卫去传话,迎钥王带的仪仗入宫。而就在此时安总管倒了大王身边说到:“陛下,碧国大王的队伍也到了。”
“那就赶紧迎吧。”景灏说着看向钥王:“我们一起迎他如何?”
钥王脸上皮肉一笑将雪衣美人拉到身侧说到:“碧王地面子可真大,姗姗来迟,还要你我两个王去迎,这次他可是赚到了。”
景灏见他如此,并不接话只做了个请的动作,钥王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