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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红楼之宝玉新传 作者:沉令澄-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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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永颐的脸色一沉,眼底不快一闪而过。却笑道,“自然。你若不愿,朕也勉强你不得。不过是借你大姐姐的情分罢了。过两日还是要送你安然回府的。”
宝玉一颗心这稍稍放轻些许。跟着永颐同去探视了元妃一回。姐弟相见,不免触动元妃心思,又是一阵泪花哽咽,拉着说了好些话。
元妃自才选凤藻宫后,得蒙圣宠,起居劳乏。又值宝玉进宫,多说了些话,流了泪,沾了寒气,次日喉间塞痰,咳嗽不断。唤了数名太医来诊治,又是好一阵忙乱。
宝玉在宫中几日,永颐也倒真未为难他。不过是闲了带他四下走走,两人下棋看书。兴起时,永颐也在御花园即兴赋诗,并命宝玉写下。
这日,宝玉刚搁下笔,永颐已走到他身后将他抱住,低声道,“明日你且回府去罢。”宝玉正欲挣开,冷不妨听了永颐一言,竟忘了动作回头看着他道,“皇上?”
永颐缓缓松了手,嘴角弯开一抹似笑非笑,“怎么,朕允你离开,你倒不想了?”
宝玉忙跪地谢恩。话音刚落,头顶传来永颐的轻笑,“令尊已来请了旨。府中已备下亲事,只等你回去完婚即可。朕准了元妃之请,下旨赐婚你与薛家小姐。”
宝玉骤地一下抬头,目光里溢满了遮掩不住的震惊。
永颐一手捏了宝玉下颚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轻笑道,“可觉惊讶?北静王几番抗旨不遵。如今朕已下了最后一旨,倘若他不应,朕便要以抗旨之罪拿他。但倘若他应了,你二人各自嫁娶,再不相干。下月,朕还要下道旨意,让北静王远离金陵。你瞧可好?”
宝玉攫紧拳头,心仿佛被人用尖刀狠狠剜过,腐心蚀骨的痛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普天之下,唯有朕一人矣。”永颐松开手,唇畔笑意却愈发冷冽起来,“你终究会到朕身边来的。”
一时间,宝玉只觉五味俱全,竟分不清心底翻滚的究竟是愤怒还是怅然无奈。然而喉间的梗塞,却比吞了黄连更为苦涩。
少时,太监上来回话,说是北静王在外候旨。永颐回头瞟了宝玉一眼,笑言,“去见见他。该如何做,你应当心中有数才是。”
宝玉朝永颐重重磕了一个头,一字一句道,“普天之下,北静王水溶,也独一人矣。”说完,缓缓起身目视着永颐隐怒的双眸,转身大步离去。

荣国府藏污纳垢

宝玉走出殿外,远远瞧见北静王正站在一镂空三兽圆形铜镇旁,见宝玉出来,忙迎上前将他拥在怀中,摩挲着他细嫩的脸庞问道,“近日可好?”
宝玉扬笑点头,问了北静王近况后,道,“有一事,我应对你明言。”
北静王因问何事,宝玉道,“明日我便能出宫。府中已为我备下亲事,只等我回去即可完婚。”
北静王眸光微微一敛,握了宝玉的手道,“可是他的旨意?”
宝玉心底蔓开一丝难以言喻的痛,面上却强忍着笑道,“不管谁的旨意,这亲事也是要结的。”不等北静王说话,又道,“你我虽已有了盟誓,却总该明白,凡事不可强求。况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今我父母亲尚在,我怎能违背他二老的心意。”
北静不觉蹙了眉头,道,“日前从未听你提及此事,何以今日突然一言。”
宝玉弯唇轻笑,喉间一阵干燥苦涩,“不管是谁,也总有想通的一日。你若是真心待我好,就放手让我回去结这亲事。”
北静王未曾接言,眼底深处却藏匿着深邃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宝玉,此话是你真心之言?”北静王凝视着宝玉的星月黑眸,仿佛要证实他话里的真伪究竟有几分。
宝玉正色道,“一字一句,皆属发自内心。”
北静王心头一颤,紧握着宝玉的手不自主缓缓松开。
恰好一小太监出来传旨,皇上召见北静王。宝玉往旁挪开一步,微微低头避开面前那人宛如炽火一般的目光。
北静王心知宝玉并非这等言辞善变之人。不过数日未见就有这般心思变化,定是永颐跟他说了什么。但心底又恼他不肯直言,执意要将诸事独自扛下,遂也不再与他搭话,迈步走了过去。
感觉着那抹橘红与自己擦肩而过,宝玉鼻尖无端一酸,轻阖眼帘,将那一抹怅然心酸狠狠挡在了眼底深处。
皇上召见北静王的时辰里,宝玉一直在殿外候着。他不知道,永颐是如何拿了自己去敲山震虎,最后逼得北静王点头答应了赐婚。
次日,宝玉回府,王夫人果真满脸喜色的对他道,“如今旨意已经下来了,如中途无阻,日子定在下月十六。老太太那边已经和姨太太商议了,宝姑娘也没有二话。”
宝玉兴致缺缺,只淡淡道了句“一切随母亲便好”,转身退出了房间。
回到怡红院,想着原该去一趟林瑾容那里,偏又提不起一丝的劲头,便歪坐在床上出神。
思绪不自主回到刚和北静王相识的初期。在北静王府,那人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教他写字。在城外学骑马,安慰的拍着他手道“只管大胆尝试,一切有我”。如今再次回想,竟觉那些画面太过遥远。远得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晴雯推开镜门进来时,宝玉正倚靠着床栏,双眼直直凝视着前方的某点久久未动。一旁的香炉散出缕缕青烟,袅袅烟雾氤氲了他那张隽秀脸庞。晴雯走近几步,透过那层薄薄雾气看见他眉间静然恬淡,眼底却隐着一抹微弱的伤楚。
晴雯伸手抚上宝玉肩头,唤得那人回神后,问他,“二爷,你这是怎么了?”
“能有什么。”宝玉笑笑,声音轻若低吟,却足以令晴雯听清楚,“不过是闲暇无事感叹一番罢了。花开花落,世事变幻无常,交叠,不过是瞬间之事。”
一席话,说得晴雯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又见宝玉虽面上平静,眉眼里却遮掩不住叹息,顿感心疼道,“二爷也别想得太多了。这世间上的事,又岂是我们能够做得了主的。”
宝玉扭头看向晴雯,弯唇笑了起来,“倒叫你来劝我了。罢了,能有什么事,也值得我在这里发愁。”
见宝玉微有好转,晴雯遂也放心不少,拉了他起身道,“你若真肯放开心思,倒是我们的造化。听说亲事已经定了,老太太那边也打发人去姨太太处说媒,宝姑娘早从蘅芜苑搬回梨香院住了,想来也是为这事。”
宝玉闻言眉头微蹙,心道,原来她们竟是早已暗度陈仓,独瞒了我一人。
两人正在说着话,只见秋纹慌忙忙的跑进来道,“太太、琏二奶奶带了周瑞家的、来旺家的等人朝园子里来了。”
晴雯啐了她一口,道,“来了便来了,你慌个什么。”
秋纹还不及回答,只听见前头院子一阵哄闹,王夫人打发人关了院门,率领众人径直往房里来了。进门见宝玉和晴雯一处站着,两人靠得尤近,当下心中嫌恶,上前喝道,“平日做事不见勤快,往主子屋里钻就这般积极。拿捏作势的,打量我都不知道。”
晴雯一听就知王夫人是在暗里指她,顿时心里不服,但又不敢直白顶嘴,只得低着头退到了一旁。
王夫人命人将屋子整个翻了一遍,唯独在晴雯的箱子里找到了幼时宝玉曾用过的扇子、手帕、玉坠等物,呈了给王夫人看,只恨得王夫人牙痒痒的。“平日我不大管事,你们就愈发眼里没了主子起来。一个丫头奴婢,也学着小姐作威作福。我通共这么一个宝玉,都给你们带坏了。”正说着,又有人从晴雯的衣服里翻出一枚紫玉,又忙递给王夫人道,“一个丫头,哪来这么贵重的东西。”
宝玉定睛一瞧,可不是自己替蒋玉菡说媒时,他托自己转交给晴雯的信物么。忙上前道,“这是我送晴雯的。前些时候瑾容去了趟苏州,他带来给我,我转送给晴雯的。”
王夫人本就不喜晴雯过于轻狂,又加上有人暗中调唆,只说是引诱了宝玉,才决定挑个理由进园子里查抄,要趁着大婚前将宝玉身边的狐媚丫头一并赶出去。如今听着宝玉处处维护晴雯,当下心中更为恼火,怒道,“你一个做小爷的也跟着这么没见识起来。平日里你老子教的还不够多。哥儿姊妹你爱和谁一处顽闹自有你的去处,只管学那些个没尊重的和丫头奴婢厮闹,成何体统!”
几语说得晴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眶也不禁红了一圈。
宝玉心中也着实有气,又不能跟自己老娘顶嘴,便俯身作揖道,“荣国府并非一日两日定下的规矩。自老太太下来,哪个当主子的是打骂着丫头奴婢过来的?何况府里的丫头都是自小进府,服侍主子尽心尽力。就是像凤姐姐这般出头的人物,身边也有平儿挖心掏肺的对待。难道做儿子的有几个丫头贴心一些,就是错了王法?”
不想宝玉这般胆大会替晴雯辩言,王夫人一怔,心里越发笃定晴雯是个妖精祸害,那要驱赶的心不禁又重了两分。道,“你要个贴心的,何人不成?袭人、麝月,哪个不是好的?这晴雯我一看着就浑身不舒服。你当你背地里做的说的我不知道,还是这个园子里就属你最聪明?”
晴雯再也忍不住,强忍了哭腔道,“这可是从哪里说起的。我自进了园子,一心一意服侍二爷,也不知是哪里做错了。如今太太非要来挑我的不是,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何况那些暗地里说三道四的,我更阻拦不住。”
王夫人显然已没了耐心,也怠懒听晴雯辩解,怒喝道,“快些出去,留在这里碍我的眼睛。等明儿回了老太太再打发你出园子。”说完,又领着众人往别处去了。
宝玉不觉更加气恼。他心知王夫人是不喜晴雯,捏了由头要送她出府,便扶了她在旁坐下,低声道,“你可记得我说过的,出去后便去找林公子。蒋玉菡的事我也与他说了,他自有好的安排。如今你且稍作休息,等我去去就回。”
又安抚了晴雯一番,宝玉掀帘走出屋子,正见袭人等人站在院子外头,脸色也有些异样的难看。宝玉瞧了她一眼,蹙眉道,“晴雯正值心里不好受,你们便由她去罢。”语落,抬脚追着王夫人去了。
而这头,王夫人出了园子后便将剩下之事一并交由凤姐,自己领了丫头先回屋去了。
凤姐想着,既是打了这个旗号出来,总不能独独就查怡红院一家,叫人怀疑。便率了人去潇湘馆。那边林黛玉刚作了诗,紫鹃进来添香,只见凤姐带了人来,上前问是何故,凤姐只说是丢了东西,叫来找找。林黛玉搁下笔走开几步,静静打量着一众的丫头婆子在屋里翻箱倒柜,弯唇一笑,轻声道,“凤姐姐来办事,我原不该有多言。只是如今都查到这儿来了,我倒是有句话想问。”顿了顿,又道,“本来丢了东西,也确实该查。只是园子这么大,来来往往之人颇多,谁丢了捡了,又丢在什么地方,何人说得清楚?如今这么特特来潇湘馆翻查,是觉得那东西是我和丫头们捡了去呢,还是打着明晃晃的幌子来寻它事?”
凤姐早知道林黛玉是个牙尖嘴利的主儿,却不想她竟这般心如明镜,一语道出各种玄机,当下脸色微有难堪,也不好再继续折腾,便遣了婆子们住手,一并出去了。
等凤姐一行人离开,林黛玉才对过来收拾的紫鹃冷冷挽笑,一语双关道,“这才是第一步。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呢!”
等宝玉赶上凤姐脚步时,一行人正在赵姨娘屋里盘查。
赵姨娘素来畏惧凤姐,又值众人在林黛玉、探春处受了气来,如今见了敢怒不敢言的赵姨娘,还不下狠劲去查。竟将整个屋子翻了过来。
宝玉进屋见了凤姐,刚要开口,那周瑞家的捧了一锦盒走过来递给她。赵姨娘见了,脸色瞬时大变。看那神态,大有要上来强抢之势。
凤姐也不管赵姨娘神情如何,揭开那锦盒一瞧,里面倒没有什么金银珠宝首饰之物,不过是白白的放了一张写满字的纸。取出一看,是张药方子。
“这是何物?”凤姐问她。赵姨娘早已吓得脸色发青,嗦嗦回答,“不过是张进补的方子,没什么用处的。”
凤姐挑眉道,“没用处的方子,你只管放在盒子里藏着?”
宝玉就着凤姐的手瞧了过去,在看见那上面几味熟悉的药后顿时脸色一变,接过药方细细打量了一番后,只觉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逆流而上延至心脏。
“这是什么药方?”宝玉捏着那方子问。赵姨娘勉强答了,说是自己用来进补的药方。宝玉大怒,道,“你还骗我。这分明是人参养荣丸的方子。你当我不知道?”赵姨娘早已脸色白如锡纸,但只是咬了牙不承认。
凤姐也觉事有蹊跷,便道,“这么着,这方子我们带走。等查清楚是好是歹,若真是林姑娘的药方,赵姨娘,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宝玉道,“这方子留在我这里才能放心。明日要叫老太太亲自做主来查。其她人我一概不予信任。”
凤姐只得答应了。一时,众人散去。宝玉最后一个离开,回头见赵姨娘紧紧抱着贾环,眼中满是恐惧,心中已然断定十之八九。
次日,王夫人果然回了老太太,要撵晴雯出去。贾母素来疼爱晴雯,岂肯答应。但无奈王夫人主意已定,又加上宝玉私下告知贾母道,“倒叫晴雯出去的更好。不瞒老祖宗,孙儿早已替她说了门好亲事,如今借这势离开园子也是好的。老太太不想,但凡是进了园子的,哪个不是做奴做婢,一辈子服侍主子。如今好容易有这姻缘,老太太既是疼惜晴雯,也该趁势放了她才是,”
这般一说后,贾母遂也同意了宝玉的请。又命鸳鸯私下包了一包衣服银子交给晴雯,再将那卖身契给她,道,“幼时进了园子,一直带在身边养大。如今既有这好福气,便赶紧出去了,莫要耽搁。”说得晴雯满心感激,眼中含了泪过来给贾母、宝玉磕头,出园子去寻林瑾容去了。
晴雯的事告一段落,宝玉将赵姨娘的那方子交给贾母看,并道,“柳长袀那儿也有个方子,是从贾菱、贾菖处寻来的。也是林妹妹的方子,跟这一样。”
贾母大惊,带了老花镜来回看了好几遍,又命人请来王太医鉴定,确定是多加了一味药剂,这才感觉事态严重起来。又让人去请柳长袀,将菖菱二人唤来,赵姨娘贾环也跟着过来,刑王夫人、凤姐都在旁坐了,满满一屋子的人。
贾母先将柳长袀的方子一番对照后,见是一模一样,不觉怒火中烧,将那方子扔在赵姨娘的脸上喝骂,“好个糊涂的东西,倒是如何得来的?你快一五一十说了,仔细你的皮肉。”
赵姨娘起初拒不承认,咬紧牙关非说不知情。后贾母气得浑身打颤,让丫头去唤贾琏过来道,“把这个眼里没有王法的东西绑出去。如今只是改了林姑娘的方子,明日壮了胆子就要改我的方子了。”
贾琏答应着,就要去唤婆子小厮来绑人。赵姨娘一阵腿脚发软,忙伏地求饶。贾母道,“林姑娘犯了你什么,你要这般治她?若不说实话,立刻送官去。”
赵姨娘迟疑着不敢回话,拿眼睛瞟了王夫人几记。其间菖菱二人也据已承认是收了赵姨娘的银子才犯下的事,贾母让贾琏将两人捆了撵出荣国府。赵姨娘见大势已去,也不得不说出原委。
原来,林黛玉自来荣国府后,和宝玉感情日渐深厚。赵姨娘心知宝玉将来必是要继承贾府的,心里既狠他受尽百般宠爱,又惋惜自己孩子终究不是正出,难以扶正。后便想出了这么个法子,在林黛玉的药做些手脚。想着,依宝玉对林黛玉的心,只要她死了,宝玉也断不能久活。到时自己自有更好的法子踹了那贾兰,扶贾环上位。
一席话落,在座之人皆都震惊。贾母气得无法言语,许久后才指着她骂道,“糊涂东西!你真当你做了这些就没人发现不成?平日里你横蛮无理得势不饶人也就罢了,不想你心思如此歹毒,竟要加害我外孙女和宝玉,荣国府断留你不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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