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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让白云归轻哼了一声,体内奔腾|欲|浪|波涌汹涌,令他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某物有隐隐刺痛与焦灼。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才没有将她推倒压住。那微蹙的眉心,是他正在极力压抑翻滚的热潮。
她褪了他的外衣,挑眉看了他一眼。
“继续……”他道,拉着她柔软小手。探向自己的皮带。
画楼咬住唇,去解那皮带。
结果,半天都不得窍门,纠缠之间,那皮带反而越来越紧。
她的笨拙,让白云归全身紧绷,欲|望更是熊熊燃起。
不想为难她,亦不想为难自己。白云归便动手褪了两人的衣衫。比起画楼,他的动作便熟练又快捷。
浑|身不着寸纱,她的身体有白玉般温润光泽。她紧紧合拢修长细嫩的双|腿,似乎忸怩在一处,被白云归|强|行|打开的时候。画楼羞得满面红霞,漆黑眸子泫然欲泣,只差要哭出来。
原来她害羞的样子这般楚楚可怜。
等他的手指探|下去的时候,才明白她为何这幅令人怜惜的模样:她的腿心亦炙热,花|瓣处有缕缕香|滑的蜜|汁涌出……
白云归颇为惊喜,第一次见她这样……
他的女人,似乎又大了一点。
而画楼的模样,恨不能找到地洞钻进去。她用手捂住脸,使劲往枕头里藏。太尴尬。他灼烫的唇、微糙的掌心,撩|拨得她浑|身酥|麻,连小|腹|处亦有酥|麻的热浪。
她不通|情|事,也看过一些理论的东西,基本的还是懂得。
她被他弄得发|情了,腿心湿热了一片。
不动心,也能发|情。这是人类身体的本能反应,与感情无关。
因为有了她的湿|润,他这次的进|入轻松不少,两人都没有太多痛苦。
将她细长白皙的纤柔双腿提在腋下,白云归的采撷温柔又不失狂|野,或轻轻揉|捏她的花|核,或温情|抚|摸她的玉|兔。因为她亦动|情。白云归施展自己的本事便更加得心应手。
她的身子更加软了,那温|热|湿|润的花|径用力吮|吸着他的坚|硬。
她的娇|吟|越发甜腻|迷|乱,渐渐高|昂,婉转得叫白云归差点没有忍住。画楼目光迷|离,回过神来。便紧紧咬住唇瓣,激烈娇|吟|变成细碎的呜呜声。
见她这样,白云归便放肆又强悍地俘虏她,直到她难以忍受,又溢出娇|呼。
“我喜欢听你这样……”他倏然附耳,低声道,“别害羞画楼,每个人在动|情处,都是这般疯狂……”
画楼便顺势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将身子贴在他结实胸膛,任由自己与他的节奏起舞。
她的娇|声|嘤|咛|越发动听,下一瞬,湿|润|花|径便不住收|缩。而她整个人亦颤|抖抽|搐着,抱着白云归的身子,恨不能将自己埋入他的体|内,声音更加乱了:“督军……督军……”
她满足了。
在一起的日子,白云归第一次看到她这般享受的满足,心中微定。他一直担心自己无法令她愉快。
随着她的满足,白云归亦不再压抑自己,在她细滑水润的体|内|律|动便更加用力而肆|意。嗅着她肌肤幽香,望着那青稠发丝随着她身子起伏而飞扬,白云归越|发亢|奋。一声狂|野的低|吼,浑|身|燥|热释放在她体内,销|魂而畅|快。
画楼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中便睡熟。
等她再次醒来,屋子里一片漆黑,夜幕降临。
她身上有种栗子花的浓郁香味,那是白云归留在被单和她体|内的东西。环绕着她腰|肢的手臂|粗|大结实,炙热的温暖,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均匀而粗|重。
人很累的时候,睡着了呼吸亦会很重。
画楼知道他匆忙而去,定是出了事。
那么这段日子在外面,一定没有睡好……
她不想吵醒他,便躺着不动。自己睡不着,眼珠子咕噜噜盯着黑幕,什么都看不清,眼前却似走马观花一般。
刚刚自己的慌乱与放|纵,让她心头微悸。
原来她也有这个时候……
很难堪!
直到院子外面响起汽车声,还是卢薇儿说话时轻快的笑声,画楼才轻轻推开白云归的手臂,准备起身。
却跌进更深的怀抱。
“画楼……”他低|喃着,紧紧搂着她,又沉沉睡了,好似梦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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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节攀亲(粉红9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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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入白云归的臂弯,画楼静静躺着,闻到他身上有烟草的清冽,似秋日里的阳光晒过草地。
她身上酸痛,懒得动弹,闭上眼睛便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身边人微动,她才惊醒。房间里有橙色灯光,白云归悉悉索索穿衣,画楼懵懂问道:“几点了?”
“六点。”白云归声音和软温柔,扣上纽扣,便落吻在她的额头,低声道,“你再睡会吧……”
画楼已经清醒,酣睡后精神饱满,脸颊红润,秋水明眸熠熠:“我也起来吧,等会儿还要吃晚饭呢。”
白云灵微愣,半晌才哈哈大笑:“早上六点了!”
画楼呆在那里。
而后的几天,总能从白云展、白云灵、卢薇儿脸上瞧见戏谑的笑意。
白云归正月初一回来后,夫妻二人未曾下楼,睡到第二天早上,而画楼雪色颈项,又能瞧见若有若无的草莓痕。就算没有成亲,这些孩子亦懂小别胜新婚的甜蜜粘腻,笑得分外有深意。
画楼故作镇定,只当瞧不见,心中却恨得紧。
她到底受了什么蛊惑,能睡得那般天昏地暗?
而后的日子,没有巡视,白云归一直呆在俞州市。市政大厅时常有会议,他也不每日在家,有时忙起来,匆匆见上一面。
晚上回来,就要闹腾她半天。
过年之前,她如果装睡,白云归就会不声不响躺在她身边;如今。她就算真的睡熟了,他回来也要把她弄醒,亲热一番。
“督军!”画楼好几次气的大叫,“您太不厚道,我刚刚睡熟……”
他则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反正你白天没事,多补补觉……”
画楼气的半晌无语,他的手就很熟练滑入她的衣襟里。
有一次从市政厅回来,便搂住她亲热半晌。最后突然道:“画楼,你是谁的人?”
画楼微讶,瞬间便明白过来,心底微凛。
她的很多反常地方,比如钢琴。比如枪法,白云归从前不太在乎,或者说,他不屑一顾;如今才问起她是谁的人,意味着什么?
肯定不是真的怀疑她,戒备她。倘若真的怀疑她,他会像对待容舟那样,将画楼金屋藏娇。亦不会睡在她身边,同她嬉戏。
那么,就是意味着,他开始重视她,将她放在自己对等的地位去考虑?
再想起这几日他对她身子的贪恋,画楼只觉得心底不妙。难不成,他真的想和她谈起感情来?
他这样的人,就连第一次要了她。都会问她是否自愿,他的霸道无处不在。倘若他先动情,画楼敢敷衍一分,他便会无休止索取,逼迫,直到她给予同样的回报,他才肯罢休。
他在试探画楼。是否要再进一步!如果他肯往前迈一步,她愿不愿意跟一步!
这样一想,画楼便觉得脑袋微疼。
他的情,她要不起;他要的情,她也给不起。
见她半晌不答。白云归隐约能猜测到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跟上次的亲吻一样,她选择用沉默来拒绝。
不知她到底是不懂事,还是不满意他,白云归微觉涩然,亦没有再等她的回答,只顾手掌在她后背摩挲着,游走着,声音温软:“今日在市政大厅,说起陆满城的事,阮立对你大加赞扬,说夫人五步一算计,轻而易举便解决了绑架案,还顺手帮我处置了陆满城……小东西,你真是个贤内助……”
阮立大约就算军法处的阮处长吧?
见他没有执拗的追问,画楼松了一口气。
她亦跟他胡扯几句,便各自睡下。
他似乎从未认真怀疑过她,这一点令画楼十分不解。
可能他私下里找人查过她的底细,根本没有查到任何东西……
想了又想,他是不是觉得,她从不掩饰自己的不同寻常,便是一种坦荡?
那晚试探过后,白云归对画楼的态度大约明了。她只想做个贤惠夫人,不愿意做他的爱人。
虽然觉得有些涩意,白云归倒是豁然:她没有这些无所谓的要求与幻想,他亦轻松很多。婚姻里有些东西不是你想给就能给的,比如爱情。
他觉得画楼做白夫人很合格,再加上她对他没有小女生的幻想,从理智方面来说,白云归越发满意。越是满意,便越是想试探,她到底合格与否。
爱情与生活,最是不切实际。像他和画楼这般,反而能长久些。
俞州的旧历年气氛不算太浓,不及老家霖城。
正月初十,慕容半岑参加音乐中学的考试,居然是第一名的成绩,令众人都大吃一惊。
卢薇儿和白云灵商量办个舞会庆祝一番,画楼觉得不可。取得小小成绩就这般大肆宣扬,容易助长傲气,他学艺的路途还长着呢。
白云归觉得画楼所虑在理,便道:“我们办个小小宴会,只请三五好友,大家都给半岑准备礼物……”
算是折中的法子。
慕容半岑也觉得好。
宴会便定在正月十六,画楼请了吴四少奶奶吴夏采妩。
如今有了学校念书,画楼便自己对慕容半岑的规划告诉他:“……两年后毕业,再去美国。这段时间,我正好有空余帮你联系好那边的学校,租好公寓。过了正月,正经替你请个英文家庭教师。语言通顺,年纪也大些,到了那边我和妈都放心……你觉得如何?”
“我听姐姐的!”慕容半岑朗朗一笑,有倾城般绝艳。
如今他性格开朗很多,那斜长眸子越发妩媚妖娆。画楼瞧着他,便觉得这孩子太过于美丽,美丽得叫女人都嫉妒。
到了宴会前两天。卢薇儿递给画楼一大串名单,还委屈道:“喏,请了这个,总得请那个,否则厚此薄彼,我都解释不清……大嫂,我这些朋友都请来,不碍事吧?”
只说是家庭宴会。她便要请十几个朋友,画楼莞尔:“我就知道,你打定主意开舞会,便要变着法儿达成所愿……”
卢薇儿直笑,不等画楼答应。拿着名单便小鹿般轻盈跳跃开,转身上楼,嘴巴里嘟囔道:“那我去写请帖了,大嫂……。”
宴会那日,来客之中,大都是卢薇儿的朋友。
画楼的性子清冷,不太愿意和城中小姐夫人们来往。虽然上次吴四少奶奶的同乐会上她说,只要下帖子。她便会去。结果众人巴巴给她下了帖子,她一家都没有回复,独独跟吴家四少奶奶亲厚。
白云灵是菩萨做派:对谁都好,跟谁都不亲近。
反而卢薇儿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又目光毒辣,看人很准。跟谁结交有利有谁无利,谁真心谁假意,她总能分辨一二。
来的这些人。都是俞州城中大户或者望族。
画楼只邀请了吴夏采妩,白云灵只邀请了李方景。
贺望书、奥古斯丁,甚至季落夕,都是卢薇儿亲自下帖。
三三两两的小姐太太,画楼不算太熟,卢薇儿跟着一个个介绍。
其中有个穿湖色绣翠绿连理枝旗袍的女子,大约二十一二岁。窈窕婀娜,举止沉稳。浓密青丝低绾成月牙髻,带着镶珍珠弧形银色半梳,耳朵里塞了小小丁香花耳钉,淡雅如清荷。
画楼觉得她眉眼熟悉。不免多看了两眼。
卢薇儿便领着那女子过来,给画楼介绍:“大嫂,这是张家的大少奶奶。”
“夫人,我是张阮玉殿,娘家父亲在军法处任职。前几日回去拜年,听他提起夫人,赞不绝口。”张大少奶奶温婉笑道。
画楼这才想起,她是船舶张家的大公子去年新娶的少奶奶。当时唐婉儿还问她,要不要去参加张家的婚礼,画楼应了下来。后来特派员来了,她抽不开身,就让白云灵跟陆冉去了。
那次白云灵还穿了那件金紫色旗袍,便是陆冉极其妒忌的那件。
张大少奶奶的父亲,便是军法处处长阮立。这位大少奶奶,跟阮立的眼睛、鼻梁、唇形都很像,只是脸颊小巧精致些。
怪不得觉得眼熟呢。
“原来是大少奶奶……”画楼软语轻笑,“真是美人,大少爷有福气。”
张阮玉殿脸颊微红,羞赧一笑:“我原是不会说话的,不太跟夫人走动,今日才拜访夫人,失了礼数。临来的时候,婆婆叮嘱我,家里二月初三办春宴,请夫人一定赏脸前去……”
南边的春日来得早,正月未过,迎春花繁茂盛开在翠枝梢头,那鹅黄色迎风款摆,淡雅中浸润了明艳,添了春光。
二月办春宴,也恰合时宜。
“我得了空,一准去。”画楼笑容浅浅。
张阮玉殿见画楼不甚上心,又笑了笑:“那一准等候夫人前去。夫人若是方便,也带了五少爷和六小姐去吧。我们家里跟五少爷和六小姐同龄的小姑子小叔子有好几个,也是念过洋书的,兴许他们谈得来……”
画楼一愣,微微思量张阮玉殿的话,便明白过来:张家想跟白家结亲,在试探她的口风。
张家是船舶世家,家底丰厚,非其他暴发户可比拟,若是为白云展定下一门这样姻亲,倒也不错。
他那种激进的性子,媳妇娘家若也是政客,将来不给白云归惹事,也会给岳家惹事。商户人家的女儿,倒是适合他。
“是吗?”画楼笑容比刚刚亲切了几分,“那我定带了他们去。念过洋书的人,比较谈得来……”
透漏一点口风,又不把话说满。
张阮玉殿却听出了画楼这回的真诚,忙粲然笑了:“那我回去跟娘说,让她亲自给夫人下帖子……”
第一百十一节新姨太太(粉红120加更)
第一百十一节新姨太太(粉红120加更)
宴会来的,都是年轻一辈,最大也不过二十四五岁。
为了照顾慕容半岑,还请了好几位跟他年纪相仿的少爷小姐。大家一处顽笑,唯有他沉默倾听,毫无半点少年人的浮躁,在孩子中显得沉稳内敛。
长得又是极其漂亮的,顿时获得女孩子的好感。
白云展、白云灵、贺望书等人,便围在李方景与奥古斯丁身边,笑语嫣然。
卢薇儿似一只美丽的蝴蝶,全场蹁跹起舞,活络气氛。
白云归被晾在一旁,没有人敢靠近他。
画楼只得道:“督军,您要是有事就去忙。这里都是小孩子,您肯定觉得闷。”
白云归没有坚持,大步走了。
晚宴中途,易副官说,李六少的管家带了一个女子,来寻六少。
画楼猜测大约是唐婉儿,便叫管家去应门。
来客果然是唐婉儿。她圆嘟嘟的脸上挂着恬柔笑意,眼睛里却又隐藏不住的焦虑,不顾场面附耳跟李方景说着什么。
李方景脸色倏然一变,半晌才缓和过来,又跟奥古斯丁说了句什么。
奥古斯丁那高大身躯微微一动,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