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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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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比货,人比人,与人家一比扶苏感觉自己很废材,不但对国家建设没有什么帮助反倒就会释放二氧化碳。
叹了口气,扶苏看眼热烈探讨的三人,悄然走出屋子带上房门。
“公……少爷……”见扶苏从屋里出来,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马上叩礼,不过他们想起刚刚赵高的叮嘱便改口称扶苏为少爷。
无精打采的点点头,见夕阳无限好于是扶苏‘封建阶级’了一把,命人给他牵来一匹马。
翻身骑上扶苏对两个侍卫叮嘱道:“我去江边转转看他们修河堤你们不用跟着,顺便告诉我爹要是开饭时我还没回来就给我剩点。”
两名侍卫不知扶苏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不过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只要照实转达就够了。“是!”见扶苏骑着马从后门出去两人又站回原处守着。
顶着四点多钟不再‘明艳照人’的太阳扶苏骑着马溜达在江边地势高之处,最后他选择在一处小山坡处跳下马就地休息。
此处视野开阔,即能欣赏夕阳又能看着江边辛勤工作的乡民还能听着奔流不止的江水声。
史料上记载这分水堰两侧垒砌大卵石护堤,内江一侧的叫内金刚堤,外江一侧叫外金刚堤,也称‘金堤’。而分水堰建成以后,内江灌溉的成都平原就很少有水旱灾。春耕季节,内江水量大约占六成,外江水量大约占四成。洪水季节,内江超过灌溉所需的水量,由飞沙堰自行溢出,然宝瓶口正式节制内江水量的门口。
据说为了控制内江流量李冰父子作石人立于江中,为观测水位的标尺,要求水位‘竭不至足,盛不没肩’。
李冰还做石犀埋在江中作为淘挖泥沙的深度标准,因为李冰治水的原则便是‘深淘滩,低作堰’。
所谓的‘深淘滩’是指淘挖淤积在江底的泥沙要深些,以免内江水量过小,不够灌溉用。至于‘低作堰’便是说飞沙堰堰顶不可修筑太高,以免洪水季节泄洪不畅,危害成都平原。
如今这理论到底是李冰提出来还是他那与自己一样同长于红旗下的儿子提出来,对扶苏而言意义不大,因为他已经自尊心深受创伤,实在没有激 情再纠结这些事情。
总之从活了十八年扶苏终于开始认真检讨自己这第二次人生,回头望去这十八年他所做的一切简直就等于失败与无聊相乘后的N次方,一件流芳百世的事情都没做过。
晒着太阳即将落下时而散发的最后光热,听着滔滔江水声,躺在地上了无生趣的扶苏不一会儿就迷糊的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竟瞧见那名叫李堠的人坐在自己身边,脚旁放着两坛酒。“你……”爬起身扶苏看着身边下巴上带着零星胡茬的人。“怎么称呼?”
“李堠。”瞧自己等了半天的人终于睡醒李堠把手里的一坛酒递过去,笑道:“上辈子我叫李堠,这辈子我还是叫李堠。”
“不稀奇,上辈子我叫‘伏苏’,这辈子我也叫‘扶苏’,不过音同字不同罢了,你比我好。”仰着头翻翻白眼扶苏笑道:“你比我强,你好歹成了流芳千年的人而我却成了个倒霉蛋。”
想到‘扶苏’此人是挺傻,李堠笑了起来。“不过这真实的嬴政与我们在课本上学得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大为不符,怎么瞧也不像是暴君。”
“秦汉的历史当不得太真看看就罢了,较真儿那是自寻烦恼。”就着坛子喝了一口扶苏被里面的酒辣得眼泪直流。“咳咳咳……这不是……咳咳咳……这是你自己酿的酒?”这个时代的酒发酸,酒劲不大,从小到大扶苏一直把他当饮料喝。可刚刚这酒不一样,喝进嘴里流过咽喉火辣辣的,呛得他眼泪直流。
不用想也知道这酒绝对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能酿出来的。溜。达。小。妖。制。作
“呵呵……”笑了几声李堠举起坛子喝了一大口,“这年代的酒没法喝,一点味道也没有。”擦擦嘴李堠从怀里掏出用荷叶抱着的肉干递过去,问道:“你过来多久了?”
“十八年,从这么大点重长了一遍。”扶苏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反问道:“你呢?”
“我?”嚼着肉干李堠笑道:“我当时在江边检查工程一不小心就落了江,再睁眼睛就成了李冰的儿子。不过当我瞧见这个时代居然有了大裤头,去年听说有了纸我就觉得在这里一定有老乡,没想竟然是堂堂大秦皇子,这靠山可大了。”
“嘿嘿!”干笑了两声扶苏耷拉下头,谁说投在皇子身上好。“别闹了,你又不知道‘扶苏’是怎么个下场我都快烦死了。十年,不对九年,还有九年就是‘沙丘之变’,嬴政要是挂了我都不知是啥下场。”
一听这话李堠马上也变得表情凝重起来,仔细想了想问:“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保住小命才要紧。”盘上腿身子后仰双手撑地,扶苏语带无奈道:“你当我不急,开始我怕改变历史引起那个叫什么的‘蝴蝶效应’。可后来我又觉得好不容易上天给次机会我为毛要获得这样憋屈,于是……于是我就自私了一回。”抬头看着李堠,有些话扶苏压在心底太久又不能与任何人说,免得他们把自己当疯子看。
李堠没有接话只是安静的听着扶苏说话。“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我命人掐死了还在摇篮里的‘胡亥’,怕没死透还在他断气时又补了一刀。如今王贲、蒙恬是我干爹,蒙毅是我哥们,尉缭是我手下,李斯只有跟着我才能坐稳丞相的位置,就连赵高都要依附着我,我甚至和西楚霸王项羽结拜做了兄弟,既然都改了索性就彻底点。”啃着牛肉干扶苏瞧向李堠:“你知道我这次出来做什么?因为一天不除‘刘邦’我寝食难安。可若不是因为摊上这么个尴尬的身份我也不会成这样。”
“以前不觉得,可从活一次我才发现能活着是件多幸运的事情,所以今天换做我是你上面那些事情我也会做。我们本就不是圣人,至于两千年后发生什么事情跟我们还有什么关系,难道真要为了那所谓的历史眼睁睁看着如今身边的亲人一个个无辜死去?”
“对对!”扶苏激动的一把握住李堠的手,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掉队的小鸟终于找到了队友。当初他就是用这些话说服自己,今天听见这话从别人嘴里讲出来扶苏着实安心了不少。
令扶苏纠结和矛盾的事情李堠也没有免俗。初到这里他只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掺和进历史里面,可当他看见李冰为了蜀地的百姓而操劳白了双鬓也终忍不住用自己的所学来帮李冰。“知道霍金的《时间简史》吗?”
这么深奥的书扶苏当然没看过,就是那‘蝴蝶效应’他还是在某本电影杂志上读过,这才知道。
见扶苏摇头李堠解释道:“简单来说你做的事用霍金的理论来解释有两个,一个叫‘历史协调’,就是无论你做什么它都会自然回归到历史轨迹上,就好像你所说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刘邦’。另外一理论是‘平行空间’,这个不说你也知道。虽然不知道咱们碰上的是哪个,但我更愿意相信是后面这个。”
李堠对扶苏来说简直就像心理医生,就这么一听顿时令他茅塞顿开,心情无比畅快,做事也有了信心。
两人从上辈子聊到这辈子,后来更是说好扶苏出钱李堠出技术两人把酒馆开到大江南北。“上面有人好做事以后我当你靠山,好歹我也是个皇子不是。修都江堰这事我包了,后勤绝对不断!”扶苏拍胸脯道。
“有哥们儿这话我就放心了,你不知我是真怕这工程做到一半就因为中间出点什么事而使得资金不到位中途荒废。”
“放心,一回去我就派可靠地人直接负责这事,就是骊山皇陵停工了也得保证你这利民的都江堰建设!”
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同一个地方来又有着同样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总之扶苏与李堠非常投缘,两人简直无所不谈。溜。达。小。妖。制。作
日落西山,哼着流行歌曲两人牵着马往回走时李堠转头问扶苏:“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来的。”
“嗯……嗯……”别扭的把头转的一边扶苏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毕竟他死得真的很憋屈。“……◎◇◇◆★§■……”扶苏小声且极快的说了一遍,其语速之快让李堠一个字也没听清。
“你说啥?”打了个酒嗝李堠掏掏耳朵问,凑上前问扶苏。
忍了忍,深吸一口气,扶苏对着李堠的耳朵以中央新闻广播员的标准语速字正腔圆说道:“我是洗澡时无意踩中香皂……摔死的……”然后气哼哼的看着张大嘴瞧着自己李堠。
“哈哈哈哈!逗死我了!”听见扶苏的死法李堠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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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路上耽误了时间,所以当扶苏与李堠回到住处时已经天黑。而门外正站着两个侍卫四处张望,一见扶苏回来马上迎上前。
“少爷你可回来了,爷问了好多次了,现在脸色很难看。”其中一个侍卫忧心说。
“知道了,没事。”把马交给侍卫扶苏转身对李堠说道:“我们后天启程,你把东西准备全,到时朝廷会派人过来帮忙。”如今天下太平,因而扶苏决定和嬴政谈谈是不是把周边的被军队调过来与当地百姓一起开河渠,不然闲着也只是浪费粮食浪费纳税人的钱。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李堠这才与扶苏道别回了自己住处。而扶苏在快要进后院院门时突然想起忘了向李堠要来火药配方研究,于是他临进门时又折返回去。
今天他们二人在讨论凿山时突然想起用火药要比只凭人工开凿有效率,因而两人凑在一起想土火药的配方。只是这火药毕竟不是一般东西,凭它的威力足以引起各方人的窥视,所以最终两人商定这火药的配置由扶苏负责,以宫中‘工部’的名义运到蜀地,与李堠撇清关系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凭着记忆走到东厢房,当扶苏刚摸到窗根下打算偷偷叫李堠出来时就听里面传来打击人的对话。
“爹,听说她们今天又给你说媳妇……”这很明显是有些喝高的李堠的声音
“我……我……我回绝了……”
“哦?那爹是怎么说的?”
“……”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儿子可要生气了。”
“别……别……我说我不会娶亲了……有堠儿就足够了……”
“爹你要记得你说的话哦。”
“嗯……别……别……天还没黑……”
屋里暧昧的对话弄得扶苏心痒痒,只可惜这窗户上糊着的是布不是纸,没办法捅个洞洞偷瞧。扶苏不纯情他知道里面的对话意味着什么,可他并没有因为李堠也没能逃脱‘穿越男不是搞种马就是被掰弯’的怪圈,更没有因李堠和自己一样赶时髦玩父子而激动,相反他们生气,气得不得了,气得想跟嬴政爹分手SAY GOODBYE。
回到住处一脚踢开门,看着胆敢等着自己的嬴政爹。向天借来胆子的扶苏朝对方竖起中指,踹了脚上的鞋子爬上床榻,不待嬴政爹开口就钻进他今天请大婶们帮他缝制的简易睡袋里。
把睡袋里面的绳子一拉扶苏把自己变成蚕宝宝。
憋了一肚子火的嬴政正想晚上好好教导一下这在光天化日下就敢抓着别的男人手不放的扶苏,哪知还没待他开口这人就胆敢先给自己掉脸子。“你给我出来!”磨牙上前嬴政用力一扯,哪知竟见这被子不知何时成了桶装。
用力抖了半天也不见里面的人掉出来,这把嬴政爹气个半死。
“你给我出来!”
“不出来!”
“出来!”
“不出来!”
轱拥着背过身扶苏咬着被角不再搭理一身火气的嬴政爹,有种就把他这身睡袋拆了。把头缩进被子里扶苏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
都是穿越过来搞父子,凭什么人家过来是父子年下而自己过来却是父子年上,还是属于一辈子都无翻身之日的那种。
越想越憋火,扶苏猛地探出头坐起身瞧着嬴政爹,许久后终于开口说道:“分手!我要跟你分手!你要是不让我搞年下我们就分手!”

第八十三章、老爹&大哥(上)

不知是不是接收到嬴政爹强大且不可阻挡的炎炎怒火,总之屋外的月亮不知何时躲到了乌云后而屋内灯火也昏昏暗暗,可这一切丝毫不影响扶苏、嬴政两父子深情相望。
四目相对,含‘情’互视,两人目光相交之处火花四射,屋中气氛剑拔弩张。
嬴政虽是不知何为‘年下’,但从扶苏的语气中也能猜得出这不是什么好词。大有可能就是想‘反天’的意思,这他哪里能称了扶苏的意。
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定下了就改不得,不然这世道岂不乱了章法。
因看见老乡所以同样喝高了的扶苏借着酒劲小暴脾气也从深渊之处爬了出来,也敢于同他爹嬴政叫起板来。不仅张大鱼泡眼反瞪回去,还张大嘴巴呲着牙装凶狠。
两人互瞪可谓是势均力敌,谁也不示弱谁也不先把眼睛转开。于是扶苏瞪得眼泪直流,嬴政险些变成对眼,最终两人只得同时放弃。
一个用手搓脸揉眼睛,一个缩着脖子把眼泪往被子上蹭。
揉揉瞪得发干的双眼嬴政转过身正要动手‘教育’儿子,却见他的宝贝支起裹在被子里的双腿把脸往上蹭,看起与宫中蚕房里养得大肥白虫子十分相像。
除了头在外面其他部位都缩在被子里,翻来翻去的扶苏如懒虫子一般可爱,看得嬴政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觉得他宝贝儿子简直可爱的要死,顿时想起扶苏小时候光着圆溜溜粉嫩嫩的屁股爬进自己被窝里时的模样。
脱下外衣走到床榻边,嬴政好笑的看着把头抵在的榻上用力爬、用力拱的扶苏乐得闭不上嘴。他知道儿子懒,却不知他已经懒到即便这样也不愿先停下从被子里出来,就是先把手拿出来也行。
在床边坐下嬴政拍拍扶苏撅着的屁股,把拼命想要翻身却翻不过来的人翻过来摁在腿上,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流连在扶苏的脖子处。
瞄着在自己咽喉处来来回回不换地方摸的爪子扶苏有些肝颤,虽然不担心他爹会掐死自己出气,可让他体验一把‘接近死亡’却也是极有可能的。微微移了下脑袋,酒劲微削的扶苏顶着一张憋得红彤彤的脸结巴道:“其……其……其实……我其它地方手感也不错……不光脖子这一个地方……”
也不知扶苏这话是不是真的管用,反正此音一落嬴政爹的手还真就从他的脖子上移开,改揉捏他可怜的脸蛋子。
由于手感不错嬴政用力掐了两下这才低头轻笑道:“可你其它地方都裹在被子里,爹摸不到……”
欺软怕硬、欺善怕恶是扶苏的本性,刚刚接着酒劲他是叫唤得挺凶挺有气魄,可如今他这份底气早已随着消散的酒劲儿也消失的荡然无存。
如果嬴政是猫那扶苏就是一只耗子,还是一只即没种又想强得瑟的耗子。他那睡袋的用处明眼人一瞧就明白,更何况是精明的嬴政爹。
“摸不到就算了,睡觉!”缩缩脖子扶苏就想往下滚,可哪知却被嬴政摁住。“睡觉,嘿嘿……爹不累吗?”
“看见你爹就不累,正好有些话爹也想问问你。”用手指卷着扶苏的头发嬴政脸上的笑脸很是诡异,笑得扶苏即便是窝在被子里还是冷汗直流。
双腿一蹬,忍着头发拉扯而生成的痛感扶苏一个驴打滚从嬴政腿上翻滚下去,像乌龟般把自己的头缩进睡袋里卷缩起来,任嬴政如何骂如何踹就是不露头。反正隔着棉被也不疼,于是扶苏乐呵的当起缩头乌龟。
打累了骂累了,站在床榻边气喘吁吁的嬴政对窝在被子里唱着什么‘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的扶苏彻底无语,气得他脱下鞋子往榻上一躺便拉过被子侧过身。
听外面没了动静好似暴风雨已停,扶苏探出头四处瞄了瞄。见嬴政背对着自己扶苏一颗飘忽的心才落下地,有了踏实感。
嘿咻嘿咻滚得到嬴政身边扶苏用头撞了撞,哪知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爹!爹!”叫了两声瞧他爹还是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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