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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小变态的头子岂不是个…
竟然感觉那拉风臭屁的总会主的眸光如同照妖镜,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眼,却让她的一颗小心肝抖了再抖,这个人不会是能看出她的原形吧?
晕,原来这人是这个变态帮会的总会主,一帮小变态的头子岂不是个大变态?
“这里所有的水域都已经搜查过了?”
那紫衣男子开口,声音似清泉在山石上潺潺流淌,说不出的清冷好听。
唔,这大变态有一副好嗓子,如果会唱歌的话,说不定会是个天王级别的人物……
风凌烟身子虽然不感动,心中却在暗自腹诽着。
疾风十俯下身子:“是!会主,刚刚属下派十个人下水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再搜一遍!”那紫衣人淡淡吩咐。
“是!”这次是疾风十四个侍卫都下了水……
好几个人在风凌烟面前游过,有一个人的衣袍甚至拂过风凌烟的脸颊……
风凌烟咬牙忍着。不敢移动分毫。
头顶忽然有风声微微一响,风凌烟眼睛一花,一袭紫袍已经踏水而来。
他衣袂飘飘,在水中行走也如同闲庭漫步,脚上穿的鞋袜丝毫未湿……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
天!这是什么诡异的轻功?
原先她一直认为古人所说的‘登萍渡水’的轻功是夸张的,不真实的。
没想到眼前这会主更厉害,竟然直接踏足在水面上!
她还没惊讶完毕,那位紫衣会主在她的眼前忽然停住。
风凌烟俏脸忍不住一黑,这倒霉催的会主好死不死的正站在离她仅有一尺的一块大石上。
清风吹的他的紫杉猎猎飞舞,衣袍的边角时不时拂过她的脸颊。
让她抬眸一看只能瞧见他衣袍下纯洁的白色的亵裤……
他的腿笔直而又修长,可以想见亵裤内的肌肉定也是匀称而又结实的……
她不是成心要偷窥他
风凌烟差点风中凌乱——
呃,老天,她不是成心要偷窥他下身的……
是他站的这个位置让她瞧不见别处……
风凌烟额头无数黑线滑下,囧的无以复加之余心底又有一丝庆幸。
幸好这大变态只是站在了她临近的石头上,没直接站在她的脑袋顶上……
缕缕淡淡的梅花清香沁入风凌烟的鼻端。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大变态身上的味道会如此清香。
他一定是洗花瓣澡的,而且花瓣还是梅花,这家伙也不知道摧残了多少梅花才把身上弄的这么香……
风凌烟木然的仰望着他纯洁的白亵裤,又看不到别处的风景。
耳中周围哗哗水声不绝,知道那些人正在水中搜索。
“找到了!”
一声欢呼响起,呼啦水声一响,像是有人冒出了水面。
风凌烟心中刚微微一动,风声一响,头顶的紫衣忽然不见。她终于又能看清外面的景致。
此刻一个英悍的黑衣少年托着风凌烟用石头化成的‘尸身’转瞬就游到了岸上。
轻轻将那‘尸身’放在了草地之上,跪倒在那紫衣男子跟前:“禀会主,这一个就是那个‘玉兔’的尸首,她在水中被水草缠住,已经死掉……”
“呃……原来已经死掉了么?”
那紫衣男子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喜怒,他弯腰在那具‘尸身’的脸上一触,淡淡地道:“已经冰冷僵硬了……”
风凌烟心中一跳,她虽然能将那块石头幻化成自己的形貌,但却改变不了石头本有的冰冷坚硬……
但愿这会主别看出什么猫腻才好……
好在死人本来就是冰冷的,不仔细触摸,未必能察觉出什么异常。
风凌烟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手指不自觉在水下握紧,指甲几乎陷入肉里。
这些人的脑子让驴踢了?
那紫衣人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极轻松不羁的微笑,轻弹了一下指甲:“这孩子死了足有一个时辰了,刚才谁搜索的?居然没发现么?”
他的嗓音极轻极淡,几乎带了一丝笑意。
但那份笑意映入众人眼中却比修罗夜叉更加惊惧。
噗通!噗通!噗通!有十个黑衣人直挺挺跪倒在地上,几乎不敢抬头:“属下……属下无能,该死……”
他们的声音发抖,身子更是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紫衣人淡淡一笑:“该死倒不至于,不过你们的眼睛确实有问题,这么大的活人居然没瞧见,各自废一个招子吧。(招子,江湖黑话‘眼睛’)”
风凌烟打了个寒噤,这变态门主好狠,这么小的一件失误居然就要废人家的眼睛……
那十个黑衣人听到这句话如奉纶音,齐齐答应一声‘是!’
左手齐出,血光迸现,十个人成了十个‘独眼龙’!
他们疼的身子都有些颤抖,却又齐齐跪在地上:“属下多谢会主仁慈,小试惩戒。”
声音整齐划一,似乎这样的台词是经过多遍的演练。
而且每个人的脸上虽然疼的有些扭曲,却是诚心诚意的感激涕零……
风凌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原来这还是小施惩戒——
这些人的脑子让驴踢了?
紫衣人不再看那些跪了一地的‘独眼龙’,眸光落在风凌烟的替身石头上。
唇角缓缓勾起,比暗夜更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淡淡地道:“把这东西原地葬了吧。”
目光在水面上一扫,在风凌烟所化的大石上顿了一顿,风凌烟自脚底板窜上一抹寒意,身子发僵。
这厮不会发现什么破绽了吧?
那紫衣人目光瞬间移开,笑了一笑,打了个哈欠:“好了,既然逃棋已经找到,那大家也都散了罢。”
转身走进那顶绣龙轿子之中,淡淡吩咐一声:“下山。”
她还需要那身衣裳蔽体……
那五个女子答应一声,将轿子抬起,手中轻纱一扬,流云似的飞起。
正缠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微一借力,五个人连同轿子一起飞了起来……
所有的人终于全部离去了。
有些乱哄哄的黑龙潭霎时清净下来。
看到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影子在密林深处消失,风凌烟动了一动几乎就要僵硬的身子,终于跳了出来。
呼!扮石头要累死她了!
好在危机已经解除,她终于闯过了这一关,可真不容易!
想起那个紫衣会主临去时的那一眼,风凌烟心中有些忐忑。
她总感觉紫衣会主似乎看出了什么……
不过依那个紫衣会主的狠辣,他如果真看出什么,只怕不会这么轻易放掉自己吧?
嗯,或许是我多心了。一定是!
她四下看了看,这才走上岸来,看了看那埋葬‘自己’的小坟丘,叹了口气。
她刚才情急之中把衣服脱了下来套在那个假人身上。
现在她身上光溜溜的,还需要那身衣裳蔽体……
好在那假尸体埋的不深,她三下两下就挖了出来。
将那身衣衫又套在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那具光溜溜的假尸体,她嘻嘻一笑,在上面摸了一把,终于又恢复了石头原貌。
然后一脚踢它入水,拍了拍小手。
哼,饶你黑焰门奸似鬼,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想抓我?下辈子吧!
山里的小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小命现在是保住了,但如何在这里立足又成了大问题。
她在衣袋里掏了一掏,很好,除了一些药品外,一枚铜钱也没有!
风凌烟拧紧了小眉头,这黑焰门也太抠了吧?!
这个疾风十五好歹也是侍卫,身上居然一文钱也没带,穷光蛋一个!
夕阳西下,穿越人在天涯
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残花,
苍凉的气势已经做足。夕阳西下,穿越人在天涯。
风凌烟捶了捶发麻的腿,又撩了撩额前的乱发,心里再一次问候黑焰门的八辈祖宗。
选个人才居然把她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她自从下山后已经走了整整一天,才在一个小山包包里找到一户人家。
那家人不过是山中的猎户,穷得叮当乱响。
而这家显然是没有女主人的,因为风凌烟在他的破屋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女人穿的衣衫,没奈何只得捏着鼻子偷了一套男衫,胡乱套在身上。
将疾风十五的那套衣衫扔进一个山涧,这才转出大山,走上了一条破旧的官道。
胸前的伤口虽然抹上了金疮药,但因为浸了水,有隐隐发炎的趋势。
动一动就牵的火烧火燎的疼。
这条官道荒凉和很,她独自前行了大半日,也没碰到一个行人。
轰隆隆天边滚过一串惊雷,抬头一瞧,不知何时,天边已经滚满乌云。
一阵风起,吹得她身上脏污的衣衫猎猎飞舞,一场大雨眼见就要倾倒下来。
风凌烟低咒一声,急急奔跑,想趁大雨来临之前找个山洞什么的避避雨。
这雨来的甚急,一阵大风吹过,铜钱大的雨点便劈头盖脸砸了下来。转眼间便如瓢泼。
远处的山峦在幕雨中如同狰狞巨兽,路旁的野草被暴雨击打得东倒西歪。
脚下的土道转眼间便泥泞不堪。
风凌烟全身被浇的透湿,寒风打着旋儿在耳畔吹过,吹得雨线倾斜,砸在身上,寒意直透入骨髓。
似乎在考虑眼前这个小人儿是否够…
她不停地向前奔跑,山路湿滑,溅得她遍体泥污,大雨倾盆中她模糊看到前面不远处似有一幢房屋,不由大喜过望,跑到近前才看清是一座破庙,破旧的殿门半开半掩,在雨中被风吹得嘎嘎作响。
风凌烟被大雨浇的昏头涨脑,推门就闯了进去!
她一只脚刚迈进去,身子忽然一僵,庙内黑漆漆的,只看到两团碧油油的光芒……
不好,庙内有避雨的猛兽!
风凌烟心中一跳,下意识地夺门而出!
嗷呜!
庙内传出一声咆哮。几乎就在耳旁,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风凌烟足下一软,晕死!那是老虎!
而且听声音,还是一头雄壮无比的老虎!
变石头已来不及了,而她摸遍全身上下,唯一能防身的就是一柄尺许长的匕首。
“呼!”
一头斑斓猛虎跳了出来。
两只森绿的眼睛如同两团鬼火,映着它身上斑斓的白色毛皮,看上去威武凶狠异常。
竟然是一只少见的白虎!
它上下打量着风凌烟,似乎在考虑眼前这个小人儿是否够塞牙缝……
风凌烟手里紧握住匕首,双眸紧紧盯着那只老虎身上。
管它珍贵不珍贵呢,它就算是只国宝大熊猫,威胁到她的生命,那就先宰了它再说!
只是——
她现在人小力薄,不知道是不是这只白虎的对手?
那只白虎‘嗷呜’又叫了一声,前足微蹲,后足绷起,尾巴竖的像根铁棒。
这正是要扑击的架势!
风凌烟几乎要屏住呼吸,她知道,决定生死的一刻就要到了!
“雪儿,你看到什么了?叫这么大声,吵着我了……”
他从哪里看出自己是女孩子了
庙内忽然传来一声慵懒的呼唤。声音如玉石互击,清冷而又有磁性,说不出的好听。
风凌烟一愣,庙内竟然有人么?
这……这头白虎是家养的?忍不住抬头一瞧。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柄天青色的油纸伞。
伞面上是一副泼墨烟雨图,伞下立着一个白衣人。
伞半遮了面目,漆黑的发丝流散于肩头,他淡淡地立在那里,就像是一副水墨画。
看上去优雅脱俗,尘埃不染。
仅仅一眼望去,便如饮了一杯清茶,叫人从头到脚神清气爽,醒倦忘忧。
“原来是个小姑娘,雪儿,回来,别吓坏了她。”
那白衣人招了一下手。
那头凶猛的白虎听到白衣人的呼唤,盯了风凌烟一眼,这才摇摇尾巴,走了回去。
用硕大的虎头在白衣人身上蹭了一蹭,看上去就像只乖顺的猫儿。
风凌烟却愣了一愣,她现在穿着一身肥大的破衣烂衫,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了一头。
因为天气寒凉,她腰里还围着从猎户家顺来的一块大虎皮。
十二三岁的身子尚没有发育,看上去就一平板……
猛一眼瞧上去,活脱脱一只孙猴子,他从哪里看出自己是女孩子了?
这男子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没想到会有一双利眼!
“小姑娘,进来吧,虽然雨中漫步是一种不错的意境,但这雨也太大了些,淋坏了就不好了。”那白衣男子说了这么一句。
夜色中看不清他脸色如何,但声音里却似含了那么一丝笑意。
风凌烟哼了一声,走了进去。
心中却有些忐忑,在此荒无人烟的破庙里,雨夜碰到一只拿老虎当宠物养的男子,实在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但外面大雨倾盆,方圆数里就这么一个避雨之所,她也只能先将就了。
你怕我会吃了你?
“哧!”一道火光亮起,原来是那白衣男子燃着了火折子,火光明灭晃动,映得那男子脸上似乎也有些森森鬼气。
风凌烟如果不是艺高人胆大,早吓得抱头跑路了。
她此时全身都在滴着水,活脱脱一只落汤鸡。
她抿了抿唇,几乎要冷的发抖。
不过她此时却顾不得这些,在衣袖中握紧了匕首,一双眸子戒备地盯在那只白老虎身上。
唯恐它会突然跳起来发难。
那男子用手顺了顺白虎的毛,轻轻叹了口气:“笨蛋,这么莽莽撞撞跑出去,淋病了怎么办?”
“呼!”地一声,他燃着了一个火堆,整个大殿亮堂不少。
风凌烟四下里瞧了一瞧,见这破庙中的神像虽然已经破败不堪。
但好在大殿没有漏雨的地方,大殿内有一些枯枝败叶,想必是平时刮风刮进来的。
“雪儿,过来烤一下火。”
那男子冲着那只白虎一招手。
那只白虎摇头摆尾走了过去,果然凑近了火堆烘烤起皮毛来。
那男子瞧了风凌烟一眼,打了个哈欠:“小姑娘,你也过来烤烤吧……”
风凌烟俏脸一黑,这男子早就歇息在这里,却早不燃着火堆,偏偏等这老虎淋湿了才点燃,他倒是很心疼那只白虎……
让她借这只“雪儿”的光,她才不屑呢。
转身收拢了一些枯枝败叶,中指一弹,一溜火光发出,将火堆点燃。
小嘴抿了一抿:“多谢,我自己在这里烤就好。”
那男子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光,懒懒地笑了一笑:“小姑娘,你怕我会吃了你?”
风凌烟看了他那只老虎一眼,她倒是不担心这男子会吃了她,她比较担心的是他那只威风凛凛的老虎会拿她当点心……
再说这男子也实在是诡异,让她不得不防备。她还是尽量少和他打交道的好。
听到那男子这一句,她也