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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问问。我是瞧这项羽没来几天便能和掐他侍卫他们处好关系,让人产生一种信任感,有种有他在就是很发心跟着他绝没错的感觉。”说来说去就是说项羽这人太有责任感,存在感也太强烈。“他这人单纯,没有那些虚假奉承,虽然让人有安全感却也极容易得罪人,特别是小人。而自古以来坦荡君子永远不是小人的对手,所以这项羽朋友不少,可敌人也很多,因为太正直定会碍了不少人的好事。”
对于一些事徐福有些犹豫,他还要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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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剂药汤灌下去要死不活的扶苏发了一晚上的汗,果然如徐福所说第二天就退了烧,再配上项羽的药膏扶苏很快就又活蹦乱跳起来。
但因嬴政爹享受上每隔一个时辰就为儿子全身涂一次药的感觉,于是扶苏又被他爹‘黑’了一把,即便已经痊愈还是下不了床。而且每次涂药总会发生一些‘羞羞’的事情,令害羞的扶苏十分不好意思。
鉴于白天不适合做一些羞人的事情,因而积攒了整整一天‘热情’的嬴政爹一入夜就化身‘嗷嗷’的野兽,任你如何打骂都没用。
大病初愈又逢野兽,因而可怜的扶苏险些再次把小命搭进去。
同样都是因为切磋武艺而伤了身子,但一个当天就好利索,一个嘛……至今仍倒在床上不起,至于原因……那是扶苏宁死也不愿说的秘密。
歇了五天后,耽搁多日的行程再次启程,不过再上路时扶苏已经找不到多少机会能和项羽勾肩搭背畅谈人生,因为大部分情况下项羽都被其他人缠着。
一开始侍卫长与众侍卫仅是奉命去与项羽攀谈,闲暇时切磋武艺。比起一个缺乏锻炼,一个懒得锻炼的两个家伙,这些侍卫虽没有他二人武功高,但绝对不会动不动就趴在床上起不来。
几次切磋下来众侍卫对项羽的武艺都十分佩服,后来接触的时间长了他们觉得项羽这人够义气值得结交所以越说越投缘。
项羽是个真性情的简单人,而那些侍卫也是简单人,简单人与简单人相交交得的是心,没有那么多的杂质。
一路上虽然项羽也还是惦记马车里的 ‘虞弟’,可大多时候还是与侍卫长他们在一起打猎、探路、烤食物。
趴在车窗口望着侍卫长与项羽飒爽的骑马奔驰在路上扶苏有些别扭的收回身子,嘟着嘴扶苏心里有些发酸,有种只属于自己的朋友被人抢走了的感觉。
靠在车座上翻看着游记的嬴政阖上书,抬头看眼抱膝一脸便秘表情的儿子。“怎么了?不开心?来让爹摸摸!”招招手嬴政命扶苏过来。
白了一眼把自己当做小狗的嬴政爹,扶苏抱膝把头搭在膝盖上,酸溜溜说道:“以前羽哥都围着我转,我是他的唯一,可现在一大圈人围着他转而他早把我忘没影了。”
扶苏这种心态与情爱无关,只是典型的小心眼,大多情况下出都现在女子闺阁里。例如谁和谁的感情要比与自己的好。
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书嬴政把扶苏拉进怀里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的唯一不就成了!”
(⊙o⊙)扶苏不敢置信他嬴政爹决然会讲出这么肉麻的话,而且还讲得这么平淡,就好像是在问‘你今天便便了吗’?
肉麻的一抖,扶苏一脚踹开嬴政爬到一边,抱着手臂惊恐道:“你折磨的我的肉 体也就算,如今竟连我的纯洁的心灵都不放过,我宁死不屈!不屈!不屈!”
干呕了一声,操起手边书嬴政就把东西砸到扶苏的脸上,因为那副嘴脸让他瞧着难受。溜。达。小。妖。制。作
……
“丰西大泽……”啃着嘴里的鸡腿,扶苏站在界碑前看着上面的刻着的字。
丰西大泽与大泽乡是不是一个地方至今扶苏也没弄明白,不过丰西大泽到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地方。传说刘邦就是在这里醉酒斩白蛇,弄出个赤帝之子拉拢人心,忽悠无知大众。
这里沼泽地较多所以最好白天赶路晚上休息,不然比较危险,所以他们一大清早便来到这里想趁天黑前就翻过这地段。
“启程吧,太阳一落我们就不能赶路了。”丢掉被漱得干干净净的鸡骨头,把手在衣服上一擦,扶苏对翻身上马的项羽说道:“羽哥,路上要是看见一条大白蛇你一定要先叫我,让我见识一下!”
“大白蛇?”项羽看着扶苏,“多大?”
项羽这个问题问住了扶苏,资料上也没记载这大白蛇有多大。“既然是大白蛇因该是比其它蛇大得多吧,不管了,反正看见白蛇就叫我。”
“好!”
见项羽他们准备出发扶苏走回到马车旁,可刚要上车就听林子里传来叫声,接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由林间深处奔了出来。
“大家小心!”侍卫长高喊一声亮出兵器,而其他侍卫也都拔出剑把马车围住。
眼前人影越来越近,气氛愈发紧张,赵高哆嗦问道:“荒山野岭哪里冒出来的一群人,不会又是山贼吧?”
“这可不一定,备不住可能是想逃不去进义务的徭役。”喜欢凑热闹的扶苏站在马车边笑道。“哪有那麽多山……”话说一半突然停住,扶苏猛然间犹如被人醍醐灌顶,豁然清明。
丰西大泽→大白蛇→逃跑的徭役→刘邦
如今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用特意去沛县,省路费了。
第八十六章、脚伤
徭役队伍里少一人,含押送者在内的所有人都要连坐处刑。这是为了保证有足够的人前往工地劳作,起到威吓无人敢逃的作用。
只是徭役们工作的地方环境恶劣,劳作繁重很少有人能活着回来。因此前去等同赴死,注定了有去无归,于是便有人想要中途逃走。在生存与死亡面前人都是自私的,这时的人已经顾不得其它,哪里还会去想别人的死活。
“什么人!”侍卫长亮出宝剑厉声道。
被迫服徭役的人都是一些山野村夫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而他们还是因逃命而从林子里跑出来,一见林外站着人一群手持刀剑凶神恶煞的人怒喝他们不是有的吓得往回跑就是吓得腿软跪在原地动不了。
这些人大都衣服上戴着补丁,手上也没有持任何武器,充其量也就是抱着个包袱。怎么瞧这些人也不可能是山贼,拿锄头还行,拿刀?还是算了。
看样子又没有令自己出风头的机会扶苏把手里的风宝剑顺着车窗丢回去,便大摇大摆走上前命侍卫长把那些跪地求饶的人带过来,因为他有事要要问一问。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们都是平头百姓不是什么山贼,大爷饶命啊……我们家中还有……”
“想说家中还有八旬老母和代哺小儿要养是不是?”扶苏接过跪在地上告饶着的话。
“啊?”几个跪在地上求饶的人呆愣愣望着那个把他们要说的话都给说完的人,不知再开口说什么只能傻傻的点头。
我就知道,一点新意都没有。
得意的朝项羽挑起眉,扶苏背着手围着地上人转了一圈,摸着没毛的下巴说道:“本大爷只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在瞧见我们后就逃,又因何缘故出现先这这里。”瞧几人听了自己的话把头垂得更低扶苏站定脚步微眯双眼。“你们可以选择保持沉默不说话,但是这样的后果的很严重,比如说……”望了一眼四周扶苏对项羽‘眉目传情’,抬手直指他身后的那如成年男人手臂粗的小树。
看见贤弟朝自己比划,得到示意后项羽顺势一个挥手,只听‘咔嚓’一声树木应声而裂,一棵刚才还好好的树就这样被他一拳打成了两半。
项羽瞪着双眼阴冷得人扫过几个吓白了脸不停发抖的男子。
被项羽这样一吓,几个被抓的人再不敢有什么隐瞒,也顾不得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后会是怎么一个下场,他们此刻已经完全被项羽的牛力给吓倒。虽然都是死,但谁不愿死得没有痛苦些,被人一拳打成两节他们想都不敢想。
几人之中有个胆子比较大还能说出话的人忙爬上前磕头说道:“大爷我们真的只是普通百姓……这次会……这次会途径这里是因为我们原是要去骊山修筑皇陵的徭役……只因……途上有两个家伙偷跑掉因此即便我们到了骊山也要因连坐受罚,白白葬送性命。所以我们兄弟几个才商量,既然去不去都是死那还不如逃了躲起来,总比无辜受连强!我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我们要因别人的错误而失掉性命。”觉得自己终是要死,讲话人说道后面激动起来,没有人愿意为别人的错误而失掉自己的性命。
仔细想想这些逃跑的徭役的行为也是人之常情,如果只是扣些工钱也就算了,但因连坐的法规使得他们去不去都死。可话又说回来这逃跑也决绝不了问题,而且如果被抓住下场会更惨。“你们这次前往骊山的一共多少人?”扶苏问道。
“原有二十人,后来跑了两人。”
“这么说剩余的十八个人也都逃了?看样子那负责把你们带到骊山的人也被你们杀了抛尸荒野了吧。”一直坐在车里的嬴政不知何时从马车里下来走过来,不过若是仔细瞧就会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好似脚有些跛。
“没有!我们没有杀人!亭长一路上对我们十分照顾,如今又烧了名册放我们走,他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们怎会做出这等没有义气的事情。”
“私自放走徭役、烧毁名册加在一起足以令他生不如死。但如果他把你们送到骊山虽保不住小小亭长之职,但也绝不会落得个丧命的下场,也或许他还有别的目的。”嬴政冷笑。
几名徭役不允许自己的恩人被人污了名声竟不怕死的大声反驳,说这一路山他们的亭长对他们有多照顾,有多仗义,是个多好的人,现在甚至还要自己独身一人去担起所有责罚。
盯着嬴政爹微跛的脚扶苏不记得他爹什么时候把脚崴了。一个出门就上车,都没多走一步路的人居然崴了脚,这实在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难不成在马车里坐着也能遭遇不测?
仿是发觉扶苏盯着自己的视,嬴政爹侧头瞟了一眼儿子便不再理会那几个逃跑的徭役。无论记录他们的名册有没有烧掉这些人也不可能逃回家去,相反即便躲在外面也早已连累了他们家人。
最后追查下去一个都活不了,他们以为那亭长是在帮他们,殊不知这样做只会令他们的下场更惨而已。
“启程。”不屑再理会那些无知的徭役嬴政拖着扶苏登上马车。
一直站在旁边把事情从头看到尾的项羽对这些人很是同情,便想给他们一些钱做盘缠回家,只是还未等他掏钱出来就被侍卫长拖上马启程。
骑在马上回头望了一眼那些瘫在地上自认逃过一劫的徭役,项羽有些不明的问身边侍卫长:“为什么不让我给他们钱?”
“因为用不上。”如果没按日子抵达,骊山那边在没有签收到应到的徭役便会当做逃役论处,追查回原地受连累的还是他们的家人和族人。相反如果他们仍去了骊山,就算结果再不坏起码不会连累家人。所以说那放他们走的亭长并没有救了他们相反还害了他们,到时只要那亭长向上哭诉说那些徭役险些杀了自己而偷跑,到时这亭长便可推得干干净净,说不定还能博得同情进而得到嘉升。
如果这亭长真是为这些人好,绝不会怂恿这些人逃走。
听完侍卫长的话新意很是生气,“这么说那亭长是在利用这些徭役,不但得了好名声还能……”在他眼中这样的人比山贼更可恶,更可恨。
“也不一定,我倒还真希望那亭长没有这心机。” 扯着缰绳侍卫长说道。溜。达。小。妖。制。作
待嬴政他们的车队行至林中一半时就能够瞧见不远处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影晃过,这些人便是先前跑回林中和不知往哪里去的人。
而在一处小高坡上则站着一个穿着旧布衫的人由高处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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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高渐离进宫因而尉缭一直闲在家中,回头想想他觉得这高渐离来得好,来的妙,也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他终于可以闲在家中了。
杵着头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拿着竹棍打树上果子的人尉缭笑得一脸灿烂,他觉得现在的日子是他这半生来最安逸快乐的日子,原来身边有个伴真的很幸福。
被嬴政由新郑急招回咸阳主持政事的子婴比起正一直傻笑的尉缭整个人显得有些没精神。“以前真没瞧出来‘他’也能笑成这副无邪的模样,以前他都笑得慎人,笑得有所图,令人很不舒服。”
“他以前活得太累了……阿奴果子要洗了吃!”见院子里的人蹲在地上直接捡起打下的果子就往嘴里送,尉缭立刻跳起来冲出屋子,把果子抢下来拉着人去洗手洗果子。
久等尉缭不回于是子婴拿着茶壶自娱自乐,一边自己沏茶喝一边等人回来,不过他至今也没弄明白为何尉缭会瞧上‘他’。虽然自己曾一度把‘他’也当做自己的哥哥,可后来因为一系列的事情已经变得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厌恶。
喝了七杯茶,上了两趟茅房,就在子婴以为尉缭这家伙很有可能在光天化日下抛下自己而回房快乐时终于看见某人走了回来。
“哥哥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小弟我仍在这里等着你吧。”喝了个水饱的子婴趴在桌案上抬头无力道。
终于把人伺候好而回来,尉缭走到子婴对面坐下,问道:“阿政他们到哪了?”
“嗯?你手下没向你汇报?”
“放假时不要再想着工作,短暂的休息是为走更长的路,懂不懂。”尉缭对子婴得意一笑,抛了个媚眼。
恶心的抖了抖,从怀里掏出昨晚送进宫里的密函丢给对面的人,拍拍胸口子婴面色有些难看的问道:“这话是谁说的?”
“除了咱们大皇子谁还写得出这话。”从桌案上翻出一竹卷丢给子婴,而自己则拆开密封的信函看了起来。
“扶苏语录?”竹简上的字令子婴拔高音调怪叫了一声,接着打开念到:“‘自 恋’就是下辈子我一定要……投胎做女人;然后……嫁个像我这样的……男人?‘绝望’……是指在饭馆吃饭点两菜;吃第一个时:‘世上还有比这更难吃的吗?!’吃第二个时发现‘靠!还真有!’”又往后看了两眼子,婴把竹卷往旁边一丢,“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也真只有他才写得出来。”
见尉缭看信看得一脸严肃子婴敲敲桌子问:“上面写得什么看得你成了这副模样。”
“那封给丞相的密函呢?”
“在这儿,你要?”子婴把另一封信从怀里拿出来开。
“不用,一会儿你派个人送到丞相府去就行,不过你看看这个。”尉缭把夹在密函里的一张纸条交给子婴,“有何看法?”
小字条上的字令子婴的双手忍不住发抖, “这东西……真这么厉害……”激动中又参杂了惧怕。
“你觉得他们父子俩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不会弄得这样秘密,还命我们亲自把成品运送到蜀地。”
“如果这是真的,那真是……这事交给我,交给我!”子婴忙把活揽在自己身上。“扶苏把‘工部’建在宫中,你现在进出既不方便,万一要是被那高渐离遇到了后果可是狠严重滴,而且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这种跋山涉水跑腿的活还是由我来做。”边说便把字条收在自己身上。
尉缭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说实话以自己现在这种状况是不适合常住宫中和离家太久。“你小心些,信上说这东西挺危险,一不小心就会……”
“行了,这么多年搭档你还不放心我,我这就拿东西去给鲁花暗部的事情你接手了!”兴奋不止的子婴属于行动派,拿着火药的配方撒腿的就跑了出去。
看眼子婴快要消失的背影尉缭起身捡起没看完,被人丢到一旁的《扶苏语录》走出书房前往卧室,去给他的‘阿奴’讲这能令人睡个好觉的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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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长得文质彬彬其实心肠狠毒、道貌岸然;有的人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